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们祖孙几个都是标准的三角眼,棒梗和贾东旭还都长着一样的卷发。
根本不需要证明,随便找个人来看,都会觉得那是亲孙子。
棒梗侧过身假装睡着。
秦淮茹也没再多说,端起臭烘烘的尿布和脏衣服,往水池边走去。
“许大茂这人也太不像话了,我们家都这么惨了,他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贾张氏坐在一旁不停地念叨。
“指望他有同情心?他巴不得我们家越惨越好,高兴得能放鞭炮庆祝呢。”
“就该给他点教训尝尝。”
傻柱沉着脸说,他这回非教训许大茂不可。
凡是得罪了他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至于付卫国……
现在好像打不过他,那就先算了,还是先收拾许大茂。
傻柱心里盘算着,已经有了主意。
“傻柱,你可别乱来,咱们家已经够乱的了。”
现在贾张氏和棒梗都需要照顾,她也不撺掇傻柱了,反而劝他冷静。
“我做事还用你教?”
傻柱咧嘴一笑,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到了晚上,傻柱蹲在胡同角落的暗处,守株待兔,就等许大茂回来。
他手边放着上次套贾张氏的大麻袋,等着下手。
许大茂今天在嘴仗上赢了傻柱,心里痛快,就跟工友喝了几杯。
他酒量不行,一喝就醉,迷迷糊糊地往回走。
还没走到四合院门口,傻柱从巷口猛地窜出来,用麻袋一把套住许大茂的头。
紧接着一拳砸在他头上,直接把他打晕了过去。
傻柱冷笑着扯开麻袋,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剃须刀。
然后直接给许大茂头顶中间剃了个“t”
字形,周围留了一圈头发。
看着许大茂那滑稽的秃顶模样,傻柱心里终于痛快了。
“呸!你才像空心砖,像围猪圈的空心砖!”
傻柱呸了一口,冷笑着走回四合院。
等明天许大茂酒醒了,一摸头顶秃了,那才叫解气。
许大茂家里。
秦京茹洗漱完,本来想小解。
一看夜壶满了,只好自己出来倒。
“许大茂这个花蝴蝶,又不知道浪哪儿去了,还不回来。”
秦京茹气鼓鼓的,自己拎起夜壶往外走。
刚出院门,远远地就看见有个人躺在地上。
那似乎是个光头壮汉。
走近了一瞧。
“哎呀!许大茂!”
秦京茹失声惊叫,手里的夜壶“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里头的黄水溅了许大茂一脸。
“怎么啦?出啥事儿了?”
前院的阎阜贵一家最先听见动静,急匆匆跑出来。
“嚯!许大茂这叫‘鬼剃头’啊,头顶都给剃秃了!”
阎解放惊呼着,伸手指向许大茂。
“什么鬼剃头,准是有人干的,谁这么缺德把许大茂头发剃了?”
阎阜贵接话。
“醒醒,快醒醒!就你这酒量还敢喝?裤衩被人扒了怕是都不知道!”
秦京茹一脸嫌弃。
许大茂头顶光溜溜的,模样滑稽可笑。
她本来就觉得许大茂长得不怎么样,这下更看不顺眼了。
许大茂被黄水溅醒,又被秦京茹踹了两脚,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
感觉头顶凉飕飕的,他顺手一摸——光秃秃的!
他低头往地上那滩黄水一照,借着灯光看清了自己。
“我*!”
“哪个混蛋把我头发剃了?!”
许大茂整个人都懵了。
他使劲回想,只记得自己喝了点酒,走进胡同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觉醒来,竟成了这副模样。
头发变得跟傻柱、棒梗一个款。
白天他还笑话人家呢。
现在自己也成了“地中海”
,气得他头顶冒烟。
“肯定是傻柱那缺德玩意儿干的!”
许大茂火冒三丈。
“傻柱这个 ** ,简直不是人!走,找他算账去!”
秦京茹也来了气。
虽然她现在不怎么看得上许大茂,可他毕竟还是她丈夫。
她性子直,受了委屈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淮茹,把你家傻柱叫出来!看看他干的好事!”
秦京茹叉着腰站在门口,气呼呼地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一瞧许大茂那“地中海”
发型,心里就明白了——准是傻柱干的。
今天许大茂嘴欠,笑话傻柱和棒梗的脑袋。
结果晚上就被人剃了头,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这……也不一定就是我们家傻柱做的呀。”
秦淮茹低声说。
“不认是吧?不认我就去报警!别怪我不认你这门亲戚!”
秦京茹瞪圆了眼,嗓门扯得老高。
屋里头,棒梗听说傻柱把许大茂的头给剃了,闹着非要出去看热闹。
贾张氏搬了把椅子,把棒梗给抬了出来。
棒梗瞧见许大茂头顶光秃秃一个t形,差点笑岔了气。
“许大茂,真不是我说你,秃顶还挺配你的,脸更显得像马脸了。”
棒梗毫不掩饰幸灾乐祸。
许大茂脸色铁青:“你给我闭嘴,废物!”
“傻柱,你是不是个男人?有种别躲在里面,出来啊你!”
傻柱手插口袋,一脸得意:“出来就出来,你能把我怎么着?”
付卫国正在屋里画图纸,研究新电器。
听见外面吵闹,便走了出去。
远远地,他就看到路灯下三个光溜溜的脑袋反着光。
走近一瞧,好家伙。
傻柱、棒梗、许大茂,三个人头顶都秃了,一根头发不剩。
标准的地中海发型,放在傻柱和许大茂脸上,简直雷人到不行,比杀马特还夸张。
棒梗就更不用提,现在活脱脱长得跟只猫似的,连眉毛都没了。
付卫国看得愣住,他最近没怎么关注四合院的事,这到底什么情况?
他顿了顿,开口问:“难道咱们四合院最近流行这种发型?”
原本吵得正凶的傻柱和许大茂,一下子僵住了。
三个人齐刷刷扭头看向付卫国。
你这是在侮辱谁?
这么奇葩的发型,谁愿意留谁留去!
付卫国,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三人怨气直线飙升。
旁边看热闹的人互相看看,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老板,这事您就不知道了,他们仨整了个同款发型!”
阎解旷笑得前仰后合,跟付卫国解释了一遍。
付卫国看着傻柱和许大茂那滑稽的脑袋,实在没绷住:
“我这人一般不爱笑话别人,除非忍不住……哈哈哈……”
傻柱和许大茂互相瞪了一眼,吵得更凶了,几乎要动手。
秦淮茹瞪了付卫国一眼,本来都快平息了,这下又闹起来了。
付卫国这是存心来搅局的吧。
其实付卫国真不是故意的。
实在是画面太刺眼,三个地中海同时出现的冲击力太强了。
“傻柱,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气得暴跳。
“大茂,这事你也有错,是你先笑话别人的。”
“头发剃了还能再长,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都是邻居,还是亲戚,和气生财嘛。”
易忠海又开始施展他那套和稀泥的本事。
许大茂脸色一沉:“老不死的,你还当自己是一大爷呢?管那么多闲事,狗拿耗子!”
“傻柱,你这秃脑袋,赔我头发来!”
“许大茂,三分钟男,配个秃顶正好一对。”
傻柱嘴上不饶人,立马反唇相讥。
“我看你们俩乌龟笑王八,谁也别说谁,趁早歇着吧,闹什么闹。”
付卫国打了个哈欠,一脸无所谓。
许大茂和傻柱气得够呛,却拿付卫国没辙。
付卫国也懒得理他们。
这四合院里有许大茂这根搅屎棍,加上傻柱和贾张氏一家,就别想清静。
他转身回屋,继续琢磨他的新电器去了。
院里吵闹了一阵,总算平静下来。
秦淮茹赔了许大茂十块钱剃头费。
爱占便宜的秦京茹收下钱,哄着许大茂回了家。
易忠海说得也在理,头发剃了还能再长,十块钱买一个光脑门,值了!
秦京茹眼里满是笑意。
……
《时装》杂志总部。
聂长顺主编正在审阅稿件。
作为八十年代国内顶尖的时装杂志,每天都有大量投稿涌来。
经过编辑们层层筛选后,优质稿件才会递到聂主编面前。
其中一组照片吸引了他的目光。
照片里的模特格外漂亮,拍摄角度和姿态都显示出拍摄者技术不凡。
目光落到服装上,聂长顺眼中顿时闪现出赞赏的光芒。
独具匠心的设计风格,丝毫不逊于国外大牌。
模特气质出众。
照片清晰且富有艺术感。
这一组照片,几乎每一张都堪称艺术品。
“主编,这组照片是我挑出来的,第一眼就把我震住了,还以为是哪个大牌的新款。”
“结果您猜怎么着?我一查,发现居然是京城一家三产服装厂设计生产的。”
负责推荐的编辑在一旁说道。
“这些衣服,件件都漂亮,完全不输国际设计师的水准。”
“不管是三产还是大厂,能做出这样的服装,实在令人惊艳!”
“同志们,这就是今年的潮流,这就是我们女性最想要的衣裳!”
聂长顺越看越激动,当场决定,这一整期杂志全部采用金缕制衣的图片进行排版。
《时装》杂志社内,所有编辑都感到十分意外。
聂长顺竟对这组照片给予了如此高的评价。
要知道,上一次国外某大牌在国内首次办秀,也不过登了半本杂志篇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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