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许大茂在宣传科办公室，趁着同事们休息聊天的功夫，故意往椅子上一靠，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慢悠悠开口：“咱厂的易中海，年轻时候那卷毛多扎眼啊，厂里老照片上都能看着，结果棒梗一出生，他立马就剪了个板寸，这些年就没再留过长发。现在再看棒梗，那头发卷得跟小羊毛似的，可贾家一家子，秦淮茹是直头发，贾张氏那头发软得贴头皮，她男人贾东旭活着的时候，头发也是顺顺的，你们说，这里面会不会有啥猫腻？”
他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眼神里满是神秘，引得同事们都凑了过来：“而且啊，易中海前儿受伤住院了，到现在还没回四合院呢！你们知道不？秦淮茹本来该接贾东旭的班，可她怀了孕，厂领导特批她暂时没法来接班 —— 按理说她身子沉该歇着，结果倒好，天天往医院跑，伺候易中海比伺候自己男人还勤快！端水喂药、擦身洗脸，连易中海老婆去了都插不上手，你们品，你们细品！易中海最起码下午才回家，现在还不知道这些闲话呢，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得咋闹！”
这话一出，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连翻文件的声音都停了。几秒后，角落里的小李猛地坐直身子，手里的笔 “啪” 地掉在桌上，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啥？秦淮茹怀孕了还这么勤快伺候？这也太不正常了吧！她连班都没法接，却有劲儿天天跑医院，易中海还总帮着贾家，又是送粮又是掏钱的，俩人关系肯定不一般！”
旁边的老王也凑过来，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笃定：“可不是嘛！我前儿去医院给我妈送东西，正好看见秦淮茹在病房里，给易中海削苹果呢，那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当时我还觉得她心善，现在想想，指不定是有啥私下里的事儿！她没法接班倒好，正好有理由天天待在医院，这是怕易中海没人伺候，还是怕别人说闲话啊？现在易中海不在家，没人澄清，下午才回家，等他知道的时候，这闲话早传遍半个厂了，就算他想辩解，也没人信了！”
许大茂看着众人瞪大的眼睛、交头接耳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端起桌上的搪瓷杯喝了口茶，心里琢磨着：要的就是这效果！把 “怀孕无法接班” 和 “勤快伺候” 绑在一块儿说，才更让人起疑，最好让易中海在厂里、院里都抬不起头，看他以后还怎么端着一大爷的架子！
没过多久，刘岚在食堂也开始散播闲话。当时她正站在水池边洗土豆，泡沫沾了满手，后厨的王师傅凑过来，一边择菜一边问：“刘岚，你听说没？厂里都在传易中海和秦淮如的事儿呢！”
刘岚立马停下手里的活，用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凑到王师傅身边，声音压得低却足够清晰：“咋没听说！我听隔壁车间的老张说，秦淮茹怀了孕，连贾东旭的班都没法接，可易中海一住院，她天天往医院跑，比易中海老婆还勤快！端屎端尿都干，深更半夜还守在病房外，说怕易中海夜里不舒服没人管 —— 你说她一个怀了孕的人，连班都上不了，哪来的劲儿伺候别人？指不定俩人早有啥猫腻，现在借着住院的机会凑一块儿呢！易中海最起码下午才回家，现在还蒙在鼓里，不知道院里、厂里都传疯了！”
下午刚过，轧钢厂车间休息区就围了几个工人，都是听闻易中海的谣言后，特意来找刘海忠求证的。其中一个跟刘海忠相熟的工人老李，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问：“老刘，你跟易中海住一个四合院，还是二大爷，厂里都传疯了，说易中海跟秦淮茹有事，棒梗还是他的儿子，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刘海忠放下手里的搪瓷缸，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憋了许久的不满：“真不真咱不敢打包票，但易中海那点事儿，咱厂里老同事不知道，院里还不清楚？就说棒梗那孩子，跟易中海年轻时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咱厂老员工谁没见过，易中海年轻时候是一头扎眼的卷毛，厂里老照片上都能看着！可棒梗一出生，他立马就剪成了板寸，这些年就没再留过长发，你说这巧合不巧合？”
他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几分笃定：“还有更明显的！棒梗那眼睛、睫毛，跟易中海一模一样！易中海眼尾有点上挑，睫毛又密又长，你再看棒梗，哪点不像？贾家一家子，秦淮茹是单眼皮，她男人贾东旭活着的时候眼睛也小，哪能生出这样的孩子？以前我还没多想，现在把这些事儿串一块儿，傻子都能看出来不对劲！”
旁边的另一个工人老张赶紧接话：“那院里的事呢？我听人说易中海在院里特别偏帮贾家，是不是真的？”
“可不是嘛！” 刘海忠越说越激动，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了几分，“咱 95 号四合院看着有三个大爷，我是二大爷，阎埠贵是三大爷，可实际上就是易中海的一言堂！不管院里议啥事儿，调解矛盾还是安排活儿，从来都是他说了算！我和阎埠贵想提个意见，他要么拿‘一大爷经验足’压我们，要么就岔开话题，根本不给我们说话的份儿！”
他顿了顿，又掰着手指头数：“更气人的是，他还仗着一大爷身份偏帮贾家！以前院里谁家跟贾家有矛盾，最后准是跟贾家闹矛盾的人赔钱！前阵子老李家的娃跟棒梗抢玩具，棒梗把人推倒磕破了头，贾张氏还倒打一耙说‘老李家娃没教养’，易中海倒好，当着全院人的面说‘老李家得让着单亲家庭’，逼着老李家给贾家买了两斤水果道歉！还有一回，贾张氏把隔壁王婶的晾衣绳扯断了，衣服全湿了，王婶来找说法，易中海愣是说‘邻里别计较’，把事儿压了下去，最后王婶连句道歉都没捞着！他在院里，就没让贾家受过半点委屈！”
“我的天！” 老李听得瞪大了眼睛，“这么说，厂里传的都是真的？连外貌带偏袒，这也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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