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华一把抢过小丫头怀里的小宝宝，笑得跟朵花似的：“真乖，我家潇潇不愧是爸爸的好闺女！”
看着李元华怀里的小宝宝，小丫头不满地撅起了嘴。
“老哥我还没抱够呢，小宝宝身上真香，奶香味儿十足！”
“你以后有的是时间抱，老哥先抱会儿，待会让你抱个够！”李元华头也不抬地说。
小丫头嘟着嘴，那表情都能挂个油瓶了。
娄小娥和何雨水在一旁偷着乐。
腊月二十四下午，李元华带着几个女人开始忙着准备年货。
腊月二十五，打扫卫生，除尘迎新，大扫除！
腊月二十六，炸丸子啥的，俗称“过油”，整个四合院都弥漫着油香。
今年虽说是个灾年，但四合院里的人基本都是钢厂的职工，为了过年，炸点儿丸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李元华亲自下厨，厨娘打下手，娄小娥则负责给旁边的孩子们发免费的丸子和花卷。
这些孩子都挺有礼貌，拿了东西就说谢谢，然后就跑开了。
李元华对这些懂事的孩子很满意，当然，那个眼神冷冰冰、一副生人勿近的小白眼狼除外。
李元华在炸丸子的时候，瞅见不远处的棒梗，这小白眼狼一脸阴沉地看着，眼里透着一丝渴望，却始终不开口。
李元华也不理他，就算他说了也不给，对这种白眼狼一家，李元华的原则是绝不招惹。
说实话，他对傻柱的态度都比对贾家好，因为贾家就像个无底洞，专门坑人。
看着自家男人这副孩子气，娄小娥翻了个白眼，但也没说啥。
她知道丈夫其他方面都挺好，就是有点特殊爱好，喜欢折腾贾家和易家。
以前傻柱还没好的时候，就欺负傻柱，现在好了，贾家和易家就成了他的目标。
“你，也就这点爱好了。”
李元华不以为耻，反而还挺得意：“我这是为民除害！”
炸完最后一个东西后，李元华开始收拾东西，回到屋子里。
刚放好东西，小丫头腮帮子鼓鼓的，又伸手抓了一把吃的，何雨水洗漱完也伸出手，吃得那叫一个香。
生活不容易，李元华叹了口气，他算是明白了，家里有两个小祖宗，这些炸出来的东西根本不够他们两个人吃。
“老李！老李！你猜我之前去医院看到谁了！”南易推门进来，拿起盆里的炸丸子就往嘴里塞，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
“德行！吃吃吃！撑不死你！”李元华翻了个白眼，“说吧，看到谁了？”
南易看了看门外，神秘兮兮地说：“秦淮如！”
“我看她一瘸一拐地从医院走出来，是不是生病了？”
李元华恍然大悟，秦淮如去医院八成是上环去了，今年是灾年嘛。
但现在贾张氏进去了，秦淮如那点工资，养活三个孩子根本不成问题。
再加上秦淮如自己也变成了城里人……李元华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唯一的可能就是，秦淮如还想往上爬，或者……
他皱了皱眉，脑子飞快转着，突然记起昨天听说有人瞧见秦淮如去找贾张氏了。
这么一想，李元华就明白了，肯定是贾张氏这老太太让秦淮如去上环的。
作为一个守寡多年的女人，李元华很明白寡妇的不容易，再加上贾张氏对秦淮如知根知底，她可不想老贾家将来丢人……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没错。
“喂！你想啥呢，快说！”南易拍了拍李元华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李元华摇了摇头，“我就是在想，秦淮如去医院干啥呢？”
“还能干啥！肯定是身体不舒服呗！你们男人就爱瞎琢磨！”娄小娥白了他们俩一眼。
俩大老爷们在这儿议论一个女人，真是烦人。
“嘿嘿！这不是好奇嘛！我先撤了！”南易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溜了。
腊月二十七，快到中午的时候，李元华来到前院，这儿已经围了不少人。
闫阜贵正拿着笔写春联，字写得挺好看，人群中有人竖起大拇指夸他。
“闫大爷，您这字写得真棒，比外面卖的还好！”
“闫大爷！也给我写一副！”
虽说闫阜贵早就不是什么大爷了，但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加上他这么多年习惯了，一到过年，他就最忙。
每年这时候，他都能赚个一两块钱的润笔费，乐得嘴都合不拢。
买完春联，下午李元华就把它们贴上了，又把门神什么的全都贴好，整个屋子立马喜庆了起来。
腊月二十八，家里没啥事，李元华带着一家老小出去玩，俩小丫头玩得乐不思蜀。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就到了除夕夜！
李元华几个人吃完饭，直接回屋守岁，跟往年一样。
娄小娥和另外两个女人打牌，这次家里多了个新成员，李元华抱着小宝宝，小家伙眼睛乌黑发亮，一脸好奇地看着她们。
看到她们笑得开心，他也跟着笑眯眯的，把大家逗得乐呵呵的。
四合院里欢声笑语不断，唯独贾家和易家两家拉着脸。
跟以前一样，易家、贾家还有聋老太又一块儿过年，不过这回少了两个重要人物，贾东旭和傻柱。
秦淮如跟一大妈做饭勉强过得去，但比起傻柱的手艺，那可真是差远了。
以前过年，大家脸上都笑嘻嘻的，今年却都愁眉苦脸的。
先是养老的人选贾东旭没了，接着第二个养老候选人清醒过来后跟他们翻了脸。
最后这个小养老候选人棒梗，易中海看着他一脸冷漠，不停地往嘴里塞东西，心里直犯嘀咕。
棒梗回来后，性格大变，以前还只是个小白眼狼，现在直接成了独狼，易中海觉得他给自己养老压根儿不可能。
这样看来，还不如另外想办法。
聋老太看着大家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心里也怪难受的。
她看好的养老孙子就这么走了，她能不心疼吗？
她想用点儿特别的方法把傻柱拉回来，但一想到院子里还住着李元华，立马就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有李元华在，她相信肯定有人暗中盯着，万一计划失败了，她可就真的完了。
一时间，精明的聋老太也拿不定主意，叹了口气。
“行了！大过年的，别这么没精打采的，开心点儿！开心点儿！”
“老太太说得对！大过年的，开心点儿！开心点儿！”易中海也跟着附和。
秦淮如和一大妈等人勉强挤出了点儿笑容。
小酒馆附近的一间破房子里，傻柱和蔡全无面对面坐着。
桌上摆满了好酒好菜。
“柱子，看你现在这样子，我挺高兴的，以前你迷迷糊糊的，现在你清醒了，我很满意！”蔡全无举着酒杯笑着说。
傻柱也跟着咧嘴笑道：“是！仔细想想，我爹走后，我活得真是太糊涂了，一直都在别人的安排里打转。”
“还好我醒过来了，不然这辈子不知道能不能娶上媳妇，咱们家这一脉可能就断了。”
“你想通了就好！”蔡全无继续说道，“你年前见的那个姑娘咋样？”
“你说的是那个告诉我秘密的姑娘？”
“对！”蔡全无抿了一口酒。
“那个姑娘我打听过了，是个好姑娘，文武双全，她刚嫁过去没多久，丈夫就死了，婆家全都怪在她头上，她脾气也不好，一怒之下把婆家给打了一顿，然后就回了娘家！”
“后来冯玲玲她爹……”蔡全无把冯玲玲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傻柱。
最后还劝他一句：“柱子，那丫头不错，你喜欢的话就去追吧！”
傻柱眼神闪烁，沉默了一会儿，自嘲道：“过几天再说吧，我这名声不太好，算了。”
“哼！你现在在食堂上班了，哪差了？再加上你清醒了，大家对你的看法都好了不少！”
“但你要想继续住在那个院子，就必须找个聪明、能文能武的女人，冯玲玲就是最好的人选！”
“不然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离开你那个四合院，你能下定决心离开吗？”蔡全无认真分析。
傻柱沉默不语，他在那个四合院长大，有太多回忆，真舍不得走。
“你在轧钢厂工作，就算搬进厂里住，难道就不会被你院子里的易中海他们再算计吗？”
“我听说你清醒后，易中海看上了棒梗，棒梗去了一趟看守所，回来性子变了好多！”
“以易中海那老狐狸的脾气，肯定不会选棒梗当养老对象，他又不收养孩子，最合适的还是把你骗回去！”
“骗？”傻柱眼睛一亮，“我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傻柱了，小叔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至于冯玲玲……以后再说吧！”
……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钟声敲响12点，鞭炮和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新年快乐，蛾子！”
“新年快乐，元华！”
“哼，新年快乐老哥！”
“新年快乐，倩倩！雨水！”
李元华说完，娄小娥把红包递给李倩倩和何雨水。
俩孩子开心地接过红包，笑得合不拢嘴。
………
新的一年新气象，现在已经是1962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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