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浪涛翻涌,一条被激怒的黑龙。
江北岸,百万雄师枕戈待旦;江南岸,南京城灯火通明却人心惶惶。总统府作战室内,蒋某人枯坐于地图前,手中电报一封接一封——徐州失守、蚌埠溃败、浦口告急……蓝线节节后退,红线已压至江心。他双目赤红,手指颤抖,口中喃喃:“王道玄……若非你布下‘五岳镇水阵’,我军舰何至于寸步难行!”
就在此时,窗外忽起异象!
一道金光自九天垂落,如天柱贯地,直照总统府顶。金光中,王道玄白衣胜雪,足踏虚空,衣袂未扬,却震得满城守军魂飞魄散。岗哨手中的步枪“哐当”坠地,巡逻兵瘫软在地,连屋顶的探照灯都黯淡三分。
“蒋先生。”王道玄声如洪钟,穿透整座金陵城,“天道轮回,民心所向。何苦挣扎?”
蒋介石猛地站起,冲至窗前嘶吼:“王道玄!你逆天而行,必遭天谴!你助红军,毁我江山,罪不容诛!”
王道玄目光平静如古井:“逆天?我助的是天道。你放走日寇,卖黄金资敌,又引倭寇毁我华夏龙脉,早已失尽民心。今日之败,非天亡你,乃人弃你。”
话音未落,他并指如剑,轻点虚空。一道金光如网罩下,总统府内所有人员——包括蒋某人、何应亲、宋夫人——尽数昏迷,唯留呼吸平稳,无伤无损。
王道玄飘然落地,对赶来的粟遇的士兵拱手:“带他们走吧,莫伤性命。天下已定,勿再添杀孽。”
战士敬礼:“是!王大仙师!”
正欲离去,忽听西南方向传来一声长啸!
青影破空,拂尘如云。武当派掌门玄武大师踏鹤而至,须发皆白,面色铁青。他落地拦在王道玄面前,声音颤抖:“道玄兄!住手!蒋公乃国家领袖,你不可妄动!此乃大逆不道!”
王道玄叹息:“大师,你还要执迷不悟到几时?蒋某人三年前默许白川义雄毁北干龙,去年又将吨华夏黄金卖予美国,换取军火镇压同胞——这等行径,配称领袖?”
“武当尊天顺命,不敢违上!”玄武大师拂尘一甩,强作镇定,“你今日若动蒋公,便是与天下正统为敌!”
“正统?”王道玄冷笑,“民心即天道。淮海战场,百姓推着小车送粮;长江渡口,渔民驾船载兵——这才是正统!大师,你修道百年,难道还看不清?”
玄武大师浑身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动摇,却仍咬牙:“武当立派千年,从不涉凡俗之争。今日若随你倒蒋,便是背祖忘宗!”
“背祖忘宗的,是你!”王道玄声如雷霆,“泰山松枯、黄河断流、洞庭湖裂——龙脉泣血,你视而不见!五十八魂飞魄散,哀牢山弟子战死东瀛,你袖手旁观!武当若再效忠此等昏君,便是与华夏为敌!”
玄武大师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三步,拂尘“啪”地折断。他知自己斗不过王道玄,更知大势已去。良久,他深深一揖,老泪纵横:“道玄兄……好自为之。”
王道玄不忍伤他——玄武虽愚忠,却无大恶。他挥手散去周身金光,语气缓和:“大师,回山吧。武当若能顺应民心,尚有一线生机。若执迷不悟……恐有灭门之祸。”
玄武大师默默拾起断拂尘,转身离去。背影佝偻如朽木,每一步都似踏在刀尖。
三日后,成都凤凰山。
细雨霏霏,蒋某人登机前忽觉心悸难安。他回头望向东方,金陵方向乌云密布,似有金光隐现。他喃喃:“王道玄……我永世难忘!”
自此,他夜夜失眠。梦中总见五十八提剑索命,见粟遇百万雄师渡江,见王道玄立于云端冷笑。指挥战斗更是错误百出——错判林彪主力位置,误调胡宗南部南下,疑神疑鬼撤换将领。国军将士怨声载道,纷纷倒戈。短短半年,西南防线土崩瓦解。
而武当山真武殿前,玄武大师闭门七日。
第七日清晨,他沐浴更衣,焚香祭祖。随后,于殿前青石上盘坐,抽出腰间短剑,横颈一抹。
鲜血喷溅在真武神像脚下,染红三尺青砖。他以血书壁:
“武当误国,罪在吾身。
引狼入室,毁我龙脉。
我贪图名利,不顾天道民心,今以死谢天下,望后世警醒。
——玄武绝笔”
消息传至祝融峰,王道玄默然良久。
他独自登上南岳衡山之巅。祝融峰高耸入云,峰顶火神庙巍峨庄严。庙前广场,三十六盏长明灯静静燃烧——那是奇门堂战死弟子的魂灯。每一盏灯芯,都嵌着一缕残魂;每一缕光焰,都映着一张年轻面庞。
王道玄取出香烛,一一插在灯前。他轻抚灯罩,声音沙哑:“孩子们,你们用命护龙脉,为师无以为报,唯以香火送行。”
忽然,庙中火焰暴涨!
赤色火柱冲天而起,化作一尊金甲神将——赤发如焰,目若雷霆,手持火尖枪,脚踏风火轮。正是火神祝融!
“王道玄!”祝融声如炸雷,“你可知错?”
王道玄一愣,急忙跪拜:“请火神指教。”
“奇门堂不该冲锋一线!”祝融怒斥,“玄界之责,在隐不在显!天下事,当交天下人!你频频出手,助粟遇、灭白团、擒蒋某,看似顺天,实则越俎代庖!天道自有其律,民心自会抉择。你强行干预,反乱天机!”
王道玄如遭雷击,猛然顿悟!
是啊,他总以为自己在护天道,却忘了——天道不在术法,而在民心。粟遇本就是武曲星君下凡,淮海之胜乃大势所趋;林某人得北干龙庇佑,东北必归;蒋某人失道寡助,败亡是必然。他若不出手,历史依然会走向同一结局。他的干预,反而让玄界暴露于凡俗视野,引来觊觎!
“多谢火神点化!”王道玄叩首,“弟子知错了。”
祝融神色稍缓:“你既悟,可随我于祝融峰修炼百年。待天下大乱再出,方是维护天道之时。记住——玄界如盐,溶于水而味存;若浮于水面,则成灾祸。”
王道玄点头:“谨遵法旨。”
刹那间,他周身金光暴涨!五岳龙魂齐鸣,南岳火脉共鸣,天地灵气如潮涌入体内。眉心一点金芒绽放——晋升大罗仙境!
数月后,秋意正浓。
泰山姥姥带着王五十九、王六十寻至祝融峰。五十九已能背诵《奇门遁甲》全文,六十则咿呀学语,小手总抓父亲的道袍。
见丈夫盘坐火云中,周身祥光万道,泰山姥姥笑道:“躲清闲?也不带上我们!”
王道玄睁眼,眼中金芒温柔如初:“夫人来了。”
五十九蹦跳上前:“爹!娘说你要教我们道佛正法!我还学会了用真炁丸喂六十!”
王六十咿呀伸手,要抱。王道玄接过幼子,轻抚他头顶——孩子眉心竟有一缕金纹,隐隐与五岳龙脉相连。
“六十天赋异禀,”王道玄微笑,“正好修《火神经》与《龙脉真解》。”
泰山姥姥盘坐一旁,取出药炉:“我炼真炁丸,你教孩子。百年后,等天道召唤。”
祝融峰上,火云缭绕,松涛阵阵。一家四口,静待天机。
而此时,新生的华夏正冉冉升起。
龙脉复苏,山河重秀。
玄界隐退,天道归一。
但,奇门秘书大仙师的故事没完,翻看下一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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