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石棚里,弥漫着硬木的清香与铜铁的冷冽气息。五把打磨光滑的硬木斧柄整齐地摆放在中央石板上 —— 这是昨天阿山和沙木特意挑选的老桦木,木质坚硬,纹理顺直,经过一夜的晾干,表面的湿气已散,正好适合装斧刃。今天的核心任务,就是将做好的铜铁斧刃嵌进斧柄,组装成完整的铜铁斧,然后给青林部落送去,换回更多的铁矿碎块;同时,还要开始筹备部落的定名仪式,阿果要设计部落的旗帜,那时则要和族人们讨论以 “龙” 为部落象征的意义。
阿山蹲在最前的斧柄旁,手里拿着一把细石凿,正在斧柄的一端凿槽。斧柄的槽比矛柄的深且宽,因为斧刃比矛尖厚一倍,需要更稳固的固定。“斧槽要凿得方正,深度三寸,宽度两寸,正好能卡住斧刃的尾端,” 他一边凿,一边对围在旁边的沙木和阿平说,“凿的时候要顺着木纹,每一下都要稳,不然斧柄容易裂 —— 上次做矛柄时,沙克就不小心凿裂了一根,还好及时用树汁粘住,才勉强能用。”
沙木蹲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块细砂岩石,正在打磨斧柄的表面。他的动作很熟练,磨过的斧柄光滑如玉,连木纹都显得格外清晰:“阿山哥,斧柄的握柄处要不要缠藤条?就像矛柄那样,这样握起来更防滑,砍树的时候不容易脱手。”
“当然要缠!” 阿山点点头,手里的石凿继续往下凿,“不过斧柄的藤条要缠得更密,每缠一圈都要用力拉紧,因为砍树时的冲击力比戳猎物大,藤条松了容易滑手。等下装完斧刃,我们就用泡好的黄藤条缠握柄,和矛柄的方法一样,但要多缠两层。”
阿平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把做好的铜铁斧刃,正在比对斧槽的大小。斧刃的刃口已经磨得锋利,在晨光下泛着冷光,斧刃的尾端被磨得平整,正好能嵌进斧槽。“阿山哥,斧刃的尾端要不要打两个孔?用铜钉穿过去固定,这样比只用树汁粘更结实,就像矛尖的固定方法一样。”
“好主意!” 阿山眼睛一亮,放下手里的石凿,“斧刃比矛尖重,只用树汁粘确实不够稳,打两个孔用铜钉固定,再缠上藤条,就算砍碗口粗的硬木,斧刃也不会松脱。你去准备几根铜钉,和矛尖的铜钉一样,两寸长,一端敲扁成帽状。”
阿平应声跑开,去石棚的木架上拿铜钉。沙克和他的族人这时也走进石棚,他们昨天守了一夜边界,早上换班回来,听说今天要装铜铁斧,特意过来帮忙。“阿山哥,我们能帮忙吗?装斧刃和装矛尖一样吗?” 沙克的眼里满是期待,手里还握着自己的铜铁矛,矛柄上的龙纹在晨光下清晰可见。
“当然能!” 阿山笑着说,“等下你们帮着磨斧柄、递工具,装斧刃的时候也可以试试,和装矛尖的步骤差不多,就是斧刃重一点,要小心别砸到手。”
沙克点点头,赶紧拿起一块细砂岩石,学着沙木的样子打磨斧柄。他的动作比之前熟练了不少,磨过的斧柄光滑平整,得到了沙木的夸奖:“沙克哥,你磨得越来越好了,比我第一次磨的还光滑,看来守边界的时候没少练手。”
沙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晚上守夜的时候没事,就拿着细石磨练习,想着早点学会做工具,为部落多做点事。”
阿果蹲在石棚角落,手里的杨木板写个不停:“晨,阿山、沙木于石棚装铜铁斧。山凿斧槽(深三寸,宽两寸),示顺纹稳凿防裂;木磨斧柄,言握柄缠密藤防滑。阿平议斧刃打孔穿铜钉固,山许之,平去备钉。沙克及族人守界归,来助磨柄,木赞克磨佳。”
这时,小禾和沙禾提着一个藤筐走进石棚,筐里装着热乎的粟粥和粟饼,还有几包用铜铁剪刀剪得整齐的兽皮 —— 这是给石棚里干活的人准备的早餐。“阿山哥,沙木哥,你们歇会儿吃点东西吧!磨了这么久,肯定饿了。” 小禾把藤筐放在石板上,“对了,林苗姐说草药棚里的圆叶草不够了,今天要去西坡采一些,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阿山放下手里的石凿,接过陶碗,喝了一口粟粥:“我们今天要装铜铁斧,还要给青林部落送去,没时间去了。你们去吧,注意安全,西坡有几只野山羊,别靠太近。”
小禾点点头:“放心吧!我们带着铜铁剪刀,遇到野山羊就赶紧跑,它们追不上我们。”
沙克听到他们的对话,放下手里的砂岩石:“我和你们一起去吧!西坡的路我熟,以前在沙部落的时候经常去那里采草药,还知道哪里的圆叶草长得多。守了一夜边界,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小禾高兴地说:“太好了!有你一起去,我们肯定能采到更多的圆叶草。”
阿果在杨木板上补充记录:“辰时,小禾、沙禾送粟粥、饼至石棚。禾言林苗需采圆叶草,克愿同往,言熟西坡路。山嘱禾等防西坡野山羊,禾持铜铁剪刀备。”
吃过早餐,沙克跟着小禾、沙禾和林苗去了西坡采草药,阿山、沙木和阿平则继续装铜铁斧。阿平已经准备好了铜钉,正在给斧刃的尾端打孔。他用一根细石钻,在斧刃的尾端钻了两个小孔,孔的位置对称,正好能穿进铜钉。“孔要钻得直,不然铜钉穿进去是歪的,固定不牢。” 他一边钻,一边对沙木说,“就像上次给矛尖打孔一样,每钻一下都要看看是不是直的,歪了就赶紧调整。”
沙木点点头,接过细石钻,试着给另一把斧刃打孔。他的动作有点慢,但很认真,每钻一下都要停下来看看,确保孔是直的。阿山则在斧柄的槽里抹上橡树汁,然后将斧刃嵌进槽里,对准孔的位置,用铜钉穿过去,再用石锤轻轻敲击,将铜钉固定住。“铜钉要敲得紧,两端都要敲扁,这样斧刃就牢牢固定在斧柄上了,就算砍硬木也不会松脱。”
三人分工合作,很快就装好了两把铜铁斧。每把铜铁斧都嵌着锋利的铜铁斧刃,斧柄上缠着两层黄藤条,握起来防滑又舒服,看起来很威风。阿山拿起一把铜铁斧,在石棚外的空地上对着一棵小树砍了一下,“咔嚓” 一声,小树的树干被砍断了,斧刃没有丝毫松动。“太好了!这铜铁斧真好用,比石斧强十倍!” 阿山兴奋地说,“等下给青林部落送去,他们肯定会很高兴。”
阿果在杨木板上记录:“巳时,阿平钻斧刃孔,示孔直钉正;沙木试钻,慢然稳。阿山嵌刃抹树汁,穿铜钉敲扁固。装毕两斧,山试砍小树,断之,斧刃不松,喜。”
上午的阳光渐渐升高,石棚里的五把铜铁斧终于都装好了。每把斧的斧刃都锋利无比,斧柄上的藤条缠得紧密,在阳光下泛着浅棕色的光泽。阿山把五把铜铁斧整齐地摆放在石棚门口,准备等沙克他们回来,就一起给青林部落送去。
就在这时,沙克带着小禾、沙禾和林苗回来了,藤筐里装满了新鲜的圆叶草和苦锯齿草。“我们采了很多圆叶草,够林苗姐用一段时间了。” 沙克笑着说,“西坡的野山羊今天没出来,我们还看到了几只野兔,下次狩猎可以去那里看看。”
林苗从藤筐里拿出几株圆叶草,放在石棚的架子上:“这些圆叶草很新鲜,捣烂了敷伤口效果最好。我已经把它们分成了两份,一份新鲜的留着用,一份晒干了装在陶瓮里,贴上标签。”
阿山点点头,对沙克说:“你休息一下,等下我们一起给青林部落送铜铁斧,顺便看看他们带来了多少铁矿碎块。”
沙克摇摇头:“不用休息,我精力充沛,现在就可以走。我还想看看青林部落的人看到铜铁斧是什么反应,说不定他们以后会经常和我们换工具。”
阿山笑了笑,对那时说:“阿石哥,我们准备出发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那时正在粟地旁边查看粟苗的长势,听到阿山的话,走了过来:“好啊!我也去看看,和青林部落的青岩商量一下,以后我们可以定期交换物资,他们给我们铁矿,我们给他们铜铁工具,这样大家都能受益。”
阿果也拿着杨木板,准备一起去,记录交换的过程。众人整理好东西,带着五把铜铁斧,往青林部落的方向走去。
路上,那时对阿果说:“我们部落现在越来越强了,有了铜铁矛、铜铁箭、铜铁剪刀和铜铁斧,还有了很多归附的族人。我想给部落定一个正式的名称,让大家有更强的归属感。你觉得用‘龙’作为部落的名称怎么样?我们的工具上都刻着龙纹,龙纹已经成为了我们部落的象征,用‘龙’作为名称,正好合适。”
阿果眼睛一亮,停下脚步:“这个主意太好了!龙纹是我们部落的记号,用‘龙’作为名称,既能体现我们部落的特色,又能让族人和归附者有更强的认同感。我可以设计一面部落旗,用赭红色的兽皮做底,上面画一个简化的龙纹,这样我们的部落就有了自己的旗帜。”
那时点点头:“好!等从青林部落回来,我们就和族人们商量一下,确定部落的名称,然后筹备定名仪式。仪式上,我们要展示我们的铜铁工具,解释龙纹的意义,让每个人都知道我们部落的象征是什么。”
阿果在杨木板上快速记录:“巳时末,那时、阿山等往青林部落送斧。那时议部落定名‘龙’,以龙纹为象征,增强归属感;阿果愿设计部落旗,赭红兽皮为底,绘简化龙纹。期归后与族人商,筹备定名仪式。”
经过一个时辰的路程,众人终于到达了青林部落。青岩早就带着族人在部落门口等着,看到他们手里的铜铁斧,眼里满是期待。“阿石哥!阿山哥!你们终于来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铁矿碎块,就等着换铜铁斧呢!”
那时笑着说:“青岩哥,让你们久等了!这是我们做好的五把铜铁斧,你看看合不合适。”
阿山把铜铁斧递给青岩,青岩接过一把,仔细看了看,又在旁边的树上砍了一下,树干被砍断了,斧刃没有松动。“太好了!这铜铁斧比我们想象的还好用!比石斧强太多了!” 青岩兴奋地说,“我们带来了三十块铁矿碎块,都是质地很纯的,比上次的还好,换你们的五把铜铁斧,怎么样?”
那时点点头:“没问题!这些铁矿碎块正好用来做更多的铜铁工具,我们很需要。”
双方交换了铜铁斧和铁矿碎块,青岩拿着铜铁斧,爱不释手:“阿石哥,你们的铜铁工具做得越来越好了,下次我们还想换铜铁箭和铜铁剪刀,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做好?”
那时说:“铜铁箭我们已经做好了不少,下次你们来可以换;铜铁剪刀我们正在做,大概三天就能做好,到时候让青风去通知你们。”
“好!那我们三天后再来!” 青岩高兴地说,“有了这些铜铁工具,我们部落的狩猎和农耕效率肯定能提高不少,再也不用愁吃不上兽肉,种不好粟了。”
众人在青林部落休息了一会儿,吃了点粟粥,然后带着铁矿碎块往回走。路上,沙克忍不住问那时:“阿石哥,我们部落真的要叫‘龙部落’吗?龙纹真的能成为我们部落的象征吗?”
那时点点头:“当然!龙纹已经刻在我们的工具上,成为了我们部落的记号,用‘龙’作为名称,既能体现我们部落的团结和强大,又能让每个人都有归属感。等回去后,我们就和族人们商量,确定下来,然后举行定名仪式。”
沙克点点头,眼里满是期待。他想起了自己的铜铁矛上的龙纹,想起了部落里其他工具上的龙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守护这个部落,让 “龙” 的象征永远流传下去。
阿果在杨木板上补充记录:“午时,众人至青林部落,以五铜铁斧换三十块铁矿碎块(质纯于前)。青岩试斧喜,议三日后换铜铁箭、剪刀,那时许之。归程中,沙克问部落定名‘龙’及龙纹象征,那时言然,期归商仪式。”
回到部落时,已经是下午未时。族人们看到他们带着铁矿碎块回来,都兴奋地围了上来,老麦拄着木杖,笑着说:“好啊好啊!有了这些铁矿碎块,我们就能做更多的铜铁工具,让每个青壮都有趁手的家伙!”
那时把族人们召集到部落广场,宣布了给部落定名 “龙” 的想法,以及设计部落旗、举行定名仪式的计划。族人们纷纷表示赞同,阿平兴奋地说:“太好了!我们的工具上都刻着龙纹,用‘龙’作为部落名称,正好合适!以后我们出去狩猎,别人问起我们是哪个部落的,我们就说我们是‘龙部落’的,肯定很威风!”
沙木也点点头:“我支持!龙纹已经成为了我们部落的记号,用‘龙’作为名称,能让归附的族人更快地融入我们,增强部落的凝聚力。”
老麦咳嗽了一声,慢慢说:“我活了这么大年纪,见过很多部落,但没有一个部落有自己的象征和正式的名称。我们部落有了铜铁工具,有了龙纹记号,现在又要定名,这是一件大事,一定要好好筹备仪式,让每个人都记住这一天。”
那时点点头,对大家说:“好!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们就开始筹备定名仪式。阿果负责设计部落旗,用赭红色的兽皮做底,上面画一个简化的龙纹;小禾和林苗负责准备仪式上的食物和草药,保证大家有吃有喝,受伤了能及时处理;阿山和沙木负责制作仪式上展示的铜铁工具,把我们做好的铜铁矛、铜铁箭、铜铁剪刀和铜铁斧都整理好,放在广场中央;沙克和他的族人负责布置广场,用树枝和鲜花装饰,营造喜庆的氛围;巴图和青壮们负责巡逻,保证仪式的安全。”
族人们纷纷应着,开始忙碌起来。阿果拿出一块赭红色的兽皮 —— 这是昨天狩猎回来的鹿皮,用铜铁剪刀剪得整齐,正好适合做部落旗。她用炭笔在兽皮上画了一个简化的龙纹,龙头朝上,龙身弯曲,线条流畅,和工具上的龙纹一样,但比工具上的大很多,更醒目。
小禾和林苗则去了粮仓和草药棚,准备仪式上的食物和草药。小禾拿出储存的粟饼和野猪肉,林苗则准备了圆叶草和苦锯齿草,还有一些用来庆祝的野果。
阿山和沙木则在广场中央搭了一个木架,把做好的铜铁工具整齐地摆放在上面 —— 十五把铜铁矛、二十四支铜铁箭、五把铜铁斧和两把铜铁剪刀,每一件工具上都刻着清晰的龙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沙克和他的族人则用树枝和鲜花装饰广场,他们在广场的四周插满了树枝,树枝上挂着鲜花,还在广场中央用石头摆了一个圆形的图案,里面刻着一个简化的龙纹。
巴图和青壮们则分成两组,一组在部落的边界巡逻,一组在广场周围站岗,保证仪式的安全。
阿果在杨木板上记录:“未时,那时集族议部落定名‘龙’,众皆赞同。分事筹备仪式:阿果绘龙旗(赭红兽皮为底,简化龙纹);小禾、林苗备食与草药;阿山、沙木架展铜铁工具(矛十五、箭二十四、斧五、剪二);沙克及族人饰广场(插枝挂花,石摆龙纹);巴图率青壮巡守。”
傍晚时分,广场的布置已经差不多了。部落旗被挂在广场中央的木架上,赭红色的兽皮在夕阳下泛着温暖的光芒,上面的龙纹清晰可见。铜铁工具整齐地摆放在木架上,闪着冷冽的光。广场四周的树枝上挂着鲜花,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和粟饼的香味。
族人们围在广场上,看着布置好的场景,脸上都带着笑容。老麦拄着木杖,走到部落旗下面,抬头看着上面的龙纹,眼里满是感慨:“我们部落终于有了自己的名称和象征,这是一件值得纪念的大事。以后,我们就是‘龙部落’的人了,我们要像龙一样团结、强大,守护好我们的家园。”
那时走到老麦身边,接过他的话:“是的,我们是‘龙部落’的人,我们有铜铁工具,有团结的族人,有归附的伙伴,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强。明天,我们就举行定名仪式,让每个人都记住这一天,让‘龙部落’的名字永远流传下去。”
族人们欢呼起来,纷纷举起手里的铜铁矛,矛尖上的龙纹在夕阳下闪烁着光芒。阿果站在人群中,手里的杨木板上写满了今天的记录,她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自豪 —— 这个部落从只有石矛和石刀,到现在有了铜铁工具,有了自己的名称和象征,一步步变得强大。
沙克站在人群中,手里握着自己的铜铁矛,看着部落旗上的龙纹,心里满是激动。他知道,从今天起,他就是 “龙部落” 的人了,他要和部落的人一起,守护好这个家园,让 “龙部落” 的名字传遍这片土地。
阿果在杨木板上写下今天的最后一句话:“暮,广场布置毕。龙旗挂中架,赭红底龙纹明;铜铁工具列架上,寒光闪。族众围广场,老麦言‘龙部落’当团结强,那时期明日仪式传名。众举矛欢呼,沙克握矛感激,愿护家园。”
她把杨木板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抬头看向夕阳下的部落旗。龙纹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生动,仿佛要腾飞起来。她知道,明天的定名仪式,将会是部落历史上最重要的一天,而她的杨木板上,会记录下这一神圣的瞬间,让 “龙部落” 的故事,永远流传下去。夜色渐深,广场上的篝火渐渐升起,族人们围坐在篝火旁,讨论着明天的仪式,歌声和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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