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这个房间,那给你好了。”祝余拿上包袱得意地出门去。方初弦都不在听水小筑了,他自然要回到重华苑去。
江弥一直知道祝余不过是戏耍他,可当看到祝余如此干脆利落地抽身离去,江弥心中还是莫名升起一团无名火。
他心中的小悸动也被浓浓的胜负欲侵占,甚至忘记了自己来翻祝余房间窗子的目的,他冲上前,拉住祝余,将祝余压在门板上,大手紧箍着他的腰,身子前倾,与祝余鼻尖对着鼻尖。
江弥声音嘶哑道:“光点火不灭火,你这纵火犯,当真可恶。”
两人挨得很近,近到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江弥垂眸直勾勾地看着祝余。
那双眼无比摄人,深幽的眸子丝毫不掩炙热翻涌的欲望。
祝余呼吸一滞:卧槽,玩大了。
他下意识抬脚就要去踢江弥的下半身,自上次“池塘一战”,江弥对祝余多了分防备,在祝余出招前,便用腿将祝余死死压制。
江弥一只手抓着祝余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插进祝余的发丝中,防备祝余再次出其不意用头锤。
迎着祝余惶恐不安的视线,江弥心情大好,愈发凑近祝余。
在两唇相隔不过一指的距离时,一声闷笑溢出胸膛,江弥意味深长地看着祝余绯红的脸庞:“原来鱼鱼也不过如此嘛~”
祝余的脸红得仿佛在滴血,江弥见好就收,放开祝余,退出到安全范围内。祝余鬼主意不多,但是真的敢玩命,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江弥只想小作一下解解气,还不想和祝余极限1V1。
被“欺辱”的祝余恨恨地看着江弥,心中暗暗发誓,今日之辱,明日他定百倍奉还。
他一边好像碰了脏东西般用袖子擦脸,一边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你怎么了?”江弥这才注意到祝余的不对劲。
“要你管!”
祝余都要疼死了,但是身为南江小霸王,他绝不喊疼!
他一边背对着江弥疼得龇牙咧嘴,一边装出气势汹汹地样子向外走去。
忽然,他感觉身上一轻,脚下生风,身上的痛楚也在不断减轻,祝余猛地回头看,却见江弥一脸不自然地看向别处:“点错了,你可别多想!”
“呵呵,放心,你啥样我门儿清,不会自作多情。”祝余嘴上说着嘴硬的话,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心里却好似闯进了一只莽撞的小鹿,让他迷茫又无措。
原来江弥的技能根本不需要骗。真是个傻瓜。
祝余伤势一好,逃也似的朝重华苑跑去。
祁非晚的行动力极强,等祝余再去找方初弦时,藏娇阁的牌匾已经被摘了下来,换上了新名儿——惊鸿居。
人人都知府中多了一个姓方的贵人,虽未说明身份,但府中上下皆要恭敬喊其一声方公子,要像尊重王爷一般尊重他。
方初弦除了不能出府,可以在府中做一切他想要做的事情。
祝余心知之前的谎言即将瞒不住,于是挑了个小鸢在身侧侍奉的时候先一步向林亦蓁坦白请罪。
林亦蓁听罢,果然大怒,气祝余不该许下不切实际的承诺,一旦真相揭露,方初弦将更难以承受。
小鸢却不以为然,示意祝余先出去,待房门关上,才坚定地反驳林亦蓁:“小姐明明很爱方公子,却为了那虚伪的林家,一次次将方公子推开。
比起林家,方公子明明才更值得您爱,您为什么不能直视自己的内心,他都已经向你走了九十九步,为什么您不能坚定地向他走去一步?!”
“你!你这丫头,被纵得越发放肆了!”林亦蓁摔了茶盏。
屋内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祝余默默支开周围洒扫的奴婢,亲自为她们守好门庭。
等小鸢从屋内出来时,那双好看的杏眼已肿成核桃。
方初弦和林亦蓁的往事,祁非晚只需略动动手指,便能查得一清二楚。虽然探子汇报说,林亦蓁与方初弦从前只见过七面,头六回还是隔着屏风对话,但还是让祁非晚心生醋意。
只是七面,便可为一个有夫之妇豁出命去,当真赤诚呢。
林亦蓁真是好命,竟然比他先遇见方初弦。
祁非晚咬着后槽牙,手里的茶盏快要给捏碎。
底下人不知祁非晚怎么了,只觉得祁非晚面色阴沉恐怖,顿时各个吓得面如土色,惊恐地埋头装死。
短暂的沉寂后,祁非晚突地发出一声冷笑,紧接着他一字一顿地吩咐:“去重华苑,陪王妃用膳。”
祁非晚声势浩大地去了重华苑,只是祁非晚那张阴云密布的脸,怎么看都不像是兴起陪妻子吃饭的,反而像是……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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