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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被遗忘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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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者标志的出现,如同在原本就阴云密布的天空又涂抹上了一层不祥的尸灰色。厄运之槌的威胁等级在林云心中瞬间飙升到了一个全新的、令人心悸的高度。

恶魔的混乱邪能与死亡的冰冷沉寂,这两种本该相互排斥甚至对立的力量,竟有可能在这座古老废墟中交织、融合?这背后所预示的,绝非简单的萨特暴动或亡灵天灾的局部蔓延,而是一场可能扭曲现实、亵渎生命本源的、远超常人想象的可怕灾难。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强攻那戒备森严、怪物盘踞的正门无异于集体自杀;而俘虏计划也因那恶毒决绝的自爆禁制而彻底失败,仿佛所有的前路都被厚重的铁壁无情地封死,令人感到窒息般的绝望。

队伍的气氛降到了冰点,连篝火(在远离厄运之槌的安全距离点燃)的光芒都显得摇曳而无力,仿佛随时会被周围的黑暗吞噬。

矮人格隆德闷头擦拭着他那杆心爱的火枪,动作却比平时沉重了许多;受伤的佣兵在塔恩的自然法术治疗下虽然伤势稳定,但脸上依旧残留着邪能腐蚀带来的痛苦阴影;佐拉紧挨着林云坐着,沉默地打磨着箭簇,银灰色的眼眸中不再是单纯的担忧,而是染上了一层对未知阴谋的深深忧虑。

幽汐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沉重,安静地靠在塔恩身边,小手无意识地揪着地上无辜的草叶。

就在这几乎令人陷入僵局的凝重时刻,一直闭目冥思、仿佛在与脚下大地进行无声交流的塔恩·逐星,缓缓睁开了他那双睿智而温和的牛眼。他环视了一圈情绪低落的同伴,低沉的声音打破了令人难堪的沉默,带来了一丝意想不到的转机。

“或许……我们不必执着于从正面,去撞击厄运之槌那扇注定布满陷阱和刀剑的大门。”塔恩沉吟着,巨大的牛蹄无意识地碾过地上潮湿的苔藓,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我年轻时,如同所有寻求知识与平衡的德鲁伊一样,曾在这片菲拉斯丛林中进行过漫长的游历。那时,我有幸在东南方的木喉林地,遇到了一位年迈的、几乎完全与外界隔绝、智慧如同古井般深邃的木喉熊怪长者——灰鬃长老。”

他抬起眼,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回到了那个与长者交谈的午后。“在一次关于自然平衡与上古遗迹的探讨中,他偶然提及,在厄运之槌的东侧峭壁,靠近那条名为‘哀嚎瀑布’的巨大水帘附近,隐藏着一条不为人知的古老通道。

那并非上层精灵建造,据说是由某个在精灵崛起之前就已然消逝、连历史都将其遗忘的土灵或石腭怪氏族所开凿,后来才被精灵们发现,并出于安全考虑将其封堵。

但灰鬃长老言语间暗示,那种古老的封堵,或许……并未如精灵们所愿的那般天衣无缝,岁月的力量和无孔不入的植被,可能留下了可供利用的缝隙。”

“木喉熊怪?”哈尔丹团长闻言,粗犷的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语气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疑虑。

“那些脾气古怪、守着他们那片林子几乎像守着命根子一样的熊怪?他们对外人的警惕心比刺猬的背刺还要尖锐,甚至可以说是充满敌意!他们会愿意把这种隐秘通道的位置,告诉我们这些‘外人’?”

他环顾四周,意思很明显——队伍里有人类、矮人、牛头人、半人马,还有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类术士和一个同样神秘的小女孩,这组合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赢得排外熊怪信任的样子。

“灰鬃长老……他与寻常的木喉熊怪不同。”塔恩耐心地解释道,眼中带着对那位长者的尊敬与一丝回忆的微光,“他是一位真正超越了种族偏见的智者,一位深刻理解平衡之道的守护者。

我曾与他分享过塞纳里奥议会的理念,他也向我揭示了木喉氏族传承中关于菲拉斯生态的古老智慧。

他居住在木喉要塞最深处,那片被古老魔法保护的林地,远离厄运之槌这片被污染的区域。如果我们能跋涉找到他,陈述利害,或许……有一线希望能说服他提供帮助。

毕竟,厄运之槌内滋生的黑暗与混乱,如同不断扩散的瘟疫,同样严重威胁着木喉氏族赖以生存的森林安宁与自然平衡。这并非仅仅是我们外来者的问题。”

这无疑是在黑暗中瞥见的一线微弱曙光,但同时也伴随着不容忽视的风险与不确定性。

木喉要塞位于菲拉斯的东南端,距离他们现在所处的厄运之槌西北外围有相当漫长且不乏危险的一段路程,途中需要穿越菲拉斯中部更加茂密、野兽与潜在敌人更多的原始丛林,以及数条湍急而危险的河流。

而且,即便他们历尽艰辛抵达了木喉要塞,那位灰鬃长老是否还健在?是否愿意接见他们?又是否真的会被说服,将族群的秘密分享给一群陌生的外来者?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然而,与强攻厄运之槌那近乎十死无生的选项相比,寻找一条可能存在的密道,显然是眼下唯一看似可行、且更具战略智慧的选择。经过短暂的、气氛沉重的商议,众人最终达成了共识——冒险一试,前往木喉要塞,寻找灰鬃长老。

队伍再次收拾行装,踏上了转向东南方的旅程。这条路并非坦途,依旧充满了菲拉斯丛林特有的挑战——需要挥舞砍刀在几乎无处下脚的藤蔓与灌木中开辟路径,需要时刻提防潜伏在泥沼中的鳄鱼和悬挂在树梢的毒蛇,需要在蜿蜒曲折、光线昏暗的峡谷中小心翼翼地穿行,躲避可能存在的巨魔巡逻队或是发狂的野生动物。

然而,随着他们持续向东南方向前进,逐渐远离厄运之槌那如同毒瘤般散发着堕落能量的区域,所有人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环境正在发生积极的变化。

空气中那股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硫磺与腐臭的堕落气息明显减弱,最终几乎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相对纯净(虽然依旧因丰沛降水而显得潮湿闷热)的、充满了植物清香和泥土芬芳的丛林气息。

压抑在心头的沉重感似乎也随之减轻了不少。连一直显得有些蔫蔫的幽汐,苍白的小脸也逐渐恢复了红润,她甚至偶尔会指着林间一闪而过的、色彩斑斓的珍稀鸟类,发出小小的、带着惊奇的低呼。

塔恩更是如同回到了主场,他呼吸着这熟悉的、充满生命力的空气,步伐都显得轻快了许多,偶尔会停下来,指着某株罕见的草药或是某个动物留下的特殊痕迹,低声向好奇的幽汐讲解几句。

几天艰难但相对“平静”的跋涉后,他们终于抵达了菲拉斯东南部的边缘地带。这里的景象与厄运之槌周边简直是两个世界。

植被更加古老、苍翠、充满了生机,巨大的、需要数十人合抱的远古之树如同绿色的巨人般耸立,浓密的树冠层层叠叠,几乎完全遮蔽了天空,只有零星的金色光斑如同圣洁的符文般洒落在铺满厚厚落叶和柔软苔藓的地面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令人心旷神怡的、类似松针与冷杉混合的清香,沁人心脾。四周异常静谧,只有微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清脆鸟鸣,仿佛踏入了一片被时光遗忘的净土。

在一处被无数垂落藤蔓和巨大如孔雀开屏般的蕨类植物半遮掩的、布满青苔的陡峭山壁前,他们找到了木喉熊怪领地的入口——那是一个巨大的、天然形成后又经过明显修凿的洞穴入口,洞口上方,粗糙而有力地雕刻着一个威严的、带着原始崇拜气息的熊头图腾,图腾的眼睛似乎是用某种发着微光的绿色宝石镶嵌,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地注视着所有来访者。

果然,如同预料的一样,他们刚刚靠近到距离洞口尚有百米左右的距离,两侧茂密的树丛和阴影中,就猛地站起了数名体型魁梧、肌肉虬结的木喉熊怪守卫。

他们身披着用坚韧藤蔓和鞣制过的厚皮粗糙缝制的护甲,手持着顶端镶嵌着锋利黑曜石片的长矛,浓密厚重的毛发呈现出深棕色或灰黑色。

熊怪们一出现,立刻发出了低沉而充满警告意味的、如同闷雷般的咆哮,浑浊但锐利的眼神死死锁定在这群不速之客身上,那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警惕、排外,甚至是一丝原始的敌意。

塔恩示意队伍停下,独自上前几步,举起空着的双手,用低沉而尽可能平和的通用语(其中巧妙地夹杂了一些他当年从灰鬃长老那里学来的、古老的卡利姆多土着语词汇)清晰地说明了来意,并郑重地提到了那位长者的名讳——“灰鬃长老”。

“灰鬃”这个名字,仿佛带有某种奇特的魔力。听到它,那几名熊怪守卫眼中尖锐的敌意似乎肉眼可见地消退了一丝,相互对视间,用喉咙深处发出的、低沉快速的熊怪语激烈地讨论起来。他们的目光依旧充满审视,在身形高大的塔恩、光头且气息内敛神秘的林云、以及明显是半人马的佐拉身上来回扫视,显然对于这样一支成分复杂的队伍抱有极大的疑虑。

就在气氛有些僵持不下,哈尔丹的手已经不自觉按上剑柄之际,一个苍老、沙哑,却异常沉稳、仿佛带着古老森林回音的声音,如同涓涓细流般,从那个幽深的洞穴内部清晰地传了出来,抚平了洞口的紧张空气:

“让开吧,孩子们。收起你们的矛尖,我认识这位来自雷霆崖的牛头人朋友,他的身上带着大地母亲的祝福与平衡的气息。”

这个声音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那几名熊怪守卫闻声,立刻收敛了所有的敌意,恭敬地垂下手中的长矛,默默地退到两侧,让开了一条通往洞穴深处的道路。

紧接着,一个身影从洞穴内部的阴影中缓缓踱出。他是一位极其年迈的木喉熊怪,身形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显得有些佝偻,原本应该浓密的毛发几乎已经完全变成了毫无杂质的雪白色,长长地垂落着,脸上布满了如同树皮般深刻的皱纹。

他拄着一根看起来比他自己年纪还大的、天然扭曲却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木杖。然而,与那苍老身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双眼睛——清澈、深邃、睿智,仿佛蕴藏了菲拉斯丛林千年的风雨与秘密,平静地注视着洞外的众人。他正是灰鬃长老。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塔恩身上,微微颔首,带着一丝故人重逢的淡然。随即,他那深邃的目光缓缓扫过林云、佐拉以及后面的哈尔丹和佣兵们,最后,在被塔恩护在身后、正好奇地探出小脑袋的幽汐身上停留了格外长的一段时间。

那一刻,林云敏锐地捕捉到,灰鬃长老那古井无波的眼眸深处,极快地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惊讶与……探究,仿佛在幽汐身上看到了某种超乎他预料的东西。

“逐星者,命运的丝线看来又将我们牵引到了一起。距离上次交谈,森林已经又多了一圈年轮。”

灰鬃长老的声音如同风吹过千年古松的针叶,沙哑而充满磁性,“而你带来的消息,以及厄运之槌那不祥的脉动,我已经通过风与树的低语,通过大地传来的微弱震颤,知晓了一二。那片废墟中沉淀的黑暗,确实正在如同溃烂的伤口般不断滋长,散发出令整个菲拉斯都为之不安的腐臭。”

塔恩向前一步,恭敬地躬身行了一个德鲁伊的礼节:“睿智的灰鬃长老,您的感知一如既往的敏锐。我们正是为此而来。我们迫切需要找到一种方法,进入厄运之槌的核心区域,查明黑暗滋长的真相,并竭尽所能阻止一场可能席卷整个地区的灾难。听闻您……知晓一条不为人知的、通往内部的古老通道……”

灰鬃长老陷入了沉默,他那双清澈的眼睛微微眯起,视线再次扫过林云,这一次,那目光仿佛带着某种穿透力,让林云产生了一种被完全看透的错觉,仿佛自己体内那潜藏的暗影与邪能,在这位长者面前都无所遁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压力。

“那条通道……确实存在,”长老最终缓缓开口,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历史的尘埃与重量,“就在厄运之槌东侧最为陡峭的岩壁上,隐藏在那条终年轰鸣、水汽弥漫的‘哀嚎瀑布’之后。

那是远比精灵更加古老的造物,充满了土灵或石腭怪那种蛮荒、直接的开凿风格。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凝重,“它早已被后来的精灵们用奥术魔法和物理手段双重封堵,加上千年来的落石与积水,内部危险重重,充满了未知。而且……”

他的目光再次定格在林云身上,意有所指,声音低沉了几分:“……我能感觉到,你们这支队伍之中,存在着与厄运之槌深处那片黑暗……同源的力量。

这力量,对于某些封印而言,或许是一把独特的‘钥匙’,能够开启被魔法尘封的大门;但同时,它也可能是一颗极不稳定的火星,一旦靠近那浓郁的黑暗,极易引爆难以控制的连锁反应,将你们所有人……乃至更多,都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林云心中剧震,背后瞬间沁出一层冷汗。这位熊怪长者的感知力远超他的想象,竟然能如此清晰地洞察到他力量的本质以及与厄运之槌的潜在联系!

深吸一口气,林云上前一步,坦然迎向灰鬃长老那仿佛能洞悉灵魂的目光,语气坚定而诚恳:“我们明白其中的风险,尊敬的长老。但正如塔恩所言,我们别无选择。坐视不理,等待里面的黑暗酝酿成熟后爆发,菲拉斯将再无一片安宁的净土,木喉氏族的森林也终将被波及。我们需要那条通道,需要一个阻止灾难的机会。”

灰鬃长老深深地、深深地看了林云一眼,那目光似乎要穿透他的瞳孔,直抵他灵魂的最深处,衡量他的决心、他的意志,乃至他隐藏在黑暗力量之下的本心。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凝固了,连瀑布般的藤蔓都停止了摇曳。良久,这位年迈的熊怪智者,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复杂的叹息,那叹息声中包含着对命运的无奈,对森林未来的担忧,或许……还有一丝对眼前这些人(尤其是林云)命运的隐约预见。

“罢了……为了这片生养我族的古老森林的安宁,为了那微乎其微的、阻止更大悲剧的希望……”灰鬃长老终于松口,他抬起枯瘦但稳健的手,指向东北方向,“我可以告诉你们那条通道的具体位置,并给予你们穿过我族外围警戒结界与巡逻区域的许可。”

他详细地描述了通往那条密道的路径——需要从厄运之槌东侧一片极其危险、盘踞着大量狂暴鹰身人的巢穴下方小心翼翼地穿过,忍受那些怪物的尖啸与骚扰,然后紧贴着轰鸣瀑布旁的湿滑岩壁,在飞溅的水花与震耳欲聋的响声中,寻找一道被厚重水帘和顽强苔藓几乎完全掩盖的、垂直的、仅容一人侧身勉强通过的岩石裂缝。

同时,灰鬃长老从腰间取下一个小小的、用某种散发着清香的银色苔藓编织成的袋子,递给了塔恩。

“这里面是‘静语苔藓’,捏碎后散发的气息,能暂时掩盖你们身上的生者味道与能量波动,应该能帮助你们骗过我族设置在领地边缘的警戒法术和巡逻哨兵的感知。但记住,效果有限,且只对我族的法术有效,进入厄运之槌范围后,便要靠你们自己了。”

得到这至关重要的信息与珍贵的“通行证”后,队伍没有多做停留,郑重地向灰鬃长老表达了感激之情,然后立刻启程,沿着来路返回,目标直指厄运之槌那令人望而生畏的东侧峭壁。

有了明确的目标指引,以及木喉氏族那袋奇特的“静语苔藓”带来的便利(在靠近木喉领地边缘时使用,果然没有遭到任何盘查或阻拦),回程的路虽然依旧艰难,但心态已然不同,速度也快了不少。几天后,他们再次站在了厄运之槌那巨大、压抑的阴影之下,只是这一次,他们绕行到了废墟的东侧。

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撼。一道巨大的瀑布,如同自云端倾泻而下的银河,从数百米高的峭壁顶端轰然砸落,注入下方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汽翻腾的碧绿水潭中。瀑布的轰鸣声如同千军万马在奔腾,震得人耳膜发麻,连脚下的大地都在微微颤抖。充沛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在午后斜阳的照射下,形成了一道道细小而绚丽的彩虹,给这片死亡之地的人口,诡异地增添了一丝虚幻的美感。

按照灰鬃长老细致入微的指示,他们顶着震耳欲聋的噪音和扑面而来的冰冷水雾,紧贴着湿滑、长满青苔、异常危险的峭壁,艰难地向前摸索。终于,在瀑布后方,一个极其隐蔽的、被奔腾的水流常年冲刷和飞溅的水花几乎完全掩盖的角落。

他们找到了一道裂缝——那是一条深邃、黑暗、狭窄得令人窒息的垂直裂隙,宽度仅能容一个像林云或哈尔丹这样体型的人侧着身子勉强挤入,裂缝边缘布满了湿滑的苔藓和冰冷的冷凝水,不断有细小的水流从岩缝中渗出,顺着石壁流淌。

裂缝内部漆黑一片,仿佛巨兽贪婪张开的口器,向外散发着混合着千年霉味、潮湿岩石的土腥气,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带着微弱回音的古老气息。谁也不知道,在这条被世界遗忘的通道之后,隐藏着怎样的致命陷阱、沉睡的怪物,亦或是厄运之槌那足以颠覆认知的、被层层掩盖的黑暗核心秘密。

林云站在裂缝入口,能清晰地感受到从深处隐隐传来的、与他体内力量产生微妙共鸣的黑暗波动。他深吸了一口混合着水汽与霉味的冰冷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尖悄然燃起一团稳定的、内部不断跳跃着幽绿色邪火纹路的暗影光球,既不十分明亮刺眼,又能提供足够的照明,同时那邪能的气息,或许真如灰鬃长老所言,能在某些时候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他回头,目光扫过身后的同伴——眼神坚定的佐拉,沉稳可靠的塔恩,被隐形魅魔紧紧护在怀中的幽汐,以及虽然面带疲惫却依旧握紧武器、准备迎接未知挑战的石鸦旅团成员。

没有再多说什么,林云率先侧过身,毫不犹豫地踏入了那片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暗之中。佐拉紧随其后,她的蹄子在湿滑的岩石上小心翼翼地寻找着落脚点。接着是塔恩,他庞大的身躯需要更加费力才能挤入,然后是抱着幽汐、身形模糊的魅魔,以及依次进入的哈尔丹和他的佣兵们。

他们的脚步,带着决绝与沉重,终于正式踏入了这座被诅咒了数千年的古老精灵之城那不为人知的腹地。真正的、关乎生死与艾泽拉斯一部分命运的考验,伴随着身后瀑布永恒的轰鸣,在这一刻,才算是血腥而残酷地拉开了最终的帷幕。前方的黑暗,浓稠得如同实质,等待着用危险与秘密,将他们一一吞噬,或……淬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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