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的考试很顺利，至少她本人对自己非常有信心。
苏芷也像自己所说的那样，把官方送她的纪念奖杯摆在了桌子上。
而小黑也十分给面子地没有给她扒拉下去。
许望炎一直觉得小黑有时候简直不像猫。
最突出的一点就是，它不手贱。
“这个学期呢？”
“学弟有人和你说过你真的很扫兴吗？”
刚才慕晚晚还在夸夸其谈，关于自己这几场考试如同文曲星附体，下笔如有神，每次都提前交卷的场面。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学霸呢。
实际上，重修的考试题，真的就差把答案给他们让他们自己拿着背了。
现在许望炎突然问了一句这个学期的考试呢，像是给了慕晚晚当头一棒。
“哎呀，怎么又考试周了啊。”
“今年真的好热。”
许望炎站在窗前说道。
而且网上说，以后会一年比一年热。
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但好在过两年自己就毕业了。
根据规则怪谈。
毕业后学校必定重新翻修，说不定到时候空调都装上了。
“听人说话啊。”
慕晚晚有些不爽。
到底有没有人关心一下自己的死活。
自己好歹也是明年就该毕业的人了，为什么还在因为考试周发愁啊。
“没事的学姐，你这学期没活动，考前突击一下绝对能过的。”
陶酥安慰道。
“说起来如果大四挂科的话是不是就只能延毕了。”
许望炎突然问道。
“你真不是故意的吗？”
阮眠一边挠着小黑的下巴一边问道。
“故意什么？”
他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
“一起学习吧？学妹？”
慕晚晚握着陶酥的手说道。
“啊？我倒是没什么问题。”
慕晚晚感觉如果有人能监督自己的话她的学习效率还是挺高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没人看着你你效率太低了呢？”
许望炎当时是这么说的。
因为据他观察，慕晚晚好像有手机依赖症。
像是有瘾一样。
“小嘴巴。”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但是一起学习很有感觉你们不觉得吗？”
许望炎从窗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本来躺在地上被阮眠撸毛的小黑在听到动静之后站了起来，然后趴着伸了个懒腰，跟在许望炎的屁股后面。
最后跳到了他的腿上。
“你不热吗？”
许望炎问它。
他感觉自己腿上盖了床被子。
“舔狗，不对，舔猫。”
阮眠有些不满。
自己刚才又是顺毛又是挠痒的，结果人家一点反应没有。
一看许望炎过来就屁颠屁颠跑过去了。
“青龙学习小组实在是没有存在的必要。”
许望炎考试周一般都是充当一下氛围组。
大概就是把老师划的重点看一下。
至于其他的，也就是准备考试用的笔了。
主要是对他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突击的。
他不像孙渊，平时在课上就是玩手机。
也不像陶酥，对待成绩非常认真。
他本来就是个得过且过的人。
所以，考试周，他也只不过是意思一下，表示尊重。
“不过这都不重要，今天晚上出去吃饭吧？”
怎么说也是学生会出来的人，人情事故这一块真是让她懂完了。
毕竟这学期人家几个真的是对自己尽心尽力。
不管怎么说都是要表示一下的。
“我请哦。”
慕晚晚有些骄傲地说道。
“那还说啥了姐们，社团送你了呗。”
苏芷一听要出去吃饭立马来了精神。
主要是最近她感觉自己上贼船了。
也不能说孙柠总是给她画饼吧，主要是对方好像挺看重她的，尤其是最近许依的朋友回来了。
孙柠应该是已经见过她了，后面有和苏芷说过。
“许望炎，你看直播吗？”
“英雄联盟全球总决赛算吗？”
去的路上苏芷问许望炎。
“呃，不是这种，是那种女主播，跑车加微信的那种。”
“你想说什么。”
许望炎感觉苏芷有些纠结。
而苏芷也觉得这件事许望炎应该知道。
“就是，那天你姐姐的朋友来店里了。”
“哪个朋友？”
“就是，直播运营那个。”
“然后呢？”
许望炎大概已经猜到苏芷想说什么了。
“她说的很隐晦，就是，你想的那种。”
“嗯。”
“你嗯什么意思啊？”
苏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孙柠怎么说？”
怎么说呢，又不是自己要创业，对吧。
就像之前孙渊说的，在直播这个行业最兴盛的那几年，八成的女主播都不干净。
现在更是只多不少。
但是，如果真是他要创业，他并不会觉得这是个什么问题。
许望炎并不是逼良为娼的那种人，同样的，他也不会去劝妓从良。
毕竟尊重全世界。
“她一时之间也不是很能接受。”
想想也是。
“你不觉得这很……”
苏芷的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两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她要做的是机构，不是女团，如果这点事都接受不了的话也不用做了。”
许望炎语气平淡。
“我不想和你说资本的原始积累是充满血腥的这种话，但是你别忘了，这几个人是那个人从上一家带出来的，早就不干净了。”
他说的话相当不客气。
但这就是事实。
所谓的直播运营，放在以前基本可以说是老鸨。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能捉到老鼠就算好猫这种唯结果论的代价就是笑贫不笑娼。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如果觉得有负罪感的话这买卖也不用做了。”
许望炎又重复了一遍。
“不，不是这个。”
苏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女团。”
“对啊，女团，毕竟爱豆是不能恋爱的，等一下。”
许望炎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女团，好像不仅仅存在于选秀。
毕竟国内现在有一家熬死了多少对家的最大女团。
“偶像团体？”
两人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
许望炎有些惊讶。
他还以为只有宅男会看偶像。
“之前有看过选秀，算是有些了解。”
“如果现在有一个比传统偶像团体曝光率高，同时又比地下偶像规范的偶像团体的话。”
许望炎不太敢想。
“或许可以试试这个？”
“虽然也有偶像失格的风险，但是，总比开鸡窝强。”
苏芷还是不能接受跑车加微信这种盈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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