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首肯,白庚心中悸动,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暮雨柔轻哼一声说道:“轻点,我第一次。”
白庚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鸡啄了,想到之前原主不是强一次吗。
突然记忆又重回脑海,他那一天借着酒劲要强暴暮雨柔。
但是还没成功便被发现了,这个时代沾衣裸袖便为失节,因此才娶到暮雨柔。
想到这白庚不动了。
暮雨柔脸颊滚烫不满的问道:“干嘛停住了?”
白庚苦笑一声:“你说现在的我如果重新来到这个世界和你相遇,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
暮雨柔翻身将白庚压在身下,认真地说:
“白庚,你是你。如果是你的话,无论是哪一世,我想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再次爱上你。”
白庚缓缓抬起头,擒住了那抹令他心驰神往的嫣红……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只剩下彼此的倒影,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甜腻起来。
(此处省略三千字不可描述之旖旎风光,留给读者无限想象空间)
时间一晃就到了日上三竿。
梁王府的花园里,阳光正好。
石桌旁,萧羽和徐可依正对坐着喝茶。
只是两人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的潮红,眼神飘忽,时不时瞟向主院卧室的方向。
原因无他,只因为那边断断续续传来的,属于暮雨柔的,夹杂着哭腔的、高亢的长鸣与呼喊,实在是……太具有穿透力了!
萧羽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勉强维持着谋士的淡定,轻咳两声,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咳……这个……估计是小两口之前憋得太久了,这……情到浓时,难免……激烈了些……能理解,能理解……”
一旁的沈幼楚却是紧紧皱起了眉头,俏脸上满是担忧和不解。
她“啪”地一拍石桌,站了起来,语气严肃:
“再怎么样,他白庚也不能打人啊!你们听!雨柔姐叫得多惨!
一直喊着‘要死了要死了’!
这还得了?不行,我得去拦一下!不能让他这么欺负雨柔姐!”
说着就要往主院冲。
徐可依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沈幼楚的胳膊,她的脸比刚才更红了,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声音带着几分羞窘和急切:
“幼楚!别……别去!那个……夫妻之间……这是……这是正常的!”
沈幼楚被拉住,回头瞪着徐可依,大眼睛里充满了纯洁的困惑:
“???正常的?结了婚男人打女人正常?!还打得这么惨?!
徐姐姐,你怎么也帮着他说话?!”
“这……这……”徐可依一时语塞,这种事儿让她一个未婚姑娘怎么详细解释?
萧羽也头疼地扶额,看着沈幼楚那副“我要为民除害”的正义模样,无奈道:
“幼楚,这个……它……它不是你想的那种打……我这……我这该怎么跟你解释呢……”
沈幼楚看着一个面红耳赤,一个支支吾吾,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她猛地摆手,一脸后怕和坚定:
“你们不用解释了!听起来就可怕!白庚居然家暴!太吓人了!”
徐可依看着沈幼楚这副模样,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得强行将她按回石凳上,递过去一块糕点,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了好了,我的傻妹妹,快吃点东西。等他们……等他们结束就好了。咱们……咱们还能怎么着啊……”
花园里,三个背景板心思各异地坐着,伴随着远处隐约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共同构成了一幅诡异又和谐的梁王府午间图景。
日头已然偏西,将天边染成一片温暖的橘色时,白庚和暮雨柔两人才终于磨磨蹭蹭、你侬我侬地从房间里挪了出来。
白庚站在廊下,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头节都发出惬意的轻响,他望着天边的晚霞,由衷地感慨: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浑身充满了干劲!”
暮雨柔俏脸微红,没好气地捶了他肩膀一拳,嗔道:
“闭嘴吧你!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个……色批呢!”
那两个字她说得极轻,带着羞意。
白庚挠挠头,嘿嘿傻笑,理直气壮:
“对自己老婆再不色,我对谁色去?这叫……嗯,内外有别!”
暮雨柔美眸一瞪,纤指戳向他腰间软肉:“就你嘴贫。”
“哎呦!错了错了!”
白庚赶紧告饶,顺势抓住她作乱的小手,紧紧握住,
“走走走,洗漱一下吃饭去,我这前胸贴后背,都快饿麻了!”
暮雨柔任由他拉着,嘴上却不饶人,小声嘀咕:
“活该!第三次的时候我就劝你先吃点东西垫垫,你非得……非得又要了两次!
跟头不知餍足的蛮牛似的……”
白庚老脸一红,耳根都烧了起来,连忙求饶:
“呃……夫人,好夫人,别说了别说了,留点面子,害羞……”
暮雨柔看他这副窘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轻轻拧了他胳膊一下,两人这才嬉笑着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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