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旨意刚官宣三日,靖王府就闹得鸡飞狗跳。萧战憋着一股劲,非要亲自操办婚礼,扬言要给李凤瑶一个“又威风又舒服”的惊喜,不许任何人插手,结果没两日就闹出了连环乌龙。
这日清晨,瑶光殿的宫女刚打开门,就见御膳房的人抬着四大盆粗制红糖,浩浩荡荡地站在门口,为首的总管太监一脸为难:“瑶妃娘娘,靖王殿下昨日传了口谕,让御膳房备‘洗糖’,说是婚礼要用,奴才们连夜搜罗了京城所有糖铺的粗糖,可这……到底是要怎么洗啊?”
李凤瑶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捂着肚子笑弯了腰:“洗糖?怕是你们殿下把‘喜糖’写成‘洗糖’了吧!”
正说着,萧战兴冲冲地跑过来,看到几大盆黑乎乎的粗糖,也是一脸茫然:“不对啊,我要的是喜糖,甜丝丝的那种,怎么是这些要洗的粗糖?”
御膳房总管连忙掏出萧战手书的字条,上面“洗糖百斤”四个大字龙飞凤舞,末尾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战枪标记。李凤瑶凑过去一看,笑得直不起腰:“萧战,你这字写得跟打仗似的,还把‘喜’写成‘洗’,御膳房能送来粗糖已经不错了,没给你送胰子肥皂就好!”
萧战挠着后脑勺,脸颊通红:“我、我太着急了,一笔没写好……”他转头对御膳房总管摆手,“弄错了弄错了,是喜糖,要最精致的,裹着芝麻和花生的那种,再做些软皮的,瑶瑶爱吃!”
送走御膳房的人,李凤瑶还在笑:“萧战,你是办婚礼还是备军粮啊?洗糖这种事都能想出来。”
“我就是想让大家都尝尝甜的,沾沾喜气嘛!”萧战嘟囔着,又兴冲冲地说,“不过你放心,喜服我已经让人赶制了,特意吩咐了要能骑马的款式,保证你穿得舒服,就算婚礼上有急事,咱们也能立刻翻身上马!”
李凤瑶心里一暖,嘴上却忍不住打趣:“你可别再闹幺蛾子了,喜服要是做成铠甲样式,我可就真不嫁了。”
萧战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我让裁缝做的是正红喜服,还特意说要利落,不能拖拖拉拉的!”
可没过两日,裁缝铺就送来的喜服,还是让李凤瑶惊掉了下巴。
那喜服确实是正红底色,绣着暗纹凤凰,可裙摆两侧开了半尺宽的叉,叉口还缝着铜扣,腰间束着宽腰带,袖口是收紧的束口设计,乍一看不是新娘穿的喜服,反倒像件能随时拔刀的“战裙”。
“这……这就是你说的利落喜服?”李凤瑶拎着裙摆的开叉,笑得直揉肚子,“萧战,你是不是把裁缝当成军中制甲师傅了?这穿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要穿着喜服上战场呢!”
萧战看着喜服,也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觉得裙摆太长走路不方便,开叉能迈大步,束腰能发力,多实用啊……”他拉着李凤瑶的手,一脸认真,“你想啊,万一婚礼上有北狄密探或者余党搞事,你穿着这喜服,拔腿就能追,拔刀就能打,多安全!”
“安全是安全,可这是婚礼啊!”李凤瑶哭笑不得,“哪有新娘穿开叉战裙拜天地的?传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旁边的春桃也忍不住笑:“殿下,您这是把婚礼当成战前准备了吧?喜服要实用,喜糖要能‘洗’,下一步是不是要在喜宴上摆军灶啊?”
萧战挠着头,嘿嘿直笑:“我就是想让你怎么舒服怎么来,不想让你被那些繁琐的规矩束缚着。”
李凤瑶看着他眼中的真诚,心里的笑意渐渐化为暖流。她知道萧战是真心为她着想,只是这位常年惦记着打仗的靖王,实在不懂婚礼的门道。
“好了,我知道你疼我。”李凤瑶拍了拍他的肩,“喜服我来改,喜糖我去跟御膳房说,婚礼筹备的事,你得听我的,不然真要闹笑话了。”
接下来几日,李凤瑶亲自盯着婚礼筹备,把萧战闹的乌龙一一纠正。她让裁缝把喜服的开叉改窄,只留能方便走路的小缝,去掉铜扣,换成绣线收口;让御膳房做了两种喜糖,一种是精致的芝麻花生糖,另一种是萧战爱吃的软皮糖;还特意叮嘱,喜宴上除了山珍海味,要加几道军中常见的卤牛肉、烤红薯,满足萧战的口味。
萧战跟在她身后,像个听话的小兵,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还时不时凑上去提建议:“瑶瑶,喜宴上能不能多备点烈酒?咱们的将士们都能喝,到时候喝个痛快!”
“不行,婚礼上还有长辈和女眷,不能喝太烈的酒。”李凤瑶驳回他的提议,“而且你是新郎,喝多了误事怎么办?”
“那……能不能在靖王府门口摆两匹战马?就用踏雪和奔雷,多威风!”萧战又提议。
李凤瑶无奈地看他:“摆战马像什么样子?不如把战马的画像绣在喜帐上,既威风又合规矩。”
萧战眼睛一亮:“这个好!还是瑶瑶想得周到!”
两人忙前忙后,原本被萧战搅得一团糟的婚礼筹备,渐渐变得井井有条。这日傍晚,两人坐在瑶光殿的庭院里,看着夕阳下忙碌的宫人,萧战突然感慨道:“瑶瑶,还是你厉害,要是让我筹备,说不定真把婚礼办成军备战了。”
“你呀,满脑子都是打仗和护着我。”李凤瑶笑着说,“不过这样也挺好,你的婚礼,就该有你的样子,既有新娘的喜庆,又有战神的威风。”
萧战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期待:“下个月十五,你就是我的王妃了。到时候,你穿着喜服,我骑着马,咱们一起拜天地,然后一起守护大夏,多好。”
“好。”李凤瑶点头,心中满是憧憬。
正说着,宫女匆匆来报,说御膳房送来新做的喜糖样品,请娘娘和殿下过目。李凤瑶和萧战起身去看,只见盘子里摆着精致的糖块,还有软糯的软皮糖,正是两人都爱吃的口味。
萧战拿起一块软皮糖,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化开,他笑着说:“真甜!比我上次让御膳房做的‘洗糖’甜多了!”
李凤瑶看着他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她知道,这场婚礼或许不够传统,或许带着些许“战备”的乌龙,但这正是属于他们的婚礼,是战神与靖王的婚礼,既有儿女情长的甜蜜,又有守护家国的担当。
而她也坚信,无论婚礼上有多少小插曲,无论未来会遇到多少风雨,只要她和萧战并肩同行,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他们的婚礼,一定会圆满成功,他们的未来,也一定会像这喜糖一样,甜甜蜜蜜,圆满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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