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板趁机问发生了什么事,
闫奇就把刚才的闹剧简单解释了一遍。
胡老板听完,感慨说:
“你这院子里的人可真够奇葩的,要我说啊……”
“闫老弟,凭你这手石雕技艺,完全可以搬到更舒坦的地方去住。”
“这对你、对你家女儿们都好。”
“要是暂时没合适的去处,我倒是知道一处不错的宅子。”
“放心,价钱绝对公道。”
显然,胡老板是在拉拢人心。
闫奇不愿欠太多人情,那样活着不自在。
他干脆利落地婉拒了。
“住这儿挺好。”
“天天有热闹瞧。”
“还能见识人性无耻的极限,对我感悟人生,挺有帮助的。”
闫奇的理由实在“另类”
。
胡老板听了,只能无奈笑着摇头。
胡老板这趟来,除了送相关文件、告知闫奇可以去城西工作的消息之外,还想讨一件闫奇的雕刻作品,以便通过城西的考核。
闫奇收好信封,略一迟疑,没有当着胡老板的面从临时储物空间取物。
他开口道:
“胡老板,稍等一下,我去拿今天雕的小狮子廊柱。”
“这东西够通过验证了吧?”
胡老板连连点头:
“够了,足够了。”
闫奇含笑点头:
“请胡老板稍等,我去去就回。”
胡老板蹲下身,看着闫奇刚忙活的一块石料,随口应道:
“不急,不急。”
闫奇走进正屋,望了一眼院子,便从临时储物空间里取出那尊精致的小狮子廊柱。
这小物件可以装在桥头扶手上,十分雅致。
闫奇回到院中,正见胡老板站起身。
胡老板眼睛一亮,问道:
“闫老弟,你这是打算刻牌匾和对联?”
闫奇也不遮掩,直说道:
“我女儿学校马上要办校庆。”
“我想给学校送份礼,让我女儿在校园里脸上有光。”
胡老板立刻竖起大拇指:
“闫老弟,真有你的!”
“别人送礼,顶多送个漆木牌匾。”
“你这一出手就是花岗岩的,够分量!”
“其实校庆而已,不必送这么贵重的礼。”
“这一套加上你的手艺,少说也值几百块。”
“就这么送出去,学校可占了大便宜。”
说到这儿,胡老板抬手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
“瞧我,又多嘴了!”
“闫老弟,别听我瞎说,送什么全凭你心意。”
“别人没权利管,也不能管。”
闫奇笑着将手里的小狮子递给胡老板,说道:
“我当然也明白‘礼重是非多’的道理。”
“可为了我的女儿,我什么都愿意给她们。”
“自己的闺女,我不疼谁疼呢?”
胡老板竖起大拇指:
“闫老弟,痛快!你这人值得深交。”
“好了,我还得带着这石狮子去审核。”
“等审核完了,我再给你送回来。”
闫奇笑道:
“没事,不送回来也没关系。”
胡老板拍拍胸脯,转身快步离去。
院子里终于安静了。
闫奇拿起锤子和凿子,继续埋头干活。
一直忙到下午。
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
闫奇也差不多收尾了。
他用大号砂纸一遍遍打磨雕刻的棱角。
四个女儿蹦蹦跳跳跑进家门。
一看到闫奇在院子里,立刻欢呼着围过来。
“爸爸!今天下班这么早呀?”
“爸爸,你在做什么呀?”
“笨蛋,没看见爸爸在刻牌匾吗?”
闫奇腾出手,轻轻弹了下闫落的脑门:
“不许这么说妹妹!”
闫落捂着额头,连忙认错:
“哦,爸爸,我知道错了。”
小女儿闫霜指着牌匾说:
“爸爸,这些字好漂亮!都是你刻的吗?”
闫奇笑得眼睛弯弯:
“是啊!”
“你们读书也有一阵子了,爸爸考考你们,这牌匾上写的是什么?”
闫月指着字,一字一顿念: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十里清风,万顷星河。”
“桃李满园!”
“爸爸,这些是什么意思呀?”
院外传来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
“哎哟喂!真没想到小闫还有这文采!”
“这……真是你刻的?”
三大爷这一嗓子,把整个院子的人都引了过来。
四合院里。
阎埠贵一声吆喝,家家户户都凑到闫家院门口。
大家扒着门,伸长脖子往里瞧。
下午闹事没成、反被闫奇将了一军的贾张氏,
一看全院人都围在一起,
她又开始嚎了:
“哎哟喂!一大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一大爷易中海正扶着门柱,探头往闫家院子里瞧。
猛地被人喊了一嗓子,他惊得心头一揪,差点犯了心脏病。
他捂着胸口,埋怨道:
“他婶儿,有事好好说不行吗?”
“你这样一惊一乍的,我这条老命都要被你吓没了。”
贾张氏没理会他的责备,扯着嗓子就嚷:
“哎哟,一大爷啊,你是不晓得!”
“今天中午,那姓闫的不知从哪弄来些石头。”
“叮叮当当敲了一下午,我这神经衰弱的 ** 病都给吵犯了,你可得给我评评理!”
一听有他出面的机会,易中海立刻端起架子,装模作样地说:
“小闫啊,你要做石雕,可以到外面去嘛!”
“在院里折腾,影响多不好。”
“看把你贾婶儿吵得,神经都衰弱了。”
旁边的邻居也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这姓闫的,真是猪鼻子插葱——装象。”
“一个乡下出来的,还真把自己当全才了?就会显摆。”
“这土老帽还挺舍得,这几块石头看花纹就不便宜。”
娄晓娥出身富贵人家,见识广,接过话道:
“这是花岗岩,最硬的石头之一。”
“又硬又耐腐蚀,有钱人家常拿来铺地或做装饰。”
“这石头可不便宜,一吨少说也得几十块。”
她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几声抽气。
“几十块?就买一吨石头?”
“这不是冤大头是什么?又不能吃又不能喝。”
“有这钱买几十斤肉多香!”
傻柱一听这价钱,眼睛都瞪圆了:
“好家伙!几十块钱买块石头?”
“这钱都够我打套家具娶媳妇了!”
许大茂在一旁逗他:
“傻柱,你去跟小闫借一块呗。”
“卖了钱娶个小媳妇,记他一份恩情就行。”
傻柱憨笑:
“我倒是想,就怕闫老弟不肯啊。”
秦淮茹直勾勾盯着闫奇结实的后背,眼神都移不开了。
她像是自言自语,轻声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试试不就晓得了?”
众人见她那眼神水汪汪的,都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娄晓娥和这个与她争夺男人的寡妇,向来水火不容。
她冷冷一哼,开口道:
“哼!有些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人家小闫已经明摆着不待见某人了,”
“某人还厚着脸皮硬往上凑。”
秦淮茹脸色一沉,立刻反唇相讥:
“哎哟,说得好像自己多讨人喜欢似的?”
“有的人嫁进这院子这么久了,就是块石头也该有点动静了。”
“这可倒好,啥动静没有,连个屁都放不响。”
娄晓娥也霎时变了脸,当即就要和秦淮茹动手。
“你说什么?”
“敢不敢再说一遍?”
“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如今这四合院里,除了贾张氏婆媳俩日常拌嘴,
秦淮茹和娄晓娥三天两头斗气,也成了众人眼里的又一出好戏。
这时,贾张氏突然跳出来,拦在两人中间:
“都给我闭嘴!”
“姓娄的,回去管好你家许大茂,我儿媳妇可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
秦淮茹一脸意外,心想婆婆今天难道是吃错药了?
怎么突然转性替她出头了?
哪知道,贾张氏刚怼完娄晓娥,
扭头就对着秦淮茹骂:
“你这不守妇道的 ** !”
“我贾家是容不下你了是吧?”
“看看你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就那么离不得男人?”
“我家旭东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这家里你要是不想待,趁早给我滚。”
“仨孩子,把男孩留下,女孩你带走。”
秦淮茹早已习惯婆婆的刻薄话,
立刻针锋相对地回嘴:
“我哪儿不守妇道了?”
“我天天守着这个家、伺候着你,还不够?”
“让大伙评评理,这家里要没我,你早饿死了!”
“现在还好意思说我?”
“行啊,离就离!”
“把我这些年养家的钱,一分不少还我!”
“想得倒美,留个男孩给你养老是吧?”
“棒梗,跟 ** 说说,长大了愿不愿意养她?”
两个女人一奇望向伸长脖子的棒梗。
棒梗头也不回地说:
“妈,闫家四个丫头,有个会石刻的爹。”
“我也想要个会石刻的爹。”
“咱老贾家,可不能输给这乡下破落户!”
“是吧,奶奶?”
秦淮茹脸一黑,伸手就去揪棒梗的耳朵。
“混小子,叫你胡说八道。”
棒梗早在家就被打惯了,一见他妈伸手,立马缩头躲开,扯着嗓子干嚎:
“奶奶,奶奶!我妈打我!”
那样子活脱脱是刚刚告完状的贾张氏翻版。
他一边喊,一边直往老太太背后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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