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道:“小师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你刚封了侯,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现在正是你风头正盛的时候啊。”
申怀安;“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不要问了,这几天就有劳你了。”
青龙道:“小师叔,有事你尽管吩咐,要不要我安排些兄弟助你。”
申怀安:“不用,你帮我照看着家里就是了,其它事我自有安排。”
青龙道:“这件事主子知道不知道,要不要知会她一声?”
申怀安:“你千万别和长公主说,以后我自会向她解释。”
青龙:“那好,小师叔,你放心,我一定会保着申宅的安全,您自己也多注意安全,二师弟、三师弟,小师叔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
青龙说完匆匆离开了住所,接着申怀安道:“你们每人去找一套防护服穿着,带着兵器,记住,只要不打死人,你们放开了干。
陆香,这次你打前锋,你不是在慕晴那里住的有些压抑吗,这次我就放开了让你去打,注意千万不要伤了别人性命。”
陆香点了点头,明镜道:“我说小师叔,真要搞这么大吗?这可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申怀安:“这件事我已决定,你怕死可以不去。”
明镜:“我真是服了你了,刚准备过几天好日子,你非得折腾,稍等我一下,我去配点药。”
申怀安让笃竹去街上买了点饭,简单的对付了几口,刚好明镜也回来了,看样子他已准备好了毒粉。
申怀安道:“陆香,拿着兵器,我们先去拜会吏部侍郎秦烈。”
几人准备一阵后,申怀安带着明镜、笃竹和陆香,直奔吏部侍郎烈的家中。
父母被下狱的起因是秦烈的儿子秦环见财起意,诬陷父母偷了他的钱,然后父母就被抓到京兆尹府,再后来又送到了刑部大牢,在牢中整整被关了三天。
如果不是顾倾言找到白虎,后来又传到宫里,父母还不知要在牢中关多久。
最让申怀安可气的是,这些人最终却只被罚了些俸禄,前去申宅致歉就草草了事。
现在的申怀安正在气头上,这件事又是秦环起的头,所以申怀安首先就拿秦府开刀了。
来到秦烈的府上,申怀安报出了来历,说要拜访秦烈,可是管家却说不是秦大人不是什么人都想见的,他得先进去通报。
申怀安朝着陆香点了点头,陆香一脚踹倒秦府管家,然后拿着兵器一刀就劈开了秦府大门,申怀安带着人就往里面冲。
可秦府也有家丁和护卫,他们见有人闯进来,立即出来阻拦。
申怀安背着双手,站在后面,陆香拿起大刀就冲了上去,然后笃竹也动了,明镜没有动,对付这些人有陆香和笃竹就够了,他守在申怀安身全,保护申怀安是他的第一要务。
当秦烈发现外面乱哄哄的,他立即来到外院,就看见自己府里的家丁护卫倒成一片,而且陆香和笃竹还在打斗。
秦烈看到申怀安站在院子中央,立即质问道:“申怀安,你好大胆子,竟然带人闯进我从三品的吏部侍郎府,你是想造反吗?”
申怀安也不理会,绕到秦烈面前飞起一脚将秦烈踹倒,然后和明镜来到内院,申怀安道:“胖子,动手。”
明镜知道这件事已无可挽回了,冲进客厅就开始砸了起来,看情况他是要将秦府给砸个稀巴乱了。
秦烈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跟着申怀安进了内院,见那个胖子不分原由就开始砸,这时秦环也出来了,被明镜收拾一顿后,躺在地上打滚。
现在整个秦府乱成一团,秦烈一边让人通知御林军和京兆尹府,一边继续质问申怀安道:“申怀安,我秦家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竟然不分原由冲进我府伤人。
不要以为你立了大功又封了侯,可是这是京城,是讲道理的地方,你究竟想干什么?”
申怀安:“京城什么时候成了讲理的地方了,秦大人不要信口开河,当初你儿子诬陷我父母还将他们下狱,秦大人这么快就忘了?”
秦烈一听是为了这个事,立即道:“申怀安,这件事是我们不对,可是皇上已罚了本官,而且本官也上门赔礼了,你还想怎样。”
申怀安:“秦大人,本侯也不想怎样,先将你家给拆了,然后去向圣上请罪,请陛下罚本侯一些银子,再前来赔礼,这样的事本就有先例。
但前提是本侯必须先将你家拆了再说,还有你们,秦府上下的所有人都听清楚,这是本侯和秦烈的私事,如果你们不怕死尽管拦着。
本侯是皇上钦封的定远侯,而且本侯还是当朝太子太傅,朝中一品大员,谁要是阻拦,别怪本侯不客气,你们一介草民死了也是白死,识相老给本侯闪开。”
申怀安这一说把全府上下都给镇住了,除了府中秦烈的夫人,她撒泼打滚的拦在申怀安面前。
可是陆香也是女人,再说陆香也不管你是谁,主人发话了,谁也不好使,秦夫人被陆香狠扇了几个耳光后,也老实了。
还有府上忠心的家丁还是拦着,这些人在陆香眼里根本都不够看的,这几人不是断了腿就是断了胳膊,主人说了,只要不死人就行,把他们打残也免得他们碍事。
接着明镜、笃竹和陆香在府中一通乱砸,可是府里太大了,凭他们三人破坏力很小,几人只砸了客厅和内院的几个房间,还有书房。
秦烈一边在一旁大骂了一声,就躺在地上不再言语了,因为陆香见他骂主人,毫不留情的打掉了他几颗牙,并把他揍成了猪头,他这才老实一些。
申怀安见明镜几人的破坏力并不大,立即大声道:“胖子,没吃饭吗?照你们这样砸,这要砸到什么时候?放开手脚,加快速度,拣重要东西砸。”
明镜一边埋怨一边改变方法,只拣那些重要的物品,比如字画或是古董动手,将书房、客厅和住的房间里都给搞了了稀乱,而且他还跑到厨房忙活了一阵。
申怀安见差不多了,就来到秦烈跟前一只脚喘在他身上道:“秦大人,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如果你想去告御状,就尽快。
哦对了,本侯还要和你说一声,你厨房的东西我都让人下了毒了,秦大人如果想要寻死,只管去吃。”
申怀安接着道:“陆香,将秦烈的儿子的腿给打断。”
申怀安说完就背着双手缓缓走出了吏部侍郎府,带着人直奔京兆尹府赶去。
当谭卓听说京城里吏部侍郎府遭到攻击时,也吓了一大跳,他今天刚被封为京城御林军统领,就有人在京城闹事,如果传到陛下耳里,还不得质疑他的能力。
于是谭卓立即带人赶往秦府,他到的时候,京兆尹府也有个捕快带人赶来了,谭卓问清原由也吓了一大跳,他一边出府去追击申怀安,一边让人去宫里给林岳报信。
谭卓不明白申怀安为何这样做,但申怀安曾经和他一起赴过沙场,又是申云帆的儿子,自己的这个大侄子真不让人省心啊。
现在他除了先给林岳报信外,看林岳能否想办法将事情压下外,只能带兵前去先找到申怀安再说。
而申怀安一路不停的赶到京兆府,冲进府里不问青红皂白抓着京兆府尹郑子蒙就开始揍。
可这毕竟是京城衙门,府里还有那么多的捕快,这可苦了明镜等三人,他们三人战斗力再强,面对府里的一众捕快,逐渐落了下风。
在吏部侍郎府那是对百姓,可在这里的对手却是衙门里的捕快,明镜此时肯定是不敢用毒的,只得边打边往屋里退。
申怀安见状立即抓住郑子蒙来到院中,扯了郑子蒙一个耳光道:“让他们住手。”
郑子蒙也被打懵了,大喊道:“统统住手,你们想害死本官吗?”
那些捕快这才退后并没有继续攻击,申怀安道:“郑大人,知道本侯为何揍你吗?”
郑子蒙道:“申怀安,这里是皇上钦点的京兆府衙门,乃京城重地,你不分青红皂白冲进府里就殴打本宫,你是想造反吗?”
申怀安:“郑大人,本侯就是看在这是京城重地,才没有让人砸了你的府衙,也没有重伤你的属下,本侯此次来就只针对你一人。
你想不明白吗,想不明白就继续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去宫里告状,本侯就不奉陪了。”
申怀安说完又抽了郑子蒙几个耳光,然后带着几人缓缓走出了府衙大门,留下一脸懵的郑子蒙和一众捕快。
他刚出门,就看到谭卓带着兵急匆匆的赶来了,他一见申怀安下马就准备踹他,可是被陆香拦住了。
谭卓道:“怀安,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你这可是闯了大祸了,来人,将定远侯拿下。”
申怀安道:“谭伯伯,以律我是定远侯,朝中一品要员,按品级您拿不了我,但是看在你是我叔叔的面子上,侄儿就跟您去。
只是我这几个护卫是受侄儿指使,就放他们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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