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奇记得,就连过年时这里也没这么热闹过。
周围的人群终于安静了下来。
闫奇开口问道:
“你们是做什么的?”
“为什么带这么多人围住我家?”
这其实是明知故问。
闫月之前已经提过,领头的三人正是校庆时提出礼物比试的那几位。
虽然闫月没细说他们的身份,只称他们为重要人物。
闫奇这么问,是想借这三位大人物的分量稳住场面。
否则众人七嘴八舌,秩序就乱了。
凡事总需有人主持,方能有序。
果然,三人一开口,四周顿时安静不少。
“闫大师,您好,我是京畿xx局的参事。”
“冒昧来访,还请见谅。”
“闫大师,您好,我是全国xx工商协会的代表。”
“打扰您了。”
“闫大师,您好,我是全国xx报社的编辑。”
“对您的事迹很感兴趣,不知能否接受采访?”
“我们可为您开设专栏,专门报道您的卓越事迹。”
这三位果然来头不凡,分别来自政、商、媒三大领域。
闫奇也没想到,一次普通校庆竟引来这样三位人物。
“久仰久仰。”
“不知三位找我有什么事?”
虽然那位编辑已说明来意,
但闫奇相信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谁会无缘无故报道一个普通人的事迹?
其中必有缘由。
闫奇家门前热闹非凡,
四周看热闹的邻居们却心里泛酸。
“啧啧,这姓闫的走了什么运?竟引来这么多贵人。”
“哎哟,那三位大人物,一个比一个分量重啊!”
“这么厉害?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你们整天只顾自家院子,能知道什么?”
“那你说说看,别卖关子了!”
“就是,快讲讲。”
“咳咳……你们听好了!”
“那位京畿xx局的参事,可是管着整个京城事务的大机构。”
“想想看,在这种关键部门担任参事,权力能小吗?”
“那位全国xx工商协会的代表,更不得了。”
“全国工商方面的事务,都归这个协会管。”
“讲得直白点,就连咱们合作社的柴米油盐,也都由协会负责。”
“你们说,这人背景厉不厉害?”
“那位全国xx报社的编辑,可别只把他当成普通编辑!能量大得很呢!”
“那家报社是全国顶尖的,也是最权威的。”
“他们发行的报纸,能覆盖全国各地。”
“而他在这样的报社做编辑。”
“起码也具备证商的身份和权利,你们说,这样的人牛不牛?”
围观的街坊七嘴八舌,都在议论这人不一般的履历。
四合院里的邻居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娄晓娥微微张嘴,说:
“这回,小闫真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真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本事。”
许大茂一听,顿时醋意上涌:
“他再飞,也改不了是乡下土包子的底子。”
“哼,我就不信了,就凭他那抠搜劲儿。”
“发达了还能给咱们四合院带来什么好处?”
傻柱在一旁咂嘴道:
“哎哟大茂哥,你别酸了。”
“人家就算是乡下来的,现在可比你强多啦。”
“再说了,他是农民出身,成分好。”
“加上现在这成就,没准真能一路高升呢?”
许大茂脸一沉:
“你到底是哪边的?”
“那小子跟咱们压根不是一路人,你不知道?”
“还是你忘了你那还关在局子里的寡妇嫂子了?”
一被戳到痛处,傻柱立刻还嘴:
“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看着人高马大的,结果这么虚。”
“你倒是加把劲,让嫂子早点怀上啊!”
这下可好,傻柱一句话惹来了夫妻俩一起怼他。
一大爷易中海站在人群后面,踮脚往里面瞧:
“嚯,这姓闫的真行啊。”
“一下子招来这么多大人物。”
“你们说,是不是他家祖上积了德?怎么总遇贵人?”
二大爷刘海中叉着肥腰,站在自家搬来的椅子上:
“哼,什么祖上积德?”
“我看他是缺德冒烟才对。”
“当初他拿着地契找上门,我就觉得不对劲。”
“这混小子背后,肯定有人撑腰。”
“一个乡下人,怎么会有城里四合院的地契?”
“这小子城府太深了。”
“明明有本事,却一直藏着掖着。”
“就像他隐藏的手艺一样,一点点展露。”
“我看他是故意装弱,戏弄我们。”
“他就是存心耍我们玩!”
一大爷易中海摇头说:
“不可能。”
“真有能耐,怎么会住我们这种四合院?”
“早该搬到京宫附近去了。”
“我看他只是运气好罢了。”
二大爷刘海中仍强硬地说:
“不管怎样,这小子势力越来越大。”
“和他住一个院子,我害怕。”
“必须联合邻居们,把他挤走。”
三大爷阎埠贵抄着手嘀咕:
“恐怕不行。”
二大爷刘海中立刻质问:
“为什么不行?”
“他都这么有能耐了,干嘛还和我们这些穷人挤在一起?”
“这不是恶心人吗?”
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圆片眼镜:
“恐怕,这就是他的目的。”
一大爷易中海立刻转头看他:
“老阎,你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二大爷刘海中也不服气地看过来。
“之前看到闫奇雕刻的石匾,我就惊为天人。”
“不说做工,单是那副对联就不一般。”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十里清风,万顷星河。”
“桃李满园。”
“这对联在文化层次和象征意义上,对学校都意义重大。”
“上联劝学,劝老师也劝学生。”
“下联讲厚重与珍贵,可指教学意义,也可指学院意义。”
“横幅直指核心,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这正是教学的意义所在。”
“好文采,真是好文采啊!”
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奇奇皱眉:
“别拽文了,到底什么意思?”
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
“当初闫奇送四个丫头上学时,我只以为他有点学问。”
“现在看来,是我看走眼了。”
“这小子何止有点学问,学问大着呢。”
“有这么大学问,怎么可能是普通乡下人?”
“所以,他极可能是某个隐世家族的子弟。”
“我们都看错人了!真不该招惹他的。”
“这小子肯定是故意隐藏实力,就等着慢慢报复咱们呢!”
“嘶——”
易中海和刘海中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这怎么可能?老阎,你可别胡说八道啊!”
阎埠贵满脸愁容:
“我绝不是危言耸听。”
“你们仔细想想,如果他真是个简单角色,
为什么那些大人物会接二连三地来找他?”
刘海中脸色变幻不定,
最后咬紧牙关: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
那小子也明确表示不会和解。
不管他有多大本事,
为了以防万一,必须想办法把他赶走。”
闫奇的院子里。
他先将三位贵客请进屋,
其余闲杂人等都被拦在门外。
毕竟人太多会影响谈正事。
闫奇对三位贵客说:
“你们的来意我都清楚了。
是想要和之前那套石匾类似的牌匾对吗?”
三位贵客连连点头:
“闫大师,正是这个意思。
石料我可以自己准备,工钱随您开。”
那位京畿某局的参事抢先说道。
旁边的全国工商协会代表急忙接话:
“闫大师,我没什么特别要求,
全凭您发挥。
同样自备石料,工钱...
我出双倍。”
全国报社的编辑也赶紧表态:
“闫大师,只要您肯给我留块好料子,
再小都行,我...
我专门为您开个专栏。”
见这位编辑把条件压得这么低,另外两人可不乐意了。
“哎!话不能这么说啊?
大家来都是为了求闫大师的作品,
你只要一块料子算什么?”
那位参事不满地说。
“就是!闫大师靠真本事赚钱,
收藏大师的作品才是对他技艺的认可。
你要块料子算什么?是不是看不起闫大师?”
协会代表也帮腔道。
被两人夹击的报社编辑眼珠一转,连忙改口:
“哎呀!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这样吧...
只要闫大师愿意接受我的专访,
我就为您开设个人专栏如何?”
那位参事和协会代表原以为报社编辑已经让步了,没想到他竟如此果决。
宁可什么都不要,也要为闫奇开设专栏。
这样做生意,哪有这样压价的?于是三个男人开始争执起来。
闫奇站在一旁,含笑看着这场闹剧。
他心里清楚,这三人必定是事先商量好的,在他面前表演。
那些承诺都是虚的,他们压低价格的目的,无非是想让闫奇先开口。
一旦闫奇开口,后续的讨价还价就另当别论了。
这其中的门道,若不是经验丰富之人,根本看不透。
三人争执了半天,见闫奇始终不接话,只好讪讪地停了下来。
他们意识到,闫奇是懂行的。
既然骗不了他开口,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那位参事主动说道:“闫大师,既然您懂规矩,我们就不绕弯子了。
您直说吧,刻一块牌匾要多少钱?要是合适,我就在您这订了。”
闫奇笑了笑,没有回答,转身进了里屋。
四个小丫头正在卧室写作业,十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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