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临时营帐里的气氛，一半是搞事业的紧张，一半是能笑到打鸣的混乱——毕竟凑齐了“社畜卷王”陆衍、“财务强迫症”沈清辞、“香水狂魔”苏婉清和“飒爽直男”凌霜，再加上个“摸鱼骗子”林苍，想不搞笑都难。
大清早，林苍就隔着铁链在柴房里喊得撕心裂肺：“放开我！我能做锂电池！能做充电宝！你们把我关在这，是浪费人才！”喊到激动处，还扒着木栏杆蹦跶，结果没站稳，“咚”的一声后脑勺磕在栏杆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瞬间没了气势。
守柴房的护卫是凌霜的师门弟子，憋笑憋得肩膀发抖，凑过去问：“林大人，您说的‘充电宝’，是能给弩箭充电的宝？”
林苍瞪他一眼，摆出电子厂老员工的架子：“懂什么！这是现代黑科技！用铜线绕线圈，再加上我配的电解液，就能储存电能，晚上照明、打仗都能用！”他说得唾沫横飞，没注意弟子偷偷把他的话记在小本子上，转头就跑去给凌霜报信——毕竟陆衍说了，“林苍的疯话里，说不定有能薅的知识点，就算没有，听着也乐”。
另一边，营帐里的“事业部晨会”已经开得热火朝天，就是场面有点辣眼睛。苏婉清举着个葫芦形状的香水瓶，追着凌霜跑：“就喷一下！就一下！这是我新调的‘雪松冷香’，专门给你这种飒爽美人设计的，喷上你就是边境最靓的仔！”
凌霜抱着长剑左躲右闪，脸都快皱成包子：“不要！上次你给我喷的玫瑰香，我去查岗，弟子们笑了我一路，说我像侯府的小丫鬟！”两人追来追去，不小心撞翻了沈清辞桌上的账本，密密麻麻的数字洒了一地，沈清辞瞬间瞳孔地震，蹲在地上捡账本，声音都在发抖：“我的KpI报表！我的加盟成本核算！你们俩赔我！”
陆衍靠在门框上，手里转着弹弓，笑得直不起腰：“行了行了，别闹了，清辞再哭，咱们这个月的加盟分红就没了；婉清再追，凌霜就要把你的香水瓶当箭靶了。”他说着，弯腰帮沈清辞捡账本，瞥见账本上沈清辞画的小表情——超额完成的订单旁画了个笑脸，没完成的旁画了个哭脸，甚至在林苍的“诈骗成本”旁画了个大大的叉，还备注“纯纯冤种”，顿时笑得更欢了。
“别笑了！”沈清辞拍掉他的手，把账本抱在怀里，气鼓鼓地说，“刚收到京城传来的消息，高丽使者已经到了，指名要见你，说要订火药弩和香水，还问咱们能不能搞‘定制款’——高丽皇子要在箭身上刻自己的名字，公主想要带珍珠的香水瓶。”
“定制款？这不得加钱！”苏婉清瞬间停下追逐，眼睛亮得像铜钱，“珍珠香水瓶我能做！用西域的珍珠镶在瓶身上，再刻上高丽的花纹，定价翻五倍！另外，我还能搞个‘高丽限定盲盒’，里面加个迷你火药弩钥匙扣，肯定抢疯了！”
凌霜皱了皱眉，却还是忍不住吐槽：“刻名字的火药弩？开弓的时候，名字会不会飞出去砸到人？还有那钥匙扣，别是你想不出盲盒配件，随便找个废零件磨的吧？”
“才不是！”苏婉清叉着腰，“我让工匠用纯铜做的，小巧玲珑，还能挂在腰间当装饰，就算砸到人，也砸不疼！”
正吵着，守柴房的弟子跑进来，憋笑憋得脸通红：“姑爷，姑娘们，林苍又作妖了！他说要给高丽使者写‘献宝信’，还说要把‘充电宝’的图纸献出去，结果写了半天，把苏姑娘的香水配方当成图纸抄了，还在上面画了个电池，说这是‘香水发电两用神器’！”
众人一听，瞬间笑喷。苏婉清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我的天！他是不是傻？香水配方能发电？那我岂不是早就成‘发电大户’了，还用得着搞香水KpI？”
沈清辞也忍不住笑，指尖点了点账本：“正好，咱们顺水推舟，让他把‘假图纸’送出去——把他抄的香水配方再改几个错字，让高丽使者以为是真的，等他们按配方做，做出一堆刺鼻的‘发电香水’，肯定能笑掉大牙，到时候他们就知道，只有咱们的工坊能做真东西，订单自然就来了！”
陆衍竖起大拇指：“还是清辞聪明！这招‘以假乱真’，既恶心了林苍，又能打广告，简直是‘社畜摸鱼式营销’的巅峰！另外，咱们再安排个‘奇葩加盟商’环节——昨天草原部落的首领派人来，说想加盟咱们的香水铺，还问能不能把香水做成‘牛羊专用款’，说喷在牛羊身上，既能驱虫，又能让皮毛更光滑，卖个好价钱！”
“牛羊专用款？”苏婉清眼睛一亮，“这个可以有！我用艾草和薄荷调一款，便宜又大碗，专门卖给草原部落，既能拓展新市场，又能清掉库存的劣质香料，一举两得！不过名字得好听点，叫‘草原焕毛香氛’，别叫‘牛羊专用款’，太掉价了！”
凌霜翻了个白眼：“不管叫什么，喷在牛羊身上，你确定不会把它们熏得乱跑？到时候草原部落来找咱们算账，我可不管！”
“放心！”苏婉清拍着胸脯，“我已经让小桃找了只羊试喷了，那羊不仅没跑，还对着镜子（她用铜镜做的）臭美了半天，绝对没问题！”
沈清辞笑着补充：“我已经核算过成本，‘草原焕毛香氛’的成本是每瓶5文钱，定价20文钱，批量订购还能打折，草原部落肯定愿意买。另外，我还拟了‘奇葩加盟条款’，比如不能把香水当兽药卖（虽然咱们就是按兽药思路做的），不能私自涨价，违反条款就取消加盟资格，扣保证金——保证金要收10两银子，就算他们违约，咱们也不亏！”
陆衍笑得直点头：“完美！既有搞笑的乌龙，又能搞钱，这KpI简直是躺着完成！对了，凌霜，你让师门弟子把林苍的‘献宝信’送出去，再盯着高丽使者的反应，顺便把便携火药弩的样品准备好，等他们发现‘图纸’是假的，咱们再拿出真东西，反差感拉满，订单肯定跑不了！”
凌霜点头，转身往外走，走之前还不忘拎起苏婉清的葫芦香水瓶：“顺便把你这瓶‘飒爽美人香’带上，要是高丽使者问起，就说这是‘防身香水’，喷到敌人眼睛里能让人流泪，既实用又好闻，说不定还能多订几瓶！”
苏婉清眼睛一亮：“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就加个‘防身香水’系列，定价30两银子一瓶，专门卖给各国贵族的护卫，又是一笔收入！”
沈清辞看着两人瞬间达成共识，无奈地摇了摇头，却还是拿起账本，快速记录：“防身香水成本8两，定价30两，利润22两，首批备货50瓶；草原焕毛香氛成本5文，定价20文，首批备货1000瓶；高丽定制款香水和火药弩，定金收5000两，尾款交货时结清……”
柴房里的林苍还在美滋滋地等着高丽使者来“请”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众人的“搞笑工具人”，抄错的香水配方即将在高丽引发一场“ olfactory灾难”；而边境的营帐里，四人已经规划好了新一轮的搞笑搞钱计划，从牛羊香水到防身香氛，从假图纸乌龙到奇葩加盟，每一步都透着社畜的机灵和幽默——毕竟，搞事业已经够累了，不找点乐子，怎么扛得住500万字的KpI？
没一会儿，高丽使者的随从就来了，拿着林苍的“献宝信”，笑得一脸谄媚：“多谢林大人献宝！我家使者说了，只要这‘充电宝’和‘火药香水’能成，定有重谢！”
林苍得意洋洋地扬下巴：“放心！包在我身上！等我帮你们搞出黑科技，你们高丽就能打败大靖，到时候我就是你们的‘护国功臣’，比陆衍那小子厉害多了！”
随从连连点头，拿着“假图纸”匆匆离去，没注意守在一旁的弟子已经笑到捂嘴——毕竟，能把香水配方当成发电图纸，还说得这么一本正经，林苍绝对是这个时代最离谱的“穿越者冤种”。
营帐里，陆衍看着随从的背影，笑着对三人说：“等着吧，不出三天，高丽使者就得哭着来求咱们——到时候咱们不仅要拿下订单，还要让他们加盟咱们的香水铺，把高丽的市场也拿下！”
苏婉清蹦蹦跳跳地拽住他的胳膊：“还要搞高丽美食联名香水！比如泡菜味的！不对，泡菜味太臭了，搞人参味的！高丽人参有名，人参香水肯定能卖得好！”
沈清辞扶额：“人参香水？你确定有人买？不过核算下来，人参成本太高，定价得50两银子一瓶，只能卖给高丽贵族，普通人买不起。”
凌霜插了一句：“不如搞个人参护手霜，搭配香水卖，做成礼盒，定价80两，既实用又有档次，比单独卖香水赚钱。”
“还是凌霜聪明！”苏婉清拍着桌子，“我这就去调人参香水和护手霜，争取在高丽使者来之前做好样品！”
看着苏婉清风风火火地跑出去，沈清辞无奈地摇了摇头，却还是在账本上加上“高丽人参礼盒”的条目，旁边画了个问号，备注“不确定能不能卖出去，先备货10套试试水”。
陆衍凑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放心，就算卖不出去，咱们也能送给苏尚书，让他送给宫里的娘娘，就当搞好关系，以后咱们的专利审批和外贸通关，都能顺利点——这叫‘社畜式人情世故’，懂不懂？”
沈清辞忍不住笑了，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点了点：“就你鬼点子多！不过说得对，人情世故也是KpI的一部分，不能忽略。”
凌霜靠在门口，看着两人的小动作，嘴角偷偷上扬，却还是板着脸说：“别腻歪了！高丽使者下午就来，咱们得赶紧准备样品，别让林苍的乌龙影响了咱们的订单——要是订单黄了，这个月的KpI就完了！”
“知道啦！”陆衍笑着站起来，“走，咱们去给火药弩刻名字，给香水瓶镶珍珠，争取让高丽使者一看就心动，直接签长期合同！”
三人并肩往锻造车间走，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一边吵吵闹闹，一边规划着搞钱大计，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毕竟，500万字的长篇小说，光靠搞事业可不行，得有搞笑的日常、奇葩的操作、冤种的反派，才能既下饭又上头，顺便把“社畜逆袭+后宫搞钱”的KpI，稳稳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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