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能是被偷了。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攒的钱又被偷走,
贾张氏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出什么事了?”傻柱走进来,一脸不解。
“我的钱被偷了!”贾张氏焦急地对他说。
“什么?钱被偷了?怎么可能?藏钱的地方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吗?”
傻柱装作完全不知情。
贾张氏本来也怀疑傻柱,可昨晚她还看到钱还在。
傻柱一大早就推车出去收废品,不可能是他拿的。
想来想去,贾张氏想到了一个人——她的孙子棒梗。
今天棒梗说出去玩,到现在还没回家。
更重要的是,棒梗出门的时候,神色看起来很激动。
再加上之前他就偷过贾张氏的钱,被当场抓过。
虽然之前贾张氏的养老钱和易中海离婚的钱,没有证据说是棒梗偷的,
但贾张氏一直怀疑是他。
一想到这儿,贾张氏腿一软,眼前发黑:“是棒梗,肯定是他!”
“这小兔崽子,真是白眼狼!”
“我们对他还不够好吗?整天在家闲着,还一次次偷你的钱!”
“这回绝不能放过他!”
傻柱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虽然还没有证据,但贾张氏几乎已经认定了。
如果这次真是棒梗偷的,她也不会再心软。
都第三次了,棒梗太过分了,不教训一下,以后还了得?
贾张氏对傻柱说:“走,我们去找棒梗!”
傻柱扶着贾张氏往大院门口走。
两人走了一段,在巷子边看见了棒梗。
棒梗刚醒过来,头还晕着,搞不清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后脑勺很疼,之前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
“棒梗,你个混账,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
贾张氏冲上去指着他骂。
傻柱心里暗暗高兴。
棒梗看到贾张氏和傻柱来了,吓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没有!”
“没有?看你慌成那样,我就知道是你!”
贾张氏动手在棒梗身上搜,没多久就从怀里搜出了那块包钱的布。
可五百块钱不见了。
贾张氏气得跳脚,把布狠狠扔到棒梗脸上:
“钱呢?钱去哪儿了?”
棒梗也傻眼了,他明明记得偷了五百块钱,
把钱藏在怀里,怎么现在只剩下布,钱不见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棒梗一脸茫然。
“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你把钱花光了?”
傻柱上前,恶狠狠地盯着棒梗。
“我……我真没有。”
“我是偷了五百块,打算去下馆子。”
“可我走到这巷子里,不知怎么的就晕过去了。”
“我醒过来钱就没了!”
棒梗茫然地说道。
傻柱看到棒梗那副懵懂的样子,暗暗发笑,不过表面却装作毫不知情,生气地说:“你当我们都是好糊弄的吗?”
“棒梗,虽然我和 ** 平时都疼你,可你接二连三地偷钱,不能再继续纵容你了。”
说完,傻柱转身就走,直奔派出所报警。他没提前说出打算,是担心贾张氏阻拦。
既然证据确凿,只要傻柱一报警,棒梗必然会被送进少管所。傻柱早已对棒梗失望透顶,尤其是上一次棒梗举报他在福寿楼偷东西,害他被开除,那时傻柱就彻底恼火了。
“你呀你,赶紧想想钱到底去哪了?”贾张氏气得几乎要吐血。
棒梗浑身翻找,也没找到钱。接着他和贾张氏在周围巷子里四处搜索,依然一无所获。
贾张氏颓然瘫坐在地,放声大哭:“东旭啊东旭,你走得太早了!”
“留下这么个儿子,叫我怎么办啊!”
没过多久,傻柱领着公安人员回到了四合院。
经过调查,公安确认是棒梗偷走了贾张氏的五百块钱。至于钱去了哪里,棒梗一点都想不起来,也说不清楚。
由于连棒梗本人都无法说明情况,公安难以追查钱款去向,但能确定偷钱的就是棒梗。
人证物证俱在,公安随即带走了棒梗。原本偷钱不算重罪,可棒梗已经是第三次进少管所,考虑到他屡教不改,这次必须从严处理——棒梗被判进少管所三个月。
贾张氏得知棒梗又要被关三个月,一时慌了神。虽然她气棒梗偷钱,可一听到宝贝孙子要再进少管所,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傻柱见状,赶紧劝道:
“媳妇,这次真不能再心软了,棒梗接二连三地偷你钱。”
“那五百块钱可是我起早贪黑、辛辛苦苦收破烂攒下来的。”
“他竟然偷去大吃大喝,全挥霍光了。”
“再不好好管教,这家里以后还能放钱吗?”
贾张氏觉得傻柱说得在理,便不再多言。
秦淮茹刚下班从轧钢厂回来,就听说棒梗偷了贾张氏的钱。
傻柱报了警,棒梗被送进了少管所。
秦淮茹不愿面对贾张氏,就去找傻柱理论。
“你怎么能报警?棒梗已经是第三次进少管所了。”
“他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傻柱却一脸不在乎:
“秦姐,你心太软了。棒梗变成这样,都是你们惯的。”
“再不让他吃点苦头,他就彻底毁了。”
秦淮茹听得不想理他,觉得傻柱得理不饶人。
她白了傻柱一眼,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秦姐,你一定要帮我,只有你能帮我跟贾张氏离婚!”
傻柱哀求地看着她。
但如今的傻柱,在秦淮茹眼里已经不值得帮忙。
他现在只是个收破烂的,人也废了。
秦淮茹虽然脸上有疤,却已瞧不上他。
她甩开傻柱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傻柱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回到家,屋里静得出奇。
贾东旭死了,棒梗也进了少管所,
现在,就剩下贾张氏还没收拾。
外面有人说他傻柱为贾家“拉帮套”,他才不认。
眼下他一心只想离婚,秦淮茹愿不愿意嫁他,以后再说。
至于怎么离,傻柱心里早有了主意。
第二天,太阳老高了,傻柱还赖在床上。
贾张氏觉得奇怪,平时这时候他早蹬三轮收破烂去了。
“傻柱,还不起?你想喝西北风啊?”
贾张氏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不去了,起早贪黑挣的钱说没就没,我还忙什么?”
傻柱翻了个身,继续睡。
贾张氏一时语塞。
那五百块,是傻柱几年蹬着破三轮、穿街走巷、一声声吆喝攒下的。
谁曾想竟让棒梗偷去挥霍一空。
这种事搁谁身上能受得了。
贾张氏自然明白傻柱的心情,这天便没再逼他,
让他好好歇一天,明天再去收破烂。
家里眼看就要揭不开锅,吃完午饭,傻柱就出门溜达去了。
他没打算回家吃晚饭,准备下馆子吃顿好的,慰劳自己。
毕竟他存着五百块钱,足够花上好一阵子,
要是省着点用,撑个两三年也不成问题。
但贾张氏可就不同了,傻柱不去挣钱,她就得喝西北风。
只要傻柱坚持不出工,贾张氏迟早会扛不住,主动提离婚。
反正傻柱不急,他有的是时间耗。
第二天,贾张氏以为傻柱会自觉起床收破烂,谁知他又睡起了懒觉。
这下可把贾张氏彻底惹火了。
“傻柱,你还不去挣钱,是想饿死不成?”贾张氏没好气地说。
“不去,往后都不去了,除非你把我那辛辛苦苦攒的五百块还我。”
不管怎么说,傻柱铁了心不再蹬三轮收破烂。
贾张氏气得差点吐血,她现在哪来的五百块?浑身摸遍也就五块钱。
傻柱死活不肯去,她也拿他没辙。
家里米缸早空了,贾张氏索性不做饭了,连野菜汤也懒得煮。
她原以为傻柱饿急了自然就会去收破烂。
哪知道这招对傻柱根本不管用。
傻柱照样时不时出门闲逛,可就是不碰收破烂的营生。
贾张氏用五块钱买了点棒子面,如今物价早非往日,
五块钱也买不了几斤。
省吃俭用三天,连棒子面也终于见了底。
贾张氏饿了一整天,肚子咕咕直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傻柱,你是不是存心要饿死我?”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傻柱。
“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赔我五百块,我就去收破烂;
要么就离婚,我赔你一百块。”
傻柱使出杀手锏,直接威胁贾张氏。
“一百块?你哪来的一百块?”贾张氏瞪着眼问。
“借的,这你不用管。你要不肯离婚,我就再也不去收破烂。”
傻柱这招可谓狠辣。
贾张氏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就凭她那臭名远扬的人品,一分钱也借不到。
她和秦淮茹早就老死不相往来,更不可能去找秦淮茹借钱。
即便她前去,秦淮茹也绝不会借钱给她。
“傻柱,你真是阴险又卑鄙!”贾张氏愤怒地指责道。
“再阴险再卑鄙,也比不上你。”傻柱轻描淡写地回应。
这些天,贾张氏饿得眼前发黑,而傻柱却每日下馆子,吃得满嘴流油。
面对傻柱的话,贾张氏束手无策。
事已至此,贾张氏觉得已没有必要再挽留傻柱。
于是她同意与傻柱离婚。
不过贾张氏提出一个条件:离婚时除了要给她一百块钱,
傻柱还必须每月再给她十块钱。
因为贾张氏已无谋生能力,若傻柱不给钱,她只能活活饿死。
傻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不就是十块钱嘛,只要离了婚,傻柱可以重新蹬三轮收破烂,
运气好的话,一个月能赚四五十块。
十块钱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接着,街道办张主任开了介绍信,
傻柱和贾张氏带着户口本和结婚证,一同前往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到了民政局,傻柱将介绍信、结婚证和户口本交给工作人员。
没过多久,结婚证被撕毁。
离婚后,傻柱浑身轻松,走出民政局,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相比之下,贾张氏脸色铁青,在背后狠狠啐了傻柱一口。
尽管贾张氏心里根本看不上傻柱,但只要不离婚,
傻柱就得养着她,替贾家出力,还要给她钱,她甚至还能图谋傻柱的房子。
这一离婚,贾张氏的损失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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