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啊,刚才那人说他是傻柱的二叔?这事你怎么看?难道真不是何大清?可这也太像了吧?”
阎埠贵嘴上说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
要不是何大清,那倒好办了。
看这人样子也挺好说话,自己这些年也没欺负过傻柱。
说不定以后能从他那儿得些好处,看来家里好日子要来了。
刘海中随口应道:“老阎,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不管他是不是何大清,以后咱们都别惹事。”
“刚才他不是和李强国一块儿回来的吗?你好好想想吧,我就看个热闹。”
“我可不想惹麻烦,现在我家已经够乱的了。”
不得不说,刘海中现在真是被李强国整怕了,凡是和李强国有关的事,他只想旁观。
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轻易出手的,这个对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阎埠贵多看了刘海中几眼,却也没再说什么。
这时,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看到眼前这情形,也愣住了。
怎么回事?何大清怎么回来了?
傻柱嚎啕大哭了一场,才松开蔡全无,想带他进屋去。
李强国拦住他:“傻柱,等会儿,还是先问清楚这人是谁,别哭错了人。”
傻柱没好气地说:“李强国,这就是我爹,我还能认错?”
李强国心想,大家果然没叫错他傻柱,当真是人如其名。
他转头对蔡全无说:“老蔡,你自己说吧,给他一个惊喜。”
“老蔡?”
傻柱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你不是我爹?”
蔡全无擦了擦眼泪,这些年他一个人在外漂泊,干的都是力气活,如今见着亲人,不由百感交集。
他说:“傻柱,我是你二叔,蔡全无。
我和你爹何大清,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我真不是你爹。
当年你爷爷过世时,我才知道有你爹这个兄弟。”
“不然我早来找你们了。
二叔对不起你们,这么多年让你们吃苦了。”
说完,他又紧紧抱住了傻柱。
傻柱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响。
原来这人不是他亲爹?那刚才怎么不早说?
他叫了那么多声爹,对方居然也不吭声?
傻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连亲爹都能认错,实在丢人。
许大茂在一旁说:“你说你是何大清的弟弟就是啊?现在骗子可不少。”
傻柱骂他:“许大茂你脑子有病吧?这都看不出来?”
李强国也笑了:“许大茂,你这病越来越重了,不光生不了孩子,眼睛也有问题。”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人和傻柱爹长得一模一样,不然傻柱能认错?”
傻柱有了二叔撑腰,底气也足了,拉着蔡全无往家走。
许大茂气不过:“李强国你别胡说,我好得很!别以为会点医术就了不起。”
李强国淡然道:“有没有问题,我这个神医说了算,不信你去医院查查。”
众人渐渐散开,各自回家议论去了。
只有许大茂还站在原地,反复琢磨着李强国的话。
许大茂心里直打鼓,这副样子不像闹着玩,难道自己又添了新毛病?
他整个人被挣扎淹没,坐立难安。
另一边,李强国也到了家。
他把事情告诉妻子杨小蜜,她很是意外:“真想不到,傻柱居然还能找到亲戚。”
“这下可热闹了,他有了亲叔叔,秦淮茹是不是就欺负不了他了?”
李强国点头:“应该是。
不过傻柱没了工作,以后怎么养家?”
原本傻柱只需养活何雨水,不必为别人养老送终。
现在凭空多了个二叔要照顾。
要是何大清知道这事,会不会也回来?
此时,傻柱家中。
何大清对傻柱讲明了过往,叔侄二人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傻柱哽咽着说:“二叔,您回来了,我们去找我爹吧,一家人团聚多好。”
蔡全无也表示同意:“这主意不错。
不过你现在没工作,还是得先找份活儿干。”
“二叔您别担心,我平时做窝脖,有空也去蹬三轮,手里攒了点钱。”
“虽然眼下还帮不上您什么,但慢慢会好起来的。”
蔡全无看着傻柱,越看越顺眼。
他无儿无女,没想到大哥的儿子这么孝顺。
往后自己得尽力帮衬,毕竟是自家的血脉。
提起工作,傻柱就一肚子火:“二叔,我本来在厂里当大厨,都怪院里那小寡妇秦淮茹!”
“她几次想打我的主意,我没答应,她就报复我。”
“她勾结李副厂长,诬陷我耍流氓,我斗不过他们,就被开除了。”
他把厂里遭遇一五一十告诉蔡全无。
蔡全无听完火冒三丈,拍桌而起:“李副厂长欺人太甚!那两个寡妇也不是好东西!”
“真当咱们家没人了?这口气不能忍,走,二叔替你去讨个公道!”
“我就不信两个寡妇能翻天!你放心,有二叔在,谁也别想再欺负你。”
“今天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以为咱们好欺负!”
毕竟他年纪已经不小,身边也没个养老送终的人。
护着傻柱,就是给自己将来找个依靠。
眼下傻柱受了欺负,蔡全无当然要拼尽全力护他周全。
他说完就要往外走,直奔秦淮茹家而去。
傻柱连忙拉住蔡全无,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如今总算有了亲人撑腰,看往后谁还敢欺负自己。
秦淮茹你给我等着,待会儿非要你好看不可。
傻柱不慌不忙地说道:“二叔,这事不急。
既然您回来了,我就有了主心骨。”
“您还没吃饭吧?我先给您做顿好的,咱们好好庆祝庆祝。
等吃饱了,我再跟您细说。”
“等吃完饭再去找她们算账也不迟。
放心,一个都跑不了。”
感受到二叔真切的关怀,傻柱第一次体会到亲情的温暖。
要是能再把父亲找回来,这四合院里看谁还敢说三道四。
光是想想就让他激动不已,喜上眉梢。
而此时——
秦淮茹正盯着床上的贾张氏。
这老东西吃了肉,本该命不久矣才对。
可看着看着,她渐渐觉出不对劲——这老家伙居然打起了呼噜!
原来她非但没死,还睡得正香,分明是在耍弄自己。
秦淮茹气得直咬牙。
这老东西,竟敢骗她!还白吃了半斤肉!
她恨不得现在就灌她喝老鼠药,一了百了。
可棒梗还在屋里看着,她不想连累儿子。
再说这孩子净会坏事,从来藏不住话。
那天晚上要不是棒梗嚷嚷着找人抓贼,她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
说不定早就得手了,哪来后面这些麻烦。
偏生这孩子是她亲生的,再恼火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对面傻柱家飘来阵阵饭菜香。
今天他特意露了一手,做了红烧肉和京酱肉丝。
这手艺让蔡全无惊喜交加,没想到侄子还有这本事。
光凭这手艺,就算不在厂里干,随便找个饭馆也能养活一家人。
他正暗自庆幸,心里不住感激李强国。
要不是他,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与亲人团聚。
棒梗闻着肉香哭闹起来:“我要吃肉!傻柱凭什么吃好的?那都该是我的!”
“我可是家里独苗,好吃的都得先紧着我。
我还是个孩子呢!”
这小没良心的,不管不顾地在炕上打滚撒泼。
秦淮茹心烦意乱,顾不得许多,抬手就打了棒梗几下:“还想着吃?你不知道傻柱已经不管咱们了吗?”
“你以为他还是从前那个傻叔?他现在变了心,以后你只有窝窝头咸菜的命,肉就别想了。”
“家里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再胡闹我真不管你了。”
秦淮茹故意抬高了声音,就是要让傻柱听见。
傻柱确实听见了,但他根本不想理会,心里对秦淮茹只有恨意。
要不是这个寡妇,他何至于落到今天这步,说不定早就成家有了孩子。
现在她竟然还和那野男人一起设计害他,还想让他送吃的?简直是做梦。
秦淮茹等了半天,也没见傻柱来喊棒梗,心里更是恨得咬牙。
这个傻东西,居然真的记恨上她了。
要不是他坏事,她怎么会这样对他?
贾张氏躺在炕上装睡,也闻到肉香,同样恨极了傻柱。
这狗东西,怎么不噎死他?一个傻头傻脑的货,哪配吃这些好东西。
不到一小时。
大院的人都吃完了饭,闲站在外头,目光都望向傻柱家。
他们想看看,蔡全无今天到底要做什么。
李强国和媳妇杨小蜜也出来散步,同样望着傻柱家方向。
秦淮茹还在做家务,没完没了,她早已受够,却只能忍耐。
只要贾张氏一天不死,她就得继续过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
就在这时,蔡全无吃完饭,带着傻柱站到了秦淮茹家门口。
蔡全无大声喊道:“秦淮茹、贾张氏,给我滚出来!”
“今天非得说清楚,你们这对没良心的东西,为什么害我家傻柱,还让他丢了工作?”
“我都打听清楚了,这些年傻柱没少帮你们家,你们这么做,良心不会痛吗?”
“今天不给个交代,这事没完!真当我们家没人了是不是?”
蔡全无气势十足,傻柱在旁边看得满心佩服。
贾张氏继续装死,什么也听不见。
秦淮茹却没法装聋,她听得清清楚楚。
棒梗还在旁边喊:“妈,何大清回来了!他真的来了,还带着傻柱来找我们算账!”
“怎么办啊妈?我不想挨打,你快想想办法呀!”
棒梗对何大清这个人记忆犹新,从小心里就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怕,主要是他那张脸长得实在有点吓人。
何大清?
贾张氏一听见这名字,眼睛立马睁开了。
早些年她和何大清之间有点说不清的旧事,现在他要是真回来了,说不准自己还能有点什么机会?
贾张氏心里没底,就想亲眼去确认一下。
她转头对秦淮茹说:“秦淮茹,你扶我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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