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个?傻柱好奇地问。
沈伟明和秦淮茹。”老太太压低声音。
傻柱忍不住笑出声:他俩又不是啥妖魔鬼怪,有啥不能招惹的?
你想想,哪次倒霉事跟他俩没关系?老太太意味深长地说。
傻柱仔细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
之前在轧钢厂干得好好的,要不是秦淮茹设计陷害沈伟明,自己也不会被罚去扫厕所。
后来坐牢也是因为跟许大茂争秦淮茹,气急之下让棒梗偷了许大茂的车轮子。
柱子,奶奶把你当亲孙子才说这话。
这俩人就是你的克星,惹谁都不能惹他俩。”老太太语重心长地劝道。
知道了奶奶。”傻柱嘴上答应,心里却另有打算。
秦淮茹可是他付出那么多心血的姑娘,要是放弃岂不是前功尽弃?至于沈伟明,本来就是死对头,连许大茂都栽了,他就不信揪不住沈伟明的把柄。
我给你说个亲事,老太太接着说,隔壁刘老太太有个外甥女叫白莲,在城里打工,虽然条件一般,但是个会过日子的好姑娘,我看挺能生养的。”
傻柱听完兴致缺缺,自从迷上秦淮茹后,他的择偶标准就只看相貌了。
明天中午来做几个拿手菜,好好捯饬捯饬。”老太太嘱咐道。
行嘞!傻柱应下,毕竟是老太太的面子不能不给。
门外的秦淮茹恰好听见这番话,顿时慌了神。
她绝不能让这事成,但又不敢得罪老太太。
贾张氏那么泼辣的人在老太太面前都得老老实实。
思来想去,只能从白莲身上下手。
次日,傻柱带着食材在老太太家准备了一桌好菜。
白莲拎着水果进门,落落大方地和傻柱攀谈起来。
一向能说会道的傻柱,竟被这姑娘说得接不上话。
白莲的外貌确实如老太太所言不算出众,但给人一种踏实可靠的感觉。
宽大的骨盆透露出良好的生育条件。
傻柱暗自思忖,对白莲的相貌并不满意,比起秦淮茹差远了。
可转念一想,自己这副尊容哪还有资格挑肥拣瘦?
在聋老太太看来,白莲简直是上天为傻柱安排的最佳伴侣。
不仅勤劳朴实,还极具生育潜力。
老太太认为白莲比那个秦淮茹强上百倍。
白莲对傻柱印象也不错。
虽说年纪显得大些,脸上疤痕多了点,但整体还算周正。
老太太简单引见后,三人便热络地攀谈起来。
老太太将傻柱夸得天花乱坠,细数他在轧钢厂后厨的工作经历。
如今在供销社掌勺,月薪三十三元五角。
名下两处房产,有个妹妹,还拥有一辆永久牌自行车。
至于那些不堪的往事,老太太自然只字未提。
听到这番美化的介绍,白莲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中院里,阎解矿正带着妹妹玩泥巴。
秦淮茹悄悄把阎解矿叫到角落,塞给他一块钱并耳语几句。
待白莲如厕时,阎解矿尾随其后。
这位姐姐,您是在跟傻柱相亲吗?阎解矿突然拦路问道。
你认识何雨柱?白莲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孩子。
我们一个大院的!阎解矿神秘兮兮地说:对门贾家有个瘫子贾东旭,他老婆秦淮茹天天和傻柱不清不楚。”
傻柱给她家送饭盒,她给傻柱洗内裤,俩人还经常偷偷摸摸拉小手。”
去年深更半夜在院里干那事,被逮个正着。
傻柱因此挨了批斗,从大厨降成扫厕所的。”
最绝的是他教唆秦淮茹儿子偷自行车轮子,为此蹲了三个月大牢!
说完这些,阎解矿一溜烟跑没影了。
白莲脸色瞬间铁青。
老太太隐瞒的这些丑事令她如坠冰窟。
一个有前科的乱搞分子?
虽然自己相貌 ,但作风正派的她岂能接受这种人?
经过多方打听证实后,白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四合院。
【叮!浇水任务完成奖励:倒霉符x朝阳初升时,沈伟明已完成了日常任务。
那张梦寐以求的冰箱票终于到手。
自从于莉怀孕后口味多变,家里的剩菜总是浪费。
在这个连国产冰箱都罕见的年代,这张票据显得尤为珍贵。
明斯克牌冰箱是当时市面上最常见的进口冰箱品牌。
沈伟明前几天专程去百货大楼考察过,那里陈列着好几台明斯克冰箱。
但价格令人咋舌,基本都要三千元上下。
这个价钱比电视机高出五六倍不止。
可见在那个年代,冰箱确实是件奢侈品。
不过对存款过万的沈伟明来说不算什么——丰厚的工资加上系统奖励,让他早早晋升为少有的万元户。
他计划等北海公园游玩结束后,就去百货大楼把冰箱搬回家。
这个周末秋高气爽,金色的阳光洒满庭院。
沈伟明打算带着于莉、于海棠和何雨水同游北海公园。
四人吃完早餐正准备出发时,撞见阎解放骑着二八自行车,后座载着弟弟阎解矿在院里兜圈。
阎解矿肆意张着双腿,发出阵阵欢笑声。
海棠,雨水,你们上哪儿玩去?阎解放扯着嗓子问道。
骑你的车吧,少管闲事!于海棠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带上我一块儿呗?阎解放厚着脸皮追问。
想得美!于海棠斩钉截铁地回绝。
一旁的何雨水捂嘴偷笑,莫名觉得这赖皮小子有些可怜。
正当自行车掠过身旁时,阎解矿突然朝于海棠地吐了口痰。
幸亏风势够大,唾沫星子没能沾到衣裙上。
没教养的小 !于海棠顿时沉下脸。
沈伟明眉头微蹙——阎家三兄弟真是一个比一个混账:阎解成抠门算计胜似其父,阎解放死缠烂打,阎解矿更是顽劣成性。
想起昨日相亲被搅黄的闹剧,沈伟明眼中寒光一闪。
秦淮茹唆使阎解矿抖落傻柱丑事,害得白莲当场翻脸离席。
该给这小崽子长点记性了。”他心念一动,系统库存的倒霉符化作黑气没入阎解矿眉心。
院门口伸懒腰的傻柱瞧见这对兄弟,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兔崽子们飚车,当心摔个狗吃屎!他恶狠狠地咒骂。
话音未落,自行车突然失控侧翻。
阎解放灵活跳开,阎解矿却结结实实啃了满嘴泥——半截血淋淋的舌头赫然掉在尘土里抽搐。
出人命啦!阎解放的尖叫划破四合院的宁静。
傻柱盯着那截断舌目瞪口呆:我这嘴开过光?
阎埠贵夫妇和阎解成迅速冲出屋外。
傻柱!你这混账东西害了我弟弟!阎解放指着傻柱怒吼。
阎解矿是家里的心肝宝贝,如今舌头都摔断了,这事绝不能善罢甘休。
快送医院!三大妈浑身发抖地哭喊着。
阎埠贵慌忙抱起儿子就往医院冲。
到底怎么了?阎解成追问。
我们骑车骑得好好的,这蠢货诅咒我们会摔死。”阎解放忿忿不平,我就是被他这句话吓到才摔车的。”他故意把责任全推给傻柱。
阎解成闻言火冒三丈:傻柱!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我、我就是随便说说......傻柱结结巴巴,后悔自己管不住嘴。
随便说说?鬼才信!你分明是想害死他们!阎解放眼睛血红,挥拳就砸。
傻柱敏捷闪躲,始终没有还手。
他知道理亏,若再打伤对方就更说不清了。
见打不中,阎解放抄起根带钉子的木棍劈来。
傻柱一把夺过,钉子却划破了阎解放的手。
三大妈见状抄起扫帚追打:恶棍!今天我非收拾你不可!可她哪里追得上身手矫健的傻柱。
闻讯赶来的易中海拦住三大妈:老阎去哪了?
这 害解矿摔伤,又弄伤解成,我要他偿命!三大妈气得将扫帚掷向傻柱,却被他轻松接住。
柱子,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易中海有意维护。
我就骂了他们一句,谁知道真摔了。”傻柱辩解道。
旁边晾床单的邻居帮腔:阎解放骑车太快,院里这么窄,出事能怪谁?要我说是他们自找的。”
秦淮茹也走过来为傻柱帮腔。
“秦淮茹,外头都在传你们俩有一腿,我看这事儿假不了,不然你怎么老是护着傻柱!”
三大妈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事情我都了解清楚了。”
易中海开口道,“主要责任在阎解放,院子里本就不该骑车,他还骑那么快。
傻柱也有不对,不该骂人。
这样吧,傻柱赔三大妈五块钱,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一听这话,三大妈顿时嚎啕大哭:“五块钱?我家解矿摔断舌头就值五块钱?易中海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你就这么偏袒傻柱?我不活了!”
见拿傻柱没办法,又有易中海护着,三大妈一咬牙使出了 锏。
她冲回家拿出角落里的六六六 ,全倒进沟里掺了洗衣粉,灌满水后就往外冲。
“天杀的短命鬼!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三大妈哭天抢地,“我家解矿舌头断了,要是变哑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解成的手也刮伤了,今天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讨个公道!”
她声泪俱下地表演着,却发现院里几十号人没一个来劝。
阎解成早就去医院包扎了,阎解娣年纪小不懂事,其他人都在看热闹。
刘光天兄弟俩更是盯着她手里的 瓶直嘀咕:攥这么久都不喝,肯定不敢真喝!
眼看戏演不下去了,三大妈心一横仰头就灌。
可这掺了洗衣粉的味道古怪,喝得她满嘴泡沫。”傻柱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噗噗噗……”
泡沫不停往外冒,她赶紧闭眼躺地上装死。
众人这才慌了神。
易中海和刘海中急得直跺脚:“光天光福!快送医院!”
傻柱也傻眼了,三大妈居然这么极端。
他骂人是不对,但主要责任分明在阎解放和阎解矿身上。
阎家根本不占理。
就算三大妈喝药死了,也赖不着傻柱。
他又没逼她寻死。
街坊邻居都能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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