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又怎样?没要你命算客气了!傻柱朝围观的邻居们喊道,大家评评理,我在自家椅子上打盹,这老东西竟提着菜刀摸进来,想趁我不备剁了我的手!幸亏我警醒,不然真着了他的道......
这番动静引来了易中海、刘海中和聋老太太等人。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老阎,我在医院怎么嘱咐你的?竟敢持刀行凶?真是无法无天!立即召开全院大会,罢免你三大爷的职务!
听到要罢免职务,阎埠贵两腿一软,当场昏死过去。
全院大会照常举行,除了沈为民一家去北海公园游玩未归,其余人尽数到场。易中海早就对阎埠贵屡次挑衅怀恨在心,这次正好借机铲除这个心腹大患。刘海中则在暗中窃喜,少了个竞争对手,他谋取一大爷之位的胜算又多了几分。
八仙桌前,易中海阴沉着脸抿了口茶:此事性质极其恶劣,充分暴露了某些人错误的思想倾向。
“阎埠贵为了个人恩怨,竟在傻柱午睡时举刀行凶。”
“阎埠贵声称只想砍断傻柱双手,却拿不出任何证据。”
“依我看,阎埠贵根本就是冲着取人性命去的。”
“这分明是蓄意 ** 。”
“作为管事三大爷,阎埠贵不仅失职,更成了反面典型,竟敢蓄意 ** 。”
“今日大会就是要罢免阎埠贵的三大爷之位。”
“现在请一大爷讲话!”
刘海中端着官腔,面色凝重。
“我们四合院的事向来在院里解决。”
“阎埠贵这次蓄意 ** ,若是报警必定要坐牢。”
“我和老刘决定罢免他的三大爷职务,此事就此了结。”
“但若阎埠贵再敢行凶,绝不容忍。”
易中海捧着搪瓷杯,义正辞严。
两位大爷发言后,院里顿时哗然。
众人议论纷纷,真是墙倒众人推。
“阎埠贵向来斤斤计较,当三大爷这些年从未接济过邻里。”
“处处想着占便宜,确实不配当三大爷。”
“如今竟持刀行凶,没送他去派出所已是格外开恩,两位大爷到底顾念旧情。”
......
经过举手表决,除阎解成外无人反对。
“即日起罢免阎埠贵三大爷之职,接任人选容后再议!”
“大会到此结束,散会!”
易中海宣布散会,众人顷刻散去。
只剩老泪纵横的阎埠贵和面色铁青的阎解成。
阎解成搀着父亲往阎家走去。
好在阎解矿和三大妈病情稳定,有护士照料,倒不必他们操心。
阎埠贵此刻万念俱灰。
算计半生,竟落得如此下场。
先前还盘算着扳倒易中海,夺取一大爷之位。
如今一切都成泡影。
关于三大爷人选,易中海早有考量。
不是傻柱就是沈为民。
虽想指望沈为民养老,但这人性子孤傲,不合群,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况且沈为民已是轧钢厂副厂长,怕是瞧不上这大院里的三大爷职位。
看来只能选择傻柱了。
易中海准备找傻柱谈谈,看他是否有此意愿。
此外,他还想让傻柱再去医院探望阎解矿一次,毕竟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关系。
要想真正平息阎家的不满,傻柱不得不表示一些诚意。
阎解矿和三大妈已经出院回家。
三大妈因洗胃及时,身体没有大碍。
阎解矿舌头断了一截,已无法正常说话,只能发出“阿巴、阿巴”的声音。
加上阎埠贵被撤去了三大爷的职位,阎家可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但阎家也不敢再找傻柱报复,毕竟这件事他们理亏。
如果再闹下去,惹急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阎家恐怕会被赶出四合院。
阎解放却仍不死心,一见到于海棠,就殷勤地凑上前去。
傻柱在供销社食堂工作,经常有些剩下的饭菜。
他便将剩菜打包放进网兜,每天带给秦淮茹。
这天夜晚,月光清朗,傻柱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秦淮茹像往常一样在门口等着他。
中秋将至,月亮格外圆润,柔和的月光洒在秦淮茹身上。
映得她丰腴的身段更显动人,精致的脸庞也更加迷人。
再加上她那嫣然一笑,傻柱简直看呆了。
“秦姐,明天我又要去相亲,是一大爷介绍的。”
“后天、大后天也各有一场。”
傻柱迈着步,一边递过饭盒,一边故意说道。
其实并没有相亲,他只是想逗逗秦淮茹,看她有什么反应。
秦淮茹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撅起了嘴。
一言不发。
“秦姐,上次是你让阎解矿搅黄我和白莲的相亲,是不是?”
“知道了还问,你是不是要跟姐姐生气?”秦淮茹没好气地回问。
“我哪敢生秦姐的气啊。”
“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相亲?”
“还有,奶奶跟我说,秦京茹是你设的局,根本不是诚心介绍给我,只是想拖住我。”
“这事是不是真的?”
傻柱追问秦淮茹。
“要是我说实话,你能接受吗?”秦淮茹眨了眨眼,目光紧紧盯着傻柱。
“你说!”
秦淮茹朝四周望了望,虽然没看见人影,还是担心隔墙有耳。
“回家再说!”
秦淮茹快步走进傻柱屋里,谨慎地回头张望。
确认无人尾随,她轻轻合上房门。
傻柱,你听好,我想嫁给你,实在不愿留在贾家了。
那个恶婆婆,那个没用的丈夫,我受够了!
原先因贾东旭尚在,秦淮茹始终不敢表露心迹。
可如今聋老太太与易中海都已放弃她,转而千方百计为傻柱牵线做媒。
秦淮茹势单力薄,拦得住一回,拦不住第二回。
若傻柱真相亲成功,她就失去了最后的指望。
以贾家这般狼藉的声名,即便贾东旭去世,也不会有人愿娶她。
她将永远困在这滩烂泥里。
她觉得傻柱心善体贴,又懂得她的心意。
虽说他脸上留了疤,可自己颊边不也有道痕?
两人算是彼此相当,谁也不必嫌弃谁。
更何况傻柱已是供销社的厨师,收入不差。
嫁给他,比留在贾家强过百倍。
精于盘算的秦淮茹,心里自然清楚。
傻柱闻言愣住,慌忙凑到窗边察看。
秦姐,快别这么说!
我的好姐姐,您可别害我!
我说相亲那是玩笑话,岂能当真?
您今天这些话太不合时宜,若被人听见,咱俩就全完了!
他急得手足无措。
原只想逗弄她,没料到她竟当了真。
贾东旭尚在人世,秦淮茹怎能改嫁?
说好听了是给人戴绿帽,说难听就是搞破鞋。
若让贾东旭知晓,怕是要气绝身亡。
贾张氏再一闹,更将不可收拾。
秦淮茹苦笑着,眼里已盈满泪水。
我明白咱俩在一起有万重阻碍。
我婆婆和丈夫绝不会答应,孩子们也难以面对。
院里邻居、轧钢厂和供销社的工友都会笑话你。
可我还是想跟你,因为这世上只有我最懂你。
也只有我,是真心对你好。
“傻柱,你能等我吗?等贾东旭一走,我就跟你过。”
“你该不会嫌弃我是个寡妇吧?”
秦淮茹把手轻轻搭在傻柱手上,目光温柔地望着他。
“别、秦姐,咱好好说话行不行?”
“我一直把你当姐姐,从来没想过要跟你结婚。”
“再说,你还有丈夫、有孩子,咱俩这样算怎么回事?”
傻柱连连摇头,把手抽了回来,表示不愿意。
傻柱年纪不小了,心里也明白,盼着贾东旭死、再娶他媳妇,这事儿太不地道。
他不敢细想。
虽然他一直暗暗喜欢秦淮茹,可世俗的眼光让他不敢迈出那一步。
现在秦淮茹把话挑明,等于把他逼到绝路。
他没法承诺什么,这事实在太难了。
秦淮茹一听,眼泪就落了下来。在傻柱面前装可怜,是她最拿手的一招。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贾东旭那个样子,一天不走,我就一天过不上好日子。”
“可我照样尽心尽力照顾他,从没亏待他。”
“你要是真心想娶我,就不能多等我一阵子吗?”
见傻柱仍然不为所动,秦淮茹突然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
“我的好傻柱,你就再等等我,好不好?”
傻柱本想挣脱,可秦淮茹的身体太让他难以抗拒。
他稍稍动了一下,就没再用力。
见他不再挣扎,精明的秦淮茹心里明白——这事成了。
美人计是她最后的绝招,只要使出来,就不怕傻柱不就范。
秦淮茹嘴角悄悄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我现在真受不了你身边再有别的女人。”
“以后不准再去相亲,来一个我搅黄一个。”
“记住了没?”
她撒娇似的松开手,转身推门出去。
谁知一开门,竟看见贾东旭脸色惨白地站在门口。
“噗——”
贾东旭一口血喷了出来,随即倒地不省人事。
秦淮茹整个人都懵了。
贾东旭怎么会在这儿?难道刚才她和傻柱说的话,全被他听见了?
贾张氏慌慌张张跑过来,哭喊着:“东旭啊,你可不能有事啊!”
虽然贾东旭已经是个废人,但贾张氏还是舍不得他死。
“秦淮茹,到底怎么回事?”贾张氏狠狠瞪向秦淮茹。
“我也不知道,才推开门,他就倒下了。”秦淮茹脸色发白。
傻柱一见,连忙背起贾东旭往医院赶。
贾张氏跟在他后面走。
秦淮茹本来也想去医院,但小当和槐花需要人照看。
贾张氏让她留在家。
院里不少人都看见了,议论纷纷:
“贾东旭这是怎么了?”
“脸白得吓人,像是不行了。”
“哎,瘫了这么久,这也是早晚的事啊!”
……
何雨水听说贾东旭出事,好奇地跑到贾家。
只见秦淮茹面无表情坐在炕上,像在出神。
“秦姐,东旭哥怎么啦?”何雨水关心地问。
“他吐血昏过去了。”秦淮茹抹着眼泪说。
“东旭哥吉人天相,肯定没事的。”何雨水安慰道。
秦淮茹表面上哭哭啼啼,像是不舍。
其实心里真切盼着贾东旭就这么死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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