昴和潘多拉一起在一个豪华浴池中休息，这里是一位高级魔女教徒的宅邸。
「嗯，看来魔女教真的到处都有间谍啊。」昴一边往后靠，享受着浴缸的温暖，一边喃喃自语。
潘多拉轻笑一声，从水中探出头来。“确实，在露格尼卡比其他国家更是如此，但魔女教团的成员来自各行各业。富人、穷人、士兵、商人、劳工、贵族，他们都在教团中找到了自己的道路。所有人都因福音而团结一致，成为被世界拒绝的人。”
昴吹了声口哨。“说实话，我很惊讶。我也很惊讶你们没有接管？”
她摇了摇头。“我们缺乏足够的人数和凝聚力来实现这一目标。而且这在任何方面都无法实现我们的目标。像我们现在这样行动才是我们最有效、最实用的方法。”
昴也点了点头。“我想这比实际操作要容易得多。”
潘多拉走到他身边，紧紧地贴着他。“那么，艾美拉达大主教是你的最后一个目标。”
昴搂住潘多拉。“卡佩拉...... 是啊。她看起来就像是自己的杰作。”
潘多拉缓缓点头，一根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我已经告诉过你她的历史和能力。但尽管她有心理创伤，她却比大多数人更能掌控它。”
昴吹了声口哨。“如果她不是那么...... 唉，她啊。” 他叹了口气，“卡佩拉...... 小山羊......”
他考虑着自己的选择。
“利用她的身体弱点是一回事，而且这已经够痛苦的了。真正麻烦的是让她精神崩溃。”
潘多拉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我对你充满信心。”
昴笑了，将潘多拉完全拉到自己的腿上。
「我知道你信任我。嗯，我需要更多信息，我想我需要一些其他工具和新的咒语来整理这件事。」
「无论如何，只要你提出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昴思考了一下，然后脸上掠过一丝邪恶的笑容。“你说过虚饰的权能会创造出完全虚假的现实，对吧？”
潘多拉缓缓点头。“是的...... 为什么这么问？”
昴笑了。
————————
色欲大主教卡佩拉?艾美拉达?露格尼卡显得相当恼火。
那天早些时候，她完成了管理罪犯和刺客组织的工作，分配任务、核对资金，诸如此类的乏味工作。但在她真正擅长的工作中，只有怠惰在管理部门超越了她，不知为何。
就在那时，她检查了自己的福音，以及前往抓捕几个人并将他们送往某些魔女教基地的指示。
她会密切关注这些任务，这些通常是福音派来的任务，目标是要 “改变信仰” 的人，要么是彻底的魔女教徒，要么是像她那些可爱的刺客一样的 “棋子”。
其中一个特别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认为这个人可能成为自己的新 “孩子”。
尽管她认为自己会享受一段愉快的旅程，目前正以一个棕发商人女孩的身份，乘坐着一辆由她从前任主人那里 “获得” 的地龙拉动的马车，但生活却另有安排。
大约一小时后，她穿过一个空旷的村庄，一个身影出现在卡佩拉身边。
「嘿，卡佩拉，介意我一起去吗？」
菜月昴突然出现在她身边，问道。
卡佩拉的眼睛微微睁大，然后笑了起来。“哦？怎么？你这个废物就不能把这位美丽的女士从脑海中抹去吗？”
“还是那个魔女婊子对你来说还不够，让你现在就用你的欲望来追求像我这样可爱的女士？”
她伸了个懒腰，继续笑着，厚颜无耻地变回了平常的金发红眼形态。“不过没关系，我真的不介意，任何人都会被我的美貌所吸引。”
昴翻了个白眼。“直奔主题啊？我还以为你不像其他人那样只有一个轨道思维呢。”
卡佩拉翻了个白眼，冷笑道：“呸，别把我和那些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可悲失败者相提并论。我发誓，没有他们，这个世界会变得更好。”
昴笑了。“是啊，那些家伙可真烦人。”
“那么，到底是什么让你真正注意到我可爱的一面呢？” 她笑着问道。“还是你被我的美貌迷住了，以至于无法切入正题？没关系，我知道我可能真的会让你这样的废物分心。男性肉体就是忍不住要落在我身上。”
她伸手触碰了他的脸颊。
昴表面上对这种触碰毫无反应，他已经练习过足够多次这种对话，知道如何对她做出反应和行动。
卡佩拉的表情僵住了，因为她看到昴没有任何反应。
“嗯。” 她自言自语道。
“那么，你为什么在这里？不回答女士的问题是很失礼的。没关系，我不会咬太多的。”
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凌厉。“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惹恼我，浪费我的时间吗？”
昴笑了。“不，我想我没那个闲工夫。我的福音只是告诉我要帮助你。”
“这听起来像是你花时间和我这样的花朵在一起的蹩脚借口。你真是不知羞耻，在树林里接近我这样的女孩。你是不是被我迷住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真是受宠若惊啊哈哈哈。” 卡佩拉调侃道。
昴的表情依然放松，耸了耸肩。“随你怎么想吧。”
卡佩拉再次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并非因为他在撒谎或说实话。
而是因为她真的无法分辨。他脸上明显流露出一种原始的冷漠，她无法解读，这种冷漠开始渗入她的皮肤。
“说起来，你到底是喜欢什么类型的？真的是那个贱人吗？听说你以前心里似乎还有其他女孩？像我这样的女孩也能得到你的一些爱吧。她们是什么样的人？让我想想......”
卡佩拉开始重塑自己的形态，仔细打量着昴的脸。
银发？不是...... 蓝色？不是...... 绿色？呃，绝对不是。
高？矮？
瘦？
搞什么鬼？
卡佩拉的肌肤在各种特征之间移动和循环，但她无法确定有什么引发了他的反应。
但什么都没有！
没有表情。
没有变化。
没有抽搐。
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什么都没有！
从表面上看，卡佩拉的五官不断变化，她的肤色、眼睛、头发，除了基本的双臂、双腿和头部之外，一切都在瞬息万变。
搞什么鬼！
色欲大主教在心中暗自思忖。
“遇到麻烦了吗？” 昴带着依然不露声色的随意笑容问道，仿佛在凝视虚空。
卡佩拉内心皱起眉头，简单地变成了潘多拉的形态：“嗯，我......”
轰！
突然，一团火球在她头顶炸开。
昴摇了摇头，他那近乎火焰精灵的索尔围绕着他旋转。“对此我很抱歉。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不配出现在她面前。”
卡佩拉的头又长出来了。“这不就是......”
轰！
索尔再次击碎了卡佩拉的头颅。
卡佩拉再次出现，这次是她自己的脸。“真无礼。你真不知道该如何礼貌地对待一位女士。”
昴笑了。“当我和一位体面的女士在一起时，我会记住这一点的。”
卡佩拉皱起眉头，恢复了正常形态。“你真是个谨慎的小废物。连试都不让我试。别扫了我的兴啊。你还是个男性废物，看到女性的肉就控制不住自己。哈哈哈，我打赌你真的是那种控制不住自己的类型。我看到你是多么迷恋她，我打赌你一定很绝望，很渴望爱情。”
昴继续盯着她，毫不在意。
“据我所知，你以前甚至还有过其他女孩！像你这样真正的白痴，以前想要的女孩都无法与你达成一致，所以你就彻底迷上了那个魔女婊子，因为她白天给了你这样一个废物，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如此贪婪，以至于你抓住那个魔女不放，还称之为爱情。让自己成为她的小玩具废物吧。我打赌，如果她是一只苍蝇，或者一条鼻涕虫，或者类似的东西，你就不会这么‘喜欢’她了。如果你愿意，妈妈可以让你成为她的废物宠物，这是从成为潘多拉的废物玩具向前迈出的一大步。”
她嘲讽地嘲笑着虚饰大主教，再次化身为潘多拉。
“所以现在来吧，” 她咯咯笑着，感觉自己变成了潘多拉的形态。“让妈妈温柔而甜蜜地拥抱你。给你所有你渴望和可能需要的爱。你喜欢这样的女孩，对吧？为了一位可爱女士的爱，你愿意做任何事，对吧？”
昴瞪大眼睛，再次对卡佩拉没有任何明显的反应，只是叹了口气。“你说完了吗？虽然我已经应付了够多来自培提奇乌斯和西里乌斯关于爱情的疯狂胡言乱语，但你还是和那两个人一样可悲。”
卡佩拉皱起眉头，显现出一只爪子，抓住了昴。
“你知道吗，在那么可爱的女士面前露出那样的表情，真的很不礼貌。希望潘多拉不介意我给你来点调整性的肉屑。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爱你。” 卡佩拉用潘多拉的脸疯狂地笑着。
她开始变形昴，突然发现他消失了。“啊？怎么回事？”
“埃尔·维塔(El Vita)。” 卡佩拉突然感到身体重量增加，被迫倒在地上，留下一个凹坑。她迅速调整姿势，手臂伸出触手，准备在昴出现时抓住他。“漂亮的小把戏，但对我不管用！” 她喊道。
“你知道吗，你那张脸真的很难摘下来。” 昴一边说着，一边再次被触手缠住。
“哦，你还是这么粗鲁。” 卡佩拉嘲讽道，显然有些恼火，因为她仍然穿着潘多拉的形态，但她的笑容很像卡佩拉。“来吧，你知道你想要的。我的拥抱，我的触碰，我的爱。只管带我上床，像所有废物应该做的那样爱我。”
昴吹了声口哨，摇了摇头。“我真的不觉得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即使是那张脸。”
“哦，真的吗？因为我很确定你是那种喜欢被更有权势的女人带领的类型。我想我可以让你非常开心。所以，看着我。”
昴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她。
「为什么！你看到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昴耸了耸肩，即使被她触手般的手臂缠住也没有退缩。“抱歉，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吸引力。”
「你为什么要抵抗我？我现在应该是你想要的样子才对！」
昴摇了摇头。“问题在于，卡佩拉，你从骨子里就是个令人厌恶、不可爱的婊子。”
“哼，就是这样，你这个毫无价值、可悲又好色的肉袋！” 她用触手紧紧抓住昴，将他捏成肉块和核心。
昴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用火焰精灵将她的头从脸上轰掉。“我已经很客气地要求你别再戴着她的脸了，还是说我得狠狠地教训你一顿？” 昴问道。
卡佩拉咆哮着笑了起来。“哦，你是那种喜欢玩粗暴游戏的类型。好吧，我可以给你很多这种东西！” 她咆哮着，双臂变成了狮子头，伸展开来试图吞噬昴。
他时而消失，时而出现在他们周围，最终被抓住并一刀两断，然后又重新出现。
「你知道这样行不通吧？你是不是又蠢又烦人？我还以为雷古勒斯才是笨蛋呢。」昴嘲讽道。
「别再叫个不停了，让卡佩拉妈妈好好收拾你，把你撕成碎片！等我把你变成猪之后，潘多拉再把你要回去！」她大喊着，继续攻击昴。
她将手臂变成爪子，变成野兽的头颅，变成触手，变成刀刃。
她撕裂了昴，吞噬了他，将他切成碎片。
但他总是带着同样疲惫的笑容回来。
“现在这玩意儿真的变老了。” 过了一会儿，昴评论道。
卡佩拉嗤之以鼻。“你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放弃那些废物啊。”
昴抬头看向天空，微笑着说：“我想我已经等得够久了。你想要一些我的爱，那好吧。要不我带你出去约会怎么样？”
“哦？终于决定追求我了？你真是个受虐狂啊。” 卡佩拉嘲讽道。
「不完全是。」昴消失了。
卡佩拉环顾四周寻找他，突然感到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们都回到了几英里外那个空荡荡的小村庄。”
突然，昴和卡佩拉消失了，出现在这个异常空旷的农业聚居地。
当他们出现时，卡佩拉猛地一挥手，将昴变成了血块。
“不完全是我会称之为浪漫的那种地方。除非你是个乡巴佬。”
卡佩拉疲惫地叹了口气。
看到昴没有再次出现，她皱起了眉头。“那个肉渣去哪儿了？”
“在这。” 昴出现时说道，现在他漂浮在空中，由阴精灵支撑着，仿佛悬浮在空中。
“哦？你就不能放过像我这样的女士吗？” 卡佩拉问道，双臂再次做好了准备。
“当然不行，但我必须为你这样的贱人找到合适的舞伴。” 昴漫不经心地回答，摆动着双臂。
卡佩拉还注意到另一个奇怪的现象，天空中漂浮着一个巨大的火球。“那究竟是什么？”
“哦？这是我用火精灵制作的一个小咒语，不过你真的不用担心。”
卡佩拉皱起眉头，冲向昴。
他被她的利爪撕成了碎片。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周围的世界开始变化，变得黑暗，变成了某种不同的东西。“嗯？这是怎么回事？” 卡佩拉问道。
她迅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奥德, 没有什么异常，所以没有陷入常见的幻觉咒语或魔法中。
“你还有什么其他肉沫小把戏吗？看来你充满了惊喜啊。”
昴笑了，笑声在四周回荡，她被黑暗包围。“如果有时间准备的话，我有很多招数。”
“哦？为这位可爱的女士表演节目吗？” 她轻笑着问道。
“差不多吧。我想我今天要讲一个故事。”
“故事？真无聊。” 卡佩拉叹了口气，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环顾四周。
她嗅了嗅空气，用脚趾感受着地面。“那就全神贯注吧。” 她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他的权能幻觉，而我一直在与一个影子战斗？嗯，不，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是一个关于年轻女孩的故事，她是一位名叫艾美拉达?露格尼卡的公主。”昴开始讲述。
————————
她周围的世界变成了一片漆黑的虚空，直到一束聚光灯照亮了一个年轻女孩。年轻的艾美拉达?露格尼卡。
卡佩拉皱起眉头：“你不会的。”
“你好，我是艾美拉达?露格尼卡！露格尼卡龙王国的公主，我深受爱戴。我也深受母亲的爱戴。我想成为像她一样的人。”
女孩的脸上出现了淤青。
“妈妈非常爱我，这就是为什么她打我，扇我耳光，打我。”
“闭嘴。”
“我是妈妈的完美小公主。妈妈希望我像她一样！这就是她做这些事的原因。这样我就能长大成为一个勇敢坚强的公主。这就是为什么当我做错事时，她会把我锁在那个地牢里。那是妈妈的爱，当她打我时，那是因为她爱我。” 小女孩的声音继续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他们周围的区域变成了露格尼卡王室城堡地牢的翻版。
“说重点，废肉！”
“爸爸也爱我。这就是为什么他会陪我玩，抱我，亲我，还有...... 对我做其他事情。但这毕竟没关系，爸爸这样表达爱是对的吗？那就是爸爸的爱，当他把我抱到床上亲我时，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我。爸爸爱我，妈妈也爱我。”
“显然他们是这样做的，这是人们唯一能......”
“但我知道那不是爱，对吧？” 那个年轻的女孩现在看起来长大了一些，像个青少年，看起来很像现在的卡佩拉。“其他人当然可以被爱，但像我这样的人不行。我所谓的姐姐，他们看她的眼神。和她玩耍，对她温柔，对她如此纯洁。真的有人那样看过我吗？带着如此纯粹的爱意？”
“闭嘴。”
“曾经有人真正那样爱过我吗？确实，曾经有个男孩，说过一些正确的话。但他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是什么样的人。这就是为什么人们称我为放荡的女人，淫荡的女人，恶毒的女人。尽管在过去，只有他和我亲爱的父亲与我们 ‘在一起’。只有他们真正希望我们成为女人。”
“闭嘴！你知道什么？”
“但连他们也抛弃了我们？妈妈毒死了我们，把我们留在那里等死。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你敢说出来！”
现在，那个女孩变成了一个与卡佩拉一模一样的复制品，与她面对面站着。
“因为那不是爱。那只是艾美拉达?露格尼卡公主能够接受的唯一一种爱。来自殴打和惩罚的爱。来自对肉体欲望的爱。想到这一点，就觉得有点可悲。认为那就是爱，而实际上只有卡佩拉?艾美拉达?露格尼卡公主才会如此令人厌恶，以至于没有人能真正爱她。”
卡佩拉把手放在自己的倒影上，让它爆发成一场血雨。“闭嘴闭嘴闭嘴！你懂什么！你不过是个可悲的废物，想要表现得高高在上！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以为你的爱不仅仅是欲望！不仅仅是想要触碰一个女人！想要感受她！想要和她上床！别逗我笑！如果你想变成那样的废物，我就让你爱上我！”
————————
“哇，太生气了！我真的不认为我能和你这样的女孩在一起。但我为你找到了一些很棒的伴侣！给你！”
卡佩拉瞬间发现自己回到了被兔子包围的小村庄。
但不是随便什么兔子，而是多兔。“啊，搞什么鬼！” 她尖叫着，身体开始崩溃。
她轻蔑地哼了一声，用自己的肉体筑起一道墙来抵御它们，同时长出了翅膀。当她开始飞走时。
“乌尔?维塔！” 昴大喊道，卡佩拉突然感到自己在坠落，被重力本身的力量压垮。仿佛她的身体现在比应有的重量重得多。“你...... 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天空中的火球就发射出一道强大的火焰光束，将她的头颅炸飞。
兔子们扑了上来，继续撕扯着她。“啊，够了！” 她变成了一条龙，但兔子们仍然紧紧地抓住她，如同一股无休止的潮水般在她身上攀爬。
就连昴也被兔子吞噬，仿佛要被撕成碎片。
卡佩拉展开翅膀，开始飞走，兔子们仍然紧贴着她的身体。
昴出现在她的身上。“你和我，我们回到了和兔子在一起的小村庄。”
“什么！但是我......”
卡佩拉回到了小村庄，恢复了人形。
兔子们仍然围绕在她周围。“该死的，滚开，你们这些烦人的肉渣！” 她越来越恼火，大喊道，试图再次以龙形态飞走。
“你和我回到了那个小村庄。”
然后她又回到了兔子群中。
她变身成一只巨大的多臂野兽，撕裂兔子，开始逃跑。
“你和我回到了那个小村庄。”
然后被送回了兔子群中。
她会一次又一次地试图逃脱。
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回那个小村庄。
“你真懂得怎么惹恼一位女士的神经！” 她大喊道，眼睛因无法抑制的愤怒而变得通红。现在她已经不再假装镇定了。带爪的触手大幅度地扫动，在一场血腥的狂欢中杀死了兔子。
但兔子还是不断地袭来。
卡佩拉一边咆哮和尖叫，一边不断再生。
昴凭借重力悬浮在空中，偶尔会被卡佩拉或兔子撕裂，但总能重新出现。
他只是凝视着她，仔细地研究着她。
偶尔，当她试图逃跑时，他会用阴魔法将她击倒，或者天空中那个火球会发射出光束，将她的身体烧毁。
“什么？！没什么可说的了吗，废物？！” 她朝他喊道。
兔子们继续越来越多地吞噬着她。
她会飞走，重新回到他们中间。
她会变成一个怪物，杀死无数兔子以逃脱，然后再回到它们中间。
一边被吞噬一边屠杀兔子和昴。
这就是昴为卡佩拉?艾美拉达?露格尼卡建造的牢笼。
这无疑足以让她动摇。
这足以让人感到痛苦。
但还不足以摧毁她。
当兔子们继续吞噬她时，当它们每次都吃掉她越来越多的肉时。
随着卡佩拉的质量每次都越来越少地逃逸，
昴注意到她脸上开始慢慢浮现出恐慌的表情，尤其是当他使用索尔进行长矛攻击并烧掉她身体的一部分时。
“走开！走开！走开！” 卡佩拉尖叫着，她再次变成了一条龙，但这次变小了。当她飞起来时，龙已经被吞噬了一半。
昴注意到了她的再生。当她被撕成碎片时，哪些部分还在继续再生。
他正在寻找什么东西，这时......
“乌尔·果阿(Ul Goa)！”
“El Karem!”
索尔向艾美拉达发射了一连串火焰，将她炸成了碎片。
在阴魔法球将卡佩拉血淋淋的肉体残骸吸引到某个特定区域之前，昴从她体内抓住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小硬币大小的红色小角。
卡佩拉在恐惧中僵住了，她身体的其余部分正在从剩余的肉块中重组，随着再生速度减慢，她开始飞走。
“啊啊啊！还给我！还给我！你这个可怜的小东西！！！”
昴紧紧地握住它，用力捏了捏。
卡佩拉倒在地上，全身因极度痛苦而扭曲。兔子们蜂拥而至，吞噬了她。她挥舞着触手，但只有少数几只。
她已经无法在时间中产生新的质量了。
「还给我！还给我！求求你！我不想死！！！」
昴笑着弯下腰，在自己已经被吞噬的情况下触碰了卡佩拉。“你和我，我们又回到了路上。”
两人出现在路上，昴站在被吃掉一半的卡佩拉身上，卡佩拉在他身下扭动着。
“你知道吗，如果我必须把你彻底烧成灰烬，我本可以这么做，只要把你困住足够长的时间，让兔子把你吃掉就行。这是一场你注定会输的消耗战。不过，我每次都给你留下了足够的逃跑空间。”
他用手指卷动着那个小角。
“因为这才是你真正的‘核心’, 对吧？至少对你的力量来说是这样。我猜想，要么‘真正的你’是一个独立的身体，要么这只是一个肉偶手术室，而你拥有类似这样的东西。正因为是后者，我才把它作为我的计划。” 他毫不羞愧地说道。
卡佩拉继续在他脚下颤抖，他用鞋子碾压着她的身体。
昴咧嘴一笑。“现在，卡佩拉，你要帮我表演一个小把戏。不过你得花点时间和我玩几个私人游戏。”
当卡佩拉凝视着那邪恶的笑容和残酷的目光时，长久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
————————
妈妈召集了一次会议。
艾尔莎和梅莉已经到场，还有其他几个妈妈的 “最佳” 刺客。
他们在一个奇怪的地方见面，那是佛兰德斯的一个废弃剧院。
事实上，这是一家剧院，这让他们都有点紧张。他们知道这可能会非常不愉快。
他们只希望自己是观众，而不是主角。
有一个奇怪的指示。里面的每个人至少要在舞台上走一圈才能找到座位。
这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那么，艾尔莎，你觉得妈妈把我们都叫来是为了什么？” 梅莉问她的姐姐。
艾尔莎叹了口气，坐在前排的一个座位上，她觉得这样比坐在后排更安全。
“梅莉，我不确定，你知道妈妈是什么样的人。不过我觉得像这样的大型聚会应该比小型聚会更容易应付。”
梅莉也点了点头。“我猜你确实是个大姐姐。” 梅莉怀里抱着一个微型狼爪。在上次执行任务时，她就喜欢上了随身携带这样的东西。
她们没想到的是，舞台上出现了一个年轻男子。一个对两位刺客姐妹来说非常熟悉的人。
「大家好！感谢大家的到来！真的非常感谢！」菜月昴出现在舞台上，向大家挥手。
人群中响起一阵困惑的低语。几名刺客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这个入侵者感到困惑。
那两个认出他的人一动不动，比任何人都更加困惑。
“啊，如果你知道对你有什么好处，就会坐下来了。” 昴带着嘲讽的笑容问道。
那些最理智的人仍然坐着，他们知道这可能仍然是 “妈妈”, 即使她表现得一点也不像她自己，或者，不可思议的是，这可能是某个成功篡夺了她地位的人。
那些脑子最不灵光的人都保持低调，只是简单地认为这是妈妈乔装打扮的。
在中间的那些人中，那些有足够理智意识到这不是 “妈妈” 但同时又没有仔细思考这不是妈妈意味着什么的人，受到了攻击。
一名刺客拔出刀冲向他，将他劈成两半。
菜月昴的尸体倒在地上，被劈成两半。
随后，菜月昴走下了舞台。
“啊？” 刺客困惑地盯着他，发现尸体已经不见了。
然后，刺客发现自己被另一个冲上舞台的人刺伤了，那是一个女人，她刚刚将刀子刺入了他的胸膛。
「什么？？」她困惑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向一旁的昴。
第一个刺客倒在地上，死了。
第二名刺客拔出刀，指向昴。
“你真的想再试一次吗？” 昴问她。“对他来说效果不太好。” 他指了指地面。
女孩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盯着他。
其他正准备发动攻击的刺客们缓缓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女孩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刀。
“好姑娘，你并不完全愚蠢。” 昴笑着走近她。
“你回到座位上了。” 他一边宣布，一边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女孩突然发现自己坐回了片刻之前的位置。
“这里还有人要无礼吗？” 斯巴鲁指着观众问道。
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知道自己要么处于某种幻觉之中，要么更糟。
任何情况都意味着他们将任由这个男人摆布。
昴对他们露出灿烂的笑容。“很好！” 他拍了拍手。
“那么，我们就开始这场表演吧。大家好！我是代表虚饰的魔女教大主教菜月昴。你们可能没有听说过那个罪孽，但现在由我来代表它”
所有人都没有紧张，不是因为他们本身有什么道德上的反对，而是即使对这些人来说...... 一位大主教也是个坏消息。
“现在，你们都在这里见证一场非常特别的表演，由我指挥，由你们的另一位母亲主演。请热烈欢迎艾美拉达?露格尼卡，代表色欲和你们的母亲的大主教。”
卡佩拉以真实形态出现在舞台上，这是他们中很少有人见过的。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脖子上的项圈，连接着昴手中的牵引绳。
“什么？”
「不可能。」
「这、这一定是妈妈的考验。」
“也许那不是她。”
“嗯，听起来他们对整个消失把戏并不感兴趣。哦，好吧，卡佩拉妈妈，你介意向我们展示一下你的能力吗？确保他们知道你就是你自己。”
卡佩拉的姿势变得僵硬。
另一个红色而奇怪的东西出现在昴的手中，他紧紧地握住。
卡佩拉惊呼一声。“是...... 是的。”
卡佩拉突然开始在各种形态之间切换，至少一次以剧场里每个刺客的身份出现。她分裂身体，又重新组合在一起，整个过程宛如一场超现实主义的表演，不断塑造和重塑自己的肉体。
“希望这能说服你们。如果你们中有人不信，我们可以让你们上来自己试试。有志愿者吗？”
没有人，他们都很谨慎，紧张不安。
有些人准备逃跑。
其他人已经明白这毫无意义。
他们会一直看到这场表演结束。
昴笑了。“很高兴我们现在意见一致了！那么让我们开始吧。首先是卡佩拉，嗯，让我们从一个漂亮的把戏开始。趴下。”
她紧张起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现在，还是我们需要再进行一些‘训练’?” 昴问道。
卡佩拉跪倒在地，浑身颤抖。
“现在吠叫。” 他命令道。
“...”
“汪，像个婊子一样的废物。” 他低头瞪着她，同时踩在她的背上。
“汪...... 汪......” 她继续颤抖着。
昴坐在她背上，再次笑了起来。“看看大家！她对我来说是个多么好的婊子啊。你不觉得吗？” 他抚摸着她的头。
卡佩拉强忍住想当场将他撕成碎片的冲动。
昴靠过来，低声说道：“别担心，我不会像你爸爸那样‘爱’你。我不需要像你这样的卡佩拉的任何爱。”
她挥动手臂，这是条件反射，但她的手臂却幻化成一个龙头，当场将他吞噬。
突然，她的头被砍掉了，脖子以下的身体也燃烧殆尽。
“啧啧，坏女孩卡佩拉。” 昴出现在她上方，两个精灵在他头顶盘旋。他用脚踩住她的头。
“也许我现在就该捏碎你的脑袋。我觉得如果我不让你这么做，你现在可能就回不来了。” 他咧嘴一笑，用鞋子摩擦着她的头发。
「啊...... 什么...... 等等等等等！那只是条件反射！对不起！对不起！」她尖叫道。
“哦，是吗？那就恳求吧。”
“求求你！求求你了！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放开我！放开我！求你了！”
昴停顿了一下，然后低头凝视着卡佩拉那颗被砍下的、仍然活着的头颅。他轻轻地将它翻转过来，让她面朝上方，这样他们的目光就能锁定在一起。
“我可以让你叫我爸爸。但我觉得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他俯下身，捧起她的头。“我觉得重点已经明确了。” 他微笑着对她说，“从现在开始，我们会好好合作的，对吧，卡佩拉？”
“当...... 当然。”
昴转向人群：“在座的各位都认为我说明白了吗？如果你们认为是，请点头。”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现在每个人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负责人了。
————————
在魔女教的一间私人密室里，大主教和虚荣魔女会面了。
魔女被安置在主位上，而大主教则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陷入沉思。
“好吧，我最亲爱的宝贝，” 潘多拉开始说道，“你已经成功地让大主教们臣服于你的脚下。其他教派肯定也会跟随你，魔女教派是你的了，就像它一直以来应该的那样。”
昴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是啊，呃，这意味着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两个月来为了让他们乖乖听话而经历的绝对地狱般的日子了。我要让他们至少花几年时间来消除他们让我经历的恶业。” 昴抱怨道。
潘多拉轻笑道：“也许这就是困扰你的原因，亲爱的？你的胜利是值得骄傲的。” 她跺着脚，目光追随着她心爱的人。
“我必须承认，这相当令人印象深刻。制服艾美拉达大主教是一回事，但你也贬低了她，剥夺了她真正强大的特质。在我看来，她进行精神战争的能力一直比她的身体能力更令人印象深刻，然而你在这方面却超越了她。你应该感到自豪。“她评论道。
昴呻吟道：“是啊，嗯，她就像贪吃鬼一样让人头疼，甚至可能更糟。所以我就给她那么多吧。她是我最不想再战斗的人。”
“然而，尽管你取得了胜利，你似乎仍然感到不安。你担心未来吗？” 潘多拉问道。
他摇了摇头。“不，不过说实话，如何管理魔女教是我正在考虑的事情之一。” 他耸了耸肩，继续踱步。
“那么，是什么在困扰着你的心呢？” 她问道。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转身面对潘多拉。“潘多拉，你不是人类，对吧？”
潘多拉停顿了一下，微微歪着头。“哦？原来你心里想的是我啊。这确实让我心里暖暖的。” 她回以微笑。“但你才是真正的宝贝。我不是人类。”
昴在附近的椅子上坐下，凝视着她。“这不仅仅是因为你的‘完美’形态或类似的东西。或者说，我怀疑这是因为你的魔女因子。”
她摇了摇头。“魔女因子会放大这种效果，但在我为自己寻求虚饰的力量之前，我就已经是一个神圣的生物了。我一直都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那么，你和我缔结契约的方式...... 你是精灵，对吧？」昴问道。
“没错，” 潘多拉解释道，“尽管我从出生起就与众不同。在成为魔女之前，我是圣女。”
昴发出一声干涩而有趣的笑声，靠在桌子上，用拳头支撑着头。“圣女？原来你已经从圣女变成魔女了啊。”
她微笑着，把手放在心口上。“一切都是因为你，我的爱人。一切都是因为你。”
昴叹了口气。“我们必须详细谈谈这件事。而且要快。”
她点了点头。“不过，我是一个独特的精灵。不要用其他精灵遵循的规则来定义我。”
昴点了点头。“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与索尔和露娜的契约似乎有些受限。看来你占用了我大部分的能力。”
「某种程度上是这样。虽然之前的契约和誓言束缚了我，而且我的这具肉体本身就是一个专门设计用来容纳圣人的独特锚。」潘多拉解释道。
昴也点了点头。“那么，你就像培提奇乌斯一样吗？”
“从某种意义上说，尽管我无法占据除此之外的任何身体。” 她站起身，指了指自己的身体，“我的这具肉体是专门为我设计的。其他任何形式的血肉和骨骼都无法恰当地容纳我的本质。”
昴笑了：“嗯，没什么可抱怨的。”
她微笑着说：“但是，是的，我亲爱的大主教，我珍视的契约者，我唯一的真爱。”
她向他走近一步。
“我既是圣女，也是魔女，是一个纯洁的生灵，虽然拥抱了不洁，但内心依然纯洁。我将永远属于你。”
她坐在他的腿上，与他四目相对。“那么，你接下来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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