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妈们在学业道路上的奋力拼搏,意味着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里,家庭的育儿重任更多地落在了老一辈和两位风格迥异的“非人类”姐夫身上。然而,当宁剑陆需要钻研新菜谱、秦雪琪需要处理家务、李盛迹需要处理数据、袁宝也需要短暂休憩时,客厅那片铺着软垫的区域,便会进入一段奇妙的、由孩子们主导的“自治”时光。
“领导者”海宝与他的“难题”
两岁多的海宝,当仁不让地认为自己就是这个小小王国的“首领”。他语言能力突飞猛进,行动力强,充满了指挥欲。他会试图组织大家玩游戏。
“弟弟!妹妹!来!玩火车!”他把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带绳子的木质小火车头拖出来,热情地招呼着。
精力旺盛的汐瑶通常是最给面子的响应者,她会立刻爬过来,好奇地去抓火车轮子,嘴里“啊啊”叫着,但她理解的“玩火车”可能是把它推翻或者塞进嘴里啃。
海宝试图纠正她:“妹妹!不对!是这样,呜——开!”他拉着绳子示范。
可汐瑶的注意力很快被阳光投在地板上的光斑吸引,丢下火车头,手脚并用地去扑那些跳跃的光点去了。
海宝有些挫败,又把目标转向并排坐着的星澜和袁聆。
“弟弟!念书!”他把一本色彩鲜艳的硬纸板书塞到星澜手里。
星澜接过书,没有像海宝期待的那样咿咿呀呀地念,而是平静地翻开,目光扫过上面的图画,然后指着一条蓝色的鲸鱼,对身旁的袁聆说:“聆,看,它很大,住在……很深的水里。”
袁聆的目光落在图画上,没有出声,但微微侧着头,仿佛在聆听星澜话语中关于“深水”的描述。
海宝看着他们,挠挠头,不明白为什么弟弟不跟着他“念”,反而跟聆聆妹妹说些他不太懂的话。
星澜与袁聆的“平行探索”
星澜和袁聆的互动,永远是这片小天地里最稳定、最不需要外界干预的一环。他们似乎自成一个小宇宙。
星澜可能会发现垫子缝隙里有一根掉落的长头发,他会捡起来,对着光线看,然后对袁聆说:“它……是弯的,像……波浪。”
袁聆会缓缓伸出小手,星澜便将头发轻轻放在她掌心。袁聆用指尖感受着那细微的触感,然后慢慢握拢小手,仿佛将那“波浪”收藏了起来。
他们不需要玩具,光是光影的变化、空气的流动、布料细微的摩擦声,就足以构成他们探索和“交流”的全部素材。海宝的喧闹仿佛是他们静谧世界的背景音,无法真正侵入。
汐瑶的“流动”领地
汐瑶的“自治”方式最为自由奔放。她对海宝组织的游戏兴趣缺缺,也对星澜和袁聆的静态探索不甚理解。她的领地是“流动”的。
她可能会突然对墙角那个装着清水的加湿器产生浓厚兴趣,努力爬过去,试图用手去接喷出的水雾,发出欢快的笑声。
也可能对袁宝偶尔掉落的一根毛发(原型状态下)产生好奇,捏在手里研究,甚至想尝尝味道(被及时阻止)。
更多的时候,她是在垫子上翻滚、爬行,用全身心感受着空间和运动带来的快乐,嘴里哼唱着无人能懂却自得其乐的“水之歌”。她是这个小王国里不受约束的、快乐的风暴中心。
潜在的“冲突”与“调解”
“自治”并非总是和谐。偶尔,海宝的“领导”欲望会与汐瑶的自由天性产生碰撞。
比如,海宝好不容易用积木搭起一个他认为很棒的“城堡”,正得意地宣布:“看!我的城堡!”
汐瑶可能一个翻滚过来,手脚并用,“哗啦”一下就把城堡推倒了,然后看着散落的积木,咯咯直笑。
海宝会气得跺脚:“妹妹!坏!我的城堡!”
而汐瑶根本不明白哥哥为什么生气,只觉得积木散开的声音和样子很有趣。
在这种时候,星澜和袁聆往往会成为奇特的“稳定器”。
星澜可能会看着散落的积木,平静地对海宝说:“哥,它们……只是换了一种,排列。”
这句充满哲理(对幼儿而言)的话,常常让海宝愣住,怒气值莫名下降。
而袁聆,则会在她觉得海宝情绪过于激动(声音分贝过高)时,缓缓地将目光转向他,那空蒙的、仿佛能吸收一切杂音的注视,有时竟能让海宝逐渐安静下来,瘪瘪嘴,放弃争吵,转而去找其他玩具。
大人们的暗中观察
大人们并非完全撒手不管。宁剑陆可能会从厨房探出头看一眼,李盛迹的传感器始终监测着孩子们的生命体征和环境数据,袁宝更是时刻竖起耳朵,保持着警惕的浅眠。
但他们默契地选择了“最小干预”原则。只要没有真正的危险,他们就任由孩子们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按照他们自己的规则和方式互动、碰撞、磨合。
这些午后的“自治”时光,是孩子们初步学习与同龄人相处、建立自己社交模式的宝贵机会。海宝在学习领导与受挫,星澜和袁聆在巩固他们独特的沟通频道,汐瑶在尽情释放天性。在这看似混乱实则自有秩序的过程中,属于他们各自的性格特质和未来关系的雏形,正一点点变得清晰。这不仅是孩子们的成长,也是这个特殊家庭生态系统中,自然而然孕育出的、充满生命力的动人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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