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坏蛋!整天带人找我们麻烦!”
“自己在学校老是逃课,先管好你自己吧!”
原本处于下风的闫奇,忽然找到了反击的机会。
他转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崭新的布票,塞给一身狼狈的傻柱。
“傻柱,快回去洗洗吧。”
“这布票够你做一身新衣服了。”
“我替我女儿向你赔个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傻柱接过布票,顿时眉开眼笑。
他今天来,本就是想借机发泄一下被罚扫厕所的怨气。
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之喜,真是赚到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精打细算的闫奇,居然会主动给他塞布票。
傻柱正要应声离开,却被一个刺耳的声音叫住。
“傻柱,站住!”
扭头一看,是那个疯婆子贾张氏。
“他婶子,找我有事?”
傻柱这会儿满心只想着赶紧回去洗个头,然后立刻去最近的布店——再晚点,店就该关门了。
贾张氏抱着胳膊,仰着下巴,一脸倨傲地说:
“这次错在闫家,一张布票就把你打发了?你也太不值钱了吧?”
傻柱无奈地问:“他婶子,那你说该怎么办?”
这时候正是工厂下班、学校放学的时间,院子里人来人往。
这边一闹,很快就围了一群人。
“怎么回事?出啥事了?”
“没看见吗?傻柱头上溅了屎,是闫家闺女干的。”
“果然是从乡下来的野丫头,一点教养都没有。”
“哼!平时一个个牙尖嘴利,谁也不让说,这下可闯祸了吧?”
“闫奇这个当爹的也逃不掉责任。”
“平时太惯着孩子了,别人说不得、碰不得,这下报应来了!”
“活该!都是惯出来的,早晚要出事。”
“都说慈母多败儿,慈父也一样没好结果!”
……
周围的闲言碎语,一下子把闫乌给说哭了。
闫乌一哭,大姐闫月也跟着委屈,小声啜泣起来。
二女儿闫落和闫乌是双胞胎,最能感受到妹妹的难过,也红了眼眶。
小女儿闫霜本来就是个爱哭包,见姐姐们都哭了,她也跟着掉眼泪。
四个女儿一哭,闫奇这个当爹的,心都揪了起来。
“你们都给我闭嘴!事情还没弄清楚就乱说,要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必须给我女儿道歉!”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从人群中走出来,抬手示意:
“大家都别吵,先听听孩子们怎么说,再下结论。”
一大爷和稀泥的功夫向来不差。
只是这次他谁也不偏,反倒要听孩子们的说法,这让闫奇有些意外。
贾张氏插嘴道: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闫奇都赔傻柱布票了,不就等于承认是他家丫头干的?”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也在旁边跟着附和。
“没错,就是这样!”
“我们都亲眼看见了,就是闫乌干的。”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事实摆在眼前。”
“呵呵……闫奇也有今天,看他今天还怎么狡辩。”
“乡下来的野孩子,没一个好东西,养了这么久还是白眼狼!”
一大爷易中海走过来“劝架”
,说道:
“棒梗,你说你看见闫家三丫头往厕所里扔石头,是真的吗?”
棒梗立马跳出来说:
“当然是真的!”
“我两只眼看得清清楚楚。”
“放学那会儿,闫乌就拿石头往厕所里扔。”
“我路过,差点被砸到呢!”
“你们不信,就问我妹妹。”
“我妹妹也看见了。”
说完,棒梗就把旁边的小当和槐花拉了出来。
“小当、槐花,你们跟大家说说,是不是闫乌往厕所扔石头的?”
小当立刻点头:
“我看见了,千真万确。”
槐花年纪小点,说话还不大清楚。
她含糊地说:
“嗯……我也看到了。”
“那时候闫家几个姐姐正和哥哥吵架。”
“我哥哥骂了她们,闫乌姐姐就拿石头扔我哥哥。”
槐花嘟囔完,旁边就有邻居低声议论:
“听听,都听听!”
“这是女孩子能干出来的事吗?”
“果然是乡下带来的,野惯了。”
“读书好又怎样?”
“本性难移,野丫头就是野丫头。”
“今天敢扔石头,明天是不是就要动刀了?”
“哼,女娃读什么书?简直浪费钱。”
“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心这么狠,都是她爹给惯的。”
“就是,子不教父之过,闫奇这人平时惯孩子惯得没边。”
“现在出事了,看他怎么收场。”
周围不友善的声音,全都冲着闫家四姐妹去。
没人留意棒梗话里有什么不对。
闫奇嘴角一扬,露出白牙。
还以为今天一大爷易中海变了性子,
原来还是老样子。
嘴上说要听孩子们解释,
结果只听棒梗一个人说,压根不给四个丫头辩解的机会。
这就是所谓的公平?
公平个鬼!
四个丫头心里都不好受。
听见周围人都指责她们,却没人说棒梗不对,
她们也顾不上委屈了,开口就吵起来。
“哼!你们这些坏心思的家伙,就知道片面看待事情!”
“连我们的话都不愿听完,就着急下结论。”
“心里明明瞧不起人,还装模作样说三道四。”
闫月年纪稍长,学得多了,理解也更深,现在说话已经条理清晰了。
闫奇看在眼里,心里是真的欣慰,至少说明闫月是认真在学习。
闫落脾气火辣,等姐姐说完,她就气冲冲地说:
“就凭棒梗那混蛋几句话,你们就断定都是我们的错吗?”
“我说是棒梗引我们做的,你们信吗?”
“话都不让人说完,你们是不是赶着投胎啊?”
贾张氏本来正得意,听闫落这么一说,脸立刻沉了下来: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叫你说话没个轻重!”
说着,这疯婆子竟真的想冲上来。
闫奇哪会让她碰自己女儿,一伸手就把四个丫头护在身后。
“老瘟婆,你爪子敢伸过来试试?”
“敢动我女儿,我就剁了你的手!”
闫奇高大威猛,气势逼人,贾张氏被吓得不敢上前。
但这老泼妇向来耍赖,嘴上一点不饶人:
“怎么?你还想打我?”
“来啊!打呀,打完正好赔我医药费!”
“我家正缺钱呢,就当是你好心救济了!”
她转身拉过棒梗,嚷嚷道:
“我孙子和孙女都亲眼看见了,你四个丫头还狡辩什么?”
“我看你们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现在人证都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乡下来的,进了城还不懂规矩。”
“有几个臭钱怎么了?骨子里的毛病还是改不掉!”
她转头又对傻柱说:
“傻柱,你受了这么大委屈,一张布票就了事?”
“他那么有钱,起码得赔你几十张布票!”
“要不就要钱、要吃的也行啊!”
“你秦淮茹嫂子平时没少帮你,你就不想着回报她?”
傻柱手里捏着布票,攥得紧紧的。
贾张氏的话让他动了心。
“闫老弟,大家都说一张布票不够……”
“要不……你再给加点?”
这傻柱竟真拉得下脸说出这话。
闫奇冷冷瞪了他一眼。
“嫌少?嫌少你就还我啊!”
“你不要,我还不乐意给呢!”
傻柱见闫奇一脸认真,赶紧赔笑:
“哎呀,闫老弟别生气嘛。”
“送出手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
闫奇没搭理他,转头盯着贾张氏:
“你说我家四个丫头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那正好,今天咱们就当面说清楚。”
“谁撒谎,谁就是 ** 的。”
“你敢不敢赌?”
贾张氏脖子一梗:
“有啥不敢的?”
“棒梗,你来。”
“直接答应他,看这混蛋今天怎么收场!”
谁知棒梗眼神躲闪,支支吾吾:
“我凭什么跟你赌?”
“我说的就是事实!”
“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看棒梗那心虚的样子,闫奇就明白——这小子又在撒谎。
“大伙儿都看看,这小子压根不敢赌。”
“心里没鬼怎么会不敢接?”
“要是他说的是真的,赌这一把又不吃亏!”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之前都见过棒梗偷许大茂家鸡认罪那出戏,这会儿谁也不敢轻易相信棒梗的话。
许大茂因为丢鸡的事还憋着火,扯着嗓子喊:
“棒梗,你个怂蛋!”
“要是真看见了,就跟他赌啊!”
“大茂叔站你这边,要是查出是哪个小兔崽子搞的鬼,”
“大茂叔亲自把他押到安保队去!”
闫奇站在人群中央,镇定地说:
“你们一个个都说是我家姑娘不对。”
“那好,今天请大家做个见证。”
“要是棒梗那小子说了谎,或者这事跟我闺女没关系,”
“我希望刚才说风凉话的各位,能给我家闺女道个歉。”
“孩子还小,什么事都往心里去。”
“万一留下什么阴影,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儿。”
“大家觉得呢?”
闫奇目光扫过众人,所有人都躲开了他的视线。
这帮人,平时嘴皮子利索,真要他们出头,一个个都成了闷葫芦。
闫奇冷哼一声:
“哼,我家姑娘的名声,不是随便让人糟蹋的。”
“今天在场的,凡是说过闲话的,都给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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