下到地下室，白灵杰取出车，两人坐进车里，杜广志指挥去了万汇城商场。
停在商场地下室，杜广志握着白灵杰的小手，走进电梯，直接上到11楼，两人手拉着手停在一个服装店门口，杜广志俯下身子对白灵杰说前：“看到前方那个珠宝柜台了吗？”
白灵杰纳闷：“你刚刚不是说在化妆品柜台吗？”
“你往那珠宝柜台东边看一眼，那不是个化妆品的专柜吗？两个女的，看那个短发的，就是目标。”
白灵杰四处张望，但注意力放在化妆品柜台那个短发美女身上。
那是一位长的清爽的女人，正微微倾身向一位顾客讲解。她的短发利落的造型，乌黑的发丝如同上好的绸缎，在专柜明亮的射灯下流淌着健康的光泽。
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她光洁的额角和脸颊边，更衬得她皮肤白皙剔透，像是上好的暖玉。
身着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马甲，内搭简洁的白色丝质衬衫，专业利落中又不失柔美。
脸庞线条清晰而柔和，鼻梁高挺，唇形饱满，涂着一种近乎豆沙色的哑光口红，显得既温柔又知性。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眼睛，大而明亮，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种含蓄韵味。
长长的睫毛并不夸张，却恰到好处地加深了她眼部的轮廓，当她专注地看向顾客时，那眼神清澈而真诚，仿佛对方是她此刻唯一关心的人。
此时，她正耐心地为一位有些犹豫的年轻女孩试粉底液。她的动作轻柔而精准，绝无多余。
“请您稍微抬一下头，对，就是这样。”声音清亮，语调平稳温和，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节奏感。
她用指尖蘸取少许粉底，熟练地在女孩下颌处涂抹开，动作轻缓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您看，这个色号更贴近您颈部的肤色，过渡会更自然。”她侧过身，拿起一面镜子，微笑着让顾客自己查看效果，语气里没有丝毫强硬的推销意味，只有真诚的建议。
“底妆不是为了改变肤色，而是为了均匀肤色，让最好的您自然显现。”
女孩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显然被说动了。
女销售员并未急于成交，而是又细致地介绍了配套的妆前乳和上妆工具，言语间全是实用的技巧和贴心的提醒。
她说话时，嘴角总是含着浅浅的笑意，那笑容并非职业性的机械表情，而是真正沉浸于帮助他人后带来的愉悦，温暖而富有感染力。
接待完这位顾客，她稍有空隙，并未松懈。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柜台上的试用装，将每一支口红、每一瓶粉底液都归回原位，摆放得整齐划一。
期间有一位中年女人的顾客路过，好奇地拿起一瓶精华液打量，她立刻抬起头，主动送上问候：“您好，需要帮您介绍一下这款产品的特点吗？”态度热情却绝不令人感到压迫。
白灵杰就抱着杜广志胳膊歪着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低头整理产品时颈部弯出的优美弧线，倾听顾客说话时微微蹙起的认真眉头，微笑时眼角眉梢流淌出的暖意，白皙修长、动作利落的手……
一切的一切让白灵杰感到这个女销售员不像坏人人，抬头与杜广志对视：“咱们去那边的椅子上坐会儿吧？”
杜广志顺着白灵杰指的方向看去，那儿有一个长椅，正好距离这个化妆品专柜不远，于是笑笑揽着白灵杰朝椅子走去。
由于是大晚上，商场虽然是营业到凌晨三点，但是现在人群已经非常稀少了，两人坐在长椅上也没有旁人打扰。
白灵杰捅了捅杜广志大腿根，轻声询问这个女销售员的具体信息。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看向那短发身影上。小声地给白灵杰解惑：“这女孩叫路洁晨，怎么样？名字是不是很好听。”
“是啊，不过听这个名字，有点像是咱们夏国的人，不是找的外国间谍吗？她也不像啊？”
杜广志笑着轻轻刮了一下白灵杰的鼻子：“谁说的外国间谍不能是夏国人，她的父亲在法兰国打工得了重病，然后就是被法兰国的组织救了，还为他安排了工作，借助此事，联系了她，让她为法兰国打探消息，已经两年了。之前这个女人可是一名水果店主，法兰国为她安排了工作，她就在这边了。”
“那一个小女生能打探到什么情报！”
“呵呵呵，你刚刚看她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感觉她人真的很好哦，对每一个人都是春风和煦，充满热情和善意，工作也认真，刚刚我看她还把客人送走后又整理柜台呢，旁边她那个同事都没有动。”
“你觉得她美好是因为她的能力无时无刻在扩散着，不知道是她刻意还是自己无法控制的原因。另外，人家可不是什么小女孩，人家今年34了。”
白灵杰忽然从长椅上站起，丢下一句话：“你先在这等着我。”
只见她走近路洁晨的柜台，开口询问：“这一层的卫生间在哪儿？”
路洁晨微笑回应：“您顺着这个方向继续往前走，到了尽头左拐就能看到了。”说着的时候递过来几张纸巾，“现在厕所里面得公共用纸我看短视频说是有些居心不良的人会动手脚，你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白灵杰非常感动的道谢，接过纸巾，珍而重之的双手捧着向卫生间走去，走到尽头拐了弯，突然愣住：给我的纸巾我干嘛捧着？
想着回去的时候给她点头道谢一声就行了，觉不多说。
但是当白灵杰走到路洁晨的柜台时候，刚刚朝着她打了招呼，本要挪动的脚步停了下来，白灵杰与路洁晨进行了舒心的聊天。
回到杜广志的身边，白灵杰也没有再坐下，只是说到：“广志，咱们走吧，明天洁晨会给我介绍一款粉底，她说跟趁我的皮肤呢！”
杜广志起身和白灵杰进去电梯，坐回车上，白灵杰还在高兴的与杜广志商量明日早点过来的事。
杜广志打断：“灵儿，你没觉得对一个陌生人过于喜欢了吗？”
白灵杰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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