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一听黑瞎子这话,瞬间就像被点燃的炸药桶,“腾”地一下炸开了,整个人跟炸了毛的猫似的,猛地从地上弹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满脸通红,那模样仿佛受了极大的冒犯。
“什么叫栽了?!我们安安才多大呀,你就惦记我们安安呐!”吴邪的声音又高又尖,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公鸡,引吭高歌般地吼道,“我们安安才17还没有成年呢!”他说着,双手叉腰,气呼呼地朝着黑瞎子逼近,活脱脱一副护崽的老母鸡模样,把安安牢牢地护在身后,尽管安安此刻还虚弱地躺在那里。
吴邪越说越激动,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他想起安安那还带着稚气的脸庞,那金棕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耀的模样,还有那双独特金瞳里闪烁的光芒,安安在他心里就是个需要被呵护疼爱的孩子,怎么能容得别人有半分不恰当的想法。
谢雨臣在一旁看着炸毛的吴邪,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吴邪,那笑容里满是戏谑与温和。他双手抱胸,微微歪着头,欣赏着吴邪这副护犊子心切的模样,觉得此刻的吴邪既可爱又有趣,就像一只炸毛后上蹿下跳的小兽,充满了活力与真诚。
谢雨臣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笑意,他缓步走到吴邪身边,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试图安抚这个情绪激动的家伙,说道:“哎哟哟,吴小邪,你先别急嘛,我刚刚就是跟黑爷开个玩笑,可没别的意思。”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让吴邪那愤怒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
吴邪听到谢雨臣的话,虽然怒气消了点,但还是气鼓鼓的,他转过头,对着谢雨臣哼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安安可是我们大家的好兄弟,谁要是敢打他主意,我第一个跟他急!”他说完,又转身回到了安安身边,小心翼翼地守护在旁,眼睛紧紧盯着安安,眼神里满是担忧与关切,仿佛安安身上落了根羽毛他都能察觉到。
黑瞎子在一旁听着吴邪这一番炸毛的言论,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又憨厚的笑容,他挠挠后脑勺,嘿嘿笑道:“得嘞,得嘞,吴小邪,我刚刚就是那么一说,你可别往心里去,我黑瞎子对安安那绝对是纯纯的兄弟情,天地可鉴!”他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来,像是在发誓一般,眼神里满是真诚,试图让吴邪相信他的话。
吴邪紧紧守在安安的病床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安安苍白的面容。尽管刚刚和黑瞎子闹了那么一出,可他心里那根弦始终紧绷着。他知道黑瞎子嘴上说着是兄弟情,可那家伙向来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又爱凑热闹,虽然嘴硬,但吴邪能感觉到,黑瞎子看到安安那副柔弱模样时,心里还是动了那么一丝别样的心思。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打安安的主意,安安就是我的弟弟,我必须保护好他。”吴邪在心里暗暗发誓,他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安安那小小的身躯躺在病床上,显得那么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吴邪看着安安,就像看着一个需要自己全力守护的珍宝,眼神里满是坚定和疼惜。
病房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仪器发出的轻微滴答声,吴邪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安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吴邪的眼皮开始打架,但他强撑着不肯闭眼,他害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安安就会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一直守在另一边的张起灵突然身体一震,原本如雕塑般静止的他,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他微微皱眉,目光紧紧锁定在安安身上。作为拥有敏锐感知能力的他,第一个察觉到了异样——安安的身体有了极其细微的变化,那是一种生命气息正在缓缓复苏的迹象。
张起灵缓缓站起身来,脚步轻盈得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小心翼翼地朝着安安的病床走去。就在他靠近病床的那一刻,一阵轻柔的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如同温柔的抚摸,轻轻拂过病房的每一个角落。
那阵风带着一丝清新的气息,撩动着病床边的白色窗帘,窗帘轻轻飘动,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奇迹而欢呼。风也轻轻掠过安安的脸庞,安安那原本毫无生气的脸颊上,似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张起灵站在床边,目光紧紧盯着安安,他看到安安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就像蝴蝶的翅膀轻轻扇动。紧接着,安安的眼皮也开始缓缓抬起,那双原本紧闭的金色眼眸,一点点地睁开,如同夜空中逐渐亮起的星辰。
安安的眼睛里还带着一丝迷茫和虚弱,他缓缓转动眼珠,当看到守在床边的吴邪和张起灵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熟悉和依赖。吴邪一直紧盯着安安,当看到安安的眼睛缓缓睁开时,他的眼睛瞬间瞪大,嘴巴也张得老大,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安安!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吴邪激动地大喊起来,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有些颤抖。他一个箭步冲到安安的床边,双手紧紧握住安安的手,那双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吴邪的眼眶里满是泪水,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张起灵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站在一旁,看着安安和吴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他知道,经过这场磨难,安安终于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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