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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哥!有您这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干!”
“就是!以后别说是人,就算是只苍蝇想飞进公司,老子先把它翅膀掰了!”
“狗子你刚才还说五档电风扇,现在咋不嚣张了?”
“我那是谦虚!真要干起来,老子能扛着电风扇跑三公里!”
保安室里吵吵嚷嚷,男人们的胜负欲被彻底点燃,原本松垮的站姿不知不觉间都挺直了,眼里满是亢奋。刘高看着这副场景,心里暗暗点头——果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他抬手往下压了压,屋里瞬间安静下来:“有这股劲就好,但光喊口号没用。”他的目光落在陈兵身上,“你刚才说,你是前侦查连连长?”
陈兵猛地挺胸抬头,声音洪亮:“报告刘哥!五年侦查连服役,两次三等功!”
“那怎么回来当保安了?”刘高有点意外,侦查连的连长,就算退伍也该有个好出路。
陈兵的脸瞬间红了,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家里青梅竹马的对象小丽,我没忍住……犯了错,部队怕影响不好,就让我提前退伍了。”他叹了口气,“现在小丽家嫌我没本事,彩礼都不敢提。”
“没本事?”刘高“啪”地一拍桌子,“我兄弟怎么会没本事!从今天起,你工资涨到一万,以后干得好,还能再涨!”
“一万?”屋里瞬间炸了锅,其他保安眼睛都直了——他们现在一个月才四千,这直接翻了两倍还多!
“刘哥,真,真的?”陈兵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手心里全是汗。
“我刘高说话算话。”刘高扫过众人,“不光是陈兵,你们谁要是好好干,工资都能涨!但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偷懒耍滑,或者再让闲杂人等闯进公司,直接卷铺盖走人!”
“保证好好干!”保安们异口同声地喊,声音震得屋顶都快塌了。
陈兵更是激动得差点哭出来,一把抓住刘高的手:“刘哥!我这条命以后就是您的了!等我攒够彩礼,一定带着小丽来给您磕头!”
“行了,别整这些虚的。”刘高抽回手,“从今天开始,除了值班的人,其他人每天早上六点到八点,在楼下操场训练!陈兵,就按你们部队的标准来,跑圈、俯卧撑、格斗术,一项都不能少!”
“是!保证完成任务!”陈兵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转身就招呼兄弟们:“都愣着干什么?换衣服训练去!今天先跑五公里热热身!”
“好嘞!”保安们欢呼着往外冲,原本松垮的队伍竟然跑出了几分军人的气势。
刘高靠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搪瓷缸喝了口茶,嘴角忍不住上扬。这才像点样子嘛。
总裁办公室里,孙倩正对着电脑修改美容霜上市方案,眉头微微皱着——赵氏集团的负面新闻还在发酵,得尽快拿出应对方案。
“咚咚咚”,秘书安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上满是焦急:“孙总!不好了!下面的保安都疯了!”
孙倩心里一紧,手里的钢笔差点掉在桌上:“疯了?怎么回事?是不是刘高又惹事了?”
“您快去看看就知道了!”安妮拉着她就往外跑。
两人匆匆下楼,刚到大厅就愣住了——原本总是扎堆抽烟、玩手机的保安,此刻正穿着统一的作训服,在楼下操场上跑步,步伐整齐划一,嘴里还喊着口号:“一二一!一二三四!”
陈兵跑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哨子,时不时喊两声:“跟上!谁掉队今晚没饭吃!”
孙倩看着这副场景,彻底懵了。这还是那群连门都懒得看的保安吗?
“安妮,你说的‘疯了’,就是这个?”她指着操场上的队伍,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
“对啊!”安妮使劲点头,“以前他们连站五分钟都嫌累,今天竟然跑五公里!不是疯了是什么?”
孙倩的眼神复杂起来,转身往保安室走:“去看看刘高在干什么。”
此时,市中心的美容医院里,赵小黑正躺在病床上,左胸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昨天被刘高捏爆假体后,她连夜做了修复手术,可一想到当时的狼狈,就气得浑身发抖。
“冯桥生,你给我说清楚,孙倩身边那个姓刘的,到底是什么来头!”她盯着站在床边的冯桥生,语气里满是怨毒。
冯桥生缩着脖子,心里直打鼓。他以前只听说赵信有个美艳的姐姐,今天一见,才知道这女人比赵信还狠。他咽了口唾沫,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赵小姐,那个刘高好像是孙倩的男朋友,上次在会议室,他徒手掰断了实木桌,还把圆珠笔戳进了我的手心……”
他说着,还把手心的疤痕露出来,脸上满是恐惧:“那力道,简直不是人!阿龙阿虎打不过他,也正常。”
赵小黑的眼睛眯了起来,手指轻轻敲击着床沿:“有点意思,看来不是个普通的小白脸。”她瞥了一眼冯桥生,“你之前不是跟孙倩对着干吗?现在怎么这么怂了?”
“我那是栽了跟头!”冯桥生哭丧着脸,“我手里的股份被孙倩用一块钱抢走了,现在连住的地方都快没了!赵小姐,您可得帮我啊,赵公子的仇,还有我的仇,咱们得一起报!”
他越说越激动,竟然伸手抓住了赵小黑的手,还顺势往她床边凑了凑:“赵小姐,只要您肯帮我,我以后就是您的人,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见赵小黑没推开他,冯桥生的胆子更大了,竟然把头往她胸前凑,嘴里还嘟囔着:“赵小姐,您放心,我一定……”
“砰!”
一声闷响突然响起,冯桥生只觉得眼睛一疼,鲜血瞬间流了下来。他捂着眼睛惨叫:“啊!我的眼睛!炸了!又炸了!”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医生和护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看到满地的血迹和尖叫的冯桥生,还有一脸淡定的赵小黑,都愣住了。
“怎,怎么回事?又炸了?”医生结结巴巴地问——早上赵小黑做假体修复时,就因为情绪激动导致假体移位,现在怎么又出状况了?
赵小黑慢条斯理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什么,就是有只苍蝇太烦,我帮他醒醒脑。”
冯桥生躺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里不断涌出,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女人比刘高还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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