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南:“你不仅无耻,而且油嘴滑舌,申怀安,朕当初在大梁,你请我去你府上赴宴,今天你来我荆楚,礼尚往来,朕今天也请一顿,算是回请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你来荆楚,朕肯定不会见你,再说朕很不欣赏你这样的性子,你虽然有才,可朕对你很是讨厌。”
申怀安道:“陛下,您厌烦在下您早说啊,不然我午时就出宫了,与其您见了我难受,而我在宫中也不自在。
不如取消今天的晚宴,大家都乐得开心,恕外臣不对,打扰了陛下的兴致。”
楚若南:“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一起吃饭?”
申怀安:“哦哦哦,那绝对不是,只是我让陛下生厌,引陛下不开心,这是在下的不对。
您堂堂一个下凡的仙子,因为我一介外臣,让您失了吃饭的兴致,我申怀安就算再想多看您一眼,想沾沾仙气,也不敢惊动仙子动怒。”
楚若南:“那就坐下好好吃饭,话这么多,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申怀安道:“陛下仙子您真的生气了?”
楚若南:“来,申怀安,陪朕喝上一杯,这可是你灵山的仙酿,一瓶要上百两银子呢?”
申怀安:“陛下,您不是不喝酒的吗?要不在下自己随意喝点,您还是喝口茶吧。”
楚若南愣了一下道:“怎么,难道朕没有这个面子,让你陪朕喝酒委屈你了?
申怀安,有些事朕只有喝了酒这后,才能决定是做还是不做,如果一直保持清醒,难免会顾忌太多。”
申怀安:“一入宫门深似海,处于朝局莫如山,以前那个调皮、开朗、活泼的若南公主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楚若南端起杯一饮而尽,她强忍着吞下一口烈酒,不让自己吐出来,可是一杯酒下肚,她咳嗽了起来,如果不是灵儿递上毛巾,她早咳出眼泪了。
申怀安见她如此模样,确定楚若南从来没饮过酒,今天不知是怎么了,为何有兴致喝酒。
楚若南道:“这么难喝的东西,为何你们男子都嗜它如命。申怀安,朕不剩酒力,今天只此一杯,后面的你自己喝吧。”
申怀安喝了一口,两人继续有一句无一句的聊着天,还回忆起以前在大梁的种种,又聊起了他的诗词和歌曲。
甚至还说当初申怀安喝了几杯酒,甚至在她的驿馆还吐了一地,想到此,两人开怀大笑。
而申怀安也很是高兴,自今天早朝以来,楚若南很少笑,可今天晚宴楚若南仿佛很是开心,而且笑起来很迷人。
席间,申怀安甚至还唱起了那道《西海情歌》,这也是他穿越过来后唱的第一首歌。
听完这首歌,楚若南完全是绷不住了,当着申怀安的面流下了眼泪,可能她被这首歌给深深的共情了。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难道这世上真有这样痴情的人?那是怎样的一种刻骨铭心的爱啊……
楚若南知道申怀安的酒量,几杯酒下肚除了胡言乱语就是不省人事。
当申怀安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大床上,而且全身赤裸。
申怀安观望了一下房间,看见一个女子正背对着了,独自一人对着妆台发愣。
申怀安不由的顿时大汗淋漓,洁白的衣衫,端庄背影,这不正是楚若南吗?
难道昨晚我和她……申怀安不敢再想下去,这里是荆楚,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命都会丢在这里。
过了一会,申怀安摸起地上的衣衫匆匆的穿上,小声道:“陛下,这可玩的有点大啊!”
楚若南稍动了一下,还是默不作声,申怀安走上前去,在楚若南的背后,通过镜子发现楚若南一脸幽怨,脸上挂满泪珠。
申怀安道:“陛下,您有事吩咐就是了,何故如此?”
楚若南突然转身,失望的道:“申怀安,你是觉得朕是有求于你才委身于你,你这个混蛋,滚,滚出去……”
申怀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反正事已至此,他也顾不得许多,伸出双手将楚若南用力的搂在自己怀里。
不管楚若南如何用力挣扎,申怀安就是不松手,楚若南挣了一下,也就不再动了,靠在申怀安的怀里小声的抽泣了起来。
申怀安这才明白,原来楚若南一直钟情于他,可是不应该啊,他们也就是当初大大梁接触过几次,难道自己真有这么大的魅力?
怀里搂着一个如仙子般的美貌女子,而且还是荆楚万人敬仰的女皇,申怀安不免有些兴奋和刺激。
他二话不说,抱起楚若南就滚到床上,然后双手伸了进去……
楚若南道:“申怀安,你大胆,竟敢对朕如此无礼,小心我杀了你……”
申怀安道:“陛下,在下知道你想杀我,可是杀我之前也得让我尝尝齐人之福是不是?”
楚若南道:“你……申怀安,你起来,这是朕的皇宫,大清早的你……”
申怀安在上面觉悟的望着楚若南,双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用力的吻了上去。
楚若南此时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双手搂着申怀安的脖子,心想朕受够了,朕也是人,是个女人,去他的朝政,去他的皇上,谁爱做谁做。
就让朕荒唐一回吧,楚若南彻底放下了一切,此时她就想享受幸福,日思夜思的申怀现在就在她的身上。
楚若南甚至能感受到申怀安有着洪荒之力,不仅持久,而且很强,仿佛一个巨大的深渊,想要吞灭她。
皇宫上空,已是烈日炎炎,晴空万里,这么晴朗的天气,如果来一阵清风,会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而荆楚皇上的寝宫里,楚若南这些天积累的压力就在这一刻被释放。
申怀安就是那一阵清风,吹去了她心中积压已久的压力,也吹走了她对申怀安的思念。
因为申怀安现在就在她的身下,人既然在这里,那就不是思念,是相聚是重逢,更是幸福。
楚若南全身躺在申怀安的身上,她的头深埋在申怀安的胸膛。
申怀安摸着她的背,轻轻的抚摸着,想以此让她放轻松一些。
楚若南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头歪向另一边,转而躺在申怀安的肩上。
过了许入楚若南道:“申怀安,朕是不是很没用,是不是很荒唐?”
申怀安:“若南公主,我知道你有很大的压力,登基后的日子不好过吧。”
楚若南:“朕一介女流,能登上大宝,完全是你的功劳。朕登上皇位后,自认为没有愧对荆楚朝臣和荆楚百姓。
可那些个文人,他们欺负朕乃一介女流,说女人断位有失大统,天天串联着让朕让位于楚文泽刚满月的孩子。
他们这些人有的还是被楚文泽打压关进大牢里,差点被处斩的人,朕一断位就赦免了他,还恢复了他们的职位。
这些人不但不知道感恩,还私下串联逼着朕退位,如果不是你出使荆楚,这几天他们甚至还会在宫门前跪不起。”
申怀安:“他们这是欺你仁慈,说来真是可笑,他们一边惧怕楚文泽打压他们,一边借你的仁慈逼你退位。
这些人啊,一辈子仁义道德,把自己比作正人君子,天天打着忧国忧名的旗号,完全不识实务,总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化身。”
楚若南:“有时候朕恨不得杀了他们,好好出一口恶气。”
申怀安:“您千万不可这么作,你一旦杀了他们,他们就会千古留名,为天下人所效防,这些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面子。
陛下,不如我教你一个方法……”
楚若南:“朕就知道你有办法,说来听听。”
申怀安对着楚若南的耳朵,轻声了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楚若南道:“申怀安,你这是在调戏朕吗?吹着朕的耳朵,朕差点又被你给装进去了。”
申怀安:“陛下,天地良心啊,我这个办法真的很管用。”
楚若南道:“不……你就是在调戏朕,你这个浪子,咬得我耳朵好痒。”
申怀安:“陛下,你的手怎么不老实了,先等会,我还有一事不明。”
楚若南道:“真是扫兴,想问什么就问吧。”
申怀安:“怎么这两天没有见到楚文泽,他前天还在城外迎我了呢?”
楚若南:“他一回荆楚,就被联囚禁在原公主府,现在已改为利王府了。
除了外交、祭祀,他将永远被囚在那里,没有朕的旨意永世不得踏出府门一步。”
申怀安:“原来如此,看来你还真是有当皇帝的天赋,那么他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吉祥物了,有他在,你的皇位永远安稳。”
楚若南:“当初他的孩子一出生,朕就下旨,以后会立他的孩子为太子,祖宗留下来的基业只能姓楚。”
申怀安:“你真的要这么做?那你可要想清楚啊,以后……”
楚若南:“所以朕才找你借种啊,到时朕在利王府秘密产下我们的孩子,就说是利王的次子,那不都全都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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