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肖灵儿的心里像压了块浸了水的棉花——沉得透不过气。她摸了摸胸口的照片,指尖透过布料蹭到母亲的笑脸,忽然听见前面传来“吱”的一声——像是什么小动物的尖叫,裹在雨林的潮气里,细得像根蚕丝。银狼王猛地刹住脚步,耳朵贴在腐叶地上转了半圈,接着突然冲过去,用牙咬开缠在灌木上的野葛藤,露出里面缩成毛球的雪白身影。
那是只雪貂,左前腿渗着血,却死死叼着个指甲盖大的金属管,圆溜溜的黑眼睛盯着肖灵儿,喉间发出细碎的“呜呜”声——像在求救,又像在确认什么。小白从空中俯冲下来,尖喙在雪貂头顶轻轻碰了碰,雪貂立刻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把金属管往肖灵儿脚边一放,就蜷成个毛球,用受伤的腿蹭她的军靴。
“这小毛球倒会挑人!”猴子凑过来,伸手想摸雪貂的尾巴,雪貂突然竖起毛,一口咬在他的食指上,疼得猴子跳起来,捂着手指喊:“哎哟!比银哥上次偷喝我橘子汽水时的牙还尖!”银狼王歪着脑袋看他,琥珀色的眼睛里带着点幸灾乐祸——活像上次猴子踩脏它的窝时的模样。
眼镜蛇蹲下来,用特制的手套捡起金属管,推了推眼镜:“灵儿,这管身有生物识别锁——数据库显示,是肖阿姨当年的备用通讯器配件!”肖灵儿摸出母亲的旧戒指,轻轻碰了碰金属管——管身立刻发出淡蓝色的光,“咔嗒”一声弹开,里面躺着枚微型芯片,还有一张卷成细条的纸。展开纸,凤凰花墨水的字迹映入眼帘:“凤凰山北坡,废弃气象站,夜枭在等你——小心毒蝎的‘引蛇阵’。”
“是母亲的字……”肖灵儿的指尖抖了抖,纸页上还留着点体温,像母亲生前摸她额头时的温度。雪貂突然站起来,用脑袋顶她的手背,然后转身往雨林深处跑了两步,又回头叫了一声——是在带路。银狼王低吼一声,用尾巴卷住雪貂的腰,把它放到自己背上,显然是怕它伤口疼,走不动。
可没等他们迈出第三步,雨林深处突然传来“汪汪”的狗叫声。眼镜蛇的电脑屏幕瞬间变红:“灵儿!后方三百米!四只猎犬,三个雇佣兵!对讲机里说——‘别让雪貂把芯片带出去!’”肖灵儿的指尖立刻摸向腰间的次声波干扰器,眼睛扫过身边的伙伴:“银哥带雪貂躲左边石缝!小白啄猎犬眼睛!猴子打对讲机!眼镜蛇——破解芯片内容!”
狗叫声越来越近,夹杂着雇佣兵的咒骂:“那死貂跑哪儿去了?毒蝎老大要活剥它的皮!”肖灵儿贴在树后,看见为首的男人左脸有蝎子刺青——是毒蝎的核心手下“刺青”!小白突然冲下来,尖喙啄向刺青的眼睛,刺青疼得骂脏话,挥枪打向小白,却打在树上。猴子跳出来,用弹弓打飞他的对讲机,喊着:“让你骂小白!我石子是银哥啃过的箭毒木做的——没毒,但疼得你跳广场舞!”
刺青的手腕被石子打中,猎枪“啪”地掉在地上。他刚要弯腰去捡,雪貂突然从银狼王背上跳下来,钻进他的裤腿,一口咬在脚踝上。刺青疼得摔在泥里,抱着腿打滚。另外两个雇佣兵举枪要射,肖灵儿按下次声波干扰器——淡蓝色波纹扩散开,雇佣兵立刻抱头蹲在地上,连猎犬都夹着尾巴翻白眼睛。银狼王冲过去,一口咬住一个雇佣兵的胳膊,把他按在泥里;猴子跑过去,用鞋带把他的手绑成粽子,嘴里念叨:“上次你追我,这次我绑你!”
不到十分钟,三个雇佣兵全被制伏。眼镜蛇抱着电脑跑过来,眼睛发亮:“灵儿!芯片里有夜枭的实时定位!还有毒蝎的‘引蛇阵’计划——他在气象站装了炸药,想把你和夜枭一起炸飞!”肖灵儿摸了摸雪貂的脑袋,雪貂正蹲在银狼王背上舔伤口。她笑了笑:“那我们就给毒蝎演一出‘引蛇出洞’。”
雪貂突然站起来,往凤凰山方向跑。肖灵儿摸了摸银狼王的耳朵:“走,跟上我们的‘雪貂信使’。”雨林的风里多了股松针味——那是凤凰山北坡的方向。银狼王走在最前面,雪貂跳在它肩膀上;小白在头顶盘旋,尖喙对着天空叫了两声;猴子蹦蹦跳跳跟着,哼着“雪貂雪貂真可爱,咬了猴子不道歉”;眼镜蛇抱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着夜枭的坐标,越来越近。
肖灵儿摸着胸口的照片,心里的沉棉花轻了点——母亲的旧友在等她,雪貂在帮她,伙伴们在身边。而毒蝎的“引蛇阵”,终会变成他自己的“葬身地”。前方的凤凰山轮廓越来越清晰,山顶的废弃气象站像个沉默的巨人,等着揭开藏了十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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