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这时踱步进来,语重心长地说:“傻柱,我当年也是这样中了邪,鬼使神差迷上贾张氏,还为此离了婚,后悔至今啊。”
可傻柱完全听不进去。
沈伟明下的月老符正发挥效力,他虽不明白为何钟情贾张氏,但感情本就说不清道不明。
就像当年莫名喜欢秦淮茹一样。
至于贾张氏,不过是那股子年轻女人没有的沧桑韵味罢了。
而易中海纯粹是老不正经!
“易中海,少装蒜!你就是年纪大了还想尝鲜!”
傻柱脱口而出。
院里的邻居哄堂大笑。
易中海脸一阵青一阵白,尤其看到前妻也在围观人群里。
他强忍着说:“傻柱,我待你如亲生儿子。
既然你不领情,就当我没说过。”
“慢走不送!”
傻柱嗤之以鼻。
易中海阴沉着脸去拉前妻和孩子的手,却被甩开了。
秦淮茹仍不死心:“傻柱,就算你没中邪,房子确实需要驱驱晦气,让李道长......”
“不必!”
傻柱断然回绝。
他住得舒坦极了,哪来的邪气!
春日潮湿是这年头平房的通病,院里哪家不是这样?至于灰尘多,单身汉的屋子没人收拾也情有可原。
说邪气重?傻柱觉得李老头纯粹在胡说八道。
少在这儿装神弄鬼!谁准你进我屋的?赶紧把李大爷送走!傻柱强压着火气。
秦淮茹却铁了心要驱邪——这可是她最后的机会。
眼看傻柱和贾张氏越走越近,再耽搁下去,自己就要彻底出局了。
她怎么都想不到,有朝一日竟会跟前婆婆抢男人,真是荒唐至极。
既然李道长咬定屋里有邪祟,那必然不假。
只要驱了邪,说不定傻柱就能回心转意。
哪怕得罪人,为了后半辈子她也管不了许多。
道长,您看他中邪太深,快接着做法吧!
见秦淮茹不依不饶,傻柱彻底炸了:给脸不要脸是吧?十年间我掏心掏肺,你呢?除了吸血还会什么?跟各色男人勾勾搭搭,真当我是瞎子?
离了婚我就非得娶你?实话告诉你,我早看透你那副水性杨花的嘴脸了!现在我心里只有张大妈,明早就去领证!
这番话震得全院鸦雀无声。
谁料得到傻柱真能看上老寡妇?当年易中海续弦贾张氏就够离谱,如今这愣头青放着风韵犹存的俏寡妇不要,偏挑个老太太,莫非是中邪了?
许大茂笑得直打跌,被秦京茹捶了一拳。
贾张氏抿嘴偷笑,秦淮茹却如遭雷击——这般疯话,不是中邪又是什么?
秦淮茹强忍泪水,恳求李大叔:李叔,求您接着做法,傻柱被邪祟迷得太深了。”
李大叔刚要动作,傻柱猛地冲上前揪住他衣领,一把将人甩出屋外。
李大叔在地上滚了两圈,只听巨响,傻柱反手就把大门闩死了。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心头涌起寻死的绝望。
自打刘集在四合院 被沈伟明一拳放倒,又遭厂里开除后,秦淮茹的日子更难了。
没了壮劳力帮手,她每日搬运的货物还不足两百斤,加上傻柱和贾张氏的腌臜事搅得她心神不宁,月底结算工钱时,账本上只有可怜巴巴的十块钱——连答应给贾家的月例都凑不齐。
小当和槐花饿得直哭,秦淮茹只能抹着眼泪熬稀粥。
她把最后希望寄托在月底回家的何雨水身上,盘算着:虽说兄妹俩断了关系,到底血脉相连。
只要雨水坚决反对这门亲事,再把保城的何大清搬出来......
想起傻柱骗父亲说要娶宁姑娘才讨来卖房钱,如今却要娶跟父亲同辈的贾张氏,秦淮茹攥紧了发皱的衣角。
这时巷口传来自行车铃响,瘦成竹竿的何雨水坐在后座,前面蹬车的于海棠倒是越发水灵。
雨水!秦淮茹扑上前抓住她车把,你哥要和老虔婆领证了!
何雨水瞳孔骤然放大:秦姐你魔怔了吧?我哥明明只稀罕你......
“我没说谎,你去院里打听一下就明白了。”
秦淮茹面色惨白,眼神空洞。
何雨水见她神色凝重,立刻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秦姐,到底发生什么了?”
何雨水满心疑惑。
“一切从我离婚说起。
棒梗感染寄生虫需要开颅手术,医药费要两千块。”
“傻柱想尽办法凑齐这笔钱,却借此逼贾东旭和我离婚。”
“他成功了,可我离婚后,他突然像变了个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同了。”
“这些天,他整天和我前婆婆黏在一起,关系越来越亲密。”
“昨儿个傻柱还说要去和她领证结婚!”
何雨水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完全无法理解傻柱的行为。
无论相貌、身材还是谈吐气质,贾张氏都比不上秦淮茹。
更何况傻柱一直对秦淮茹有意,怎么离婚后反而不要她了?
他怎么会想不开和贾张氏在一起?
“太乱了,秦姐,我得回去好好想想!”
何雨水觉得头都要炸了。
“雨水,你一定要劝劝你哥啊!”
秦淮茹焦急地说道。
何雨水回到家,午饭在沈伟明那儿吃的。
细问之下,她确认傻柱真的爱上了贾张氏。
沈伟明和于莉都不清楚具体原因。
于海棠听了也一脸懵:“雨水,你哥是不是中邪了?”
“怕是真傻了。”
何雨水骂道。
吃完饭,她收拾好碗筷。
刚出门就撞见傻柱和贾张氏,看样子正要去领证。
后院,秦淮茹死死盯着两人,眼中满是不解。
昨天傻柱说今天要领证,她以为只是玩笑,没想到竟是真的。
秦淮茹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现在就算去保城找何大清也来不及了。
等何大清回来,木已成舟,还有什么用?
她只能指望何雨水了。
看到两人,何雨水上前就问:“哥,你和张大妈这是要去哪儿?”
傻柱见到她,心里一惊——没想到她提前回来了。
最近事情太多,他都忘了月底这茬。
他本想趁何雨水不在把证领了。
虽说两人断了兄妹关系,但何雨水若真要阻拦,还是会让他为难。
“你管得着吗?”
傻柱撇嘴道。
他懒得解释,反正是何雨水先提的断绝关系,没必要给她好脸色。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要去领证吧?”
“何雨柱,张大妈和咱爸同岁,都能当你妈了。”
“你跟她结婚,爸能同意吗?不怕外人笑话?”
何雨水言辞犀利。
她知道提自己没用,干脆搬出何大清。
只有父亲才能镇住傻柱。
傻柱一听,心里一虚,但他并不怕何大清。
何大清远在保城,根本来不及赶回来。
只要他和贾张氏领了结婚证,一切就成定局了。
别一口一个咱爸叫得这么亲热,当年他抛下我们去保城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殷勤?
再说了,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
说完这话,傻柱拉着贾张氏的手就要离开。
何雨水张开双臂拦在门前。
何雨柱!你要是真敢这么做,我马上就去保城把爸叫回来,看他怎么教训你!何雨水气愤地说。
要去快去,晚了可就来不及了!傻柱满不在乎,反而讥讽起何雨水。
从京城到保城路途遥远,坐火车往返最少要一天一夜,这还是不休息的情况下。
现在傻柱马上就要和贾张氏去领证,根本来不及阻止。
傻柱心里很清楚,何大清的阻拦完全无济于事。
你...何雨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傻柱一把推开何雨水,牵着贾张氏去民政局了。
眼看傻柱真的要跟贾张氏登记结婚,连何雨水都拦不住,秦淮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何雨水赶紧扶起秦淮茹。
秦姐别着急,我这就去保城。”
我一定要把爸爸接回来,就算他们已经领证,我也要让他们离婚。”
何雨水下定决心,这次哪怕耽误学业,也绝不能让哥哥犯这样的错误。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情稍微平复。
当年易中海娶了贾张氏,后来不也离婚了吗?如今这个年代,结婚离婚已经越来越常见。
只要何大清回来,肯定能逼着他们离婚。
安抚好秦淮茹后,何雨水让于海棠送她去火车站,当天就要赶往保城。
与此同时,贾东旭在家中怒火中烧。
早上看到贾张氏特意打扮就觉得奇怪,后来听邻居说才知道她要和傻柱领证。
听说何雨水阻拦未果,贾东旭灵机一动开始布置家里。
在棒梗惊讶的目光中,贾东旭很快就把家里布置成了灵堂,还摆出了父亲的遗像。
这招是从秦淮茹那里学来的。
老贾去世多年,贾张氏一直安分守己。
后来嫁给易中海时,因为家里困难,贾东旭虽然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但现在贾张氏竟然要和傻柱结婚,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更重要的是,傻柱不仅害他和秦淮茹离婚,现在居然还想当他的父亲。
要是真让傻柱得逞,他岂不是要喊死对头爸爸?简直荒唐透顶。
贾东旭怎能咽下这口气?
......
另一边,傻柱和贾张氏顺利领了结婚证,还美美地下了顿馆子。
考虑到风言风语不好听,两人决定不办酒席了。
饭后,两人回到四合院,贾张氏打算收拾衣物搬去傻柱家。
她早前就和傻柱说过,贾东旭生活不能自理,必须带着他和棒梗一起改嫁。
傻柱答应了。
贾张氏推开家门,却被眼前的场景震住——贾东旭竟仿效当年秦淮茹的手段,在屋里设了灵堂,老贾的遗像正对着她。
看着我爹!贾东旭铁青着脸命令。
贾张氏瑟缩着不敢抬头。”你偷偷和傻柱领证,今天就跪在这儿反省,不准吃饭!
这怎么行?贾张氏慌忙摇头。
年迈的她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儿子这般不孝让她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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