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特意抽出两百块,要给易小海添置一辆崭新自行车。
后院动静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刚下班回来的沈伟明夫妇也循声而来,只见刘海中、阎埠贵领着傻柱、许大茂等人已经挤进了易家。
老易家这是闹哪出?于莉好奇地探头。
沈伟明听着屋里易中海和贾家母子的争吵,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易中海的钱不翼而飞,正指认贾张氏是家贼。
这贾张氏不愧是四合院盗圣的启蒙老师,连自家钱财都不放过。
想来她嫁给易中海,图的也就是这份家底。
易中海休掉贤惠的一大妈,娶回这个祸害,真真是自作自受。
贾张氏偷老易的钱?这可稀罕了!
贾家总能整出新花样,这回轮到婆婆亲自上阵。”
从前教孙子偷,现在自己动手,好一个言传身教。”
易中海还算精明,要是全交给这老虔婆管家,怕是骨头都要被啃光。”
街坊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扯着嗓子骂道:我拿自家男人的钱天经地义,轮得到你们嚼舌根?砰地摔上门,把众人隔绝在外。
做了亏心事还这么横!
当初老易撵走一大妈娶她,真是鬼迷心窍。”
这种货色,活该断子绝孙!
围观人群骂咧咧地散去时,易中海正带着易小海在百货大楼挑自行车。
崭新的永久牌配上闪亮的钢印,看得街坊们眼热不已。
阎解放更是傻了眼——他原以为这农村小子连车把都摸不着,转眼却坐上了全新座驾。
相比之下,阎埠贵那辆二手改装车顿时黯然失色。
易中海特意买了辆儿童自行车,花了一百八十块钱。
易小海骑着正合适,双脚能稳稳踩地。
不像阎埠贵家那辆成人车,阎解放骑上去都够不着地面,动不动就摔跤。
正在滚铁环的阎解放立刻凑了过来,阎解矿也扔下铁环跟上前。
虽然阎埠贵早上嘱咐过别和贾家孩子玩——上次棒梗用剪刀捅伤了他——可崭新的自行车实在诱人,兄弟俩忘了父亲的叮嘱。
两人都想试试新车,可易小海根本不理会。
原来昨天阎解放嘲笑他是乡下来的土包子,说他永远学不会骑车。
易小海记着仇,连带着也不让阎解矿碰车把。
这下兄弟俩不高兴了——昨天还让易小海坐后座呢!城里长大的他们自带优越感,觉得骑他的车是给面子。”不跟你们玩!易小海一声吼,阎解放顿时火冒三丈:欠揍是吧?
兄弟俩联手出击。
大几岁的阎解放力气占优,三两下就把易小海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趁这功夫,阎解矿骑上新车满院转圈。
易小海骂得越凶,阎解放下手越重,很快把他脸都打出血来。
听到哭喊的易中海冲出来时,两个小子早跑没影了。
看着满脸是血的儿子,易中海抱起他就往家跑,转头对着阎家方向怒吼:阎解放阎解矿!你们活腻歪了?
贾张氏忙着给小海清理伤口时,易中海闯进阎家。
正洗菜的阎埠贵和杀鱼的三大妈头也不抬:小孩打架多正常。”都见血了还正常?不道歉就开全院大会批斗!易中海拍着桌子。
如今不是一大爷的他,只换来两口子的冷笑。
话音刚落,易中海才惊觉失言。
如今他早不是院里的一大爷,召开全院大会哪还轮得到他做主?这事得刘海中拍板才行。
阎埠贵夫妇顿时笑出了声。
老易啊,还当自己是一大爷呢?做梦没醒吧?阎埠贵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让我家解放解矿给乡下土包子赔罪?门都没有!
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
阎埠贵之前害得棒梗失学的事还没了结——虽说棒梗捅伤了这老东西。
棒梗学业毁了也就罢了,反正那孩子已经废了。
但要是阎埠贵敢动易小海,他易中海非得拼命不可。
阎埠贵!棒梗的账还没跟你算,要是我儿子有个闪失,我让你连厕所都扫不成!扔下狠话,易中海扭头就走。
......
阎埠贵这老东西的态度让易中海怒火中烧。
当初棒梗那剪刀怎么就没捅死他?要是阎埠贵死了,阎家那群人也就垮了。
至于棒梗,一个废物去坐牢也无所谓。
贾张氏偷钱的事更让他心烦。
沈伟明下的情蛊眼看就要失效,他越来越想不通:明明心里装的始终是一大妈,怎么会娶了贾张氏?
后院月色如水,易中海踱步散心时,正撞见坐在门槛赏月的一大妈。
见他来了,一大妈起身就要关门。
媳妇!这声呼唤让一大妈浑身一颤,眼眶顿时红了。
谁是你媳妇?你媳妇是贾张氏!
我喊的就是你。”易中海目光灼灼。
滚远点!再胡搅蛮缠我叫人了!一大妈往屋里退,里间聋老太太正酣睡。
易中海猛地攥住她手腕:是我对不住你......那会儿像中了邪,明明爱你却娶了那老虔婆。
几十年夫妻,我怎会......说着已是涕泪纵横。
一大妈防线崩塌了。
三十年相濡以沫,哪怕她不能生育,易中海也从未嫌弃。
当年流产本是她体质弱,可离婚时她把账全算在丈夫头上,只为阻止他迎娶贾张氏。
易中海,你和那老虔婆锁死吧!一大妈甩开手,锁死了房门。
我会离婚!你要是不回头......我就打一辈子光棍!嘶哑的喊声在月光下回荡。
易中海说完便转身回家。
贾张氏早已躺在炕上,那张歪斜的兔唇脸让易中海突然干呕起来。
他实在想不通当初为何要娶这个女人。”老天爷啊,你这是开的什么玩笑?易中海暗自苦笑。
虽然婚后花了不少钱,好在工资够高,之前被偷的存款也要回来了。
盘算着明天就提离婚,把贾家母子赶回去。
只要带着易小海就好,要是能挽回一大妈就更好了。
想到结发妻子,易中海满心愧疚——多亏聋老太太收留她。
洗漱完躺下时,他刻意背对贾张氏。
易中海明白,娶她容易休妻难,必须谋划周全才行。
另一边,傻柱看透易中海的心思,觉得他为养老精打细算的样子实在可笑。
许大茂正为秦京茹不让他近身而恼火。”都领证了还不让我碰?他委屈地抱怨。
秦京茹却坚持要他先补偿婚前三个月的三倍时间——九个月后才肯同房。
想用强?秦京茹一脚踹开扑来的许大茂,信不信我让你当太监?面对突然强硬的妻子,许大茂彻底没辙了。
能结婚就能离婚,你再闹我就休了你!许大茂决定硬碰硬。
什么?许大茂你这个 敢休我?
秦京茹抄起枕头就向许大茂砸去。
许大茂抱头逃出屋子。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气得脸色铁青。
现在的秦京茹完全变了个人,哪还有当初温柔可人的模样。
许大茂明白她在为之前的事情记恨,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他干脆继续睡沙发——反正耗下去,秦京茹肯定熬不过九个月。
他盘算着不出一个月,这女人准会服软。
第二天清早,许大茂自顾自吃完早饭就去扫大街了,连招呼都没打。
秦京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饿得肚子直叫。
发现没早饭可吃,她气得直跺脚:
该死的许大茂!不叫我起床还敢不做饭!
胡乱啃了几口杂粮馒头,她就去贾家照看小当和槐花了。
许大茂想出了个主意:卡住经济命脉。
秦京茹初来城里身无分文,秦淮茹也穷得叮当响。
只要断了她的零花钱......
另一边,易中海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贾张氏偷钱被发现后,专门欺负易小海出气。
每当易中海不在家,她就让易小海吃剩饭、干重活。
最过分的是让瘦小的孩子给贾东旭端屎倒尿。
这天易小海绊倒在门槛上,粪水泼了一地......
“易小海,你个废物,连个粪桶都端不住。”
贾张氏骂着抄起鸡毛掸子,劈头盖脸抽向易小海。
孩子疼得直哭,扭头冲出院子。
父亲易中海在轧钢厂上班,院里贾家母子从不给他好脸色。
易小海无处可去,只得偷偷回家推了自行车,直奔父亲厂区。
“我是易中海的儿子。”
他向门卫解释。
门卫嗤笑出声:“易师傅是八级钳工不假,可谁不知道他绝户?前年地窖里跟秦淮茹那档子事,许大茂早传遍了!”
扫帚杆子当即抡了过来:“滚远点,小骗子!”
夕阳西沉时,下工铃声响彻厂区。
易小海在人群里发现父亲身影,扑上去哭得喘不上气。
易中海听完儿子哭诉,掀起孩子衣襟——后背横七竖八全是血棱子。
“这毒妇!”
他攥紧拳头。
贾张氏自打易小海从农村来就没给过好脸,今日竟为洒了粪水往死里打。
想起养老还得指望这儿子,易中海带着孩子进了饭馆。
三盘热菜上桌,易小海扒了四碗米饭。
回家路上,孩子攥着父亲衣角的手一直在抖。
“凭啥打我儿子?”
易中海踹开贾家房门。
贾张氏叉腰冷笑:“当娘的管教孩子天经地义!你看看棒梗什么时候干过脏活?”
她突然扯开嗓子:“老易你可别忘了,当年在地窖里......”
话尾卡在喉头。
易中海血红着眼举起条凳,屋外槐树上的知了突然集体噤了声。
易中海提起棒梗,心中涌起一阵愤懑。
贾张氏把孙子视为掌上明珠,顿顿美味佳肴,从不舍得让他沾手家务。
这能相提并论吗?棒梗可是我的心头肉!贾张氏板着脸说。
你...易中海气得咬牙切齿。
早知如此不该娶这个母老虎。
他现在觉得院里邻居们的闲言碎语都骂轻了。
晚饭时贾张氏特意给儿子做了红烧肉和排骨汤,母子俩吃饱喝足早早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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