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
“所以,你们两个的名字都丢了?!”
“是的。”
两位星星难以决定是否应该这样做,但他们决定向哈利贝尔解释一些情况。他们一起躺在主客厅里。缇亚也在那里,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
“令人作呕。那是多么令人作呕的能力啊。夺走一个人的历史,夺走他们在世界上的足迹。这基本上就像杀死一个人。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更糟糕的是,那个混蛋让他们活着去体验孤独。” 哈利贝尔咂了咂舌。
里卡多确实说过,他是狼人亚人类的骄傲,是唯一能够积极展示自己血统的人。想到这一切都可能被夺走......
缇亚看起来毫不在意:“那又怎样?你还活着。你还能吃,能喝,能睡。名字就是这样:一个词。只要你还存在,那些混蛋就能得到全额偿还。”
哈利贝尔恼火地说:“这不仅仅是活着的问题。想象一下,你所有的努力,你曾经做过的一切,都消失了。就好像你不存在一样。这是寄生虫的能力。那些看到别人的幸福就决定占有它的人,因为他们自己不会为之努力。我不指望你能理解,但不要小看这种情况。这一点也不好笑。”
缇亚眯起眼睛:“我不是在开玩笑,你这个混蛋。你太认真了。谁在乎你的名字是否消失,你仍然是自由的。自由才是最重要的。看看安娜和阿昴,她们还活着,而且很好。如果这个暴食只需要像名字这样毫无价值的东西,那它就太糟糕了。”
哈利贝尔正要愤怒地反驳,却被昴冰冷的声音打断:“够了,缇亚。”
「阿昴,连你也 ——」
“够了!” 他看起来很失望,“缇亚。你可能不在乎失去名字,但有些人在乎。安娜失去了她的整个公司,她所有的成就,还有她的家人。她从暴食者那里失去了太多。想象一下,如果你失去了名字,然后导致你的光球永远消失。再想象一下,有人走到你面前,基本上是在告诉你,你不应该为失去名字而感到难过,因为至少你还活着。”
缇亚畏缩了一下,“...... 愤怒。”
昴继续说道:“这就是失去名字的人的感受。他们珍视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份,都在一瞬间消失了。你想相信什么都行,但千万不要那样轻视别人的问题。尤其是当你并不真正理解的时候。”
「...... 对不起,阿昴。」缇亚看起来就像一只被踢了一脚的小狗。
昴半是失望半是同情地看着她,说道:“你该道歉的不是我。”
缇亚转向安娜塔西娅,但表情中带着真诚的歉意。“对不起,安娜,我不该那么说。”
说实话,她并没有完全错。我还活着,能够继续前进。她的心态不错,但她只是说得不够得体。
尽管如此,安娜塔西娅还是对昴在训斥缇亚方面的熟练程度感到震惊。“没关系,我接受你的道歉。”
哈利贝尔还是有点生气:“你不是还有其他人要道歉吗?”
缇亚瞪着那匹狼,“ 混蛋——”
昴挑了挑眉:“缇亚。”
缇亚撅起嘴,“对不起,混蛋。”
「缇亚!」
如果缇亚能再撅一次嘴,她会说:“...... 对不起,哈尔。”
哈利贝尔决定就此作罢。“接受道歉。”
安娜塔西娅快速地捏了两下昴的手,说道:“谢谢。”
昴回握道:“随时都行。”
安娜塔西娅沉思片刻,决定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好吧,是时候回报这份恩情了。
“有一件事我们需要澄清,” 安娜塔西娅开始说道,“并非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昴就没那么幸运了。”
昴咽了口唾沫,“安娜,我们不必 ——”
她看着他说:“要贪心。”
「...... 是的,我会的。请继续。」
于是,安娜塔西娅向他们的两位同伴讲述了她所知道的关于昴在监禁期间发生的一切。她看向昴,寻求确认是否需要解释一些更生动的细节。如果他拒绝,她也不会说什么。昴看起来很不情愿,但最终决定自己解释这一部分。安娜塔西娅一直握着他的手。
哈利贝尔看起来真的吓坏了。缇亚。缇亚的表情非常有趣。仿佛是厌恶、恐惧、仇恨、愤怒和怀旧情绪的综合体。
缇亚始终保持沉默,全神贯注,尤其是当昴开始解释菲利斯的所作所为时。
「昴兄,抱歉,这是怎么回事?」
「嗯...... 是啊。嗯。」昴看起来有点苍白,但没有像往常那样反应不好。这是个很大的进步。
「......」缇亚仍然保持沉默。然后她起身,跪在昴面前。
“...”
几秒钟后,她终于开口说道:“我想确认我完全理解了。你失去了自己的名字。还有那些你帮助过的人,那些你为之放弃自由的人。他们抛弃了你。他们屠杀了你。他们囚禁了你。你对此有什么感觉?”
昴吃了一惊,他短暂地低下头,然后直视着缇亚的眼睛。“我、我不知道...... 有时候我觉得还好。有时候我觉得我想撕裂整个世界。我只知道,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地狱般的地方了。我想...... 我想我想要幸福。想要优先考虑自己...... 让自己幸福一次。”
安娜塔西娅一直握着他的手,为他不断提醒自己新的愿望而感到自豪。
缇亚回望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联系在了一起。缇亚的眼神柔和下来,露出了一个真挚而忧郁的微笑。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头微微前倾,轻轻地靠在了他的头上。惊讶之余,昴短暂地看了一眼安娜塔西亚,然后决定顺其自然。
缇亚收回手,将阴郁的笑容转变为灿烂的笑容。“阿昴。等我拿回光球后,我们就去杀光所有露格妮卡吧。”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缇亚保持微笑:“你听到我说的了。我们要去那个该死的国家,把它变成一个大规模埋葬场。”
昴感到困惑:“等、等等,缇亚,我觉得 ——”
哈利贝尔拍了拍手:“你听到那位女士说的了,估计露格妮卡的日子已经屈指可数了。真是太可惜了。能在这段时间里拥有四个国家,真是太好了。”
昴盯着哈利贝尔,“等等,哈尔 ——”
「等一下。」安娜塔西亚举起手。
“哦,非常感谢。”
“我有一份名单,上面是一些不太糟糕但相当有用的人。我认为我们应该让这几个人活下来,其余的都杀掉,” 安娜塔西娅拿出一张折叠的纸,“可能有几个人我没看到,但我会核实一下。”
这份名单上只有来自安娜塔西娅营地的名字,艾米利亚营地的两个女仆,菲鲁特和莱茵哈鲁特,安娜塔西娅的一些联系人 \/ 商业伙伴,以及出于某种原因的 “那个阿帕家族的人和他的家人”。
昴捂住脸,“该死。”
安娜塔西亚打了个响指。“哦,也许我们也应该救救库珥修和威尔海姆。虽然我不太想救他们,但他们可能会有用。另外,我们需要想办法说服莱茵哈鲁特不要阻止我们。也许我们可以用菲鲁特......”
他用双手捂住了脸。
「噗嗤」昴笑了起来。「哈哈哈!真是难以置信,哈哈哈!」
这位当前支持露格尼卡种族灭绝的倡导者对她最喜欢的人类的反应真的感到困惑。
缇亚将手放在昴的额头上。“阿昴,你没事吧?如果是关于整个杀人计划的话,我们可以尽快开始。不需要等待。”
这让昴笑得更厉害了。
「哈哈哈哈!不,只是这样而已。我在笑这种情况的荒谬性。而且不知为何,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谢谢你,缇娅。我很欣赏你的玩笑。也谢谢安娜和哈尔桑。谈论这件事确实让我感觉轻松了一些。」
哈利贝尔只是拍了拍昴的背:“当然了,昴兄!我怎么能让我最喜欢的酒友默默地受苦呢?这可是违反‘兄弟守则’的。”
她转向安娜塔西娅,“我不明白。我是完全认真的。不会有人幸存。我会确保所有人都死去。”
那里没有恶意,但安娜塔西娅不需要库珥修的风之加护就知道她没有说谎。
安娜塔西娅只是笑了笑,拍了拍缇亚的肩膀。“我知道。让我们把这个作为 t 计划的场景放在一边吧。我们不应该把消灭整个国家作为我们的首要行动计划。”
玩笑归玩笑,看到缇亚充满信心地在有光球的情况下消灭整个人口,我有了一些想法。另外,一定要想办法把缇亚留在这里,并把她招募到我的阵营。
第 12 天:
“昴,你需要理发了。”
前面提到的那个男孩抬手摸了摸脖子,感觉到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膀附近。“头发变得有点长了。哈利贝尔?你认识什么好理发师吗?”
「嗯,我确实认识一个家伙 ——」
“我可以帮你剪一下,” 缇亚从地上抬起手。她现在正仰面躺着。
“你以前剪过头发吗?”
“我剪过很多东西。剪头发应该很容易。”
“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
「太遗憾了,你别无选择。」缇亚立刻将昴像一袋纹身一样夹在肩膀下。与此同时,昴像条虫子一样试图挣脱她的束缚。不幸的是,他无法从这种情况下钻出去。
幸运的是,“缇亚,等等!” 安娜塔西娅挥了挥手。
昴松了一口气:“哦,谢天谢地。”
不幸的是,他说得太快了:“把他的头发剪短一点就行,留长后看起来会很好看。现在有点乱,但我觉得他留长发会很好看,尤其是放下来的时候。”
缇亚竖起大拇指,看着昴一脸尴尬的样子。
“背叛!你今天会后悔的,安娜!!” 他一边说着,一边被拖到房子里的另一个房间。
“嘿嘿!” 哈利贝尔轻笑一声,“我猜你是故意的吧?那么,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安娜塔西娅看起来很严肃。“巫女告诉我,合辛公司一直在调查我们,特别是在寻找关于一个叫菜月昴的人和一个叫安娜塔西娅或娜塔莎的女人的信息。”
哈利贝尔也变得严肃起来:“我的网络没有发现任何间谍接近诱饵房屋的迹象。我已经散布了关于有人使用昴兄名字变体的谣言,并准备了假身份和记录,显示他们在整个巴南的那些房屋中被发现。我已经通知了所有人,如果有人开始窥探,请立即告诉我。”
我们最喜欢的忍者上周一直在努力工作,为他的两个被监护人在巴南的安全做准备。
安娜塔西娅点了点头:“很好。尽量活捉任何间谍,我们需要审问他们,以更好地了解露格尼卡发生的事情。另外,请用我和娜塔莎的名字制作类似的假诱饵。”
「听起来不错。现在,关于你和昴兄的身份,还需要一些时间来确定。官僚主义等等。巴南还因为某家公司试图推动特定法律而遇到了麻烦,所以所有政府员工都超负荷工作了。不过,祭典结束后,我们应该很快就能获得官方身份和营业执照。你对你的姓氏有什么想法吗?」
安娜塔西娅沉思道:“不知道,下次有机会我会问问斯巴鲁。不过只有姓氏吗?我以为我们一直试图隐藏所有身份呢?还有,那家公司是做什么的?他们支持哪些法律?”
哈利贝尔哼了一声:“你不可能用完全不同的名字来隐藏自己。任何有能力的跟踪者都能识别出某人使用了假名,尤其是考虑到大多数人对假名的反应速度不如他们的正常名字。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继续使用安娜塔西亚和斯巴鲁,但改变你的姓氏。我称之为‘在众目睽睽之下隐藏’。”
然后他继续说道:“至于这家公司,他们自称‘藤月公司’, 专门从事各种贸易,尤其是闪石。他们相对较新,正在倡导对巴南境内的精灵进行更大规模的管理。他们认为精灵正在成为危险的间谍工具,并希望制定更多法律来限制精灵的使用。”
「...... 我需要小心。我怀疑他们不会成为问题,但密切关注所有变量是值得的。也许我可以利用巫女网络调查这家公司,我怀疑神社不会欣赏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被国家严格控制。」
哈利贝尔同意道:“我这边也会调查一下。你还有什么想讨论的吗?”
安娜塔西娅看起来若有所思。是的...... 我需要一些建议。
狼咧嘴一笑:“哦,安娜波终于来向哈尔叔叔寻求建议了。今天真是个美好的日子!”
她瞪了他一眼,厉声说道:“我是认真的,这对我很重要。”
哈利贝尔盘腿坐下。“得了吧,缇亚可不能整天剪头发。我是说,她可以,但昴兄的头会变成一面强大的镜子,能照射到太阳。”
安娜塔西娅环顾四周,然后深吸一口气:“...... 斯巴鲁是怎么看我的?”
哈利贝尔凝视着安娜塔西娅。
安娜塔西娅回瞪着他。
「噗!」哈利贝尔笑了起来。
“这一点也不好笑!我是认真的,” 安娜塔西娅撅着嘴说。
“哈!好吧,我笑是因为这个问题很简单。他喜欢你!非常喜欢!”
“是的,我知道他喜欢我,但他是那样喜欢我的吗?”
奥德,为什么这么难?!我感觉自己像个少女。我暗自咒骂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逃避爱情。
“哦,这真是太珍贵了!” 哈利贝尔擦去一滴假泪,“安娜波终于长成一个美丽的女人了。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你的生长高峰期到来。”
安娜塔西娅生气了:“如果你不认真对待这件事,我就走。”
哈利贝尔举起双手:“抱歉抱歉,我有点失态了。我在取笑你,因为你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昴兄现在最关注的人就是你。”
安娜塔西娅脸红了,“...... 是吗?他还提到过其他人吗?”
哈利贝尔睁开眼睛。“啊,原来他告诉你那些女人的事了。”
“你和他谈过这些吗?”
哈利贝尔冷笑道:“当然!正如人们所说,昴兄和我是酒友。不是血脉相连,而是被人类所知的最坚硬的液体所束缚。我们广泛地讨论了他的爱情生活,以及男人之间其他必要的话题。”
“那么...... 他说了什么?”
「不行!」
「你说『不行』是什么意思?!」
“这样做将完全侵犯昴兄的隐私,也违反了兄弟守则。正如昴兄从未与我讨论过你们之间的谈话,我也会为他做同样的事。这样才公平。”
安娜塔西娅生气了,但她理解这个逻辑。
安娜塔西娅看起来非常脆弱,她轻声问道:“听着,我理解你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但你有什么可以提供的吗?我会付钱的。我甚至可以试着为你弄到更多鞑靼酱。”
哈利贝尔凝视着她,真诚地看着她,然后睁开眼睛,微笑着说:“安娜波。告诉我,你喜欢昴兄吗?”
她觉得这样做很奇怪,但她已经花了将近两周的时间来消化这种感觉。她的结论是什么?
她喜欢昴。
「...... 是的。」
“你爱昴兄吗?”
「...... 不知道。」
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他。这一点她无所谓。
“但即使你不知道,你也想试着弄清楚吗?”
安娜塔西娅认为,一个人在追求之前不需要坠入爱河。他们可以在追求过程中找到答案,只要双方都诚实。
“是的。”
“如果他拒绝你呢?”
但安娜塔西娅首先是个商人,她不喜欢处理不完整的信息,而且过于偏执。她知道昴喜欢她,但喜欢到什么程度?他会选择她而不是其他人吗?他的感情似乎很复杂,但这种情况有变化吗?他谈论过她吗?他究竟喜欢她什么?他有什么偏好吗?任何特定的区域或颜色 ——
这个想法被她抛到脑后,存档以备后用。
无论如何,她已经思考了很长时间。而且她想在采取任何行动之前,再三再四地确认。
「...... 我会尊重他的决定。」
即使这个想法想起来就让人心痛。
「如果他不知道,或者需要时间,或者想要其他女孩呢?」
尽管安娜塔西娅通常对恋爱关系持非优先态度,但她毕竟是个女人。
“...”
一个在爱情中确实有些价值的女人。而且她不想破坏真实的东西。
“...”
“我会尽最大努力把他据为己有。我很贪婪,不想浪漫地分享他。我会给他所有选择我的理由。”
「...... 最后,你短暂的寿命呢?」
安娜塔西娅冷笑道:“就像我平常处理这件事一样。我会充分利用它,和他快乐地度过余生。如果他愿意的话。”
哈利贝尔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那就不需要任何建议了。你不需要。你只需要一点点勇气,而这是我无法提供的。你必须自己去寻找。”
安娜塔西娅叹了口气:“...... 我知道。”
最困难的部分总是第一步。
砰!
门猛地打开,缇亚和昴都走了进来,摆出姿势。真是愚蠢。
缇亚兴奋地颤抖着说:“那么,阿昴看起来怎么样?帅气吗?厉害吗?你的回答必须是肯定的,否则我就砍了你。”
昴虽然在摆姿势,却脸红了,看起来很尴尬。
哈利贝尔拍了拍手,“好吧,我会的!我们的昴兄看起来很帅气,对吧,阿纳波?”
“…”
“安娜波?” 狼转过身,发现自己被逗乐了。
安娜塔西娅,一个通常逻辑性强且狡猾的语言学家,此刻却发现自己哑口无言,只能呆呆地望着她的犯罪同伙。
在监狱服刑期间,昴的头发曾经是长长的白色,而且杂乱无章,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白色和黑色的马赛克。不再是一大簇头发,缇亚确实把它剪得很好,头顶和背部保持得稍长,而两侧则较短。他的刘海仍然略长,但保持着不均匀,从右眼附近扫下,从左眼附近扫上,让人联想到他作为最受欢迎女性形象的发型,尽管较短,而且没有遮住眼睛。最后,由于背部的头发较长,他用橙色发带将头发扎成了一个小马尾。
在安娜塔西娅看来呢?有时候,你只需要一个好的发型就能真正吸引人的注意力。而这个新发型确实展现了昴的眼睛和男孩子气的魅力。
昴似乎将安娜塔西娅的沉默视为否定,“有那么糟糕吗?”
幸运的是,那个女孩还有意识,她摇了摇头:“不,不,我是说是的,我是说不。好吧,等等。不,还不错。是的,看起来不错。”
昴仍然一脸怀疑:“真的吗?”
她咳嗽了一声,恢复了镇定,走近一些,脸上微微泛红:“是的。我不会对你撒谎,你知道吗?这对生意不好。你看起来真的很英俊。”
愚蠢。愚蠢。愚蠢。这通常没这么难。我这是怎么了?!
现在轮到昴脸红了,“哦,哦,谢谢......”
缇亚看向哈利贝尔,用眼神示意两颗星星之间的距离。“谈得顺利吗?”
哈利贝尔轻笑着眨了眨眼。“他们会没事的。啊,年轻的爱人。”
第 14 天:
雨季节的日子已经到来。横跨巴南和卡拉拉基的无数派对汇聚一堂,庆祝这个方圆数英里内最受欢迎的节日之一。
街道上到处都是摊位、街头小吃和游戏。
我们的星星和它们的两个同伴已经准备好作为一个新的公司盛大开幕。与此同时,那对从一开始就观察我们星星的个体也决定执行他们的计划。最终,一个孤独的复仇者潜伏在阴影中,终于痊愈,准备开始狩猎。
一场风暴正在酝酿,所有关键因素都已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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