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一章:年货摊的糖瓜粘
腊月的风刮得年货摊的塑料布哗哗响,赵婶正往竹筐里装糖瓜,指尖沾着层晶莹的糖霜。她的相亲对象老郑蹲在旁边,帮着把散了的麻绳重新捆紧,粗糙的手掌蹭过糖瓜,留下浅浅的印——他总说“糖瓜粘,粘住福气跑不了”,却在赵婶转身时,偷偷把最硬的糖瓜挑出来塞进自己兜里,怕硌着她的牙。
苏海抱着本厚厚的登记册,在“年货偏好”栏里画了个小葫芦:“赵婶说老郑小时候没吃过糖瓜,特意熬了两锅,一锅脆的给孩子,一锅软的给他。”册子上贴着史芸画的糖瓜,旁边标着“老郑:温水泡着吃”,是赵婶怕他噎着特意叮嘱的。
魏安往摊位上摆刚炸好的馓子,金黄的圈儿堆得像小山:“老郑凌晨三点就去油坊排队,说‘赵婶炸馓子的油得用新榨的,香’。他的棉袄后背沾着油点子,说是帮着抬油桶时蹭的,赵婶昨晚给他缝了块补丁,针脚比馓子圈还匀。”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木架,每层都铺着红布:“老郑说‘年货得见红’,这架子是他照着赵婶的身高钉的,最上层刚好到她肩膀,不用踮脚。”木架角落藏着个布包,是赵婶给老郑做的棉手套,指尖处加了层厚布,说“他总搬重物,得护着”。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赵婶给老郑递糖瓜的动作:“她把糖瓜在自己手里焐软了才递过去,说‘这样不冰牙’。上周老郑说爱吃芝麻味的,她今天的糖瓜上就多撒了把芝麻,连秤都没复,说‘多的算我的心意’。”
史芸蹲在地上捡掉落的糖渣,突然指着老郑的鞋笑:“您看他的棉鞋,鞋帮上沾着糖瓜汁,是赵婶昨天用温水一点点擦的,说‘大过年的,鞋得亮堂’。”她手里捏着张纸条,是老郑写的:“明天我带春联来,贴在摊位上,保准生意好。”
叶遇春拎着个保温桶过来,里面是刚熬好的姜茶:“赵婶说老郑总在风口站着,驱驱寒。”桶盖的红绳是她编的,打了个吉祥结,“老郑说这结得系在糖瓜筐上,说‘凤姐的红绳最灵,沾沾喜气’。”
暮色漫上来时,老郑帮赵婶收摊,糖瓜筐的麻绳突然松了,滚出两颗软糖瓜,正好落在他和她脚边。赵婶弯腰去捡,指尖碰到他的手背,像被糖瓜粘住似的,两人都笑了,连风里都飘着甜丝丝的暖。
第九百八十二章:澡堂的搓澡巾
公共澡堂的蒸汽把玻璃窗糊成白茫茫一片,王师傅正用搓澡巾给张大爷搓背,粗布蹭过皮肤的“沙沙”声里,混着老式水管的滴答声。张大爷的相亲对象李奶奶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往搪瓷杯里续热水,杯沿的茶渍圈是她特意留的,说“这样不烫嘴”——她总在周二下午来,因为这天王师傅值早班,能帮张大爷搓得仔细些。
苏海关上寄存柜,钥匙牌在手里晃出轻响:“李奶奶每次来都带两块香皂,一块给张大爷,说‘他总用肥皂,伤皮肤’。上周她把香皂切成小块,用纱布包着,说‘这样省着用’,其实是怕张大爷洗澡时滑手。”
魏安往浴池里撒浴盐,白色的颗粒在热水里慢慢化开:“王师傅说张大爷的关节不好,浴盐里加了艾草,是李奶奶从乡下采的,晒了整整一秋天。她还特意叮嘱‘水温别太高’,记在澡堂的黑板上,用红粉笔写的,特别显眼。”
邱长喜拎着条新搓澡巾进来,蓝白条纹的,摸着格外软:“这是李奶奶托人买的,说‘王师傅的搓澡巾太糙,伤皮肤’。她自己用的还是去年的旧毛巾,说‘我皮实,不碍事’。”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李奶奶给张大爷擦耳朵的动作:“她总说‘耳朵后面洗不净’,棉签蘸着温水,轻轻转着圈。张大爷的助听器摘下来放在旁边,李奶奶每次都用软布擦三遍,说‘别进水’,比自己的眼镜还上心。”
史芸蹲在更衣室的长椅旁,整理散落的拖鞋:“您看这双蓝色的棉拖,是李奶奶给张大爷做的,鞋底缝了层橡胶,说‘澡堂地滑’。张大爷昨天穿着来,逢人就说‘这鞋比皮鞋还稳当’。”
叶遇春抱着件厚棉袄进来,是给李奶奶的:“她说澡堂的风大,披上暖和。”棉袄的里子缝着个小口袋,刚好能放下张大爷的助听器,“这是王师傅出的主意,说‘揣在怀里不凉’。”
蒸汽渐渐散了,张大爷披着棉袄坐在长椅上,李奶奶正给他梳头发,木梳齿间缠着根白发,她悄悄藏进自己的围裙兜里。王师傅在旁边收拾搓澡巾,突然说:“下周澡堂换水,我给您留最里面的池子,暖和。”李奶奶抬头笑,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水汽,像藏了一整个冬天的暖。
第九百八十三章:缝纫社的纽扣
缝纫社的脚踏缝纫机“咔嗒”响,刘姐正往棉袄上钉纽扣,银针穿过厚布时,她的眉头轻轻皱了下——袖口的布太厚,针总扎偏。她的相亲对象老顾蹲在旁边,帮着把线轴绕紧,手指在纱线上打了个结,说“这样不容易脱线”,其实他上周特意去图书馆查了《缝纫基础》,就为了学这手。
苏海整理着布料,把红色的灯芯绒单独放在筐里:“刘姐说老顾的本命年快到了,想给他做件红棉袄。这布是她托人从苏州带的,说‘灯芯绒暖和,还不显脏’,其实她自己的棉袄还是前年的旧款式,袖口都磨破了。”
魏安往缝纫机上放了个新顶针,铜制的,边缘磨得发亮:“这是老顾给刘姐买的,说‘钉纽扣总扎手’。他昨天在顶针内侧贴了层软布,说‘这样不硌得慌’,是用自己的手帕剪的,上面还绣着个‘顾’字。”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熨衣板进来,木板上铺着细棉布:“老顾说刘姐总弯腰熨衣服,伤腰,这板子比原来高半尺。他刷漆时特意选了米白色,说‘看着干净’,其实刘姐上周说过‘米白配红色最好看’,他记在烟盒背面了。”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刘姐给老顾的棉袄钉纽扣的动作:“她用的是红玛瑙扣,说‘本命年得见红’,针脚从里面走,外面看不出来,说‘这样好看’。上周老顾说喜欢盘扣,她连夜学了,手指被针扎了三个洞,却笑着说‘值当’。”
史芸蹲在地上捡散落的线头,突然指着老顾的手笑:“您看他的指甲缝里还沾着线头,是昨天帮刘姐拆线时蹭的。他总说‘我笨手笨脚的’,却把剪下来的碎布都收着,说‘攒多了能做个坐垫’。”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里面是老顾给刘姐买的护手霜:“他说‘您总碰针线,手糙’,这是进口的,说明书上的字他查了字典,抄在小纸条上贴在瓶身上。”护手霜旁边放着副棉手套,是刘姐织的,说“他总骑车来,冻手”。
夕阳透过缝纫社的窗,在棉袄上投下暖黄的光。刘姐把最后一颗纽扣钉好,老顾伸手想试试,却在碰到衣角时停住了,说“别弄脏了”。刘姐笑着推他的手:“就是给你穿的,怕啥?”纽扣在光线下闪着红,像两颗靠得很近的心。
第九百八十四章:粮店的面口袋
粮店的水泥柜台被面粉糊得发白,老陈正往面口袋里舀面粉,竹制的瓢子“沙沙”刮过铁皮桶。他的相亲对象周阿姨站在旁边,帮着把袋口系紧,手指在麻绳上绕了三圈,说“这样不漏面”——她总在每月十五号来买面粉,因为这天老陈值中班,能多聊两句,他会偷偷在她的面袋里多舀半勺,说“自家磨的,不打紧”。
苏海擦着价目表,指尖沾着面粉:“周阿姨说老陈的胃不好,每次来都带个馒头,说‘刚出锅的,软乎’。她的面口袋上绣着个‘周’字,是怕跟别人的弄混,老陈却总能一眼认出来,说‘这针脚我熟’。”
魏安往面桶里加新磨的小米,金黄的颗粒滚进桶里:“老陈说周阿姨的孙子爱喝小米粥,特意留了新米,说‘熬出来黏糊’。他昨天筛小米时,蹲在地上捡了俩小时石子,说‘别硌着孩子牙’。”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木架进来,每层都垫着油纸:“老陈说周阿姨买的东西多,这架子能帮她暂时放放。他刷漆时特意选了绿色,说‘看着像麦田’,其实周阿姨的老家在农村,总说‘看见绿色就想家’。”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周阿姨给老陈递咸菜的动作:“她把咸菜切成细丝,装在玻璃罐里,说‘您总吃馒头,就点咸菜香’。上周老陈说爱吃辣,她这周就多放了点辣椒,却在罐底垫了张油纸,说‘怕辣着您胃’。”
史芸蹲在地上扫散落的面粉,突然指着老陈的袖口笑:“您看他的蓝布衫袖口,沾着片菜叶,是周阿姨昨天给的咸菜蹭的,他愣是没舍得洗,说‘看着亲切’。”她手里捏着张纸条,是老陈写的:“明天进新米,给您留最好的那袋。”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里面是周阿姨给老陈做的布围裙:“她说‘您总沾面粉,这围裙厚,耐脏’。”围裙的口袋里缝着块小布片,是老陈的旧衬衫剪的,说“这样就像我总在旁边似的”。
傍晚的粮店飘着麦香,周阿姨拎着面袋要走,老陈突然从柜台后探出头:“明天我休班,能帮您把面扛上楼不?”周阿姨的脚步顿了顿,面袋在手里晃了晃,说“那敢情好,省得我费劲”。面粉在袋里轻轻晃,像藏了满肚子的欢喜。
第九百八十五章:理发店的热毛巾
理发店的转灯在寒风里转得欢,托尼老师正给孙大爷剪头发,推子在鬓角处停了停:“孙大爷,还按李阿姨喜欢的长度?”孙大爷笑着点头,眼角的皱纹挤成朵花——李阿姨总说他鬓角太长显老,其实每次剪完,她都会偷偷往他口袋里塞块糖,说“剪头发费力气”。
苏海关上消毒柜,金属门“咔嗒”响了声:“李阿姨今早送了筐橘子,说‘托尼老师剪头发口干’,其实是给孙大爷带的,知道他爱吃酸的。她的围巾上沾着点发屑,是昨天帮孙大爷扫肩膀时蹭的,自己却没发现。”
魏安往洗头池里放热水,温度计的红柱慢慢往上爬:“托尼老师说孙大爷的颈椎不好,水温得控制在42度,是李阿姨特意查的,说‘这个温度最舒服’。她还在洗头池旁放了个小凳子,说‘孙大爷站久了累’。”
邱长喜擦着理发椅,皮革面上的划痕被他用鞋油填得平平的:“孙大爷总坐这个位置,说‘靠窗,能看见李阿姨买菜回来’。上周李阿姨路过时朝他挥了挥手,他把这椅子擦了五遍,说‘不能让她看见灰’。”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李阿姨给孙大爷递热毛巾的动作:“她把毛巾在手里焐热了才递过去,说‘刚消完毒的,烫’。毛巾角绣着个‘李’字,是她自己绣的,孙大爷每次擦脸都特意把字露在外面,说‘这是李阿姨给我的’。”
史芸蹲在地上捡掉落的头发,突然指着孙大爷的鞋笑:“您看他的棉鞋,鞋带是李阿姨帮他系的,打了个蝴蝶结,说‘这样不容易散’。孙大爷走在路上总低头看,怕踩散了。”
叶遇春抱着件厚外套进来,是给李阿姨的:“她说理发店的风从门缝钻进来,冷。”外套的口袋里放着个小梳子,是孙大爷给她买的,说“您头发总乱,梳梳精神”。
剪完头发的孙大爷站在镜子前,李阿姨伸手帮他把衣领理了理,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脖子,两人都愣了愣。托尼老师在旁边笑:“孙大爷,李阿姨的手艺比我好!”孙大爷摸着被理得整整齐齐的鬓角,说“那是,她做啥都好”,李阿姨的脸突然红了,转身去拿橘子,却把橘子掉了一地,像撒了满地的金元宝。
第九百八十六章:修自行车铺的打气筒
修自行车铺的地沟里积着薄冰,小吴正给车胎打气,铁皮打气筒“呼哧”响,车胎渐渐鼓起来。他的相亲对象小林蹲在旁边,帮着扶车把,手套上沾着黑油——她总在下班后过来,说“帮你搭把手”,其实是想看看他,上周他修自行车时被链条蹭破了手,她连夜织了副手套,说“这样不沾油”。
苏海拎着桶煤油过来,往零件上倒了点:“小林说小吴的工具总生锈,这煤油能除锈。她的帆布包上沾着点煤油味,是昨天帮他擦链条时蹭的,却笑着说‘这味比香水特别’。”
魏安往车轴里加黄油,指尖沾着黄乎乎的油:“小吴说小林骑车上班的路不平,车轴得多加黄油,说‘这样不颠’。他昨天拆车轴时,蹲在地沟里俩小时,说‘得把锈都清干净’。”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工具箱进来,铁皮的,上面用红漆写着“小吴修车”:“小林说小吴的工具总乱扔,这箱子带锁,丢不了。她还在箱子里垫了层绒布,说‘别磕坏了扳手’,是用自己的旧毛衣拆的。”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小林给小吴递创可贴的动作:“她把创可贴的边缘剪得圆圆的,说‘这样不硌手’。上周小吴说创可贴太黏,她这周就换了透气的,说‘医生说这个好’。”
史芸蹲在地上捡散落的螺丝,突然指着小吴的车笑:“您看他的电动车,后座垫上缝了块棉垫,是小林做的,说‘冬天坐着凉’。小吴每次载她,都特意把车速放慢,说‘怕棉垫掉了’。”
叶遇春抱着个保温桶进来,里面是刚熬的姜汤:“小林说小吴总在风口站着,驱驱寒。”桶盖的提手缠着布条,是小吴帮她缠的,说“这样不勒手”。
暮色把修车铺染成橘红色,小吴把修好的自行车推出来,小林伸手想试试车胎,却被他拦住了:“刚打气,别烫着。”他自己捏了捏车胎,说“好了,你骑试试”。小林跨上车,车把在他手里轻轻扶着,说“你推我一段呗”,车铃“叮铃”响,像在说“慢点走,日子还长”。
第九百八十七章:菜市场的公平秤
菜市场的公平秤旁堆着过冬的白菜,张叔正帮李奶奶称萝卜,秤杆被压得弯弯的,秤砣晃悠着找平衡。李奶奶的相亲对象王大爷站在旁边,帮着把萝卜装进网兜,说“这网兜结实,能提回家”——他总在上午十点来,因为这时李奶奶刚买完菜,正坐在秤旁的小马扎上歇脚。
“您看这萝卜,水灵不?”李奶奶拿起一个往王大爷面前递,他伸手接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一起,两人都缩回手笑了。王大爷把萝卜拎在手里,说“够炖一锅了,我家有排骨,待会儿给您送半扇过去”,李奶奶嘴上说“不用不用”,却悄悄把刚买的香菜塞给他,“炖排骨得放这个才香”。
张叔在旁边搭腔:“王大爷昨天就问我李奶奶常买哪家的萝卜,今早天没亮就来占着新鲜的,说‘晚了怕被挑完’。”李奶奶听了,往王大爷手里又塞了个苹果,“刚秤过,够秤!”王大爷揣着苹果,网兜里的萝卜仿佛都轻了些,脚步也跟着轻快了。
第九百八十八章:缝纫摊的碎布头
街角的缝纫摊支着块旧木板,刘婶正给人补裤子,缝纫机“哒哒”响,碎布头落了一地。她的相亲对象老周蹲在旁边,帮着把布头分类,红的放一堆,蓝的放一堆,说“攒多了能给您孙女做个沙包”。
“你看这碎花布,多好看”,刘婶举起块边角料,老周凑近了看,老花镜滑到鼻尖上,逗得刘婶直笑。他赶紧扶了扶眼镜,说“是好看,比我家被单上的花顺眼”——上周他说被单旧了,刘婶连夜拆了自己的碎花被罩,改了个新的,针脚比新买的还匀。
老周突然从兜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他捡的纽扣,“您看这些能用不?”有圆的、方的,还有颗掉了漆的星星扣。刘婶挑出那颗星星扣,往补好的裤子上比划,“刚好配这孩子的校服”,老周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悄悄把掉在她肩上的线头捏掉,心里比喝了蜜还甜。
第九百八十九章:修鞋摊的橡胶底
修鞋摊的钉子盒里插着各种鞋钉,老陈正给一双皮鞋换底,锤子敲得“砰砰”响。他的相亲对象赵姨端着碗热汤过来,“歇会儿喝口,刚熬的小米粥”,碗沿冒着热气,老陈放下锤子就接过来,烫得直咂嘴也舍不得放下。
“您这鞋跟磨偏了,我给您钉块橡胶的,耐磨”,老陈边说边往鞋跟钉橡胶底,赵姨在旁边数他的工具,“改锥该磨了,我给您磨得尖尖的”——她昨天特意找了块磨刀石,把他的工具都磨了遍,说“顺手的家伙事儿才能干活利落”。
有顾客来取鞋,笑着说“陈师傅最近修鞋都带着笑,是不是赵姨给您加了蜜呀”,老陈挠挠头,赵姨在旁边接话“他再笑,鞋钉都要钉歪了”,两人的影子在夕阳里挨得紧紧的,比钉在鞋上的橡胶底还结实。
第九百九十章:公交站的暖手宝
晚高峰的公交站挤满了人,李叔把暖手宝往张姨手里塞,“刚充好电,热乎着呢”。张姨揣着暖手宝,说“你自己揣着吧,看你冻得直搓手”,李叔却把她的手包在自己手心里,“我火力壮,不怕冷”。
公交车来了,李叔先上去占座,回头朝张姨招手,“这儿有座!”等她坐下,又从兜里掏出个橘子,“剥好的,您吃”——他怕橘子酸,提前尝了两个,酸的都自己吃了。张姨咬着橘子,看李叔扶着扶手站在旁边,时不时往她这边瞟,心里暖得比手里的暖手宝还热。
车到站,李叔先下车扶她,“慢点,台阶滑”。张姨的鞋跟卡进砖缝,他赶紧蹲下去帮着拔,嘴里念叨“明天我给您修修鞋跟,保证不卡缝”。张姨看着他佝偻的背影,突然觉得这拥挤的晚高峰,因为有他,也变得顺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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