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也满脸是笑,说既然怀上了,那就等孩子生下来再分家吧。
阎解成更是激动得不得了,一想到要当爸爸了,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其实冉秋叶也只是怀疑,并不敢肯定是不是真怀上了。
阎大妈从东单菜市场拎回一只老母鸡、一斤五花肉,还有三斤棒子面。
阎家一向节省,能一次买这么多菜,真是破天荒。
她提着菜,满面春风地走回大院。
刚进前院,易大妈和刘大妈就看见阎大妈脸色红润,一脸喜气。
上次阎解成结婚时,她也是这个样子。
“阎大姐,有什么好事呀?”易大妈问。
“我要抱孙子啦。”阎大妈笑呵呵地说。
“啊?冉秋叶怀上了?”易大妈一脸惊讶。
“于莉那么能生,我家秋叶当然也不差!”阎大妈满脸得意。
易大妈和刘大妈听了,心里都羡慕得很。
易大妈自己一辈子没亲生儿女,就算有易小海,到底不是亲骨肉。
以后易小海有了孩子,易大妈估计都不会这么高兴。
刘大妈虽然也想抱孙子,可只要想到刘海中做的那些事,就忍不住想骂人。
阎大妈回到家,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之后,她和阎解成一起陪冉秋叶去医院做检查。
结果出来,冉秋叶只是胀气,并没有怀孕。
阎大妈的脸立马沉了下来:“分家的事,你们就别想了!”
“解成,对不起,我最近刷牙总是干呕,还以为……”冉秋叶有点尴尬。
“没事,换谁都会这么以为的。”阎解成安慰道。
“那分家的事……”
“就算闹到街道办,我也要分。”阎解成态度坚决。
阎埠贵知道是闹了乌龙,冉秋叶并没有怀孕,
自然也坚决反对分家的事。
两口子跑去沈为民家,希望他能劝劝阎解成。
阎家日子本来还不错,阎解成和冉秋叶都有工作有收入,
可一旦分家,阎家的日子就难过了。
“阎大爷,这事我管不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阎解成结了婚,想分家也说得过去。”
沈为民语气平淡地说道。
听他这么说,阎埠贵两口子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秋叶将来有了孩子,还不是得我帮忙带啊。”阎大妈说道。
“这事你们还是得和阎解成好好商量。”沈为民回应。
见他无意插手,阎埠贵老两口也没办法。
……
第二天,阎解成去了街道办,正式提出分家。
但街道办考虑到阎家的户主是阎埠贵,没有直接批准,
只让阎解成回去再商量,必须征得阎埠贵同意才能办理。
不过街道办同意派人去四合院一趟,但不保证能说服阎埠贵。
“爸,你要是同意分家,咱父子之间还有情分在,
逢年过节我和秋叶会回来走动,也会按月给你们一些钱。
但如果你不同意,那这情分就算到头了。”
阎解成这样威胁阎埠贵。
阎埠贵气得够呛,一辈子精于算计,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没想到最后竟栽在自己儿子手上。
话说到这份上,阎埠贵也没法再反对了。
阎大妈连忙拉了拉老伴,提醒他多考虑考虑,别草率决定!
见阎埠贵老两口依然犹豫不决,冉秋叶开口劝道:“爸、妈,你们就放心好了。”
“就算分了家,我和解成每个月也会出十块钱孝敬费,我们说得出就做得到。”
冉秋叶心里早有盘算:她和阎解成每月工资加起来有六十多块,给阎埠贵十块钱不算什么负担,比阎解成上交全部工资划算多了。
再说,阎解成有沈为民提拔,很快就能升二级钳工,甚至三级也有可能,工资自然会水涨船高。
阎老抠心里跟明镜似的——阎解成闹分家,不就是不想交大部分工资吗?
想到这里,阎老抠只得叹了口气,点头同意了。
阎埠贵两口子也琢磨明白了:反对捞不着好处,同意了还能留点情分,每月十块钱总比没有强。
这年头物资紧张,子女结婚后分家也是常事。
见老两口松口,阎解成立马眉开眼笑,冉秋叶也喜上眉梢。
街道办很快批准了分家申请。
既然分了家,小两口就得搬出去住。阎解成作为轧钢厂职工,厂里给他安排了宿舍,也可以自己租房。
但小两口商量后,决定既不住宿舍也不租房,直接搬进冉秋叶在红星小学的教师宿舍。
冉秋叶教书多年,学校分给她一套七十平米的宿舍,一家三口住绰绰有余,四口人挤挤也住得下。住在学校又安全又方便,阎解成很是满意。
搬完家,阎解成果真带着冉秋叶去东来顺吃了顿涮羊肉——这是分家前就许下的承诺。
虽然每桌限购半斤羊肉,但天天啃窝头的两口子还是吃得心满意足。
“往后咱每月都下一次馆子。”阎解成许下新承诺。
“好!”冉秋叶笑着应和。
阎解成通过街道办分家的事,很快就在街坊间传开了。大家都等着看阎埠贵的笑话,贾张氏也凑在院里跟几个大妈闲聊。
虽然没人待见她,她还是厚着脸皮挤进了人堆。
“说到底,阎解成有胆子闹分家,我看就是沈为民在后头撺掇的。”贾张氏扯着嗓门说道。
冉秋叶向来斯文讲理,是个老师,院里没人往她身上联想。
至于阎解成——谁都晓得他没那胆量。
贾张氏这话一出,竟真有不少人点头附和。
阎解成是沈为民的徒弟,要不是沈为民在背后撑他,
他哪敢开口提分家?
更何况,阎埠贵两口子之前还特地去找沈为民,想让他劝劝阎解成,
却被他一口回绝。
院里大妈们有的觉得贾张氏说得对,有的却不认同。
不信的人说,沈为民是院里的一大爷,又是轧钢厂副厂长,
阎解成家里那点事儿,他怎么可能放在心上?
再说,阎解成分家,对沈为民能有什么好处?
可你一言我一语,传来传去,沈为民怂恿阎解成分家的说法就传开了。
传来传去,好多人都真以为是沈为民在背后搞的鬼。
阎埠贵和阎大妈也听见了风声,两人一合计,越想越像那么回事。
他们之前还怀疑冉秋叶,可她性子温和,不像做这种事的人。
阎埠贵就打算直接去问沈为民。
等沈为民骑着摩托车回院,阎埠贵就上前把事情说了。
“阎大爷,你真觉得是我在背后捣乱?”沈为民反问他。
“我没这么想,可现在街坊四邻都这么说……”阎埠贵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事你回去问阎解成。至于背后传话的人,我会查清楚。”
沈为民和阎埠贵说完,就去找易大妈。
易大妈正想和他拉近关系,张口就说是贾张氏在背后兴风作浪。
沈为民其实也猜到是贾张氏。
这大院里除了这老虔婆,谁还敢再来惹他?
既然贾张氏敢坏他名声,这回绝不能轻饶。
沈为民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收拾贾张氏的好办法。
回到家,等到半夜十二点,
他从系统里取出六瓶羊肉罐头,
又从热带雨林系统里捉了只喜鹊。
这时候,贾张氏睡得正沉,
梦里却听见一阵鸟叫声。
她睁眼一看——窗台上有只喜鹊,正叫个不停。
贾张氏面瘫却眼尖,瞧得真切——喜鹊嘴里竟衔着一张十元钞票。
贾张氏本就穷苦,一见钱哪能不激动?她匆忙穿好衣服下床捉鹊,谁知喜鹊一跃飞落院中。贾张氏推开大门紧追不舍,可每次扑上前,喜鹊便往前跳几步,总不飞远,偏叫她抓不着。
一路追出四合院,到了邻院。只见喜鹊一闪身钻进了狗窝。贾张氏借着月光往窝里看,三只黑犬正酣睡,喜鹊嘴里竟叼着三张十元票!更让她眼前一亮的是:狗窝里摆着六罐羊肉罐头。
自与傻柱离婚后,贾张氏终日以野菜白菜度日,此刻见到肉罐头,简直像饿犬撞见肉包子!她俯身匍匐,悄悄爬进狗窝,自以为能小心不惊动恶犬。
岂料刚爬进去,喜鹊倏地从身旁掠过,狗窝门“砰”地关严。“坏了!”贾张氏这才惊觉中了圈套。
更让贾张氏傻眼的是,狗窝里的六罐羊肉罐头竟不翼而飞。紧接着三只恶犬睁眼醒来,龇着牙死死盯住她。
贾张氏吓得浑身发抖——对付一条恶犬尚显吃力,何况三只?她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可犬类夜视极佳,早察觉领地遭侵。
“汪汪汪!”三犬齐吠,同时扑将上来。“救…救命啊!”贾张氏被恶犬咬住,拼命捶打狗窝门板,却毫无用处。她声嘶力竭地呼救,但声音仿佛被无形屏障吞噬——原是沈为民早用隔绝卡封住了狗窝周边。
最终贾张氏痛晕过去。次日破晓,养狗人刘冲前来放狗。
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狗窝里隐约有个人影趴着。
刘冲吓得不轻,人怎么会钻到狗窝里去?
他急忙把三只狗放出来,双手抓住贾张氏的腿,使劲将她拖了出来。
贾张氏此时已经不成样子,脸上、身上都是狗咬的痕迹。
“贾……贾张氏!”
“救命,救命啊!”
刘冲住在隔壁大院,都是街坊,自然认得她。
他这一喊,院里不少人围了过来。
大家都认出是贾张氏,
知道她儿子死了,儿媳也离了婚,
她自己又和傻柱离了。
说白了,贾张氏现在孤零零一个人,出了事都不知道找谁。
一大爷说:“刘冲,你快送贾张氏去医院,我让人去通知秦淮茹和傻柱。”
刘冲赶紧送人去医院。
虽然不知道贾张氏为何爬进他家狗窝,
但毕竟是在他家的狗窝出的事,他脱不了干系。
一大爷派人去通知秦淮茹和傻柱。
秦淮茹听说贾张氏在狗窝里被发现,浑身是伤,
也感到奇怪,好好的不睡觉,钻狗窝做什么?
她已经和贾东旭离婚,贾张氏又改嫁了两次,
早就不是贾家的人了,秦淮茹更不想沾这浑水,
直接撇清了和贾张氏的关系。
傻柱其实也不想管这老虔婆,可她毕竟是他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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