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年轻医师接着说道:
“是啊。
像闫大夫这样在乡间行医的,能找到懂医的人指点本就不易,竟还能练就如此精湛的医术,简直是天才中的天才,万里挑一的人才!”
“说得对。
真不知院长是如何发现这块璞玉的,果然院长就是院长啊……”
真是慧眼识珠,多亏闫先生当时没让我们动手做手术,不然我们这群资质平平的人,根本不会多想就会直接开刀,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正如闫大夫之前所说,每一次开刀都会严重消耗元气,像这样大的损伤,我们院长年事已高,肯定承受不起。
多亏了闫先生的到来,真是万幸。
闫奇谦虚地笑了笑:“哪里,您过奖了。”
旁边有个年轻医生好奇地问:“闫先生,您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呢?”
闫奇答道:“我在红星轧钢厂工作,是一名八级钳工。”
这话一出,旁边又是一片惊叹声:“八级钳工!真没想到闫先生不仅医术高明,还精通这样的技术,竟然是八级钳工!能把钳工做到八级可不简单啊!而且才26岁,天赋真是惊人!”
“是啊,我早听说过,钳工这行可不好学,一个厂里最多也就一两个八级钳工。
八级钳工就是整个轧钢厂的顶梁柱,负责维修最精密的设备。
要是八级钳工撂挑子,整个厂的生产线都得停摆!”
闫奇连忙摆摆手:“没那么严重,您说得夸张了。”
他这番谦逊的态度,让大家更加佩服:“这位年轻人,看着年纪不大,不但医术高超,还是八级钳工,简直是红星轧钢厂的台柱子!”
“怪不得之前请不动呢。
人家有这么多本事,还这么低调,我们能把人请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是呀,想想之前我们还怀疑、不敢信,不让人家动手,现在回想真是惭愧。
就凭这技术,怎么可能失手?换作是我,早就甩手不干了!”
众人说话间,老院长渐渐苏醒过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声音虚弱地问:“你们……把闫奇请来了吗?”
一位中年医生赶紧上前答道:“请来了请来了,他已经把您的伤治好了。”
老爷子慢慢环视四周:“哪位……是闫奇啊?”
一个年轻大夫上前一步,指着闫奇说:“这位就是闫奇先生。”
院长奇振东缓缓转过头,看到了闫奇。
他把闫奇叫到身边:“小闫同志。”
闫奇上前问候:“院长,您好。”
奇振东仔细打量着闫奇:“我身上的伤……是你给治好的?”
闫奇点头回答:“您这次摔得不轻,好在摔倒时做了应急护胸动作。”
减少了对胸骨的冲击,只造成部分软骨挫伤以及一些骨质移位。
移位的地方我已经通过推拿帮你调整回去,软组织挫伤则需用白药慢慢调理,配合一些消炎措施。
老院长伸手拍拍闫奇的手背:“我果然没看错人。”
他眼眶湿润地望着闫奇:“我当医生一辈子,见惯生死,对伤病和死亡的恐惧比普通人更深。
所以自己受伤时,反而不敢轻易信任别人治疗。
这也是为什么我身边的学生都不敢接手。
摔倒那刻的剧痛,让我这老头子几乎绝望。
我最怕动手术,每次开刀对人都是极大损伤,可不动刀又无法确诊伤势。
正矛盾时,想起以前病人提过——北巷四合院有个叫闫奇的,能根据摔倒姿势判断伤情。
我就知道,这定是精通骨骼医术的高手。
果然,我没托付错人!”
闫奇含笑回道:“不过是巧合。
我碰巧懂点医术,您碰巧伤到骨头,我又碰巧能治,您也碰巧听说我,还碰巧及时把我找来。
说到底,一切都是机缘。”
老院长精神一振:“哎,你这年轻人说话真有意思!”
闫奇问:“您现在感觉身体如何?”
老院长试着活动一下,却被一阵剧痛逼停。
“感觉骨头好多了,但离痊愈还远。”
闫奇笑道:“既然您觉得无大碍,我就先回去了。”
老院长急忙拉住他:“哎哟小闫,这可不能走啊!我才刚脱离危险,你走了我再出事怎么办?”
闫奇无奈:“您伤得并不重,好好休养就行,别自己吓自己。”
老院长奇振东仍紧抓不放:“小闫,你有这身医术,何必回厂做钳工?那活儿累,工资也不高。
不如来我们医院当主治大夫!治病救人比当钳工有意义得多,薪水不低,工作也轻松。
你这一身本事若不用来救人,实在太浪费了。”
旁人也纷纷附和:
“说的是啊,闫先生。
八级钳工虽然不差,但比起医院到底环境嘈杂。
您这样文雅的年轻人,哪适合下车间做钳工?正该来我们医院当大夫才是。”
“做医生既能救死扶伤,对年轻人前途也更有帮助。”
闫奇沉吟片刻:
“老人家说得在理。
在医院做大夫确实比在轧钢厂当钳工轻松。
只是薪资方面……每月二百块不是小数目。
况且八级钳工也不必日日到岗,一周去不了一次都行。”
他正要婉拒,院长奇振东又开口道:
“我明白,你是顾虑上级安排。
不必担心,这事交给我。
我这就联系你们厂长杨建国,让他出面协调。
就说医院急需医生,而闫奇精通医术,请他签字同意你来医院工作,哪怕是暂时的。”
闫奇想起杨建国往日作态,以及上次贾张氏诬陷时他急于撇清的模样,仍历历在目。
便笑道:
“也罢。
但我只工作到您痊愈为止。”
奇振东连声应道:
“好、好、好!”
……
奇振东随即致电杨建国,开门见山要人:
“建国啊!我是奇振东。”
杨建国接起来电,惊得从座位上起身:
“哎呦!奇院长!您这么晚来电是?”
奇振东直言:
“老头子前些天在浴室摔了一跤,这把年纪差点去了半条命。
幸亏你们厂的闫奇救治及时。
现在想借调这位八级钳工来医院负责病患——至少等我出院再说。”
话虽客气,语气却不容拒绝。
杨建国一时发蒙:
“哪个闫奇?难道是八级钳工闫奇01?”
老院长立即确认:
“对对,就是那个年轻人!”
我告诉他那样太辛苦了,不如来我们这儿当医生,凭他那么好的医术,不当医生多可惜!”
杨建国脸色一沉,说道:“院长啊,您挑谁不好,非要找闫奇?他可是我们厂里唯一的八级钳工,全厂的宝贝!厂里最精密的仪器都由他负责,他要是走了,轧钢厂基本就垮了。
万一设备出故障,所有产线都得停,工人也得停工,那影响可就大了!”
奇振东脸上掠过一丝不快:“那我父亲的身体就不重要吗?他辛苦一辈子,眼看该享福了,却摔成这样。
现在我就指望小闫了,只有他能治好我的伤。
医者不能自医,我奇振东行医一辈子,勤勤恳恳,现在老了、伤了,想找个合心意的大夫在身边,最好的人选就是小闫。
你们厂那么大,钳工多的是,不缺他一个。
难道你们那些机器,比我父亲的命还重要吗?”
奇振东向来是个老顽童脾气,杨建国拿他没办法。
何况奇振东在燕京威信极高,身为红星人民医院的院长,惠泽全城,说话极有分量,杨建国没法不答应。
他只好望着远处,对着电话说:“好。”
电话挂断后,杨建国心里直嘀咕:“闫奇明明是个安分守己的钳工,怎么悄悄出去行医了?不光行医,还成了奇振东的医生?他们是怎么认识的?难道早就相识?不对啊,闫奇不是从乡下来投奔的吗?一个乡下人,竟身怀医术,还能让奇院长亲自上门求医——红星人民医院那么多医生他不用,偏要找闫奇,这说明闫奇的医术已经超过院里其他大夫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厉害?医术还这么高超!要是能把他留在厂里,不仅做八级钳工,还能兼厂医,免费给工人看病,那能省多少事!”
杨建国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可眼下最要紧的是不能让闫奇真去医院当大夫——毕竟他医术是真本事,一旦去了红星人民医院,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次前往轧钢厂进行调检的是红星人民医院的院长奇振东。
杨建国心里有些懊恼:
“我怎么没早些发现闫奇这样的人才?从装修、木工,到精密仪器的制造维修,再加上医术,他到底懂多少东西?
现在我真觉得,咱们厂怕是留不住他了!”
……
闫奇没有拒绝院长奇振东的邀请,他正想借这个机会暂时离开轧钢厂。
两个女儿正处于学习的关键阶段,如果能在医院工作,放学后就能把她们接过来,医院环境安静整洁,非常适合学习。
相比之下,四合院和轧钢厂太过嘈杂凌乱,不利于孩子们专心读书写作业。
一旦搬到医院,四个小姑娘也能有个更好的学习环境。
想到能为她们创造更好的条件,闫奇顿时觉得浑身疲惫都消散了。
他答应了奇振东,打算回去收拾一下,就带女儿们过来。
……
闫奇回到四合院时,院里的人都聚在一起。
他一进门,周围就响起议论声:
“看他那样子,估计是没把人治好,惹上麻烦才回来的吧。”
“本来就不自量力,自己多少本事心里没数,偏要去揽那么大的事,真是自找苦吃。
人家可是红星人民医院的院长,院里多少医术高明的大夫,哪是他这种半路出家的乡下郎中能比的?”
……
贾张氏远远看见闫奇进门,便尖酸地说:
“早先我让他给我看病,他还不肯,摆什么架子。
现在可好,在外面惹了事,才知道我当初找他,是给他多大的面子。
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接这样的活儿?”
傻柱也笑着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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