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肚子再大些,就得请于母来照顾了。
沈伟明早计划好了,每月给于母50块钱工钱——反正他不缺这点。
贾张氏用运粪车把秦淮茹推去医院时,她浑身是血,衣服都染红了。
院里人原本骂她不检点,见状反而噤了声,暗叹贾张氏下手太狠。
其实伤口不算重,包扎消毒后,两天就能出院。
贾张氏难得掏了十块钱医药费。
可秦淮茹刚回轧钢厂,保卫科就等着她:先开批斗会,再罚扫一个月厕所。
念在她未越轨,加上贾东旭因工受伤、易中海说情,沈伟明也未反对,厂里最终网开一面——表现好还能回车间。
秦淮茹低头拎起扫把去了公厕。
另一边,傻柱蹬车载着许大茂,信誓旦旦要兑现“介绍工作”
的承诺。
“地窖那事儿可是我捞的你,怎么谢我?”
许大茂斜眼问。
“放心,绝对好差事!”
傻柱拍胸脯。
“敢耍我,刘彪的拳头可不认人!”
“保管你满意!”
车停在街道办,张主任热情迎上来。
这岗位原是聋老太太给傻柱留的,后来他去了供销社食堂,便空了下来。
见老太太的面子,张主任直接摊牌:“负责几条街的清洁,月薪十三块八毛……”
“等等!”
许大茂瞪大眼睛,“您说这是……扫大街?!”
“扫大街怎么了?不行吗?”
张主任又一次问道。
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瞪着傻柱吼道:
“傻柱, 耍我是吧?”
“许大茂,注意场合,这可是街道办,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傻柱板着脸提醒。
在张主任面前,许大茂也只能憋着火。
张主任继续说道:“别看这活儿不风光,工资可不低,干得好还有额外补贴。”
傻柱立即一本正经地帮腔:
“就是啊许大茂,你以为扫大街谁都能干?”
“要不是你有扫厕所的经验,我能推荐你来?”
“这活儿简直就是给你量身定做的!”
说完,他差点没憋住笑出声。
好在他忍住了,不然许大茂非得找刘彪来收拾他不可。
“傻柱,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你不也有扫厕所的经验?”
许大茂没好气地回怼。
“那能一样吗?我虽然扫过厕所,但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厨子。”
许大茂冷哼一声,没再搭理他。
他心里清楚,放电影的岗位稀缺,自己空有一身本事却无处施展。
扫大街虽然丢人,一个月十三块八毛的工资也寒酸,但总比没工作强,至少比扫厕所强点。
况且,他现在也没别的选择,只能先应下来。
另一边,傻柱一有空就去轧钢厂帮秦淮茹打扫厕所。
秦淮茹对他感激不尽。
傻柱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要查出背后使坏的人,还秦淮茹一个公道。
除此之外,让他发愁的还有欠贾张氏的两百块钱。
原本打算卖自行车还债,结果计划泡汤,现在只剩卖房一条路了。
虽说京城到保城也就三百公里,坐火车一天就能到,但来回得两天时间。
不仅要向供销社请假,还得开介绍信。
这年头,没有介绍信简直是寸步难行——许大茂当初下乡放电影都得带着介绍信呢。
第二天,傻柱从供销社开好介绍信,准备动身去保城。
供销社里的售货员大多是年轻姑娘,见他又是请假又是开介绍信,个个好奇得不行。
其中有个叫小宁的姑娘,就住在隔壁四合院,对傻柱的事有所耳闻。
“傻柱请假可不是去相亲。”
“开介绍信也不是为了领证。”
见周围的小姑娘都眼巴巴等着下文,小宁故意卖了个关子。
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
“我住他隔壁院儿,他以前是轧钢厂的食堂大厨,跟他们院那个有丈夫的秦淮茹走得特别近,外边都传他俩有一腿。”
“秦淮茹的男人是个废人,以前也在轧钢厂上班,工伤瘫了。”
“她想跟那废人离婚,改嫁给傻柱。”
“可她婆婆死活不同意,变着法儿阻拦。”
“听说傻柱为了报复,一脚踹在老太太脸上,好家伙,直接把人鼻梁骨踹断了。”
“为了赔钱,傻柱想卖房,可房本是他爹的名字。”
“他爹何大清也是个怪人,以前是轧钢厂的大厨,后来跟个寡妇跑去了保城,把傻柱和他妹妹扔下不管了。”
小宁滔滔不绝地讲着,话里真假参半。
刚来供销社时,傻柱的名声还算不错,大伙儿都夸他手艺好,引得不少姑娘暗暗心动。
可如今听小宁这么一说,这些姑娘们立刻断了念头,傻柱的名声转眼跌到了谷底。
下班后,沈伟明回到四合院,很快就听说了傻柱去保城的事。
傻柱特意请了两天假,还开了介绍信,明摆着是去找何大清。
何雨水一直反对这事,但傻柱显然没打算听她的。
傻柱家有两间房,他应该会卖掉何雨水住的那间小屋,两三百块钱就能拿下。
沈伟明琢磨着要不要出手买下,这样他在前院、后院各有一间房,如果再添置中院这一间,布局就齐全了,只是面积都不算大。
不过,现在买房稳赚不赔,几十年后这价格能翻上万倍。
沈伟明拿定主意,准备回家和于莉商量。
不过,房子的户主是何大清,得等傻柱从保城回来再说,但他猜何大清多半不会同意卖房。
另一边,何雨水听说傻柱偷偷跑去保城,又急又恨。
她早就表明态度,坚决反对卖房,可傻柱还是自作主张,让她气得牙痒痒。
其实,要是傻柱叫她一起去,她未必会拒绝,虽说她不想卖房,但傻柱欠了债,眼下似乎也没别的办法。
她认准何大清不会答应卖房,所以倒不太担心,反倒是想借机去看看父亲。
虽然心里有怨,但毕竟血浓于水。
她还想让何大清管管傻柱,别让他再被秦淮茹迷得晕头转向——秦淮茹已经上环,有三个孩子,不可能给傻柱传宗接代,这不是要让何家绝后吗?只要强调这一点,何大清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原着里要不是聋老太太插手,傻柱差点就绝了户。
秦淮茹拖着不领证,一拖就是八年,棒梗下乡了她也不肯嫁,还霸着傻柱的工资,实在过分。
想到这里,何雨水下定决心要去保城。
手头没钱,她就找于莉借了十块钱路费,又托于海棠帮忙请假,匆匆扒了几口饭,带上干粮直奔火车站。
那是个交通不便的年月,人们出远门总会带上些耐储存的干粮,俗称路菜。
路菜不仅能填饱肚子,更能让人在路上尝到家乡的滋味。
这些腌腊制品往往能存放好几个月不变质。
何雨水提着布兜来到公交站,登上开往火车站的班车。
抵达车站时,恰巧赶上去保城的绿皮火车。
她捏着户口本和学生证买好票,不一会儿就坐在了嘎吱作响的车厢里。
窗外流动的风景像老式幻灯片般倒退,何雨水托着腮帮子发起呆来。
她琢磨着傻哥这会儿是否已经到了保城。
上次兄妹俩同乘这趟车时,就在何大清那儿碰了一鼻子灰。
如今时过境迁,她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个抛下他们的父亲。
漫长旅途令人困倦,何雨水靠着车窗打起盹来。
......
日头西斜时列车抵达保城。
何雨水边走边问,循着记忆摸到白寡妇家。
那三间青砖瓦房她记得真切,院里还住着白家两儿一女。
还没走到门前,就看见傻柱像只流浪狗似地蜷在白家台阶上,背后两扇黑漆木门紧闭如铁——显然又吃了闭门羹。
自打何大清来保城拉帮套,白寡妇巴不得这对兄妹永远别出现。
吃闭门羹早是家常便饭。
看傻柱鞋底沾的尘土,怕是已在这儿蹲守多时。
傻哥!何雨水轻声唤道。
正耷拉着脑袋的傻柱猛地抬头:妹子你咋来了?
问于莉姐借了十块钱路费。”何雨水绞着衣角,我...我担心你。”她瞥了眼紧闭的大门,又没见着人?
晌午来时门还敞着!傻柱委屈得像告状的孩子,那白寡妇和她闺女在院里洗衣裳,瞧见我就插门闩,还嚷着叫我滚蛋!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何雨水冷笑。
傻柱变了脸色:这话咋说的?
咱爹被白寡妇拿捏,你被秦淮茹拿捏,将来指不定也要去拉帮套。”何雨水越说越气,你们爷俩简直一个模子刻的!
这话戳得傻柱心头火起,却哑口无言。
突然身 轴作响——原来白寡妇估摸人该走了,想开门探探风声,没成想撞见兄妹俩。
眼见她又要把门合上,傻柱一个箭步冲上去抵住门板。
白寡妇哪拗得过这壮小伙?三两下就被撞开了门。
想到儿子娶亲要彩礼、闺女出嫁要嫁妆,全指着何大清那点积蓄,白寡妇登时急了。
你爹不想见你们!她叉腰堵在门口,赶紧回京城去!
今儿不见着何大清,我还不走了!傻柱拽起妹妹闯进院子,大马金刀往条凳上一坐。
如今的四合院战神早不是当年受气包,真要犯起浑来,能把房顶都掀了。
白寡妇气得五官扭曲:小畜生还敢硬闯?再不滚我喊民兵了!
你说谁是小畜生?傻柱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怒视白寡妇。
咔嚓!
他抬脚踹碎刚坐过的木凳,木屑四溅。
白寡妇母女吓得面如土色。
何雨水也惊得睁大眼睛,没想到哥哥发起火来这般骇人。
快叫何大清过来,否则我拆了这屋子!傻柱暴喝。
疯子!白寡妇张牙舞爪扑来。
傻柱侧身避让,她一头撞上墙壁,额头顿时鼓起血包。
白寡妇跌坐在地,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活脱脱贾张氏附体。
再嚎现在就拆房!傻柱冷笑着掀翻桌椅,推倒橱柜,碗碟哗啦啦碎了一地。
当年这对母女夺走父亲的爱,害他们兄妹差点冻死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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