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西路军大营中,陈阳召来玄三至玄十八位影卫,将任务一一部署:“你们各带两百特战队员,分四路突袭鸣沙城、应理城的西夏粮仓,还有韦州的援军驻地。
优先烧粮断后勤,若遇顽强抵抗,就用火箭和手榴弹破局,但切记以减少伤亡为要,不可硬拼。”八位影卫领命后,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待亥时过半,陈阳见西夏军营方向陆续升起火光——那是玄字小队得手的信号。他随即登上战机,朝着灵州外围的西夏主营与城池飞去。
随着一颗颗航空炸弹落下,爆炸声在夜空中震耳欲聋,西夏军营的帐篷、城墙瞬间被火光吞噬,士兵们在“天罚”般的威力下乱作一团,四散奔逃。
一个时辰后,陈阳驾驶战机返回大营,刚落地便见种谔快步迎上来。种谔一把抓住他的双肩,语气激动:“陈帅!干得漂亮!西夏军乱了,梁乙埋的主营被炸得稀烂,外围粮仓也全没了!”
陈阳笑着摆手:“接下来的正面战场,就看种帅的了。”种谔当即点头,转身下令:“挑出无夜盲症的精锐,随我连夜突袭灵州外城!”
这场突袭一直持续到天亮。破晓时分,西路军将士已埋锅造饭,补充体力后,种谔亲率大军压向灵州——没了粮草补给、又被“天罚”震慑的西夏军,根本无力抵挡,大宋军队一路势如破竹,朝着灵州主城稳步推进。
陈阳早就在大营西侧开辟了三座大帐,作为临时物资仓库——他从空间中取出成批的鲜肉,有刚宰杀分装的羊肉、牛肉,猪肉,堆得满帐都是,足够五万大军吃上数日。
此时天气寒冷,他特意让人在帐外支起三百余口大锅,劈柴生火,将鲜肉切块下锅,配上葱姜与香料熬煮。肉汤沸腾的咕嘟声此起彼伏,浓郁的肉香裹着热气飘出老远,连营外的哨兵都能闻得真切。
待前线传来攻破灵州外城的消息时,第一锅肉刚炖得软烂。陈阳立刻让人通知各营:“伙夫队分批次来领肉,务必让每个士兵都能喝上热肉汤、吃上大块肉,不许落下一人!”
很快,各营伙夫推着推车赶来,将热气腾腾的肉与汤分装到食桶里,再由士兵抬着送往前线。
正在城墙下休整的士兵们接过食桶,看着里面大块的鲜肉,喝着暖到心口的热汤,冻得发僵的身体瞬间暖和起来,连喊杀声都比之前响亮了几分。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西路军完全按照“夜有天罚、日有强攻”的节奏推进:每到入夜,陈阳便驾驶战机,对着西夏军固守的城池或军营投下航空弹,轰鸣声中,西夏的防御工事被炸毁,士兵的抵抗意志也被“天罚”彻底击垮;天亮后,种谔便率领五万大军全线压上,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占领城池。
如此往复,西路军一路势如破竹,直逼西夏都城兴庆府。西夏皇帝李谅祚见大势已去,率军死守兴庆府三日,最终还是被攻破城门,本人也在乱军中被俘。他麾下的文臣武将,无论是国相梁乙埋,还是各地守将,要么战死,要么被俘,没有一人能逃脱。西夏王宫被占领,疆域内的城池尽数归顺,大宋彻底拿下了西夏。
战事结束后,种谔将后续事宜交给麾下几位将军——一方面肃清残余敌寇,另一方面筹备迎接朝廷派来的文官,配合他们开展户籍登记、农桑恢复等治理工作,同时安排兵力驻守西夏边境,防备周边势力反扑。
而陈阳则与种谔一同,押解着李谅祚、西夏宗室成员、被俘的文臣武将,以及李谅祚的后宫妃嫔等一众俘虏,踏上了返回京城的路途。这一次献俘,不仅是宣告西夏的覆灭,更是向天下展示大宋一统西陲的赫赫战功。
陈阳与种谔押解着西夏俘虏抵达京城当日,新皇赵昉便率文武百官前往太庙祭拜,以“收复西陲、擒获敌酋”告慰先祖。祭拜仪式结束后,盛大的献俘典礼在皇宫外的广场举行——李谅祚及西夏宗室、文臣武将被依次押解至阶下,百官分列两侧,京城百姓围得水泄不通,争相见证这百年难遇的盛况。
自新皇登基一年来,大宋先是收复了与辽朝分隔近200年的燕云十六州,继而击溃大辽、大金,收服蒙古部落,如今又彻底覆灭西夏,将北疆、西疆尽数纳入版图。曾经被戏称为“大怂”的大宋,此刻已然成为疆域辽阔、军威赫赫的强国。
当新皇登上城楼,接受百官朝贺时,广场上的百姓再也按捺不住激动,齐声高呼:“官家万岁!大宋万岁!”欢呼声此起彼伏,震彻云霄,新皇的威望也在此刻达到顶峰,大宋的盛世篇章,正由此刻缓缓展开。
献俘典礼的高潮时刻,新皇赵昉走上城楼,抬手示意百官与百姓安静,随后高声宣布:“北地、西地新纳入版图的所有州县,农业税全免五年,让两地百姓休养生息;其余南方及中原各地,农业税全免三年,与天下子民共享太平!”
话音刚落,广场上的欢呼声瞬间掀翻了天——对百姓而言,免税便是最实在的恩惠。大家挥舞着手中的布帛,踮着脚望向城楼,一遍又一遍地高呼:“官家万岁!大宋万年!”声浪一波高过一波,连空气中都满是振奋与喜悦。
城楼上的新皇看着下方沸腾的人群,胸腔里热血翻涌。自他登基以来,大宋开疆拓土、四夷臣服,如今又以免税惠及万民,这份威望与民心,早已达到前所未有的顶峰。他知道,属于大宋的辉煌时代,才刚刚开始。
次日大朝会上,新皇高坐龙椅,待百官参拜完毕,便当众宣读旨意:“平北侯陈阳,率军收复燕云、震慑辽金、收服蒙古、覆灭西夏,功绩卓着,特晋封镇国公,赐黄金千两、锦缎百匹,子孙可世袭爵位!”
随后,新皇看向一旁的种谔,继续道:“西路军副帅种谔,熟悉军情、调度有方,助陈阳平定西夏有功,特封宣威侯,赏白银五百两,仍领西路军,镇守西疆!”
旨意宣读完毕,陈阳与种谔上前叩首谢恩,其余参与征战的将领也纷纷得到封赏——或升官职,或赐田宅,朝堂之上一片喜气,满朝文武无不心服口服,皆称官家赏罚分明。
陈阳谢恩后便回府与家人团聚,此前的“平北侯府”早已换下旧牌匾,新的“镇国公府”匾额高悬门楣,府内张灯结彩,一派喜庆。他每日陪着张桂芬逗弄孩子,与小蝶闲话家常,享受着难得的安稳时光。
与此同时,北路(原辽、金、蒙古疆域)与西路(原西夏疆域)收缴的物资正源源不断运往京城——一箱箱金银珠宝、一车车布匹等等,还有从敌营缴获的兵器甲胄,日夜不停地通过官道送抵国库。这些财物不仅填补了朝廷此前的军费消耗,还让国库储备远超往年。
这股运输热潮从年底一直持续到开春,即便过了年关,北路的车队仍在不断赶来。官家每次收到国库的清点奏报,都忍不住在朝会上称赞陈阳带兵有方;文武大臣们见国库充盈、边疆安定,也个个面露喜色,朝堂气氛一派祥和。
京城的百姓更是热闹,街头巷尾都在谈论大宋的赫赫战功,酒楼茶肆里满是歌颂官家与陈阳的话本。从献俘典礼到元宵灯会,再到开春的祈年大典,城里的欢庆氛围足足持续了数月,人人都为身处这样的盛世而自豪。
3月底,陈阳亲自率领200名卫队,押送着近500口封条完好的大箱子前往皇宫。刚到宫门外,便被一群官员拦下,为首的正是三司使(宋代掌管全国财政的核心官职,职能涵盖后世户部的赋税、钱谷管理,以及盐铁、度支等事务)与下属的度支司官员。
这些官员见箱子沉重异常,又听卫队说是陈阳亲自押送,料想里面是贵重财物,当即上前阻拦:“镇国公,按大宋规制,凡外送宫中的财物需经三司核验,若属公用物资,更应归入国库统筹。还请国公稍候,容我等开箱清点后,再按制处置!”
这话刚说完,宫中内侍便匆匆赶来,手里举着官家的口谕:“官家有令,镇国公所押之物直接送入内库,无需三司核验,尔等速速让开!”
一边坚持按制入国库,一边奉令要入内库,三司官员与内侍当场争执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陈阳没心思掺和这场拉扯,只吩咐卫队在宫门外守好箱子,自己则转身走向垂拱殿,打算直接向皇帝禀报箱子里的真实物件,由官家定夺处置方式。
陈阳在垂拱殿见到新皇,刚要行礼便被皇帝快步上前拦住:“国公无需多礼,快说说,宫门外那五百口箱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回官家,”陈阳笑着回话,“那是玄字部与地字部几名影卫,在倭国开采一年多所得的财物——其中黄金约五千两、白银二十万两、黄铜五十万斤,尽数装在箱中运了回来。”
皇帝闻言眼睛瞬间亮了,快步走到陈阳身边追问:“倭国竟有如此多的矿产?”
“是,”陈阳点头补充,“影卫已在倭国找到几处银矿、金矿、铜矿,只是目前人手不足,且为避免暴露,只能隐秘开采,产量才受限。这五百箱,已是近一年多的全部收获。”
皇帝听完,心中顿时掀起波澜——若能拿下倭国,全力开采这些矿产,大宋日后便再也不愁银钱短缺!他攥着御案的边缘,语气难掩激动:“此事事关重大!国公觉得,是否该派兵前往倭国,将这些矿产彻底掌控在大宋手中?”
陈阳上前一步,向官家分析道:“虽说北路、西路两路大军共十二万将士征战年余,体力上确有损耗,但咱们打的全是胜仗——从收复燕云到覆灭西夏,全军上下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兵,个个都以报效大宋为荣,热血劲儿还没过去。真要再起兵戈,将士们绝不会露疲态,反而会更有斗志。至于是否征讨倭国,还请官家定夺。”
皇帝听这话,脸上的笑意更浓,拍着陈阳的肩膀道:“此事你办得漂亮!既摸清了倭国矿产,又带回了这么多财物,明日朝会,朕再与众臣商议征讨之事。”
陈阳随即从怀中取出几张折叠整齐的地图,双手递上:“这是影卫标注的倭国矿产详细位置图,几处银矿、金矿的储量与开采路径都写得清楚,请官家预览。”
皇帝接过地图,迫不及待地展开翻看,连连点头。待陈阳告辞离开后,他独自留在垂拱殿,盯着地图上的矿产标记,胸腔里热血翻涌,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倭国的矿产、大宋的疆土,这一切,全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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