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然听到陆淮州的话后,沉默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陆淮州见她如此,便缓缓地坐回到床边,双眼凝视着眼前这个一脸睡眼惺忪的女孩,轻声说道:“我想让你留下。”
纪安然微微抿了抿嘴唇,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我已经决定了要回老家。”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
陆淮州从纪安然的话语和表情中,看出了她的决心,于是,他又开口问道:“你的这个决定,还有谁知道呢?”
纪安然如实回答道:“没有其他人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走之前我会跟曹姨说一声的。”
“那我呢?”
陆淮州还是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
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模模糊糊、若即若离的,就像一层薄纱笼罩着,让人看不透摸不着。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对纪安然是有特殊感觉的,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
就在他下定决心要进一步发展两人的感情时,纪安然却突然要离开,而且还是偷偷摸摸地离开,这让他完全无法接受。
他绝不允许纪安然就这样不辞而别,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紧紧握住纪安然搭在被子外面的手,仿佛只要这样就能留住她。
“留下来,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纪安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试图挣脱他的手,但却发现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根本无法挣脱。
“我不介意让大院里的人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陆淮州毫不掩饰地威胁道,他的眼神冷漠而决绝,似乎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纪安然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阵惊恐。
她知道陆淮州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如果他真的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公之于众,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纪安然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有些颤抖,她用尽全身力气喊道,试图让陆淮州明白她的决心。
陆淮州眼睛微眯,看着眼前这个嘴硬的小丫头,突然发力,猛地将她拉进了自己宽阔的怀抱里。
纪安然完全没有预料到对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都被陆淮州紧紧地搂住。
当她对上陆淮州那幽深而炽热的目光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惊慌失措的感觉。
陆淮州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他缓缓说道:“马上就有关系了。”
纪安然的心跳陡然加速,她似乎意识到了陆淮州话中的深意,但还来不及细想,就感觉到陆淮州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腰肢滑了下去。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立刻明白了陆淮州的意图,于是毫不犹豫地将手从他的怀中抽出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跳下床。
由于太过匆忙,她甚至顾不上穿拖鞋,光着脚丫就准备冲出房间。
然而,陆淮州的动作比她更快,手臂一伸,便准确地揽住了纪安然的纤腰,将她硬生生地捞了回来。
纪安然,被重重地摔落在柔软的床铺上。
陆淮州顺势压在她的身上,将她死死地压制在床上,让她无法动弹。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双眼紧盯着纪安然,一字一句地说道:“没有关系?我现在就让你好好好的回忆回忆,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
话音未落,陆淮州便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吻上了纪安然那粉嫩的嘴唇。
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压制着,纪安然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无奈地承受着陆淮州如火山爆发般的怒火。
他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袭来,与上次毫无二致,同样的炽热,同样的霸道,同样让人无法抗拒。
双唇相触的瞬间,纪安然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嘴唇传遍全身,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在这热烈的吻中。
陆淮州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碾压,每一次触碰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似乎要将她的灵魂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纪安然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但陆淮州却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
终于,在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陆淮州稍稍退开了一些,他的额头紧贴着纪安然的额头,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压抑着某种强烈的情感,缓缓说道:“等你成年,我就去打报告,把你的名字写进我的户口本里。”
这句话如同誓言一般,重重地落在纪安然的心上。
陆淮州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那被吻得泛红的唇瓣,原本就深邃的眼眸此刻更是像深不见底的潭水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他的声音又低沉了几分,透露出一丝警告的意味:“但是,在这之前,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别给我惹事。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话音落下,他又扣住她的腰,吻再次落下,比刚才更凶,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窗外的风卷着落雪沙沙响,屋里面呼吸交缠,在没有了退路。
许久后,纪安然哭红着眼睛求道:“你别这样,”陆淮州听着她的哀求,动作一顿,稍稍抬起头,看着她哭得湿漉漉的眼睛,心中的怒火与欲望稍稍平息了些。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一丝温柔:“乖乖听话,嗯?”
纪安然抽抽搭搭地点了点头,她实在是被陆淮州的强势弄得没了办法。
陆淮州见她答应,这才松开了对她的压制,却依旧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好好睡一觉,睡醒就什么都别想了。”
陆淮州轻声说道,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纪安然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渐渐放松下来。
知道陆淮州这是已经放过她了。
窗外的雪还在沙沙地下着,屋内的两人在这温暖的被窝里,似乎都找到了一丝安宁。
纪安然想着陆淮州的话,等成年就把她的名字写进户口本,心中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涩,不知不觉中,她闭上眼进入了梦乡,她真的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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