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您就这么有信心?”
申怀安:“就看长公主愿不愿意投资了,先到先得哟。”
长公主:“好,就赌这一回,本宫不是为了赚钱。
本宫是想你到底哪来的底气,竟然如此大言不惭。”
申怀安:“长公主放心,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长公主:“银子不日就会送到,本宫都好奇心都快等不到你开业的时候了。”
申怀安:“多谢长公主投资,微臣感激不尽。”
长公主:“申怀安,如果到时没有达到效果,别怪本宫收了地和房子。”
申怀安:“长公主放心,微臣保证不会到那个时候。”
长公主:“你随本宫来,本宫有话和你说。”
申怀安只得随长公主回府。
来到长公主府上,申怀安见长公主府已恢复原样。
前几日在这里办的拍卖会,把整个院子都重新布置了一下。
这才几天,整个拍卖会的布置的场景全部恢复原样。
一点也看不出这里曾经办过拍卖会的影子,这个长公主难道有洁癖?
申怀安感叹了一番道:“不知长公主召见在下是……?”
长公主:“你在国子监讲学的事我听说了,你确实有几分才华。
连陛下和整个朝臣都给惊动了,没想到你私下里竟然有着这样的一面。”
申怀安:“整天应酬,尽说些场面话,我都快疯掉了。
私下里就随意了一些,还望长公主海涵。”
长公主:“你的才华,加上你的厚脸皮正是我所求之人。
对付那些小人,也只有你能应付了。”
申怀安:“长公主说的如此直白,在下反而有些接受不了了。”
长公主:“怎么,你这样的性子也有接受不了别人直白的时候,没想到你也是个要脸之人。”
申怀安:“脸面是自己挣来的,但现在下官为朝廷效力。
其它人就不说了,但长公主过于直白,还是让下官有些汗颜。”
长公主:“原来你在乎的是这个?你放心,目前朝堂有右相为你撑腰。
我和陛下也不会让你深入险境,整个大梁你是独一份了。”
申怀安:“这么说我还得感谢皇恩了。”
长公主:“你别不知好歹,我已求圣上对童知俊网开一面,不日你就会见到他了。
另我答应你的地也划给你了,而且本宫还要多投几十万两银子。”
申怀安:“所以呢?”
长公主:“至于秦宛儿,我已让她动身前往潼州。”
申怀安:“长公主,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
长公主:“削潘在即,本宫不得不谨慎。
你放心,宛儿是本宫亲自调教的,如果进展顺利,不会有危险。
再说这是大梁国策,你不要因小失大。”
申怀安:“如此就谢过长公主了,告辞。”
长公主:“申怀安,宛儿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申怀安:“长公主,下官进京之时答应过她,虽然并非无她不可。
再说现在我已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如果再不守信,让下官如何在京城立足?”
长公主:“申怀安,宛儿必定是本宫的人,她应该有这个觉悟,岂容你来置喙?”
申怀安:“请恕下官冒昧,如此微臣就先告辞了。”
长公主:“申怀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质疑本宫?”
申怀安:“长公主殿下,您乃是云端之人,岂容他人置喙。
不过微臣做事有微臣的原则,既然不相信微臣。
微臣也只好置身事外,还请公主殿下不要为难微臣。”
长公主:“申怀安,你要知道在大梁没有人敢和本宫这样说话。
就连圣上也是如此,你一个小吏,竟然如此狂妄,你真当本宫是没你不行了?”
申怀安:“长公主殿下,微臣乃乡野之人,您捏死我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微臣人微言轻,岂敢顶撞您。
只是微臣也有微臣的性子,还请长公主殿下不要强加于微臣。”
长公主:“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原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没想到为了区区一名歌妓,竟如此大胆?”
申怀安:“殿下,秦宛儿虽只是一名棋子。
但我说过,她有她的长处,有些事必须由她来出面。
再说削潘之后就是面对匈奴,臣有些计划需由她来完成。
有她出面,定可事半功倍,孰是孰非还请长公主掂量。”
长公主:“她就这么重要?”
申怀安:“有些事微臣现在不方便说,但此时她是我最好的人选?”
长公主:“你到底看上她什么?”
申怀安:“她的出身,有些事只有她能完成。”
长公主:“秦宛儿已往潼州,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本宫这就下令让其听你示下,不过她能不能安全回到京城,就看你的本事了。”
申怀安:“微臣谢过长公主,告辞。”
申怀安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长公主府。
他刚走出大门,长公主就气的摔碎了茶杯。
一个刚封的小吏竟敢如此狂妄,实属找死。
但后来她的理智还是放过了申怀安,主要是匈奴的事还要指着申怀安。
不过放过归放过,这口气她总还是要消的。
申怀安一出长公主府,明镜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开口道:
“我说你小子,你胆子也太大了,连长公主都敢硬刚,你有几颗脑袋够砍的?”
笃竹:“是啊,小师叔,原以为你对右相、对荆楚公主无礼也就罢了,没想到你连长公主都敢顶撞。
刚在院里,我和师兄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长公主动怒。”
申怀安:“这也是不得己,如今整个大梁朝臣虽然表面上敬重我,但私下里不知是怎么编排我的。
现在我又得罪了长公主,而且还能全身而退,试想在京城还有谁敢与我为敌?”
明镜:“原来你是故意的,不过你胆子也太大了!”
申怀安:“你放心,长公主虽然讨厌我,但有些事没我不行。
再说长公主能从匈奴安全归来,这点心胸她还是有的?”
明镜:“原来你是故意的,吓死我们了。
以后能不能先打个招呼,刚才我和笃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申怀安:“这就抗不住了?后面还不知有多少凶险,如果害怕趁早离去,免得拖累了你们。”
明镜:“我说你小子,尊重你叫一声小师叔,别如此激将我们。
你再这样说话,爷还真就不伺候你了,回道观多自在。”
申怀安:“还知道我是你师叔啊,没大没小,你就这样和师叔说话的?”
明镜:“你小子真不知好歹,今天像是吃了火药的,见谁怼谁?
小心我让你三天起不来床。”
申怀安:“胖子,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想给我下药?”
明镜:“不信你试试?”
笃竹:“好了二师兄,小师叔今天心情也不好,你就不要再拿他打趣了。”
明镜:“你是我师弟耶,竟帮着他说话,从小白疼你了。”
申怀安:“还来劲了是吧,有本事你毒死我,看你如何和玄清道长交待。”
明镜:“你当我不敢是吧,有一天总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申怀安:“白给酒给你喝了,以后酒水自己花钱买。”
明镜:“……”
申怀安:“怎么不说话了?”
明镜:“你小子行,我算是长见识了,在这等着我呢?”
申怀安:“废话少说,先回家,有正事要办。”
几人边斗嘴边回到申宅,立即让童亮给孟青等人传信。
让其在潼州小心行事,自身安全为重,必要时可先离开,再等时机。
然后让孟青尽量找到秦宛儿,让她速回京城。
再就是问下灵山的第二批货物到哪里了,传信让马鹏程和雷琛前往接应,他要在楚若南回国时有个交待。
办好这一切,申怀安就在思考这几天在京城的事情,进京后什么事都发展的比较顺利。
从目前情形看,申怀安在京城二愣子的形象算是建立起来了,看以后谁还敢和他硬刚。
但目前削潘的事,消息一直没有传回来,而且秦宛儿还只身去了潼州。
皇上、长公主、还有右相,他们的具体计划是什么一点也没有透露?
这让申怀安犯了难了,按道理这件事是他提出来的。
为何不让他参与其中,皇上是在顾虑什么?
现在只有问右相了。
他对上官仁远很是尊重,不为别的,就为上官仁远的为民所想,为民所累。
就算惹怒天颜,他也依旧坚持。
次日进到右相府时,上官慕晴立即引申怀安前往客厅用茶。
申怀安和上官慕晴正聊着昨天国子监讲学的事,说到这里上官慕晴还不忘评价申怀安的那首《大梁少年说》。
过了一会,礼部侍郎上官羽突然走了进来。
“下官申怀安参见侍郎大人。”申怀安立即起身行礼道。
“申大人不必多礼,昨天你在国子监讲学一事,震动整个京城,真可谓少年得志。
目前荆楚借款的事已办妥,暂无其它公务,你就不要去鸿胪寺消班了,先休息两天。”
上官羽也回了一礼道。
申怀安:“下官遵命,多谢侍郎大人。”
上官羽:“父亲在书房等你,你先过去吧。”
申不安:“是,下官告辞。”
上官慕晴见申怀安离去,对上官羽埋怨道。 “二哥,你进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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