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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一愣，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讲究地位等级的伪人社会，高级伪人那就是一张绿灯通行证。
他到现在坐车都没给过钱，一个小小学者竟然说他高级伪人证不好使？
“我诶？我，我是高级伪人，笑脸集团李博士是我小弟，清洁局张副局长是我大哥，你确定不好使？”
陈墨指着自己胸口，不死心质问道。
黑衣学者摇摇头：
“不管是谁，必须答题。”
“我身体里储存四十六号疯人院所有的档案信息与记录。”
不答题我也没办法给你调取出来，这是规矩。”
陈墨缓缓点头，看来这里的规矩不能随意打破。
不然档案没了可就坏大事儿了。
“既然你是高级伪人，那就考你历史相关的知识，请听题。”
黑衣学者伸出手掌，一阵扭曲化作一本厚厚的书籍。
书籍随着黑衣学者的眼球自动翻页：
“第一题，请问苏妲己和谁结盟，覆灭的商朝？”
陈墨听着耳熟，想都没想回答道：
“自然是我们的同胞周文王。”
“第二题，春秋战国时期，是谁在幕后挑唆他们的关系，导致互相内乱。”
“自然是我们伪人。”
陈墨回答后愣住，等等，这踏马不是我在伪人学校为了得小红花，篡改过的历史嘛？
“请问你这些问题，从哪找来的？”陈墨询问。
接连答对两道问题，黑衣学者的态度也变好：
“当然是伪人学校新改编的「伪人奋斗史」”
“这个新版改编的不错，各种历史节点改的逻辑自洽，突出我们伪人的奋斗。”
“着作人是李桂兰？”
“没错啊，我当初还想着让李桂兰转行当学者呢，编历史这块工作就缺这种天赋异禀的伪人。”
陈墨听后暗自咒骂：靠，李桂兰你大爷，你这是抄袭，是窃取我的版权！
“哥，我就说李桂兰是个婊纸，你还不信。”林冬雨在旁边笑嘻嘻，煽风点火。
随后，陈墨又接连答对几个「伪人奋斗史」相关内容。
黑衣学者连忙露出服务式笑容：
“高级伪人先生，您已答对所有问题，可以提出想要的信息，我随时给您调阅。”
听到陈墨的诉求。
黑衣学者眼珠子再次转动，书籍唰唰翻页，崩出个档案袋甩在陈墨手上。
“这是您要的信息，请查阅。”
陈墨很满意这效率，要是换自己找，说不定都得天黑。
他连忙打开档案袋，查看一番。
杰克，男性。
人类时期，在奉城普通家庭长大，从小就有自闭症，家里花很多钱不见好转。
不想在十八岁那年，奇迹自愈，说话等逻辑方式跟正常人水平相同。
别人问他怎么恢复的，杰克只是笑了笑，说遇到了神明，自然疾病消除。
众人只当他在说笑。
最后他以优异成绩毕业，任职四十六号疯人院医生一职。
起初他兢兢业业，缓解不少精神病人的症状。
但也有关系不好的同事离职疯人院后，爆出真正内幕。
原来杰克经常虐待精神病人。
有一次指着厕所里的粑粑，说是刚做好的炸茄盒，趁热吃。
经过多次暗示，精神病人竟然真当炸茄盒吃了。
每天上吐下泻，自然老实。
这只是最轻的恶作剧。
更过分是经常给患有暴怒者病人带活老鼠，活动物。
让对方解剖，说是可以缓解易怒情绪，逐渐变冷静。
起初效果非常明显，暴怒症病人明显情绪平稳很多。
只不过兴趣变了，在疯人院连续解剖两名同床病人之后。
自杀死了。
还有类似事件比比皆是。
陈墨看到里面的内容，发现这个杰克的癖好。
打着治病的名义，用心理暗示操控精神病人的心理。
满足自己变态的行为。
但等陈墨在往下看去，却发现没了，少了好几页内容。
“什么情况，这个档案袋怎么少内容？”
面对陈墨的质问，黑衣学者微笑回答：
“哦，刚才有名伪人拿走了你档案袋里几页的内容。”
“刚才？”
“对，还戴个小丑面具，奇奇怪怪的。”
陈墨与林冬雨对视一眼，刚才来的是小丑组织的成员。
陈墨不动声色：“你就这么让对方拿走了？”
“人家给钱了啊，人家给钱拿走自然天经地义咯。”
黑衣学者不知死活的摇摇头。
陈墨笑容逐渐消失：“那你为什么让我答题才能看档案？”
“你也没问我用不用钱买啊，自己傻还质问别人。”
黑衣学者翻着白眼，非常不屑：
“看完档案袋还我，一会到点我还要下班呢。”
林冬雨冷森森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伸出脖子就要给对方吞肚里。
谁知，陈墨动作很快，一把摁住学者的头颅，猛地拔出来！
却发现，从断开脖颈处散落一地碎纸片。
体内也全是压缩成厚厚的纸张，根本不是黑色的血肉。
陈墨将脸上保持惊恐的学者脑袋放在眼前，笑了笑：
“有点意思，学者你的内核原来是是纸...”
“你知道吗，我喜欢与伪人和善，能动口从来不动手。”
“但你怎么就不知道死活呢。”
陈墨说完后，手里燃烧神秘黑焰，将学者头颅点燃。
“开车去追，这个小丑绝对没走远！”
郊区回城的路只有一条，林冬雨踩着油门不断加速。
发现前方一座大石头上面，蹲着一道人影。
黑袍下戴着小丑面具，好像知道陈墨会来。
见到车亮灯，还掏出几页纸冲着下车的陈墨晃晃。
正是杰克档案袋里缺失的内容。
“咯咯咯咯...你总算来了，我亲爱的高级朋友，好久不见...”
陈墨一愣，这腔调调怎么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听过。
“能动手，别哔哔，林冬雨，上！”
没等对方继续开口，陈墨直接放林冬雨咬过去。
试探一下这名小丑组织成员的能力，好找出应对方案。
林冬雨可没遇到小丑组织，压根不知道死怎么写滴。
张开狰狞蛇口就像小丑成员身影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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