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不过是个孩子,拿你点东西怎么了?非要耍这种阴招害人?傻柱怒气冲冲地质问。
阴招?鹦鹉天生就会啄人,他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
再说我可没请他上门,纯属咎由自取!
养只啄人的鹦鹉想防谁?傻柱脸色阴沉。
鹦鹉见生人自然会啄。
他要是光明正大来串门,会被啄吗?沈伟明反唇相讥。
那黄桃罐头怎么回事?棒梗已经付出代价了,你还在罐头里动手脚害他伤口感染,对孩子也下得去手?
密封的罐头我能动什么手脚?难道我能未卜先知他要来偷?要怪就怪你们惯得他偷鸡摸狗成性!沈伟明冷笑道。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傻柱。
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对方不仅不认错还敢反咬一口。
今天不教训这个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傻柱挥拳就打。
沈伟明早有防备,闪身轻松避开。
穿越前他就练过拳脚,来到这个世界后又靠着系统灵泉强化体质,如今力大无穷,举起五百斤都不在话下。
只见他顺势一记鞭腿扫向傻柱胯下。
四合院的瞬间倒地,捂着要害哀嚎不止。
就这点本事?沈伟明嗤之以鼻。
这蠢货准是把自已当成许大茂那样的软柿子了,殊不知阎解成之前就被他三拳两脚打趴过。
远处围观的许大茂看得双腿发软。
在他眼里傻柱已经是战力天花板,没想到沈伟明更恐怖。
幸好自己从不得罪这位煞星,否则十条命都不够打啊!
没等傻柱爬起来,沈伟明的拳脚又如雨点般落下......
拳影纷飞,重重落在傻柱身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沈伟明,我来助你!”
许大茂兴冲冲奔来,趁机对傻柱拳打脚踢。
见识过沈伟明的身手后,许大茂明白这是位得罪不起的人物,既然惹不起,不如拉近关系。
再说,常年被傻柱欺压,如今能痛打落水狗,岂能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住手,快停手!”
易中海赶来制止了沈伟明和许大茂。
秦淮茹匆忙从医院赶回,本打算看沈伟明挨揍的好戏。
谁料躺在地上的竟是傻柱!
秦淮茹彻底傻眼了。
她曾与沈伟明相处半年,从未听说他会功夫。
而傻柱素来是四合院第一猛人,战无不胜,怎会败在沈伟明手下?
“傻柱,你没事吧?”
秦淮茹急忙扶起傻柱。
傻柱双眼肿胀成缝,疼得直哼哼:“沈伟明那 呢?他啥时候这么能打了?”
“傻柱,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单手就能收拾你。”
“鸡蛋碰石头,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真是人如其名!”
沈伟明戳着傻柱鼻子讥讽。
傻柱面色铁青,却无力反驳。
一大妈搀着聋老太太走来,见到鼻青脸肿的傻柱,老太太怒喝:“哪个混账动我孙子?”
“是沈伟明和许大茂。”
易中海答道。
聋老太太冷眼扫视二人:“你们凭什么打我孙子?这大院谁说了算不知道吗?”
若非念在聋老太太满门忠烈,沈伟明早就不客气了。
“棒梗偷东西被我家的鹦鹉啄了,傻柱不问是非就要动手,我能惯着他?”
“老太太您见多识广。
我和贾家从无来往,棒梗上门不是偷是什么?”
“鹦鹉受惊啄人天经地义。
秦淮茹赔礼后我都网开一面了,傻柱这蠢货还来找茬,不揍他个满地找牙我沈字倒写!”
沈伟明掷地有声。
聋老太太一时语塞,转向傻柱训斥:“柱子你办的这叫什么事!还不快滚回去!”
傻柱借坡下驴,灰溜溜走了。
秦淮茹暗自咬牙——本想借刀 ,反倒折了把刀。
傻柱养伤期间,谁给她带饭盒?
……
转眼已是除夕夜。
除夕之夜,沈伟明独自守着电视机。
大院里的鞭炮声此起彼伏,邻居们的欢声笑语从窗外传来。
他特意调高了电视音量,让空荡荡的屋子显得热闹些。
贾家门口飘出红烧肉的香气,连平日最拮据的他们,也摆出了几道像样的年夜饭。
而沈家客厅里,茅台酒的醇香与整桌的鸡鸭鱼肉相互交织。
再忍忍。”沈伟明啜饮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等开春娶了于莉,这家就热闹了。”他盘算着向厂里申请换套大房子,不由得又斟了一杯。
此刻易中海家正觥筹交错。
傻柱围着灶台忙活,把两家凑的食材变成佳肴。
聋老太太看着这个痴迷秦淮茹的傻小子直摇头——那寡妇一来拜年,他出手就是每人五毛钱的大手笔。
新年吉祥!棒梗带着妹妹们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她们的新棉袄口袋里,已经塞满了从各家讨来的压岁钱。
秦淮茹笑得眼眉弯弯,只剩最后一家还没去。
站在沈伟明家门前,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孩子们的衣领。”待会记得说祝福话。”三个小脑袋齐齐点头,槐花攥紧了姐姐的衣角。
秦淮茹特意叮嘱棒梗和小当,见到沈伟明要说沈叔叔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发大财,结大婚!现在沈伟明正准备和于莉结婚,这句祝福最合适。
她带着三个孩子去沈伟明家,却发现门推不开,用力敲门也没人应。”这算什么?大过年的锁什么门?秦淮茹气急败坏地想着,怀疑沈伟明是故意的。
由于两家的过节众人皆知,她不好大声喊叫,只能愤愤地带孩子们回家,边走边在心里咒骂:沈伟明你等着,这事没完!
其实沈伟明并非有意为之。
他电视声音开得太大没听见敲门,再说他早就打定主意要锁门——就是不想让院子里那些讨厌的人来打扰他过年的好心情。
从沈伟明家回来后,秦淮茹阴沉着脸。
她好心去拜年却吃了闭门羹,越想越气。
想到沈伟明要和于莉结婚,她暗下决心一定要搅黄这桩婚事。
这事她可有经验——原着里她就多次破坏过傻柱的相亲。
她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贾张氏和贾东旭,获得了两人的鼎力支持。”一定要让这 身败名裂!贾东旭恶狠狠地说。
年后,于莉往沈家跑得更勤了,两人在院里都手牵着手。
这一幕看得秦淮茹心如刀绞,阎解成更是咬牙切齿。
这天中午,见沈伟明和于莉出门下馆子,秦淮茹立即行动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溜进沈家,把自己的内衣藏在床底,还故意露出一角。
等他们吃完饭回来,只要于莉发现这件内衣,她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到时候她再假装去取落下的东西,沈伟明的形象就算是毁了。
毕竟她和沈伟明有过半年恋情,甚至把第一次都给了他。
于莉要是看见她的内衣,肯定会起疑心。
就算沈伟明百般解释,于莉也不会相信,这门亲事八成要黄。
虽然可能会让院里人误会她和沈伟明的关系,但她早就跟婆婆和丈夫报备过了。
只要贾家人不怀疑,这事就算过去了。
秦淮茹最担心的就是婆婆贾张氏和残废丈夫贾东旭。
其他人要是误会她和沈伟明有染反倒更好,这样既能败坏沈伟明的名声,等贾东旭死后,她还能借题发挥,把传言越闹越大,逼得沈伟明走投无路,最后只能回到她身边。
想到这里,秦淮茹脸上浮现出阴险的笑容。
与此同时,沈伟明和于莉吃完午饭正骑车回家。
远远望见他们进屋的身影,秦淮茹暗自窃喜,就等着听小两口吵架的动静。
只要一吵起来,说明于莉肯定发现了那件内衣,到时候她再假装去沈伟明家取东西,计划就大功告成了。
沈伟明安顿于莉坐下后,打开电视又给她泡了热茶。
虽然年节已过,春寒依旧料峭。
这个贴心的男人从厨房拿来保温瓶,兑好温水给于莉洗脚。
姑娘的脚丫 小巧,被沈伟明的手掌轻轻搓揉时,忍不住笑出声来:痒死了,你轻点儿!除了儿时父母,还没人给她洗过脚呢。
这份体贴让于莉心里暖融融的。
你去我床上睡会儿吧。”沈伟明提议。
那你呢?
我在这椅子上凑合就行,平时睡惯了。”
虽说婚期将近,沈伟明始终守着分寸。
当年就是他夺走了秦淮茹的第一次,间接导致她婚姻不幸,让贾家母子总拿这事羞辱她。
这样的错他绝不会犯第二次。
拿拖鞋时,沈伟明发现卧室地板有陌生脚印,床底还露出一角粉色——竟是件女士内衣。
四合院里人心叵测,他立即警觉起来。
可乐,中午谁来过?沈伟明低声问。
秦淮茹。”可乐答道。
果然是她!把内衣藏在这里,分明是要挑拨他和于莉的关系。
这女人的心肠真够毒的!幸亏有可乐看家,要不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换作别的姑娘早闹翻了,何况是单纯的于莉?
沈伟明将内衣收进系统空间,转身去了易中海家。
既然易中海和秦淮茹有过地窖那档子事,平时又总偏袒贾家,这次就让他背黑锅。
看那个装聋作哑的老太太怎么圆场,难不成要说这是她让易中海去拿的秦淮茹内衣?
难道是她指使秦淮茹把内衣藏到易中海家的?
无论哪种说法,都只会沦为笑柄。
“易中海,秦淮茹,我要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沈伟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上次他本已决定严惩棒梗,若不是秦淮茹低声下气来求情,搬出往日情分,他绝不会手软。
没想到自己的宽容竟换来对方的变本加厉。
既然贾家不仁,就休怪他不义了。
一直在暗中观察沈伟明家的秦淮茹愣住了。
沈伟明和于莉居然没吵起来?那她的计划还怎么进行?
难道于莉没发现那件内衣?
不可能啊,她明明故意把内衣一角露在床外,怎么可能看不到?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
再拖下去机会就没了,万一沈伟明已经把内衣藏起来,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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