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傻柱毕竟是院里最能打的,力气更大,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捆得结结实实。
“没天理啊!老鬼吓我不说,你们还捆我!”
“放开我!你们这些挨千刀的畜生!”
贾张氏被捆住后,稍微消停了一会儿。
谁知她一开口号叫,老贾又冒出来了。
“二花,跟我走!”
老贾那张冰冷的脸几乎贴到贾张氏脸上,一睁眼就能看见他那没有眼珠的眼睛。
贾张氏吓得哇哇大叫。
“老贾你个死鬼,离我远点!别带我走!”
“你个短命鬼,自己没福气,还来害我!刚嫁你就守寡……”
“我命苦啊!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把东旭拉扯大容易吗?”
“棒梗都瘫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你要带就带……”
贾张氏被老贾吓得胡言乱语,连最疼爱的孙子棒梗都不顾了。
她自私自利,只想保住自己的命。
槐花捂着脸,简直没眼看。
贾张氏这下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付卫国沉默不语,贾张氏这波自曝,彻底暴露了她自私自利的丑恶嘴脸。
众人神情复杂,面面相觑。
这下大家算是彻底看清贾张氏了。
平时口口声声喊着要老贾带她走,装得夫妻情深,原来全是演戏。
闹了半天,孙子的命在她心里还不如她自己重要。
“老贾真是瞎了眼,娶了这么个黑心寡妇。”
阎阜贵连连摇头,一脸无奈。
“傻柱,你这白捡的妈怕是真疯了,得赶紧送青山精神病院啊。”
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大,立马接话。
一听许大茂这么说,易忠海也低头想了想。
贾家被贾张氏闹得鸡犬不宁,要是没她,家里肯定能安宁不少。
况且贾张氏得了精神病,还会拖累傻柱。
易忠海就对傻柱说:“许大茂这话难得有道理,精神病可不是小事,我们得赶紧把她送医院去。”
槐花虽然不喜欢贾张氏,可要把人送进精神病院,又觉得不太合适。
万一贾家真有个精神病,以后几个孩子结婚都难。
全家都得被贾张氏拖累。
毕竟谁愿意和有精神病的家庭结亲?谁都怕将来生的孩子也有问题。
“傻爸,要不再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再送吧。”
槐花开口劝道。
贾张氏一听,院子里大部分人都赞成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心里又气又闷,简直要吐血。
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能看见老贾?别人都看不见。
大家还都以为她疯了。
这委屈往哪儿说去?
“我真的看见老贾了!”
“你们相信我啊!”
贾张氏一脸严肃地解释。
众人四下张望,只觉得背后发凉,却什么也没看到。
这下更确定贾张氏是真有问题。
“傻柱,看起来贾张氏病得不轻,这是大事。”
易忠海神色凝重。
“易忠海,你根本没安好心!你就是想把我弄走!”
“活该你绝户!”
“啊!老贾你怎么又来了!别吓我,我求你了!”
贾张氏骂着骂着,又见老贾出现,又哭又叫起来。
傻柱还在犹豫怎么处理,见贾张氏闹个不停,干脆脱下自己那比酸菜还臭的袜子,一把塞进她嘴里。
那味道真是绝了……
贾张氏一阵反胃。
可吐到喉咙被袜子堵住,再呕,东西竟从鼻子呛了出来。
臭袜子把她熏得死去活来。
傻柱的脚简直把袜子腌入味了。
这下终于安静了。
贾张氏没法骂人,也看不见老贾了,总算消停下来。
只剩下她使劲想把袜子蹭掉。
好不容易蹭下来一点,傻柱又认真地给她塞了回去。
贾张氏恶狠狠地盯着傻柱,那双三角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心里暗骂:这个该死的傻柱,娶走了儿媳妇也就罢了,竟然不帮她说句话,还趁机踩她一脚。
真是太过分了,天打雷劈都不为过!
“一大爷说得对,贾张氏病得不轻,留在院里确实不安全。”
“那就按一大爷的意思,送贾张氏去青山医院治一治。”
傻柱沉吟片刻,一脸认真地接话。
易忠海心里直骂娘:什么叫“按他的意思”
?以后出了事,岂不是全要他背锅?
这傻柱到底是真呆还是装傻?
易忠海一脸无奈,说不出话。
众人手忙脚乱地把平时运粪的板车拉来,将贾张氏捆了上去。
几个男人一起推着她,往青山精神病医院走去。
“唉,秦淮茹命真不好,摊上这么个婆婆。”
二大妈望着贾张氏,目光里满是怜悯。
她暗自庆幸:还好刘海中爹娘走得早,真是走得好啊。
不然遇上这种婆婆,日子可怎么过?
傻柱、易忠海、刘海中和阎阜贵一起,把贾张氏推到了精神病院。
贾张氏被绑在车上,嘴里还塞着臭袜子,浑身沾满污秽与呕吐物。
不过,她这时神志已经清醒了。
折腾了这么久,也没再见老贾的鬼魂,她心里开始打鼓。
“难道刚刚是中邪了?”
贾张氏越想越怕。
再一看傻柱竟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病人是不是又喊又叫,满院子乱跑,还吓得 ** ?”
医生仔细询问病情。
“是这样,她孙子瘫了,估计受了刺激。”
傻柱回答。
“没错,满院子跑,说见到鬼了,我们都亲眼看见的。”
易忠海跟着补充。
阎阜贵和刘海中也在旁边连连点头。
刚才贾张氏还在胡言乱语,但此刻说话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医生,听说有一种间歇性精神病,贾张氏会不会属于这种情况?”
阎阜贵读过不少书,对这方面略有耳闻。
贾张氏一听,阎阜贵这是铁了心要把她当成精神病,立刻激动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喊:
“医生,他们都是 ** 、畜生啊!一个个盼着我得精神病,我真没病,我一点病都没有!”
突然,老贾又从后面幽幽地冒出来,咧着嘴对贾张氏诡异地笑。
“啊!老贾,你别来找我了,我求求你,别带我走!”
贾张氏滚倒在地上。
因为被捆得结实,整个人像一只蠕动的蚕蛹。
医生此时断定,贾张氏确实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他说道:“通常病人都不觉得自己有病,还会否认病情。
我看贾张氏这病不但复杂,还很难治。”
“护士,先给她打一针安定,让她好好休息。”
说完,医生让傻柱去缴费,随后把贾张氏关进了一间单人病房。
贾张氏在不甘与怨恨中昏睡过去。
傻柱和三位大爷处理完贾张氏的事,就拖着平板车往回走。
“傻柱,别想太多,贾张氏有病就得治。
精神病也是一种病,治好了就没事了。”
易忠海安慰了两句。
傻柱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
此时四合院里,付卫国正在于莉屋里吃晚饭。
美味的晚餐,加上狠狠整治了贾张氏,付卫国心情舒畅了不少。
没了贾张氏那张毒嘴在旁边不停念叨,他感觉耳根清净多了。
一夜平静。
第二天,付卫国起床后,在门 ** 动身体,伸伸懒腰。
忽然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提着箱子、背着行李走进来。
“刘光齐!你怎么回来了?”
前院的阎解放一眼认出了他。
小时候刘光齐还带他下河摸过鱼,后来刘光齐结婚,十多年没回来过。
但阎解放印象很深,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付卫国也觉得稀奇——刘光齐居然回来了。
刘光齐是刘海中的大儿子。
刘海中平时对刘光天、刘光福非打即骂,家里煎两个鸡蛋,一口都不给他们吃。
可他对刘光齐却格外偏爱,一直特别疼这个大儿子。
刘光齐踏入社会后结识了一位家境优渥的漂亮女孩,婚后便迁居稻城,传闻生活过得颇为美满。
然而,他却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刘光天与刘光福幼时未曾感受过刘海中的父爱与二大妈的关怀,因此后来不愿为刘海中养老,也是情有可原。
但刘光齐却截然不同。
他自幼备受宠爱,离家后十多年音信全无,也未曾尽孝道,实属地道的白眼狼。
付卫国对刘光齐的记忆已模糊,却仍记得他在书中的种种表现。
“刘光齐突然好心回来探望刘海中,其中必有蹊跷。”
付卫国暗自思忖。
不过,这终究是他人家事。
付卫国未再多想,简单活动身体后,便骑上摩托车赶往红星轧钢厂。
眼下万科家电厂已步入正轨,空气炸锅开始批量生产,距离广交会尚有些时日。
付卫国认为此时正是接管服装厂的合适时机。
“轰轰轰!”
摩托车轰鸣声中,付卫国如风般驶离四合院。
刘光齐被扬起的尘土呛了一口。
他望着付卫国远去的背影,满心疑惑。
这四合院何时出了这样一位能人,竟连本田王都能弄到手?
这车可不是寻常人能搞到的。
刘光齐心中暗忖。
步入后院,眼前焕然一新的房屋让他几乎认不出。
这哪里还是记忆中的后院?
分明是两间房打通后重新装修的模样,处处透着崭新与阔气。
究竟是谁如此大手笔,竟在此置办了房产?
他困惑地思索片刻,隐约记得曾住在这角落的是个孤儿。
莫非那孩子已不幸离世?
房子被周大爷买下了?
刘光齐思绪纷乱。
此时,二大妈正在院中择菜。
刘海中则抱着一台收音机,眯眼听着戏文。
“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收音机里正播放着《智取威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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