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坐在一旁，偶尔给几人添点茶水，听许大茂说哥哥做的兔肉比八大楼还香，眼睛亮晶晶的：“哥，真有那么好吃吗？我也尝尝！” 说着夹了小块兔肉，入口果然软嫩，忍不住点头：“太香了！哥，以后你多做点，比外面馆子好吃多了！” 何雨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想吃就给你做，等以后有机会，带你去羊城吃现做的早茶，比八大楼的点心还精致。”
桌上的气氛热热闹闹，搪瓷盆里的兔肉渐渐见了底，陶坛里的米酒也下去了大半。许大茂没敢多喝，却也有些微醺，话比平时多了不少，一会儿念叨 “这兔肉比八大楼的还香，没吃够”，一会儿又说轧钢厂的趣事，惹得几人哈哈大笑。何雨柱看了看天色，夕阳已经沉到胡同口，把院子里的影子拉得老长，便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二位大爷回去。”
闫埠贵和刘海忠也没多留，站起身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谢了啊柱子，今晚这顿吃得舒坦，比去八大楼还过瘾！” 何雨柱送两人到院门口，看着他们拐进胡同才转身回来。
刚进院子，许大茂就凑了过来，挤眉弄眼地压低声音：“柱子哥，你刚才说有正事，莫不是又准备搞易中海？还是要治秦淮如？”
没等何雨柱开口，许大茂又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眼里满是八卦的光：“你不知道，你去羊城那几天，秦淮如可折腾了！她带着她表妹秦京茹来院里，跟大伙说要跟你相亲，秦京茹长得还挺俊，每天在院里等你，等了好几天没见着人，后来才知道，秦淮如根本没跟你说这事，就是想把她表妹骗来跟你相亲收了人家五块钱的介绍费，还帮她家干活！”
他顿了顿，说得更起劲，手还比划着：“秦京茹知道被骗后，当场就翻脸了，一大爷刘海忠帮她要回五块钱赔了她两块钱就回去了，第二天她哥和秦淮如她哥就从老家赶来了，当着院里人的面，把秦淮如骂了一顿，直接拉回老家游街三天，最后还逼着秦淮如给秦京茹跪下道歉！这事我也是听三大爷说的，他那天在胡同口撞见了，听得清清楚楚，要不要我再给你多传传细节？”
一旁收拾碗筷的何雨水听得目瞪口呆，手里的盘子 “哐当” 一声撞在碗上，瓷盘和粗瓷碗碰撞的声响在院子里格外明显。她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看着许大茂，满脸不敢相信：“真的假的？秦淮如平时看着挺和气的，怎么会干这种骗人的事？还让人家下跪道歉，也太过分了吧！”
何雨柱送闫埠贵和刘海忠到四合院门口，看着两人互相谦让着拐进胡同，才转身往自家院子走。刚踏进门槛，就见许大茂揣着手凑过来，眼里满是八卦的光，压低声音问：“柱子哥，你刚才说有正事，莫不是又要琢磨易中海？还是想治治秦淮如那档子事？”
何雨柱擦了擦手上的灰，笑着摇头：“你脑瓜子净想这些没用的，不是这事。” 他往屋里瞥了眼，见何雨水正收拾着桌上的碗筷，便招手让两人都到院中央的桌边坐，声音压得更低，“我从羊城那边弄回来几百只手表，分了好几款，想让你们帮着试试水，但有个前提 。。。 咱得把安全放在第一位，绝对不能招来投机倒把办的人。”
“几百只手表？” 许大茂瞬间直起身子，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手都不自觉攥紧了衣角，“柱子哥，你没开玩笑吧？现在供销社一块上海牌都要 150 块 + 手表票 + 15 张工业券，多少人托关系都买不着！” 一旁的何雨水也停下手里的活，手里的瓷碗 “哐当” 一声轻撞在盆沿上，水流溅到围裙上都没察觉，满脸惊讶地看向何雨柱：“哥，这可是好东西，但投机倒把办查得那么严，咱可不能冒险啊！”
“就是因为严，才得把规矩立好，丑话说在前面。” 何雨柱转身进了里屋，关上门后心念一动，从系统空间调出一个半人高的深棕色实木大箱子 。。。 箱子外层包着耐磨的帆布，边角用铜钉加固，打开后内部隔成了五个小格子，每个格子里都铺着柔软的黑色绒布，整齐码着对应款式的手表：瑞士浪琴嘉岚系列女士表 20 只，银白表链纤细精致，表盘小巧嵌着细碎水钻；欧米茄海马系列男士商务表 20 只，黑色皮质表带配银色表盘，指针边缘镀着玫瑰金；日本精工 5 号系列运动表 20 只，蓝色表盘带夜光指针；梅花牌手表 20 只，经典纹路清晰；西铁城石英表 20 只，简约黑色表盘，五款加起来正好 100 只，在灯光下透着精致的金属光泽，连绒布上都没沾一点灰尘。
他费力地将大箱子拎到院桌上，箱子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声响，许大茂下意识伸手扶了一把，指尖触到帆布的粗糙纹理，心里的兴奋又多了几分。“这里面正好 100 只，分了五款，” 何雨柱指着格子介绍，“浪琴嘉岚和欧米茄海马都是 150 一只，精工 5 号、梅花牌还有西铁城石英表，130 一只，不用票也不用工业券，肯定好卖。但我再强调一遍，第一要找嘴严的人，嘴不严的咱坚决不抓。。。 像胡同口爱传闲话的张婶、厂里到处打听是非的老王，这些人连提都不能提，他们要是知道了，用不了半天就能传到投机倒把办耳朵里。”
何雨水听得赶紧点头，手里的手表都攥紧了些：“哥我知道了！我只找老街坊里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还有上学时关系铁的同学，他们嘴都严，平时连邻里闲话都不掺和，绝对不会乱传。”
“不光要找嘴严的，碰到不熟的买家，必须找中间人帮忙卖。” 何雨柱又补充道，语气陡然严肃，眼神也冷了几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 万一真出了岔子，有人被抓了，别把我供出来，就算你们嘴松供出来了，我也绝对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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