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人看见这一幕,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闫奇居然坐小汽车回来?他在城里哪儿来的亲戚?那车看着可不一般啊。
贾张氏翻着白眼嘟囔:
“他也能攀上城里的关系?”
一群人正议论着,中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快来人啊!救命啊!!!”
是娄晓娥带着哭腔的喊声。
原本坐在门口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几个腿脚快的已经冲进中院。
闫奇家住许大茂家对面,一进院就看见许大茂躺在地上,上衣被血浸得通红。
最触目惊心的是他一只小臂,几乎被拉花锯完全锯断,只剩一点皮肉连着,鲜血不停往外涌。
他脸色惨白,倒在院中一动不动。
娄晓娥在旁边放声大哭:
“大茂啊!救命啊——!”
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赶紧找来板车,把许大茂抬上去,急匆匆往诊所送。
闫奇怕吓着女儿们,连忙捂住她们的眼睛,带她们进屋。
贾张氏看到这血腥场面也吓了一跳。
现在棒梗和小当还在住院,秦淮茹在医院陪护,家里就她一人,有点动静就心惊胆战。
她回到屋里,抱着贾旭东的遗像念叨:
“我的儿啊,你要真在天有灵,就狠狠惩罚闫家那伙人。
我上次说要咒他们,结果许大茂家倒了霉,这次一定得让姓闫的尝尝报应!”
她什么都不信,就信这些鬼神之说,还有她死去的儿子。
“叮——”
闫奇身上的霉惩贴悄然闪了一下。
与此同时,医院里的棒梗突然捂着肚子从床上滚了下来。
秦淮茹吓得大叫:
“我的儿!你怎么了?!棒梗,别吓妈啊!你哪儿不舒服?!”
棒梗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痛得直叫唤:“疼死我了!肚子好疼啊!”
秦淮茹焦急地皱着眉头问:“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棒梗勉强爬起来,跌跌撞撞冲进厕所,在里面又吐又拉。
秦淮茹站在门外,心疼得直抹眼泪:“这到底是怎么了?”
棒梗刚想站起身,又趴在马桶边呕吐不止。
秦淮茹只好请来大夫。
大夫检查后询问他吃了什么,棒梗撒谎说没乱吃东西,最后还是被大夫从床底下翻出一包巴豆。
棒梗低着头不吭声。
大夫严肃地告诫他:“这是药材,不能乱吃,会出大事的。”
棒梗后悔不已,但因为巴豆吃太多,上吐下泻根本停不下来。
本该出院的他,不得不在诊所多住了几天。
贾张氏在家急得团团转,跑到诊所才知道孙子误食巴豆的事。
她又气又急,却无计可施。
想起之前抱着儿子遗像哭诉的事,贾张氏不禁害怕起来——难道那些诅咒应验到孙子身上了?
自从许大茂被送进诊所,四合院里议论纷纷。
这段时间院子确实不太平:先是二大爷和三大爷在傻柱装修时中毒,三家人都进了诊所;接着棒梗和小当掉进许大茂家的粪坑住院;然后是许大茂做家具锯断了手。
现在院里几乎没几家安然无恙的。
剩下的人家都在担心,这院子是不是被诅咒了。
一直对闫奇家不满的一大妈趁机说:“有户人家倒是顺风顺水,家里什么事都没有,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旁边两个小媳妇追问:“是乡下来的那家姓闫的吗?”
一大妈点头:“可不就是他!自从他来了,又是装修又是添家具,天天大鱼大肉。
今天还有人开轿车送他回来呢!京城里有几家有轿车?那可是大人物才坐得起的。”
一旁的一大爷易中海冷哼道:“身份?他能有什么身份!一个乡下来的,带着四个丫头,连正经工作都没有,算什么人物?”
他手里那点钱,八成是卖了家里牛羊才攒下的。
等挥霍干净了,苦日子还在后头!现在整天在我面前摆谱,结果呢?连轧钢厂的门都进不去。
瞧瞧我们这大院,有教师、有厨师、有放映员,还有我这个八级钳工。
他一个落魄户,也配往这儿挤?这年头,有手艺不稀奇,捧上铁饭碗才是正经!不然吃了上顿愁下顿,日子还怎么过?
本来我想着,他要是肯低个头,我就豁出老脸去找副厂长说说情,给他安排个活儿,好歹有份正经工作,安安稳稳过日子。
谁知这人不知好歹!我让一大妈帮他张罗婚事,他倒以为我们要蹭他饭,直接把一大妈轰出门——简直不识抬举!
旁边有人接话:
“还是一大爷心善,对谁都肯帮忙。
这没良心的,白费您一片苦心!”
“乡下人进城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要不是一大爷给他机会,他连轧钢厂的边都摸不着!”
“这小子太蠢!把全院人都得罪光了,谁还肯帮他?要我说,一大爷您幸亏没管他这事,这倔脾气,帮了准惹一身 * !”
几人越说越起劲,一大爷被捧得满面红光。
……
第二天中午,红星轧钢厂里热闹非凡。
临近年关,厂里按工级发福利:八级钳工领两只鸡一条鱼,六七级发搪瓷盆,四五级拿一袋花生,一二级只能分几个红薯。
工人们捧着各自的东西,个个喜笑颜开。
傻柱和许大茂不是车间工人,自然没份。
秦淮茹连一级钳工都评不上,本也轮不到她,但靠着平日卖惨博同情,车间工友帮她求情,最后按一级标准领了几个红薯。
可她攥着红薯,眼睛却死死盯住一大爷手里的鸡和鱼,嘴上谢着厂里,心里早骂开了:
“老不死的东西,也配吃这么好?该留给我家棒梗补身子才对!”
一大爷哪知她心思,还故意扬声说给闫奇听:
“有工作就是好,过年还能领福利。
没工作的呢?饭都吃不饱,一大家子年关更难熬喽!”
秦淮茹心里念着一大爷的鸡和鱼,赶紧凑上前奉承道:
“是啊,这鸡啊鱼的,平常人家哪能年年吃上?也就一大爷这样的大匠才有这待遇,我们这些人只能眼巴巴看着。”
一大爷一听就明白她的心思,半开玩笑地说:
“两只鸡我们俩也吃不完,到时候叫大伙儿一块儿喝汤——除了那乡下穷小子闫奇,其余都来。”
他近来总针对闫奇,院里人都懂。
“咳咳,快过年了,厂里说下放假安排。”
墙边大喇叭忽然响起。
众人立刻竖起了耳朵。
“今年放七天假!大家好好过年,注意防火防溺水,河上溜冰也要小心!……”
喇叭里说着过节安排,秦淮茹却一脸不快。
她本想讨只鸡自家吃,谁料一大爷要分给全院,那她家才能喝几口?
她心里盘算着,想再找机会跟一大爷提鸡的事。
正琢磨着,喇叭里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杂音。
“喂喂!现在插播一个消息——咱们厂新晋了一位八级钳工!”
院里一片哗然:
“八级钳工?谁啊?是不是刘光福?那孩子挺踏实。”
一大爷插了一句。
大家顿时看向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连忙摆手:
“我、我也不知道啊。”
旁边知情的阎解放开口:
“不是他!光福哥磨了六年才二级,直接八级?不可能的。”
“那还能是谁?”
秦淮茹脸色发青。
全厂谁都有机会晋升,就她没有。
丈夫早逝,她一人养家,没时间也没天分学技术。
见谁升级她都眼红。
众人还在猜,从刘家孩子猜到阎家孩子,又猜遍全院。
喇叭里还在滔滔不绝地表扬:
“这位同志年轻有为,技术炉火纯青,为人却十分低调。
若非领导慧眼识才,这样的人才怕是要被埋没。
他就住在轧钢厂外的四合院,名叫闫奇。
希望大家向他学习,谦虚务实……”
后面的话已经没人听得进去了。
全院人都愣在原地,一大爷最先开口:
“谁?我没听错吧?闫奇?喇叭里说的是闫奇?那小子?这怎么可能!”
“我觉得不太可能,他才多大?这可是八级钳工啊!一大爷考了一辈子才考上,到现在轧钢厂还没出第二个八级钳工呢!”
“会不会是名字撞了?不然怎么可能?他一个从乡下来的,连轧钢机都没碰过,怎么可能一上来就当上八级钳工!”
秦淮如睁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闫奇?他成了八级钳工?这不可能吧?”
一大爷易中海差点站不稳,扶着墙说:
“那小子……那小子要跟我平起平坐,当八级钳工?这不是闹笑话吗?”
旁边有人劝他:
“一大爷,肯定是厂里弄错了。
他一个农村户口,进厂都勉强,怎么可能当上八级钳工?这也太离谱了!”
这时,广播站走出一个年轻姑娘,院里的人都认得她,是于海棠,刘海中未来的二儿媳。
大家一见到她,就围上去问:
“小于,刚刚广播是你播的吗?”
于海棠甩着两条辫子,笑盈盈地说:
“对呀,是我播的。
听说这个闫奇还是你们院的?真是恭喜啦。”
易中海还是不放心,拉住她追问:
“你确定吗小于?闫奇才二十几岁,怎么可能评上八级钳工?是不是你们搞错了?”
“没有错,就是我。”
一道沉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众人回头,看见闫奇正从门口缓缓走来。
站在广播站旁的几个小姑娘都看呆了。
轧钢厂里的小伙子大多灰头土脸,很少见到这么清秀俊朗的年轻人。
她们凑在一起低声议论起来。
傻柱提着两只鸡和一条鱼从厨房走出来,嘴里念叨着:
“领导说要多发一份福利,专门给新晋的八级钳工。
可八级钳工在哪儿呢?”
旁边一个广播员赶紧跑过去,把鸡和鱼接过来递给闫奇:
“给你!还以为你今天不来领福利了呢,毕竟是刚升职。”
闫奇伸手接过,语气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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