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柔伸出纤纤玉指,戳了戳他的脑门子:
“知道就好!还有,我今天也得给你立个新规矩!”
白庚好奇:“立什么规矩?”
暮雨柔叹了口气,语气带着点心疼和责备:
“你看看你,之前身体多壮实?
再看看你现在,才几天功夫,被她们俩……咳,被折腾得眼圈发黑,脚步虚浮!
从今天起,严禁纵欲过度!
为了你的小命着想,也为了……为了我们这个家的和谐!听到没有!”
白庚想起这两天的“辛劳”和腰部的酸软,深以为然,忙不迭答应:
“好的好的!全听老婆的!一定保重身体,细水长流!”
此时,梁王府内的气氛,比白庚想象中还要诡异。
沈幼楚看着完好无损、甚至还换回了女装,显得明媚动人的萧羽,以及她身后院子里那口显眼无比的……棺材,脑袋上冒出了一串问号:
“????你……没事了?不是说……”
萧羽嫣然一笑,转了个圈:“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好好的呀!”
沈幼楚挠了挠头,更加困惑了:
“出去的时候是男装,回来就变女装了~嗯~~萧羽,你有问题哦!”
萧羽心里一咯噔,面上却不动声色:
“幼楚,咱俩这么好的姐妹,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啊!”
一旁的徐可依则绕着那口棺材打量,职业病让她关注点清奇:
“买棺材……还需要特意换回女装吗?
而且你们看这棺材的规制……这纹路,这尺寸……亲王的规格啊????”
她猛地抬起头,呆呆地望着萧羽,声音都变了调:
“萧羽!你疯了?!殿下再疼你,看见你给他送棺材,也得活剥了你的皮!”
萧羽连忙摆手解释:“呃……这个,真不是我送的。”
沈幼楚好奇:“那是谁送的?”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专业的哭嚎由远及近,只见老管家福伯,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身麻布孝服穿在身上,正指挥着几个一脸懵逼的下人挂白布、摆火盆,俨然一副要办盛大丧事的架势。
沈幼楚、徐可依:“?????” 这又是哪一出?
萧羽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无奈地扶额,公布了答案:
“是陛下……陛下口谕,梁王白庚今日宫中言行,形同谋反,罪无可恕,特赐亲王规棺材一副,让他……自己看着办。”
徐可依感觉自己的脑子快不够用了:
“????不是?今天咱们梁王府是必须得死一个咋地?
前面说你死了,现在又要殿下死?轮流来是吧?”
沈幼楚眨了眨大眼睛,逻辑简单直接:
“啊?那我是不是……要成寡妇了?”
萧羽简直要被这位姐妹的脑回路打败了,提高了音量:
“那重点是这个吗!哎呀,放心好了!
陛下要是真想弄死他,刚才在宫里就动手了,还用得着送棺材?
明显就是吓唬他,给他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徐可依稍微冷静了点,指着还在那忙活的福伯问道:
“那福伯这又是怎么回事?入戏这么深?”
萧羽叹了口气:
“陛下‘贴心’,一起送来的还有全套白事用品,‘白事大礼包’。
福伯这是严格按照‘圣意’操办呢。”
徐可依指着棺材:“可这棺材都送来了,不还是要他死吗?”
沈幼楚已经开始思考实际问题了,她拉了拉萧羽的袖子,小声问:
“萧羽,你熟读律法,我问你啊,按照《大靖律》,要是男人死了,女人还能改嫁吗?
萧羽:“????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沈幼楚一脸认真:“我这不是未雨绸缪,提前了解一下嘛!万一呢?”
这边还在鸡同鸭讲地纠结着,那边白庚已经背着暮雨柔进了府门。
一进府,白庚就傻眼了。
满眼望去,白幡飘荡,挽联高挂,下人们个个面带“悲戚”,整个梁王府被布置得……庄严肃穆,仿佛下一刻就要奏哀乐了。
白庚心里那点不祥的预感瞬间飙升到顶点!
他爹白穆确实说萧羽在家,但没说是活的还是死的啊!
难道……难道老头子玩真的?!
杀完了还送回家来示威?!
他顿时面如死灰,双腿发软,差点把背上的暮雨柔给摔下去。
暮雨柔赶紧跳下来,扶住他,低声提醒:
“你看看!我刚说你什么来着?遇事要冷静!要稳重!你又忘了!”
白庚猛地回过神,连连点头:
“对对对!你看我这脑子,一着急就乱!走走走,进去看看!”
两人急匆匆穿过“灵堂”前院,来到堂屋。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那口摆在堂屋正中央、黑得发亮、散发着不祥气息的
——棺材!
白庚看到棺材,双腿一软,眼看就要往地上出溜,暮雨柔赶紧用尽力气架住他。
白庚声音发抖,带着哭腔:
“这……这还用问吗?人都……人都装棺材里送来了……我可怜的羽宝啊……”
暮雨柔看着这口实打实的棺材,心里也有点发毛,暗骂公公玩得也太大了,但嘴上还得安慰:
“万一……万一里面装的不是萧羽呢?对不对?先别自己吓自己!”
白庚绝望地摇头:
“不是装的萧羽,还能是装谁的啊?难道还能是装我的不成?!”
嘿!您还别说,真让他给猜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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