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明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拿一份回去当晚饭；另一份您也捎回去，给二大爷加个菜，就当谢您帮我跑腿了。”杨瑞华笑着应下，从碗柜里翻出两个干净的搪瓷盆，细心地把菜分匀装好，连浓郁的汤汁都舀了大半进去。
韩春明拎着沉甸甸的菜盆，脸上满是感激：“谢谢师傅，总让您破费。”何雨柱揉了揉他的头，从墙角推出擦得锃亮的自行车：“跟师傅客气啥。走，我送你回去，晚上胡同里黑，不安全。”他让韩春明坐在后座上扶好，自己跨上车子，脚一蹬，自行车“叮铃”响了一声，顺着四合院的青砖路慢慢骑了出去。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比来时多了几分办喜事的暖意。
杨瑞华一听这话，眼睛立刻亮了，手里的碗都忘了擦：“哎哟，这可是大喜事！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明儿一早就挨家挨户去说，保证给你凑齐整整齐齐的。”何雨柱又转向韩春明，拍了拍他的肩膀：“春明，礼拜六你也过来搭把手，搬搬东西、端端盘子，跟师傅好好学学场面活。”韩春明立刻挺直腰板：“放心吧师傅，我肯定早点到！”
交代完正事，何雨柱看着桌上剩下的红烧鸡、炖兔肉还有半盘炒菠菜，对杨瑞华说：“二大妈，这些剩菜别浪费了，您帮着分两份打包。春明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拿一份回去当晚饭；另一份您也捎回去，给二大爷加个菜。”杨瑞华笑着应下，从碗柜里翻出两个干净的搪瓷盆，细心地把菜分匀装好，连汤汁都舀了大半。
韩春明拎着沉甸甸的菜盆，脸上满是感激：“谢谢师傅，又让您破费了。”何雨柱揉了揉他的头，从墙角推出擦得锃亮的自行车：“跟师傅客气啥。走，我送你回去，晚上路上黑，不安全。”他让韩春明坐在后座上扶好，自己跨上车子，脚一蹬，自行车“叮铃”响了一声，顺着四合院的胡同慢慢骑了出去。
韩春明双手拎着沉甸甸的搪瓷菜盆，指节都被坠得微微发白，脸上却笑开了花，满是感激地说：“谢谢师傅，又让您破费了，这菜闻着都香得钻鼻子！”何雨柱放下擦桌布，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掌心触到一片细软的头发，语气带着长辈的温和：“跟师傅客气啥。走，我送你回去，这时候胡同里路灯暗，野狗都敢横晃，不安全。”他转身从墙角推出那辆擦得锃亮的永久牌自行车，车把上还挂着刚买的半串糖葫芦，是特意给韩春明留的。韩春明麻利地跳上后座，双手紧紧攥住车座两侧的铁架，何雨柱脚一蹬，自行车“叮铃铃”响了一声清脆的铃音，顺着四合院青石板铺就的胡同慢慢骑了出去。
胡同里的路灯昏黄，橘色的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树影，风一吹就轻轻晃悠。两人没骑多大会儿，就到了韩春明家所在的杂院门口。韩母正倚在褪色的木门框上张望，手里还攥着没缝完的青布鞋，针插在鞋帮上，看见自行车的影子立刻直起身子迎上来，声音透着熟络的热情：“柱子啊，可把你盼来了，又麻烦你送春明回来，快进屋喝口水，我刚沏的茉莉花茶。”
何雨柱稳稳停下车，用脚撑住地面，笑着摆手：“婶子客气啥，我住东边胡同，顺道的事。”他跟着母子俩进了屋，屋里陈设简单却收拾得干净利落，一张掉了点漆的方桌擦得能照见人影，炕上铺着洗得发白但平整的粗布褥子，窗台上还摆着两盆开得旺的仙人掌。韩春明把菜盆往桌上一放，掀开盖在上面的粗布，兴奋地喊：“妈，你快看，师傅给咱带的红烧鸡和炖兔肉，还有大半盆汤汁呢！”韩母凑过去一看，盆里的鸡肉油光锃亮，兔肉炖得软烂脱骨，连忙拉着何雨柱的手，掌心的老茧蹭得人实在：“你这孩子，总惦记着我们娘俩，春明这阵子跟着你，脸都圆了一圈，我们真不好意思再麻烦你。”
“春明在我那儿学厨，天天颠勺练刀工，消耗大，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点好的是应该的。”何雨柱往炕沿上坐了坐，炕面还带着余温，他看着正扒着盆沿偷偷抿汤汁的韩春明，抬手敲了敲他的后脑勺，语气认真起来：“婶子，今天来还有件事想跟您商量。春明学厨得下苦功夫，天天从这儿跑到我那儿，来回要走四十多分钟，路上耽误时间不说，还容易错过练手的好时机。我想着让他干脆住到我那儿去，晚上我得空了，还能多教他两招刀工火候，比如那蓑衣黄瓜的切法，还有红烧菜的糖色怎么炒才亮。”
韩母愣了一下，手里的布鞋“啪嗒”掉在腿上，她连忙捡起来，手里的针线都停了，眉头微微蹙起：“住你那儿？可我听春明说，你家就三间房，挤得满满当当的，你马上还要跟谭家姑娘结婚，添人进口的，这多不方便啊，别耽误了你的正事。”“婶子您别担心，这事儿我早盘算好了。”何雨柱赶紧解释，语气透着笃定，“我托朋友在南锣鼓巷94号院盘下了一整个院子，前前后后二十多间房呢，院子中间还有棵老枣树。我已经找人拾掇好了，正屋当新房，东西厢房收拾出来当厨房和客房，乔迁和婚宴一块儿办，热闹又省事儿，给春明收拾一间朝南的厢房绰绰有余，采光好，他练刀工也清楚。”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递给旁边凑趣的韩春明，话锋一转，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气：“对了婶子，借这机会跟您说个大喜事，我跟谭小娥的喜宴定在这周六中午，就在94号院办，一共摆八桌，都是院里和厂里的熟人。特意来请您过去热闹热闹，您要是不嫌弃，到时候早点来，帮我跟谭小娥搭把手招待客人，比如分分喜糖、递递茶水，有您在我们也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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