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的晨雾还没完全消散,那时已经带着队伍踏上了南行的路。队伍里汇聚了各方联盟的骨干:风烈带着风牧部落的骑兵在前引路,他们熟悉草原地形,马蹄踏在初露的青草上,留下一串浅浅的蹄印;石坚带着山岩部落的族人,背着新锻打的铁制工具,准备帮新部落搭建设施;水泽和麦隆同行,前者懂水利,后者善耕种,能应对草原可能出现的灌溉和开垦需求;木灵的族人依旧负责开路和侦察,身影在低矮的灌木丛中灵活穿梭;小木挎着装满藤蔓和小工具的兽皮袋,蹦蹦跳跳地跟在那时身边,眼睛里满是对草原的好奇。
越往南走,山地的陡峭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青草绿油油的,没过脚踝,风一吹,掀起层层草浪,远处散落着成群的牛羊,像天上的云朵落在地上。空气里弥漫着青草的清香和牛羊的奶味,让长期待在山地和平原的族人们都精神一振。
“阿石首领,你看前面!” 风烈勒住马,指着远处的一片高坡。高坡上,几个穿着羊皮袄的牧民正骑着马张望,他们的牛羊在坡下悠闲地吃草,身边搭着几顶白色的兽皮帐篷,帐篷前挂着风干的肉干和奶制品。
“是草甸部落!” 风烈笑着说,“他们是草原上最温和的游牧部落,靠放牧牛羊和制作奶制品为生,从不主动招惹其他部落。”
那时点点头,示意队伍放慢速度。他往前走了几步,举起双手示意没有恶意:“我们是龙盟的人,还有山岩、河泽、树栖、石矿部落的盟友,从北边来,想和你们谈合作。”
草甸部落的牧民立刻警惕起来,纷纷骑上马,围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妇人,穿着一件绣着花纹的羊皮袄,腰间挂着一把小巧的石刀,眼神温和却不失警惕,她是草甸部落的首领,名叫草禾。
“你们是谁?来我们的草甸做什么?” 草禾的声音清脆,像草原上的风铃声。
“我们是来寻找合作的。” 那时笑着说,指了指身后的队伍,“风牧部落是我们的盟友,和你们一样擅长放牧;山岩部落擅长搭建和开采;河泽部落懂水利和种植;树栖部落有草药和森林资源;石矿部落能打造铁制工具。我们有充足的盐、粮种和铁制工具,想和你们共享草原资源,互相帮助。”
风烈也上前一步,笑着说:“草禾首领,我们风牧部落的牛羊,很多都是吃你们草甸的牧草长大的。我们可以和你们交换放牧技巧,一起管理草原,让牛羊长得更壮。”
草禾的目光扫过那时一行人手里的铁制工具,又看了看风牧部落骑兵马蹄上的铁马掌,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草甸部落虽然牛羊众多,但盐一直很稀缺,而且木制、石制的牧具容易损坏,放牧效率不高,遇到恶劣天气,牛羊还容易走失。
“你们想怎么合作?” 草禾问道,语气缓和了一些。
“我们可以用盐、铁制工具和粮种,交换你们的奶制品和优质牧草。” 那时说道,“风牧部落可以和你们一起放牧,共享牧场;山岩部落可以帮你们搭建固定的牧屋和围栏,防止牛羊走失;河泽部落可以帮你们寻找水源,修建简易的灌溉设施,让牧草在干旱时也能生长;我们还可以教你们打造铁制牧具,提高放牧效率。”
他让阿平拿出一块盐和一把铁制的牧鞭,递给水禾:“这是盐湖的盐,很纯;这是铁制牧鞭,比你们的木制牧鞭耐用,还能轻松驱赶野兽。”
草禾接过盐和牧鞭,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尝了尝盐,眼里闪过一丝动容。她转头对身边的族人说了几句,族人们纷纷点头,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我可以答应和你们合作,但你们必须保证,不破坏我们的草原,不伤害我们的牛羊。” 草禾说道。
“放心,我们联盟从不伤害无辜,也尊重每个部落的家园和习俗。” 那时笑着说,“我们可以签订盟约,永远遵守。”
达成合作协议后,草禾带着那时一行人参观了草甸部落的聚居地。白色的兽皮帐篷整齐地排列在高坡下,帐篷外拴着成群的牛羊,几个牧民正在制作奶制品 —— 他们将羊奶倒入陶瓮中,用木杖搅拌,乳白色的奶液渐渐凝结,散发出浓郁的奶香味。
“这是我们部落的奶酪和奶酒,是草原上最好的食物。” 草禾笑着说,让人端来一碗奶酒和一块奶酪。
那时尝了尝奶酪,口感醇厚,带着淡淡的咸味;喝了一口奶酒,香甜可口,让人回味无穷。“味道真好!” 那时赞叹道,“我们联盟的族人肯定会喜欢。”
风烈也尝了尝,笑着说:“比我们部落的奶酒更香甜,以后我们可以互相学习制作技巧。”
当天下午,那时就让队伍开始行动。山岩部落的族人带着铁制工具,在高坡下搭建固定的牧屋和围栏 —— 牧屋用山石做地基,木材做框架,屋顶铺着厚实的兽皮,既能防风又能防雨;围栏用粗壮的原木做立柱,上面缠绕着铁制的铁丝网(赤牙特意打造的),既能防止牛羊走失,又能阻挡野兽袭击。
赤牙带着学徒,给草甸部落的族人打造铁制牧具 —— 铁制的马镫让牧民骑马更稳,铁制的围栏桩更坚固,铁制的割草刀能轻松割下优质牧草。草甸部落的族人用上新工具后,放牧效率大大提高,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麦隆和水泽则带着族人,在草原上寻找水源,修建简易的灌溉设施。他们发现草原上有几处零星的溪流,便顺着溪流开凿水渠,将水引到牧草稀疏的地方,还在水渠边种上了耐旱的青草种子。“这样一来,就算遇到干旱,牧草也能生长,牛羊就有足够的食物了。” 麦隆说道。
风牧部落的族人则和草甸部落的族人一起放牧,他们交流放牧技巧 —— 风牧部落擅长驱赶牛羊长途迁徙,草甸部落则擅长在固定区域管理牛羊,让牛羊长得更壮。风烈还教草甸部落的族人如何给牛羊治病,如何识别优质牧草,草甸部落的族人则教风牧部落的族人制作奶制品,双方互相学习,相处得十分融洽。
小木和草甸部落的孩子草芽成了好朋友。草芽从小在草原上长大,擅长骑马和射箭,他带着小木在草原上驰骋,教他识别各种牧草和野兽;小木则教草芽制作藤蔓工具和简易的木轨车,还给他看自己画的工具设计图。两个孩子一起在草原上玩耍,一起帮着放牧,一起学习新的技艺,感情越来越深厚。
随着合作的深入,草甸部落的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固定的牧屋让他们不再受风吹雨淋之苦,铁制牧具提高了放牧效率,灌溉设施让牧草长得更茂盛,盐的充足供应让族人们更有力量,奶制品的产量也大大提高。草禾看着族人们脸上的笑容,心里充满了感激:“阿石首领,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们还在过着颠沛流离、缺盐少粮的日子。”
“不用客气,我们是盟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那时笑着说,“草原是我们共同的家园,只有一起努力,才能让生活越来越好。”
为了让合作更深入,那时还提议,在草原上建立一个临时的交易市场,让各部落的族人都能在这里交换物资。每周的固定日子,联盟的族人会带着盐、粮种、铁制工具、小麦饼、果干等物资,草甸部落的族人会带着奶制品、肉干、优质牧草等物资,风牧部落的族人会带着牛羊肉和皮革,河泽部落的族人会带着鲜鱼和水稻,山岩部落的族人会带着山石和矿石,树栖部落的族人会带着草药和木材,石矿部落的族人会带着铁制工具和饰品,大家在这里自由交换,互通有无。
交易市场的建立,让各部落的物资交流更加频繁,文化融合也越来越深。草甸部落的族人学会了种植小麦和水稻,联盟的族人学会了制作奶制品和放牧技巧;山岩部落的族人用山石帮草甸部落搭建了更坚固的牧屋,草甸部落的族人则用优质牧草帮风牧部落的牛羊长得更壮;树栖部落的族人用草药帮草甸部落的族人治疗疾病,草甸部落的族人则用奶制品帮树栖部落的族人补充营养。
有一次,草原上突然遭遇了一场暴雨,洪水冲毁了草甸部落的几顶帐篷和部分围栏。那时立刻组织联盟的族人赶来帮忙 —— 山岩部落的族人用山石加固地基,重新搭建围栏;木工坊的族人帮着修复牧屋;河泽部落的族人疏通水渠,防止洪水再次泛滥;风牧部落的族人帮忙驱赶被洪水冲散的牛羊;联盟的族人还送来粮食和衣物,帮助草甸部落的族人渡过难关。
洪水退去后,草禾看着并肩作战的联盟族人,眼里满是感动:“阿石首领,谢谢你们!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你们伸出了援手。以后,草甸部落永远是联盟的一员,和你们一起守护草原,守护家园。”
那时笑着说:“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为了庆祝合作成功和洪水后的重建,草甸部落提议在草原上举行一场盛大的那达慕庆典。草甸部落的族人杀了最肥的牛羊,制作了大量的奶制品和奶酒;联盟的族人带来了小麦饼、果干、果酒、盐、铁制工具等物资;风牧部落的族人烤了全羊,表演了精彩的马术;河泽部落的族人带来了鲜鱼和水稻酒;山岩部落的族人用山石搭建了临时的舞台;树栖部落的族人带来了草药酒和风干野味;石矿部落的族人带来了用矿石打磨的饰品;小木和草芽则带着孩子们,在草原上奔跑嬉戏,表演了简单的射箭和骑马技巧。
庆典上,各部落的族人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分享美食,脸上都带着开心的笑容。那时举起装满奶酒的陶碗,高声说道:“今天,我们龙盟又迎来了新的家人 —— 草甸部落!从枢纽到西原,从大河到山地,再到这片广阔的草原,我们用合作化解隔阂,用团结战胜困难,用友谊凝聚力量!愿我们的友谊像草原上的青草一样生生不息,像天上的太阳一样永远温暖,一起把这片土地建设得越来越美好!”
“联盟万岁!草甸部落万岁!” 族人们的欢呼声在草原上回荡,久久不散。草禾、风烈、木灵、石矶、水泽、石坚等部落首领纷纷举起陶碗,和那时一饮而尽,碗底相碰的清脆声响,在草原上交织成文明共生的壮丽乐章。
庆典持续到深夜,族人们才渐渐散去。那时躺在草原上,看着天上的繁星,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从最初的几个部落,到如今的七方联盟(龙盟、风牧、树栖、石矿、河泽、山岩、草甸),从石制工具到铁制利器,从狭窄的枢纽到广阔的草原,联盟的版图在一步步扩大,文明的火种在一步步传播,而这一切的根基,始终是 “团结、包容、互助” 的初心。
草禾走了过来,坐在那时身边,递给她一碗奶酒:“阿石首领,你是一个伟大的首领。是你让我们这些原本互不相识、甚至互相戒备的部落,走到了一起,过上了安稳幸福的日子。”
那时接过奶酒,喝了一口,笑着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所有族人共同努力的结果。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优势,只有互相合作,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 他顿了顿,补充道,“草原的西边还有更广阔的土地,我们的侦察兵说,那里有一片森林和一条大河,还有未知的部落。等我们把草原的牧场和交易市场稳定下来,就去西边探索,让联盟的友谊和文明,传播到更远的地方。”
草禾点点头,眼里充满了期待:“我们草甸部落愿意跟着你,一起去探索新的土地,一起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夜色渐深,草原上一片宁静,只有牛羊的叫声和风吹过草叶的 “沙沙” 声。那时知道,草甸部落的加入,让联盟的力量更加强大,资源更加丰富,文明更加多元。未来的路还很长,或许还会遇到新的挑战,比如恶劣的天气、未知的部落、资源的争夺,但他有信心,带着所有族人,一起克服困难,一起开拓创新,一起把联盟建设成一个团结、强大、幸福的大家庭。
第二天一早,那时就组织各部落的首领开会,规划草原的未来发展。“我们要在草原上建立一个永久性的聚居点,命名为‘草甸城’。” 那时指着地图上的一片平坦区域,“这里靠近水源,地势开阔,适合搭建房屋、修建交易市场和工坊;我们要扩大灌溉设施,开垦更多的草原,种植小麦、水稻和牧草,实现农牧结合;我们要打造更多的铁制工具和武器,提高联盟的防御能力;我们还要派侦察兵去草原西边探索,寻找新的资源和部落。”
各部落首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草禾说道:“我们草甸部落愿意提供劳动力,和大家一起建设草甸城。” 风烈说道:“我们风牧部落会负责草原的巡逻和放牧管理。” 石坚说道:“我们山岩部落会负责草甸城的石墙和房屋搭建。” 水泽说道:“我们河泽部落会负责灌溉设施的修建。” 麦隆说道:“我们丰粮区会负责粮食种植和推广。” 木灵说道:“我们树栖部落会负责森林资源的开发和草药供应。” 石矶说道:“我们石矿部落会负责铁制工具和武器的打造。”
会议结束后,各部落的族人立刻行动起来。草原上一片热火朝天,搭建房屋的、修建水渠的、开垦田地的、打造工具的、放牧的、交易的,每个人都在为建设草甸城而努力,脸上都带着憧憬和希望。
小木和草芽也加入了建设的队伍,他们帮着搬运小石子、传递工具,还一起设计了草原上的简易路标,用石头和藤蔓搭建,上面刻着各部落的图腾,方便族人辨认方向。“等草甸城建好后,我们就有更多的朋友一起玩了!” 小木兴奋地说。
草芽点点头,眼里满是期待:“是啊!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骑马、一起射箭、一起学习新的技艺,一起去西边探索新的土地!”
那时站在高坡上,看着草原上忙碌的身影,看着渐渐成型的草甸城,看着远处成群的牛羊和绿油油的牧草,心里充满了坚定和温暖。他知道,草甸城的建设,只是联盟发展的又一个新起点,未来还有更广阔的天地等着他们去开拓,还有更精彩的故事等着他们去书写。
而这一切,都将从草原西边的探索开始,从草甸城的落成开始,从每个族人的努力开始。联盟的故事,还在继续,而且会越来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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