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的同志和军区医院的一位领导来得很快。
面对确凿的证据,如邻居们的证词和关家人的陈述,林薇的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还想扑上来向关文如求饶,被公安同志严肃地制止了。
关文如自始至终冷着脸,明确表示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私下和解,要求组织按规矩公正处理,还她弟弟和家庭一个彻底的清白。
公安同志挨个给在场邻居以及关家人做了详尽的笔录。
医院领导看着自己手下闹出这么一出,脸上也是无光,对着关家老两口和贺言之连连道歉表明确会严肃处理。
最终,林薇在邻居们复杂的目光注视下,被带离了胡同。
……
事情处理得雷厉风行。
几天后,几方面的反馈就陆续到了关家。
林薇因品行不端、捏造事实诽谤他人,造成了不良社会影响,已被军区医院开除,并按照相关规定和其本人意愿,将其工作关系和户籍一并调回了原籍。
这意味着,她几乎不可能再有机会以正当理由留在首都,更别说纠缠关红旗了。
压在全家人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被彻底搬开。
……
这天傍晚,关元修和秦悦特意张罗了一桌好菜,色香味俱全,比过年时也不遑多让。
“爸妈,姐,姐夫,我回来了。”关红旗提着他那个简单的行李包,重新站在了四合院的堂屋里,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和游子归家的温暖。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秦悦上前拉着儿子的手,眼圈微红,这次却是高兴的。
关元修也用力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三胞胎欢呼着围上来,“小舅舅!你可算回来啦!以后我们又能一起做作业了!”
关红旗更想自己住,不过他还是回了这里,因为想负责三胞胎的功课,这样他姐和姐夫以及爸妈都能轻松点。
晚饭时分,一家人围坐在圆桌旁,气氛是其乐融融。
关红旗端起面前的酒杯,里面是贺言之给他倒的一点白酒。
他神情郑重,目光扫过每一位家人。
“爸妈!”他先敬父母,“儿子不孝,这段时间让你们二老担心了,受了委屈。”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接着,他看向关文如和贺言之,语气充满了感激,“姐,姐夫,这次多亏了你们,要不是姐你果决,当机立断,把事情彻底摊开在阳光下;
要不是姐夫你坐镇,联系各方,以正视听,我这事儿,还不知道要被那个林薇搅和成什么样,可能真就一身脏水洗不清了。”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点点酒,举起来,“这杯,我敬姐姐姐夫的维护之恩!我干了!”
关文如看着他,眼中满是欣慰,柔声道,“傻小子,跟我们还客气什么,一家人,本就该互相扶持,共渡难关。”
贺言之也举了举杯,“过去了就好,经此一事,你也更能看清人心险恶,以后处事会更沉稳。”
关红旗重重地点头。
最后,他看向三个正埋头苦吃的外甥,尤其是贺胜,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还有你们三个小家伙,那天也勇敢地站出来保护小舅舅了,谢谢你们!”
贺胜嘴里塞着红烧肉,含糊不清却一脸骄傲地说,“小舅舅不怕!我们保护你!”
一家人闻言都笑了起来,所有的阴霾和不快,都在这温馨的团圆饭和欢声笑语中烟消云散。
......
夜深人静,四合院里只余下虫鸣。
关文如洗漱完毕,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和淡淡的皂香回到东厢房。
屋内,贺言之正靠在炕头看书,柔和的台灯光线勾勒出他硬朗的侧脸轮廓。
关文如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一边用干毛巾擦拭着发梢,一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语气甚是轻快:
“真好,红旗的事情总算是彻底解决了,我心里这块大石头也落地了。
还有啊,我选的那几家服装店的店址,装修今天也全部验收好了,等过些天就能准备开业的事情。”
贺言之放下手中的书,目光温柔地看向她,“真不用我帮忙?开业那天,我调个休去给你镇场子?”
关文如从镜子里对他笑了笑,摇摇头,“真不用,你军区的事儿也多着呢,店里的人手、货源、流程我都安排得差不多了。”
她拿起桌上放着的一瓶雪花膏,继续说道,“对了,现在知青返城的多,好多年轻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心里慌。
我打算除了固定的正式员工,每个店都招一些小时工,按天结算工钱。
虽然钱不多,活儿可能也杂,但总能帮他们应应急,渡过眼前的难关,能多帮一人是一人吧。”
贺言之听着妻子的话,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动容。
他放下书,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穿着单薄寝衣的肩上,透过镜子凝视着她,“有的时候,在你面前,我甚至觉得自愧不如。”
“嗯?”关文如正准备拧开雪花膏的盖子,闻言动作一顿,有些不解地抬眼从镜中看他。
贺言之微微俯身,下巴几乎要抵在她散发着馨香的发顶,语气非常认真,“我们军人,保家卫国,扛枪戍边,这是责任,是使命。
可你现在做的这些事,开餐馆解决吃喝,开服装店解决穿用,还想着法子帮返城知青解决工作糊口…
你这是在扎扎实实地解决大多数人民最需要的温饱民生问题,是根基,是真正的大事儿,文如,你很了不起。”
关文如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甜丝丝的,嗔怪地瞥了他一眼:
“少给我戴高帽,我这就是顺势而为,做点力所能及的小生意罢了。”
她说着,再次试图去拧开那雪花膏的盖子。
然而,贺言之的手臂却从身后环了过来,温热的手掌覆上了她拿着雪花膏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他低下头,灼热的唇瓣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一点一点地落在她敏感的耳后…纤细的脖颈上。
关文如被他亲得一阵痒麻,忍不住笑着缩了缩脖子,侧头躲闪,“诶呀,别闹…我先涂个脸,然后赶紧睡觉了,明天还得早起去店里呢…”
贺言之却不依不饶,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地圈在自己怀里,埋首在她颈窝,深吸了一口她身上令他安心的气息。
再抬头时,他眼底的情绪浓郁得化不开,那目光滚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声音也哑了几分:
“文如,你已经忽略我挺久了…心里光顾着红旗的事、店里的事。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你是不是…也该往你丈夫我身上,转移点注意力了?”
他说话间,那细密而灼热的吻并未停歇,顺着她优美的肩颈线条缓缓游移,带着明显的渴望和暗示。
关文如被他话语里那点难得的委屈和此刻缠绵的攻势弄得心尖发软,身体里仿佛有一股暖流划过,让她也有些情动。
她停下了无谓的躲闪,微微侧过身,抬手捧住了丈夫的脸颊,眼中水光潋滟,带着纵容和同样的思念,主动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如同一个开关。
贺言之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立刻反客为主,深深地回吻住她,气息交融,缠绵悱恻。
不过片刻,他便一把将她从凳子上打横抱了起来,几步走到炕边,动作轻柔却不容置喙地将她放在了铺着干净被褥的炕上。
台灯被按灭,只余窗外清冷的月光隐隐透入,勾勒出床上交叠的身影。
他覆身上来,再次吻住她,这次的吻比方才更加深入,更加急切,带着积攒已久的思念和强烈的占有欲,一点点地攻城略地,侵占着她的呼吸和感官。
关文如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汪春水,手臂环上他坚实的脖颈,热情地回应着。
衣物不知何时被褪去,微凉的空气触到肌肤,随即被他滚烫的体温覆盖。
细碎的呻y与粗重的喘x在静谧的夜里交织,难舍难分……
所有的疲惫与烦忧,在这一刻,都消散在了彼此温暖的怀抱和紧密的契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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