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馨宁冷哼道:“现在知道怕了?强抢民女,目无王法,你可知这是多大的罪?”
县太爷公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太子妃饶命,是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您在此,求您网开一面。”
苏馨宁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厌恶地皱了皱眉头,“能如此胡作非为,县令的教子之道也不过如此,县令连自己的儿子也无法管好,看来这县令管理一个县的能力还有待商榷。”
县太爷公子吓得瑟瑟发抖,额头磕得通红,“太子妃息怒,小的一定痛改前非,求您别,别,别治我爹的罪。”
苏馨宁目光冰冷,“今日便暂且饶你一命,若再敢胡作非为,休怪我无情。”哼,今日大喜之日,暂且放过你,待她大哥哥的下聘之事结束,得好好查查这南县的县令。
于是,苏馨宁向暗中的皇家暗卫挥了挥手,在无人瞧见的暗处闪身离开一个黑衣人。
县太爷公子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带着手下离开了。
林父和苏大根等人都松了口气,林父感激地对苏馨宁说:“多谢太子妃出手相助,若不是您,小女今日便要遭殃了。”
苏馨宁微笑着摆摆手,“林伯不必客气,这等恶霸,本就该惩治。再说,这不光是林伯家的大喜之事,也是我大哥哥的大喜之事。”
随后,双方继续商议婚期等事宜,气氛再度变得融洽起来。最终,婚期定在了一个月后,苏家与林家都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这场喜事。
而这边,县太爷之子慌慌张张的回到家中,就担忧无比的跑到后院和县令夫人把这事说了。
县令夫人一听,不由得一惊,“你说什么?得罪了太子妃?”
“娘,我开始真的不知道这和林家结亲的竟然是太子妃的苏家啊!我……我……我当时真的是不知道啊!要是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到林家闹事啊。娘……您……您想想办法。”县令之子满脸惊恐,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镇定。
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在原地团团转,一边跺脚,一边焦急地喊着:“娘,这可怎么办啊?我当时不知道她的身份,还对她言语冒犯了。这下可怎么收场啊!”
看着儿子如此慌张,县令夫人的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她的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她在原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祸可闯大了,太子妃岂是能轻易得罪的?这可如何是好啊!”
想到这里,县令夫人的心中愈发焦急,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的后果,每一种都让她心惊胆战。而更让她担心的是,柳姨娘那个贱人一直对他们虎视眈眈,就等着他们犯错,好趁机在老爷面前上眼药。如今儿子居然犯下这么大的错误,这无疑是给了柳姨娘一个绝佳的机会。
突然,县令夫人眼睛一亮,想到了个主意。“儿啊,如今只能去苏家赔罪,求太子妃娘娘高抬贵手,饶你这一回。”
县令之子哭丧着脸道:“娘,人家能轻易饶过我吗?”
县令夫人咬咬牙,“那也得试试,你带着咱家最好的珍宝去,态度一定要诚恳。要是太子妃娘娘不松口,你就长跪不起,以表诚心。”
县令之子虽心里没底,但也只能照做。他赶忙去收拾了一箱珍宝,匆匆赶到苏家。到了苏家门前,他忐忑地递上拜帖,表明来意。
苏家小厮进去通报后,不一会儿出来说太子妃娘娘不见他。
“我家小小姐没空见你,公子请回吧。”
县太爷之子一听,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可想起母亲的交代,他还是咬了咬牙,把那箱珍宝往前一放,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苏家门前。
此时正值晌午,烈日高悬,烤得地面发烫,县令之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衣衫,可他不敢起身。
周围渐渐围了些人,对着他指指点点,他只当没听见,心中祈祷着太子妃能心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县令之子感觉自己都快被晒晕了。
而此时,柳姨娘那边也得到了他得罪太子妃的消息,柳姨娘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中暗喜,这可是扳倒正房的绝佳机会。她连忙精心打扮一番,匆匆去见县太爷。
见到县太爷后,柳姨娘装作忧心忡忡的样子说道:“老爷,听说大少爷得罪了太子妃,这事儿可闹大了,要是处理不好,咱们这一家都得受牵连。”
县太爷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眉头紧锁,来回踱步。“这个不知死活的逆子,怎滴如此胆大,连太子妃都敢得罪,看来是平时太宠他了,才让他如此无法无天。”
柳姨娘接着添油加醋道:“夫人也不知是怎么教导孩子的,如今出了这等大事,怕是没能力解决,还得老爷您亲自出马。”
本就担心的县太爷,被她一番话说得更是心烦意乱,当下决定亲自去苏家赔罪。
另一边,县令之子在苏家门前苦苦支撑,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南县县令也快马加鞭赶到了苏家门前。
县太爷翻身下马,匆匆走到儿子身边,看着儿子被晒得面如土色,心中又急又气。他赶忙整了整衣衫,和儿子一同跪在苏家门前,大声说道:“太子妃殿下,下官教子无方,致使犬子冒犯了您,下官特来赔罪,望殿下能网开一面。”
苏家众人听到声音,纷纷走了出来。苏馨宁站在台阶上,冷冷地看着他们,“现在知道赔罪了?早干什么去了?若不是看在今日是我大哥哥商议婚事的好日子,定不轻饶。”
县太爷额头冷汗直下,“殿下教训得是,下官回去后一定好好管教犬子,也会好好治理这南县,绝不让此类事情再发生。”
苏馨宁看着他诚恳的样子,思索片刻道:“回去吧。”苏馨宁说完就回院子里了。饶是不可能饶过的,看这人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能教导出如此的后代,县令本人也绝不干净。
县太爷忙不迭地点头,连声道谢。随后,县太爷带着儿子灰溜溜地离开了。
苏馨宁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忖,如果这县令德不配位,她绝对不轻饶,北离国不需要这样的官员。
南县县令面色阴沉地带着儿子回到家中,一进门,他便怒不可遏地扬起手,狠狠地给了儿子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县令之子被打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他捂着脸,满脸惊愕地看着父亲,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不解。这,太子妃不是原谅他了吗?他爹干嘛还打他?
然而,他并没有反抗或辩解,而是立刻双膝跪地,低头认错道:“爹,儿子知错了,请您息怒。”
县令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气得不轻。他瞪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咬牙切齿地骂道:“逆子!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什么人都敢得罪?看来我和你娘平时太惯着你了。从今日起,给我闭门思过一个月,没经过我同意胆敢出府门,就别回来了,哼!”
县令之子不解的小声问道:“爹,太子妃不是原谅我了吗?爹怎么还……”如此生气?
县令闻言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生气的回道:“原谅你了?你听到太子妃说原谅你了吗?”
县令之子一脸疑惑的反问:“爹,太子妃不是说,回去吧。”
县令气得吹胡子瞪眼,“蠢货!太子妃那话能是原谅你了?她只是让咱们先回去,指不定后面怎么收拾咱们呢!”
县令之子还是有点懵,嗫嚅道:“那,那怎么办啊爹。”
县令来回踱步,紧皱眉头思索着对策。“从现在起,你给我老实待着,别再出去惹事。我呢,得去好好打点打点,看看能不能挽回局面。”
这时,柳姨娘扭着腰肢走了进来,阴阳怪气地说:“哟,老爷,这是咋啦,气成这样。”
县令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没你的事,少在这添乱。”
柳姨娘撇撇嘴,“我也是关心咱们家,听说大少爷得罪了太子妃,这事儿可不小。老爷可得好好处理,不然咱们一家都得遭殃。”
县令心烦意乱,挥挥手让她赶紧走。等柳姨娘走后,县令对儿子说:“你给我记住,这次的教训要牢牢刻在心里,以后行事千万不能再如此莽撞。”县令之子赶忙点头,心中这才明白此次是真的闯了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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