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了钱也不知道回报社会,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刚出院的贾东旭也骂骂咧咧:
“沈为民迟早也得变成我这样的废人,看于莉到时候怎么办!”
只有秦淮茹静 ** 在炕上,一言不发。
她早已习惯沈为民日子越过越红火的事实。于莉,是她这辈子都羡慕不来的女人。
……
夜深露重,沈为民忽然觉得肚子不舒服。
大概是昨天那根冰棍吃坏了,得找时间抓点中药调理肠胃。
于莉仍在熟睡。她的肚子一天天隆起,却并未影响安眠。
沈为民披上外衣,推门走向公厕。
穿过院子时,沈为民远远瞥见贾家地窖里透出一点微光。他立刻启动视觉增强与透视能力,一眼便瞧见了地窖内的易中海与贾张氏。
这么晚了,易中海动作竟如此迅速?情蛊卡才刚生效,他就迫不及待来找贾张氏私会?
易中海确实是被情蛊卡扰乱了心智,可贾张氏不是。她向来泼辣刁蛮,那双三角眼瞪得人发怵。老贾走了几十年,也没见她做过什么越轨之事。
原着里的贾张氏虽不讨喜,在守节这一点上却始终如一。大概,又是蝴蝶效应在作祟。
原本贾张氏手头有自己的积蓄,秦淮茹每月还给她三块钱,家里谁也不敢对她不敬。可自打沈为民来到这个世界,贾家屡次险象环生。贾张氏坐过牢后身无分文,秦淮茹也渐渐不再顾忌礼教,甚至搬出老贾遗像、扇她耳光,还让她挨饿受气。
地位一落千丈,日子自然不好过。易中海突然的表白,反倒成了她的一线希望。
沈为民不动声色走上前,模仿当年许大茂的做法,从系统里取出一把锁,直接将地窖门锁死。他懒得声张,锁好门便转去公厕,随后回家搂着于莉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秦淮茹的声音最先划破大院宁静:“妈,您上哪儿去了?有人瞧见我婆婆吗?”院里众人纷纷摇头。
接着,一大妈的声音如雷炸响:“老易!你们看见我家老易没?他一晚上没回家!”大家同样表示没见到。
当一大妈与秦淮茹撞个正着,两人对视一眼,脸上同时浮起尴尬与惊疑。
怎么回事?贾张氏和易中海同时不见,还都是一夜未归?难道……他们俩……?
秦淮茹一脸不敢置信。一大妈则面色铁青,猛然想起多年前,曾在贾张氏床底下翻出易中海那条刺眼的大红裤衩——更荒唐的是,贾张氏的红色内衣,就压在那裤衩上面。
当年那波操作真是让人目瞪口呆。
也是打那时候起,一大妈就始终看贾张氏不顺眼。
现在两人突然整晚没回家,一大妈怎能不起疑心?
“老易,你这老不死的,要是敢背着我做见不得人的事,我非跟你拼了这条老命不可!”
“老易,你给我滚出来!”
“你完了,我要跟你离婚!”
……
一大妈一边哭喊一边咒骂。
四合院里众人也议论纷纷,仿佛听见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消息。
“一大爷不会真和贾张氏搞到一块儿了吧?”
“这话说反了,八成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勾搭一大爷。”
“老贾都走了几十年,贾家穷得叮当响。这院里除了沈为民,就数一大爷最宽裕。”
“别看贾张氏平时撒泼打滚最在行,心里可精着呢。要是跟了一大爷,至少不愁吃穿。”
“说得对,说不定还能给一大爷生个一儿半女,替他续上香火。”
“要我说啊,男人谁不想有个后?一大爷跟一大妈过了几十年,就算一大妈身子不好也没离,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了。”
“是啊,我要是她,就该成全一大爷。自己下不了蛋,总不能拦着别人替他下吧?那也太自私了。”
……
地窖里,易中海和贾张氏面面相觑,气氛尴尬。
昨晚,他确实动了别的心思,才深夜把贾张氏喊到地窖。
明面上是给她十斤白面,其实是想试探她的态度。
要是贾张氏不反对,他可能就会更进一步。
易中海抓住了贾张氏的手,她没躲。
但他也不敢再往下做什么了。
把十斤白面交给她,他就想赶紧出去,怕被一大妈发现。
谁知地窖门竟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时隔两年,易中海又一次遭遇地窖被锁,只不过这次对象从秦淮茹换成了贾张氏。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老易,你怕了吗?”
奇怪的是,贾张氏竟然一点也不慌,像是豁出去了。
毕竟老贾都走了几十年,就算现在改嫁易中海,也不会有人说她什么。
但易中海不一样,外人一直觉得他和一大妈感情深厚。
要是被人发现,他这脸可就丢尽了。
他本来的打算是,先和一大妈离了婚,再把贾张氏娶进门。
那样外面就算有闲话,也比现在这种情况好得多。
“老易,你别担心,我铁了心跟你。”
“要是事情传出去,你就赶紧离婚,然后娶我过门。”
“这样你一大爷的位置就稳了。”
贾张氏目光灼灼地望着易中海。
易中海沉吟半晌,觉得贾张氏说得在理。
情蛊卡在他体内作用日益加剧,令他彻底丧失了理智。
此刻他满心满眼只有贾张氏,早已将一大妈抛诸脑后。
离婚再娶,成了他此刻最迫切的念头。
“妈,您在哪呢?”秦淮茹的呼唤声飘进了地窖。
院里不少邻居也自发加入寻人的行列,动静越来越大。
“秦淮茹,我在地窖里!”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道。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转眼间,地窖门口便围满了街坊。
只见窖门上挂着把铁锁。
秦淮茹顿时愣住,这情景竟与她当年和易中海关在地窖时有几分相似。
透过门缝望去,她果然瞧见了易中海的身影。
天老爷!
秦淮茹吓得浑身直哆嗦。
这时一大妈也闻讯赶来……
一大妈冲到地窖口,透过门缝先是看见易中海。
紧接着又瞥见了贾张氏。
她脸色骤变,厉声喝道:
“易中海,整宿不见人,我还当你死在外头了!”
“敢情是跟这老虔婆在地窖里风流快活了一夜!”
“你可真让我开眼!”
易中海面沉似水,万万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步田地。
他本打算悄悄与贾张氏把关系定下。
等和一大妈离了婚,再明媒正娶贾张氏。
怎料每次来地窖都要横生枝节?
“一大妈,既然撞破了,咱们就摊开说吧。”
“实话告诉你,老易早想跟你离了。”
“你不过是个不下蛋的药罐子。”
“跟着你,老易遭了多少白眼闲话?”
“他可是八级钳工,厂里模范,怎能当绝户?”
“要不是因为你,他何至于为养老的事整天愁眉不展?”
贾张氏话音刚落,围观的街坊顿时哗然。
原本众人还将信将疑,以为易中海像当年给秦淮茹送玉米面那般单纯。
贾张氏手里正提着一袋白面,像是刚给别人送去。易中海与一大妈感情深厚,尽管一大妈体弱多病、常年服药,未能生育,易中海几十年如一日地待她好,从未有过怨言。
谁知贾张氏竟主动站了出来,还和一大妈争执起来。秦淮茹与傻柱听见贾张氏的话,不由得对视一眼,满脸惊讶。这些年来,因贾东旭尚在人世,两人只能暗中往来,生怕惹人闲话。没想到贾张氏竟如此大胆,公然向一大妈“宣战”。
依秦淮茹对婆婆的了解,一大妈绝不是她的对手。若贾张氏真能促成此事,秦淮茹便可顺理成章地与贾东旭离婚,改嫁傻柱。易中海一向视傻柱如己出,到那时两家并一家,日子就好过了。易中海是八级钳工,月薪九十九元,积蓄必然不少;傻柱工资也不低,有他俩帮衬,贾家便无忧了。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对婆婆这番果决举动心生佩服。
一大妈向来保守,从未被人当面骂作“不下蛋的母鸡”,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顿时泪如雨下,指着易中海颤声问:“老易,这真是你的心里话吗?”她难以相信,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丈夫竟会背叛自己。
易中海自知理亏,一时语塞。贾张氏抢着说:“老易是看你可怜,不忍心说穿!一大妈,事到如今你还看不明白吗?你给不了老易想要的,何必再拖着他?好聚好散,也算对得起他这些年对你的付出。”她三角眼狠狠瞪着一大妈,一大妈满眼愤恨,却无力反驳。
她一向恪守妇道、勤俭持家,虽未能生育,却自认对易中海尽心尽力。本以为两人都快退休,大半辈子都过去了,易中海绝不会起异心。谁知现实却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
“易中海,我最后问你一次,这婚你非离不可吗?”一大妈再次向他确认。
“我心意已定,就如贾家老嫂子所说。”易中海语气平静地回应。
尽管内心充满愧疚,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贾张氏都主动站出来了,他若是退缩,岂不是枉为男人?
身为八级钳工,他每月工资高达九十九元,却因一大妈常年服药,积蓄所剩无几。若非膝下无子,他又何须为养老问题费尽心思?
这些年来,他在傻柱身上投入不少,可那小子被秦淮茹牢牢拿捏,始终不成气候。若与贾张氏结合,不仅省下药费开支,她膝下三个孙辈将来也能为他养老送终。
养老难题迎刃而解,他再也不必算计傻柱。虽说离婚要分走部分积蓄,但距退休还有几年光景,这些钱总能再攒回来。想到这里,易中海心头不禁泛起几分欣慰。
这时,刘海中与阎埠贵相继赶到,二大妈搀着聋老太太也来了。眼见易中海与贾张氏在地窖共度一夜,刘海中顿时计上心头——三大爷之位既已空缺,他苦等的机会终于来临。只要趁机煽风点火,定能扳倒易中海的一大爷之位。
“老易,你可是有家室的人,怎能与寡妇不清不楚?”刘海中背着双手,摆出官腔,“这可是严重作风问题。作为大院一把手,你私德有亏,我看已不配担任一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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