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怀安:“二哥,青龙、朱雀围住他们,看好他们。
马鹏成,你带一千人去这些人俘虏中挑五百人,就地搭建牢笼,速度要快。”
听到命令,马鹏成立即带人在匈奴人中挑选了几百人,将他们带出来开始撤掉营中的帐篷,搭建牢笼。
几万人的牢笼不仅要建好,而且还要足够大。
而骑兵营的将士这些天跟着申怀安打仗,渐渐的也成了老兵。
他们押着这些俘虏搭建牢笼,如果有人不积极或是没有达到要求 ,就是一阵毒打,或者直到砍杀,然后再去俘虏中挑人补上。
反正现在人多,现在主要是威慑,让敌人害怕,他们才能更好的控制这些俘虏。
直到中午,申怀安又让朱雀在百姓中挑些妇女出来做饭,以防止俘虏反抗。
现在威慑达到了,然后再给他们一些饭吃,这些人才能乖乖听话。
再说他们的王子和活着的军中将领全都被吊在柱上面,现在没人领头,他们就是想反也组织不起来。
直到天刚黑时,牢笼才算搭建完毕,又给俘虏进了点食,然后分开赶着将俘虏全都分开关押。
随着俘虏的哭喊声,几万人被分开关押,老人、妇女、小孩和军人全都单独分开。
然后申怀安又让人将帐篷撤了,用帐布将牢笼上面和四面全都围住,不让俘虏看见外面,才算罢休。
这时二哥于海辰过来道:“三弟,你将他们全都遮住了,他们虽然看不见我们,但我们也看不见他们,如果他们搞些小动作怎么办?”
申怀安:“二哥,现在是深冬,晚上的气温很冷的,如果不用帐布盖着,他们都会被冻死。
这样,二哥,你安排下去,让将士分轮流值夜,传话下去,只要哪个牢笼的帐布有一点破损,这个牢笼里的所有人全部都处死。
相信这样他们也不敢动小心思,整整二百多个牢笼,每个牢笼二百人,就算有人想动心思,他们自己人也会阻止的。”
于海辰道:“还是你会动脑子,我现在就去办。”
申怀安:“青龙、朱雀,你们两带人将我们的辎重和物资全都给运到这里来。
明天我们就在此建立防线,等待他们的溃军回来。”
安排好这一切,申怀安在匈奴原有的营帐中,挑了一个住了下来。
而陆香第一时间开始为申怀安做饭,还准备烧水给申怀安洗脚。
这时明镜走到陆香身边道:“你给我出来一下。”
陆香看着明镜,又看了看申怀安,申怀安道:“陆香,这个胖子人不坏,而且还教过你,你跟他去吧。”
陆香放下手中的活,还到帐外,申怀安也立即猫手猫脚的来到帐门口,在里面偷偷观察,准备看戏。
今天作战时,陆香将明镜挑下马来,明镜肯定会在事后找那陆香算账。
明镜:“你今天为何在战斗中袭击我,要知道那样会死人的。”
陆香:“你对主人不敬。”
明镜:“你才跟他几天,我都跟他一年多了,我警告你,再有下次,我就将你赶出去,不得再跟着我们,你忘了我还教过你呢,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陆香:“我比你有用,主人——洗脚、做饭,你喝酒——胖。”
明镜指着陆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你……你……你……,你就是个死脑筋,小心我揍你。”
陆香:“主人在,你不敢。”
明镜:“你看我敢不敢,笃竹,给他武器,我揍她一顿。”
笃竹知道二师兄又想教陆香应敌之策了,准备拔剑扔给陆香,可是申怀安却在营帐中将自己的长矛给扔了出来。
明镜看到申怀安竟然如此袒护陆香,气不打一处来,他也找兄弟借了个长矛,摆开架势。
陆香拾起地上的长矛,二话不说冲上去就和明镜拼命。
可是不到三个回合,陆香就被明镜给扫倒。
明镜道:“长矛除了刺、挑、挡、扫,还可以当做棍棒来打,使长矛要用巧劲,不能只靠蛮力,要用巧劲,再来。”
陆香从地上爬起拾起长矛,眼神变得凌厉,还透着一种凶狠。
她大走冲着明镜攻了过去,可是又不到五个回合,她还是被明镜逼退,还重重挨了一脚。
明镜道:“除了兵器,还有双手、双脚都是对敌的手段,你步法稳,速度快,可是方法不对,全身不协调,再来。”
如此反复好几次,陆香在明镜身上并没有讨到半点好处,数次爬起来攻去,又数次被打倒。
后来还是申怀安在营中喊道:“胖子,差不多可以了。”
明镜道:“我说你小子,她才跟你几天,就这么护着她?”
申怀安:“你们都进来。”
帐内申怀安侧卧着,陆香跪在他的身边替他倒茶。
申怀安道:“陆香,这个胖子和那个高个是我的朋友,他们对我很好,并没有恶意,你要试着和他们相处,不然我就没有朋友了。”
陆香道:“有我就行。”
申怀安:“你很好,我很喜欢,可是你太闷了,你如果再这么不尽人情,我会不高兴的。
以前都是他们在保护我,他们救过我的命,就像我救你一样,你以后要和他们一样,都是朋友,大家随意一点。”
陆香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申怀安:“那个胖子身手不错,你多跟他学学。”
陆香:“我也很强。”
申怀安:“我知道你很强,可是以后遇见更强大的敌人,或是敌人太多,我也很危险。
你们三人以后可以相互配合,这样你会更强。”
陆香此时并没有接话,她只是低头倒茶。
申怀安:“陆香,从今天开始你就做四个人的饭,我们一起吃。”
陆香还是没有回话,起身替申怀安打水,准备为他洗脚。
这时申怀安的头都大了,就像胖子说的那样,这人就是个死脑筋。
可是次日一早,申怀安醒来就听见外面乱哄哄的,而且陆香也不在。
他走出营帐,只见陆香拿着长矛正和明镜对战呢?
但是申怀安发现除了胖子和陆香,其它都不见踪影,连站岗的人都没有,仿佛所有人在一夜间都不见了。
申怀安:“发生什么事了?笃竹,把他们都叫来。”
可是笃竹却只寻来了于海辰和马鹏辰,申怀安问:“还有人呢,他们都去哪里了?”
笃竹道:“小师叔,你还是自己去看吧。”
申怀安很奇怪,自从长公主对飞鱼卫众人下达命令后,不管是叶平西、叶恨北,还是青龙、朱雀等都对申怀安唯命是从,而且随叫随到。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像是商量好的,一个都没来,就连骑兵营的将士好像都不在。
于是申怀安走出营帐,在笃竹的带领下来到关押俘虏的牢笼。
但他还没走近就傻眼了,乖乖,四名飞鱼卫首领正带着下面的两百兄弟在俘虏营中屠杀。
不,这不是屠杀,这完全是折磨,说的更恰当一点,是复仇。
只见飞鱼卫的兄弟正在搜寻每个牢笼,有认识的或是记得的仇人,全部被拎出来,不是挖肚就是火烤。
还有的被扔进河里,让他们活活冻死,然后再捞上来肢解,以此解恨。
整个俘虏营的其它俘虏见到汉人如此凶残,个个吓的脸色苍白,有见到惨状呕吐的,还有的甚至还吓尿了裤子。
特别是叶平西,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可这个时候他目露凶光,将一个仇人踩在脚下,不知在哪里找来一个大锤。
狠狠的砸着那名俘虏,从脚上开始,砸碎了再去砸腿,慢慢往上移,然后是手、胳膊、肚子、胸,最后是脑袋。。
直到把整个人砸得稀碎,然后再去寻找下一个仇家。
而叶恨北没有动,他的仇已报了,现在他只是帮叶平西抓人,然后协助他。
青龙也在帮着朱雀将仇家的一家几口全吊在柱子上,然后让兄弟们朝着仇人的头上淋水,然后旁边支了一口大锅。
等到那个人冻得没有知觉了,再剖开他的腹部,切下肝脏丢在锅里,然后再捞起来喂到仇人儿子或是妻子的嘴里,逼着他们吃下去。
申怀安看了许久,心里有些反胃,他想吐,但他不能吐,只能强忍着。
这一幕幕的惨状就连骑兵营的兄弟都觉得太残忍了,甚至连他们都吐了起来。
此时申怀安真是后悔,他们这些都是跟他学的,而且还过之而无不及,天啊,我究竟是遭了什么孽啊。
这两百余飞鱼卫每人都各自寻找着自己的仇家,有单独行动的,还有联合相互复仇的。
当初长公主带他们回大梁时,那个时候他们应该都只有七八岁啊,怎么二十年过去了,他们还能认出自己的仇家。
申怀安知道,人只有恨到极致才不会忘记,而且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是他们的执念,也是他们每天做梦都不会忘记的事。
现在终于可以为亲人复仇了,当内心深处忍了二十年的仇恨突然释放或是爆发的时候,倒霉的就是那些匈奴的仇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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