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怀安疑惑看了看明镜,这个胖子现在怎么这样说话,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啊,这是为啥啊。
还没等他多想,莫成才就招呼家丁冲了上来。
看来今天只能靠自己了,申怀安立即找准时机先迎了上去。
莫成才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乡下野小子竟敢主动发起攻势,一时也乱了阵脚。
只见申怀安凌空一脚,先将领头的莫成才踹倒在地,就绕过他继续向前攻去。
这些人都是莫家普通家丁,虽然平时跟着二少爷在外跋扈惯了.
但都是他们欺负别人的主,没想到在清源竟然还有人敢当二少爷的面还手的,一时也都愣了。
申怀安对付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还没等前面的家丁反应过来,申怀安冲上前拳脚并用的将几人撩倒在地,顺手捡起地上的木棒转身向后攻去。
后面的家丁见少爷被打倒了,也都纷纷向前。
此时明镜却双手举过头顶,紧靠在墙边,嘴里喊着不要打我。
后面的几名家丁绕过胖子,向申怀安冲去。
申怀安也不是吃素的,迅速撩倒冲在最前面的那人,大声呵道:“谁还敢来。”
这几人见前几人都经不起申怀安几下,都吓得纷纷后退。
此时申怀安来到莫成才面前蹬下,莫成才倒在地上刚爬起来,又被申怀安踹倒。
莫成才:“你别过来,我是莫家二少爷,小心我莫家跟你没完。”
申怀安:“哪个莫家,没听说过,竟然敢拦小爷我的路,活的不耐烦了。”
申怀安说完哐哐几个耳光,扇在莫成才的脸上,顿时莫成才脸上出现几个巴掌印。
“说,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莫成才:“你竟敢打我,告诉你,我是莫成才,是莫家二少爷。”
申怀安又一是顿输出:“莫家二少爷是吧,莫成才?
不成才的东西,我今天我就替你爹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孝子孙。”
申怀安打的莫成才哇哇乱叫,不停的叫喊着,直到把他打成猪头,这才停手。
然后申怀安又拎起木棒走向其余的家丁,对着他们一顿狂揍。
申怀安也不打他们的头,只打家丁的小腿,那一棒下去,个个哭爹喊娘。
连一旁看热闹的明镜也都看不下去了,这个申怀安下手也太狠了。
打也打累了,申怀安这才丢掉手里的木棒,头也不回的向客栈走去,主要是他肚子饿了。
莫成才蜷缩在一旁,恐惧的看着申怀安。
明镜向后望了望,长舒了一口气,立即紧跟申怀安身后。
明镜:“唉,我说,你下手也太狠了,连几个下人也没放过?”
申怀安:“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我就不明白了,你师父让你跟着帮我,你倒好,遇到有人拦我的路,你先投降了!”
明镜:“哦,原来你生气了,哈哈,生气好啊……”
申怀安:“你说什么?……”
明镜:“我是说这些人用不着我出手,有你就够了,再说我也想看看你有多废物。
果然身手差,就这几个人让你气喘吁吁的!”
申怀安:“我怀疑你就是个累赘,那么好的酒供着你.
我在拼命的时候,你却在旁边看热闹,以后你的酒没了,要喝自己花钱买。”
明镜:“真生气了?一点都经不起逗。
告诉你吧,你在打人的时候,后面个高手跟着,我不能分心。”
申怀安:“有高手跟着,吹吧你,不敢出手就直说。”
明镜:“一出梅园就跟着了,跟了一路.
你教训完他们后,那人就退了,应该没有恶意。”
申怀安:“那应该是飞鱼卫的人了,可他为什么跟着我呢?”
两人边聊边进了客栈,孟青等三人已睡熟,只有笃竹抱着剑守在房内。
明镜:“到客栈了,饿了,先吃饭。”
申怀安:“……”
……
梅园忆梅阁,今天的几位评审官都带着醉意离去。
有如此精彩的诗词,几名知己边喝酒边品诗,不醉才怪。
只是今天喝的酒却差点意思,要是此时能喝上申怀安的酒就好了。
上官仁远却依旧看着桌上的诗,仿佛要把写诗的人琢磨透。
白虎此时前来汇报:“相爷,申怀安和那个胖子在回客栈的路上,遭到莫家伏击。”
上官仁远大惊道:“情况如何?”
白虎:“领头的是莫家二公子莫成才,那个胖子没有出手,仅申怀安一人进行了反击。”
上官仁远:“就申怀安一人?”
白虎:“是的,申怀安一人主动反击,打得对方六七个人无还手之力。
莫成才的脸打成了猪头,其它家丁也都受伤严重。”
上官仁远:“受伤严重?”
白虎:“是的,申怀安下手极狠,就连身边的胖子也很惊讶。”
上官仁远:“原以为申怀安只是一个略懂拳脚的书生,没想到他竟还有这么凶狠的一面?”
白虎:“一般只要对手失去战力,我们就不会再出手.
可申怀安却不一样,那几名家丁倒地后,申怀安拎着木棒对他们一顿狂揍.
其凶狠程度很让人发寒,我实在想不出他是何目的。”
上官仁远:“这个申怀安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好了,你先下去吧。明天一早将今天的事先去和杨大人通个气,作为一方知府,他应该知道。”
白虎:“属下遵命!”
……
清源城梅春院后院阁楼,秦宛儿也在回想今天诗会的情形.
尤其是申怀安的那首《一剪梅》,想到此她会心的笑了笑。
这个笑容很是愉悦,如果让楼下的前来消费的客人见到了,肯定会迷倒一片。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世上怎会有如此痴心的爱情?
难道他经历过这种情谊,否则他怎么唱得如此感人。
秦宛儿回味一番,望着窗外漆黑的夜,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一只信鸽从梅春院后院阁楼飞出,在这个深冬的寒夜里不知飞向何处?
……
次日一早,申怀安正在和孟青等聊着昨天上街的事.
孟青说昨天都在聊诗会的事,然后各自还都为家里买了些日用品。
几人正聊的痛快,就有清源衙门捕快前来客栈,说要拘押申怀安。
称申怀安昨夜出手伤人,致人重伤,现拘其清源府上堂过衙。
这下孟青慌了,刚来清源就惹上了官司,这回去怎么向申叔交待。
申怀安也不惊慌,边安慰着孟青等人,边随着捕快前往衙门。
明镜也安慰孟青等人,说先跟着去看看再说。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明镜知道,申怀安不是个吃亏的主,所以他也很是轻松。
清源府衙门,知府杨仲贤高座堂上,衙役手持杀威捧两边分开站立,甚是威严。
堂下站着一四十多岁老人,锦衣华贵,一脸严肃。
捕快向堂前禀道:“大人,申怀安带到。”
申怀安来到堂前,明镜等人站在堂外向内观望。
“草民申怀安见过大人。”
杨仲贤也是一脸疑惑,昨天才欣赏了申怀安的诗词,到现在酒劲还没散,一大早白虎前来说昨晚申怀安遇袭。
他正在琢磨着如何处理此事,就听手下前来汇报说有人厅前有人击鼓.
经询问才知是莫家家主莫世铭前来报案,说昨晚申怀安行凶伤了他家二公子莫成才。
这下把杨仲贤给整不会了,白虎是相爷安排来的,他的话肯定没错,这个莫家如今却恶人先告状。
清源莫家虽和相爷沾些亲戚关系,但如今相爷在清源还没有回京.
自家亲戚和他看欣赏的申怀安就发生冲突,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作为知府连一方治安都维护不好,自己还能得到恩师的赏识吗?
他也来不及多想,立即命人更衣开堂问案。
杨仲贤:“申怀安,有人告你昨晚行凶伤人,你可有异意?”
申怀安:“回大人,草民昨天参加诗会后就回客栈休息了,不知原告是谁,草民要当场对质。”
莫世铭:“大胆刁民,见到知府大人因何不跪。”
申怀安转过头:“你是谁啊,杨大人在堂上有你说话的份?
大堂之上你大声喧哗,扰乱大人问案,该当何罪。”
莫世铭:“都说你申怀安是个愣种 ,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杨仲贤拍了一下惊堂木:“肃静,大堂之上不容喧哗。”
申怀安和莫世铭立即转向堂上,并排站立。
杨仲贤:“莫家主,你状告申怀安昨晚行凶伤人可有证据。”
莫世铭:“回大人,昨晚犬子莫成才及一众家丁被申怀安重伤.
现还躺在家中治伤,请大人明查。”
杨仲贤:“申怀安,你可有话说?”
申怀安:“回大人,莫家主一无人证,二无物证,仅凭其空口白牙就告草民,实属诬陷。”
莫世铭:“杨大人,犬子及一众家丁现还在家治伤,请大人派人前去一问便知。”
申怀安:“敢问莫家主,我在何地伤了你家犬子?”
莫世铭:“你昨晚在福来客栈外的小巷中行凶,出手实在是凶狠。”
申怀安:“你说我昨晚在小巷中出手伤人,而且还有一众家丁。
大半夜的,他们不在家睡觉,到巷里干什么。
再说我初到清源,和你家犬子一无冤仇,二无过节,我为何要伤他们?”
莫世铭:“大堂之上你竟敢狡辩,人证俱在,怎容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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