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热丽的行走上,让巴萨拉大学士已经看出来她不是来寻亲生父母的孩子。为了验证自己的一个猜测,是否与他们一样用鲫行走?而把热丽留了下来。
“羞星”人的足,像鱼的鲫一样的形状;而我们地球人类的行动,是靠一双脚而来走动的。这就是地球人类与“羞星”人之间在行动上的区别。
在火车上熬了一天一晚的热丽,进入大学士家里,被夫人安排在一间房子里,她正需要睡觉,解衣脱鞋之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好一会,才睡着了过去。
虽然把热丽给留住了下来,但也有他们夫妇俩的担心。
“留下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巴萨拉大学士一边口里念着,一边缓慢地转动着下巴。
“什么不相干,我们家跟这姑娘有缘分。”是夫人驳斥的两句话。
“就看我们之间的这种缘分,能维持多久了。”
热丽在大学士府上,美美的睡上了一觉。当醒来之时,透过窗户,看到的是灯光夜景。还没有到天亮的时候,热丽只有接着睡了。
看似快要天亮了,对热丽来讲,这里并没有,供参考时间的计算器。不想就这么的吃了就睡、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当她记忆起与苏华快乐的日子,一心想着返回州府了。
到了第二天,热丽向大学士夫妇告辞。巴萨拉大学士没有挽留之意,由于夫人可能是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有所不同。
“姑娘跟我们家,是有缘之人,多住几日,多住几日。”夫人舍不得人家走。
热丽有些焦急的说着:“州府那边有人在等着,我得回去。”
“我知道,不就前些日子,来过我们家那个帅气十足的小伙子。”夫人知晓他们之间的事。
“他是我老公。”
“你们俩是一对。”
“一对苦命鸳鸯。”
“姑娘,怎么能这么的想呢?”
“在这里,没有人会相信我们俩说的每一句话。”热丽显得苦恼。
夫人提出建议道:“姑娘,真的想他,把他接过来。”
“两个人只有一张通行证,只允许一个人进京城。”
“就算我们夫妻求姑娘了,多住几日。”夫人的恳求之声。
当热丽看到眼前这个妇人如此虔诚的样子,女人的心一软,点了一下头:“好吧。”
夫人有种感激:“谢谢姑娘了!”
“我到外面转一转?”
“去吧。”夫人的满口答应。
热丽欣喜若狂,蹦跳似的冲向门口……
夫人喊着声:“一旦迷了路,可以问周边的人,说是大学土家的客人,会有人送姑娘回来的。”
“记住了。”热丽立住了双足,接着快的几步,出了门口,到外面蹦跶瞎逛去了。
巴萨拉大学土责怪的口气:“姑娘想走,你怎么能留人家呢?”
“这一连好些天了,未见儿子寻来,既然有一位姑娘找上家里,真的舍不得放人家走。”夫人的脸上像有几丝笑容。
“你呀,想儿子,只怕是……”巴萨拉大学士板着一副面。
“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看在夫人想儿子的份上,留人家,就留下呗。”
“等儿子找回来了,自然就会放姑娘走的。”
生长在大学土如此富裕之家的儿女,养尊处优。在约定的时间内,夫妇俩等儿子回家,从他们之间的言谈语气上,也不知是等儿子还是等女儿?这就是大学士家的儿子之谜。
在上京核物理学皇家学院里,热丽先是一阵狂奔,还没有看到围墙,看来里面有种大。这里低矮的房子,根本就不像一所高等院校,倒像大型的仓库。
搞核物理学研究,大多的实验室,都设在地下。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不允许随便进去的。
在绿树荫蔽下,热丽毫无目的地迈着步,能碰到几个身影,看上去,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他们个个都充满着活力四射。
这种现象,让热丽不能理解,按常规,求学的人群,都是年轻人。在这里,出现了这么多老年人的学子,令热丽感到困惑。
不单在这上京,就是在一个村子里,也有太多的怪异现象,此时的热丽没有心思去寻根问底。
在皇家级的一所学院里狂奔乱逛,还以为会有不一样的发现。起先是一种好奇,这里的人,对于热丽想要打听的事、问的问题太低级了,要莫不理睬,要莫讨来了不愉快。当作打发时间,反正就是一种瞎忙活。
从那一边跑到了这一边,都是一样的建筑,一样的风景,没有值得留恋忘怀的地方。热丽首先火热的心,冷了下来,就想着返回了。
一个劲的往里冲,途中没有记住一处标志,想寻回去的路,让热丽一愁莫展了。静下心来,想到临走时,夫人提示的几句话,当迷路了,可以向身边的人,打听巴萨拉大学士的住所,谁都会告诉她的方向,还有人愿为她领路。
在这荫蔽的大树下,乱窜了几个来回,看到了一个老者,热丽跳出去似的拦在了人家的跟前。
慌张之中的老者,打量了一下热丽,道:“姑奶奶,你吓了我一跳。”
热丽的声音不是那种漫不经心,而是语气急促:“打听一件事。”
“出了什么状况.?”挺热心的一个人。
“巴萨拉大学士的家怎么走?”
“巴萨拉大学士!”老者有一种激动不已。
“你不认识他?”
“我认识他,可人家不认识我。”
“知道去他家的住所吗?”
“知道知道……”
“请指一个方向。”
“跟我来,我们一块去巴萨拉大学士的家。”
“请在前带路。”
老者走在前,热丽跟在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就这么一直走了下去。行着行着,热丽张望四周,觉得周围的状况越来越有一种熟悉感。
在前领路的老者站住了。
“怎么不走了?”热丽收回头来问。
“已经到了。”老者提手一指前面的一排房子。
眼前这排屋子,看上去低矮,但外面的装饰与其它不一样。
热丽辨认了几下,念着:“是到了。”
急急几步奔跑过来,门是开着的,正好巴萨拉大学士从里走了出来,打着招呼道:“回来了。”
热丽点了一下头,还“嗯”了一声。
巴萨拉大学士侧动着脑袋,看到立在对面还没有走的那个老者,收回目光问:“外面那个学生?”
热丽一听感到一种纳闷,扭头后瞧,送自己过来的老者,立在那里在张望着这边,道:“没有看到一个学生。”
老者有种按耐不住,跑了上来,激动的心情:“见到您,真高兴!”
巴萨拉大学土严肃的样子:“你是哪一班的学生。”
这让热丽明白了过来,此老者是一名学生,上京核物理学皇家学院专招收50至60岁这么大年纪的学子。像这类人,还没有来得及找份工作,在学校里就直接退休了。
老者也许太激动不已了,只是嘿嘿的笑,也没有回应之声。
巴萨拉大学土拉长的语气:“谢谢你,把我们家的客人,送了回来。”
“我走了。”有些紧张的老者不想久待。
“去吧。”
老者还是嘿嘿的笑着,有种忙乱似的,一扭身跑着离开了这里。
热丽看着远去的背影,收回目光问道:“那老者,是学院里的一名学生?”
巴萨拉大学士没有直接回答:“能进上京核物理学皇家学院,都是一些十分优秀的学子。”
“学院里收这么大把年纪的老人?”热丽忍不住又问了下去。
“什么大把年纪,那学生的年龄,不出30岁。”
“明明一个白发白胡子的老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30岁的年轻人呢?”热丽直摇着头。
“既然回来了,进屋子里吧。”
热丽走了两步,还是站住了:“以我看,还是不进去的好。”
“还想着到外面转悠。”
“我想回去了。”
“真的想走,跟夫人道一声别,这怎可以吗?”
“是该向夫人道一声别。”
热丽提腿走进里去,夫人就坐在客厅里,人的精神状态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的沉重。看到热丽进出来了,脸上露出了笑,当确认她之后,面色马上沉了下来。
夫人的打招呼声:“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想,”话在热丽喉咙里打了一下停,接着道:“还是离开这里。”
“不要这么的急呀。”夫人焦躁了起来。
“我总是要回山谷村的。”
“回山谷村,”夫人再问道:“离京城有很远吗?”
“有很远。”热丽接着道:“我和苏华会常进京来的,每次都会来讨扰二位。”
夫人的声音像要吼着似的:“想回山谷村可以,必须等我们儿子回来再走。”
当看到夫人一双无神的眼光,情绪又不稳定。心地善良的热丽不想让人家再添加伤感,没有提回山谷村的事了。这样,于是热丽又留了下来。
就如此无所事事的过了几日,然而还是未见巴萨拉大学土的儿子或者是女儿,进京来寻亲生父母。
关于他们家儿子之谜一事,热丽想多了解一点,夫妇俩要莫说半句留半句,要莫绕着弯子,不想实话实说。从几次言语交谈之中:对巴萨拉大学士儿子之谜的解答,按照我们地球上的事例立案,小时候,有可能被人口贩卖分子拐卖,经过二十年的时间,得到了解救,终于找到了失踪的儿子。得到可靠消息,在最近几日内,儿子进上京来认亲生父母。还有一种可能,像他们这种特殊家庭,儿子为了执行什么特别的任务,二十年后如期返回。
从掌握到的一些信息,还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从这一点出发,在孩子出生时,还没有来得及确认性别之前,就被有心人给抱走了。
热丽必定不是巴萨拉大学士家的什么人,为了缓解夫人思子之苦,在他们家多住了几日,终还是要回山谷村的。
“以后,我和苏华会经常进京城的,每次都会上您府上来。”
坐在软座上的夫人,向她摆了摆手,没有作声,从表情上能看得出来,不想放热丽走。
当热丽离开时,夫人没有送她,而由巴萨拉大学士用小车,一直送到了火车站。热丽上了列车,熬了一天一夜的旅途,回到了州府车站。
这里不像上京那样,没有奔驰的车辆,只有作为运输工具的虫兽。
州府里的人,个个都热心肠,把热丽送到了,她跟苏华早约定好的那家白吃白喝又白住的高级宾馆。
这一次热丽上京城,一去就是那么多的天,让苏华望穿秋水,时时日日在为她提着心吊着胆。三五几天,还不是那么的牵肠挂肚。后来,那么多的天,苏华急的像热窝上的蚂蚁。设想进上京,去寻找她,可是手里没有特别通行证,根本上不了火车。
在高级大酒店里,虽然不用花费,但是对人的活动范围控制得很严。坐立不安的苏华,在瘦姑娘的陪随之下,常常到火车站,做迎接热丽返回的准备,一连又过去了好几日。
瘦妹不止地劝导着苏华:“苏‘天人‘,我们这里秩序井然,别说州府县城,上京更应放心。”
几天以来,焦灼不安的苏华,没有吃喝好,加上没有睡好,一旦睡着过去,就会好几日的。
守在苏华身边的瘦妹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起身来到门口,一拔插闩,“呀——”的一声,门被外面的人给推开了。
随着门缝的拉开,随之出现了一个身影,“啊!是热‘天人‘回来了。”
热丽扯长的脖子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苏华,焦急地问道:“老公他怎么了?”
“你这一次进京,苏‘天人’每天盼着您回来。前几天,没有吃好喝好,也没有休息好。从昨天,睡着了过去,到现在还没有见他醒来。”
热丽急急的步子进了房间里,一双眸子就没有移开他,一屁股下坐在床边上,一直看着他醒过来。
还未等半个小时,热丽就按耐不住了,以她吵吵闹闹的功夫,还是叫醒了苏华。
一睁开双目,看到坐在一旁的是热丽,苏华是惊喜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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